
明日燈飾必須拆下 換到歡呼聲不過一剎.....
聽說芬蘭那邊有條聖誕老人村,那裡的聖誕老人會在聖誕節騎著鹿車飛過不同地方,把禮物逐一投到曾許下願意的人手裡。那些年他也跟著許過幾次願,第一次在十六歲,那年他願望是當職業足球員;第二次在二十歲,那年他參加了世青杯,希望可以在舞台上發光發亮;第三次是二十三歲,那是一次奧運會的賽場上,他說希望可以贏得金牌。結果最後全部也成真了。是誰騎著那鹿車飛過?夢想成真讓人記住了他的名字,來自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野兔」,他叫沙維奧拿。
明日燈飾必須拆下 換到歡呼聲不過一剎.....
聽說芬蘭那邊有條聖誕老人村,那裡的聖誕老人會在聖誕節騎著鹿車飛過不同地方,把禮物逐一投到曾許下願意的人手裡。那些年他也跟著許過幾次願,第一次在十六歲,那年他願望是當職業足球員;第二次在二十歲,那年他參加了世青杯,希望可以在舞台上發光發亮;第三次是二十三歲,那是一次奧運會的賽場上,他說希望可以贏得金牌。結果最後全部也成真了。是誰騎著那鹿車飛過?夢想成真讓人記住了他的名字,來自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野兔」,他叫沙維奧拿。
我是來自德昌里2號3號舖(註1;下稱德昌里)的Deni,原本將會和黃衍仁(下稱衍仁)在星期日下午跟飲江叔叔、游靜教授和羅貴祥教授三位詩人,一起在「文字.自由野」的《粵語就是詩》的環節中演出,可是昨夜我花了一整個通宵寫了一封信給三位,而這封信將要提出的是--我必須退出這次的演出。現在我把這信略為修改一下並公諸於世,因為我認為這個退出的決定以及原因,是我必須要跟我身邊不同圈子的朋友以至全世界人交代和分享的。
還記得那天衍仁問我要不要一起去表演、跟詩人jam詩,聽到三位詩人的名字時,我高興得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這個邀請,因為三位都是我和我的朋友們都十分欣賞和尊敬的人,老土一點也得說,這次能夠跟三位一起演出實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令我覺得勢在必行,於是當時我雖然知道這是西九自由野的其中一個環節,但我並沒有多考慮表演場地是哪裡,或是主辦單位是誰,甚或是有沒有酬勞等等的問題;然而,當我跟衍仁告知德昌里的同伴這個消息後,得到的反應卻是很有保留,原因正是西九海濱長廊以及自由野這種由上以下對空間和文化、藝術的規劃,政府或資本家利用投放資源在文藝活動上作為收編文化人/藝術家的手段,是德昌里一直以來所不認同並且要極力對抗的。
我很少看書的,我喜歡看電影遠多於看書。但最初激發我喜歡電影的,80年代初的香港新浪潮電影是相當重要的因素,方育平的《半邊人》、譚家明的《烈火青春》、嚴浩的《似水流年》、許鞍華的《投奔怒海》、余允抗的《兇榜》、章國明的《邊緣人》……這批新浪潮電影給我的震憾,是使我覺得從不認識、從未看清楚自己身處的城市,那些電影中的畫面已經在城市高速發展中慢慢褪去,那些人物的談話亦跌入了歷史的黑洞。但那些電影中已清失了的景物,猶如幽靈似的總給我熟悉的感覺,對我來說,看新浪潮的電影猶如尋找一些自己的回憶一樣。
陳智德的《地文誌》,帶給我當年初遇上香港新浪潮電影的感覺,陌生又熟悉。他談及在調景嶺、找不到一個沒有青天白日旗的「景框」,也談起還在搖滾的「高山」;《地文誌》不是香港掌故,是輯錄前人的文字穿插於大多已面目全非的地方,侶倫寫尚有城牆的九龍城,「來自各方的車子在這裡待渡」,是也斯為北角渡輪碼頭留下的一句,除紀錄了已失去的汽車渡輪一景,更重要的是留下了當時的心情,當時、昨天直到現在,多少人視香港為遠走他方的渡輪碼頭?
這兩天,看到一則報導,指南美洲左翼國家玻利維亞協助國際動物保護者協會(ADI),拯救國內多個馬戲團內受虐的動物……。原來,早在2009年,玻利維亞國會已率先通過《4040馬戲團禁用動物法案》,成為全球首個全面禁止馬戲團利用動物表演的國家。有人質疑,這些第三世界國家,點解會咁「人道」,又有人RR頭,左翼不是「以人為本」的嗎?點解會對動物咁有「愛心」架?我想說的是,這與「愛」並不必然相關,只要認識不公義的真相,人們都會戚戚然,包括對象是動物,關顧弱勢的左翼自然不例外。
家破人亡的海豚會「微笑」?
作為獨立的民間媒體,我們也是希望透過不同的報導,去戳破一些謊言,一些論述,讓讀者了解更多深藏在這些謊言和論述底部的真相。近日,我們刊登了兩篇專訪,都與動物相關,透過兩位專家的經驗和專業認識,打破了我們對動物的迷思。一篇是採訪《血色海灣》製作人之一Ric O’Barry ;另一篇是採訪嘉道理農場野生動物專家高保然(Paul Crow)。兩位專家,談兩種與我們既近且遠,而且被誤解很深的動物:海豚和野豬。
圖為編輯所加,原圖為NOW新聞截圖。
事隔多日,作為當日的行動者,亦作為梁振英英皇書院的校友,我認為現在是適當時候向大眾作一個正式交代。
我不後悔因為我做了對的事情
這幾天,收到很多很久沒有聯絡的舊同學、長輩等來電和短訊問候,幾乎所有的問候都是圍繞我個人,並沒有絲毫怪責我掟雞蛋的行為:「值得嗎?」「你放棄自己的前途嗎?」「能從這麼好的大學畢業就唔好搞事啦!」「大家英皇仔做咩咁激呀!」
對於大家的關心,我會銘記於心。但無論時光倒流多少次,我依然會投出那兩顆雞蛋,因為我相信我當日的行為是正確的,梁振英才是錯的一方!對於梁振英師兄譴責我的行為「暴力」,我不敢苟同,因為師兄你掌握和維護這體制暴力才是徹頭徹尾的暴力,才應該得到譴責。你知道你捍衞的制度有多暴力嗎?你還記得我們的校訓「慎思篤行」嗎?你知道每年有五千名長者在輪候安老院床位時去世嗎?你知道有很多年輕人不能接受大學教育嗎?你知道退休保障對市民有多重要嗎?你知道香港人不想來屆特首選舉有任何不公平篩選嗎?
作為七百萬市民的首長,卻對以上種種問題視而不見,這才是真正暴力的表現。在你高喊和平理性和譴責我的同時,其實和平一直都沒有存在過,因為你才是這暴力的擁護者,而且從無間斷!
掟蛋是向不義體制表達不滿的文化
「1:12 工資限距運動」的標誌
你覺很你公司高層的工作,和你的工作相比,辛苦、困難多少倍?五倍?十倍?你和你公司的高層,人工相差多少倍?如果你的公司屬於大企業,你們的收入差距隨時有數十倍,一些跨國集團甚至相差超過 100 倍,大概和工作的困難度不成正比吧?
如果有提出,要限制公司的收入差距呢?你可能會以為「太激進」,或者「這不是共產嗎」之類,但事實上,有人提出這個提案的地方,剛好是一個公認歐洲最「經濟自由」的資本主義國家——瑞士。
今年 11 月 24 日,瑞士進行了一次全國性公投,決定是否修改憲法,限制每一家公司的最高、最低薪酬差距最高為 12 倍。
發起公投社會民主黨 (Social Democratic Party) 和綠黨 (the Greens) 認為,瑞士大公司行政總裁 (CEO) 的人工已經上升到失去控制,需要制衡。他們的數據指,瑞士公司內部的高低人工比例,已經由 1984 年的平均 1:6 ,升至今時今日的平均 1:43。這還只是平均數而已,實際上在某些大公司,特別是銀行,這個比例更加誇張,有時甚至超過 100 倍。
咸田灣獨木橋
當日完成了大浪西灣活動後,與自然生態論壇好友們一起行到咸田灣、赤徑再坐船到高流灣一帶考察,為的是了解這些不包括土地的生態狀況。途經大浪村時,通往天主教堂的閘門半開,我們也像遊客般到處邊看邊拍,老實說我昔日經過這些村落時,絕對沒有興趣知道村落過去與歷史。但最近因著不包括土地問題,走訪了早已荒廢的村落如鎖羅盆,又到過景色優美的谷埔村,更有幸能與村民暢談,才發現要保育這些村落前,先要了解他們過去的歷史故事。
大浪灣建村的疑惑
對香港歷史略有認識的可能知道香港五大氏族,在數百年前已在香港西北一帶,因土地肥沃,務農建村,如錦田、八鄉、林村、上水等地方,而新界東北海岸村落,則主要是由「復界」後,由北方南逃到香港的客家移民所建立的,雖然這些村落對外交通極為不便,但每條村總有一個小碼頭,供水路之用。西貢19世紀中葉,居民主要集中於蠔涌、北港和沙角尾河谷地帶,海浪不興,亦為沖積平原,可耕種亦可捕漁。
大浪灣位置既偏遠,風浪太大,即使有碼頭亦難以使用,所以,我覺得在這些地方建村的前人,定必是揀無可揀,被迫在這些地方建屋居住。從《情牽大浪灣》一書中的古韻濃情,我才發現我的想法是錯的。
圖一
狼公仔「路姆西」在香港一掟爆紅,掀起了搶購熱潮,短時間內一掃而空,在全港的知名度爆燈,相信也不用再三介紹它了。「路姆西」現象在出現了短短幾天,不斷有新的進展,事件發展到連國際媒體也有報導,IKEA也在昨日正式將「路姆西」正式改名為「路福西」。在商業考慮的背後,究竟有沒有耐人尋味的政治因素呢?
偶然產生的風波
2013年11月,IKEA推出了這隻由設計師Silke Leffler設計的「Lufsig」豺狼玩具毛公仔,是「毛公仔助學行動」的其中一隻公仔。這隻公仔設計得很精美和搞鬼,可能是全球首隻可以吃掉「伯母」的狼公仔,單純是這個設計其實已經有潛力吸引到不少人去購買。
不論是香港、台灣或日本的IKEA網站,其實也沒有替毛公仔使用譯名的做法,相信中國內地IKEA是為了在內地營銷得更成功,希望利用中文譯名達到品牌本土化,吸引最大的消費群,才會使用中文譯名。
香港IKEA的網頁從來也沒有顯示過Lufsig的任何中文譯名,只是有香港網民在12月初,於中國大陸IKEA的網站發現了原來其內地譯名竟然是廣東話粗口「老母X」的諧音,因而引起了一連串的「路姆西」現象。雖然香港出售的Lufsig並沒有使用內地的譯名,但生產說明標籤卻印有「路姆西」這個名字,筆者相信內地IKEA是沒有心的。
圖為編輯所加
早幾天才說了,「當別人和我們一樣痛恨我們所不喜歡的東西時,我們就會很高興地贊同他們的意見,並且以錯為對」,看來這真是千古不易的道理。人民力量劉嘉鴻表示,「擲雞蛋行為並非暴力,因雞蛋的殺傷力不大 ,但可以表達人民對政權的不滿,對領導者作出侮辱……有意圖傷害別人,才算是暴力行為,例如是投擲石頭……」就是以錯為對。
首先,暴力行爲並不是有意圖才會成立,假如一樣行爲沒有特定意圖但有特定對象,而行爲導致他人受傷害,這就已經算是暴力了。重要的是,行爲是否帶有攻擊性,如果進行行爲的人沒有預料到他的行爲會製造任何傷害—沒有使用暴力的意圖—他可能只是想不到而已,所以衡量的標準是結果而不是意圖。假如蛋殼碎片刺傷眼球,或者蛋漿走進呼吸道,這都可以引起一定的傷害。至於擲石頭,假如是對方是坦克車,我相信沒有人會說這是暴力行爲。「暴力」或應否「受譴責」,要看具體情況和力量的比例。
圖:嘉道理農場動物保育部高級保育主任高保然(Paul Crow)
(獨媒特約報導)近日,「野豬」這種野生動物,罕有地被熱烈討論及關注,除了「香港野豬關注組」成立之外,Tommy仔事件也多次佔據主流媒體重要版面。事實上,這些年來,野豬在一般市民心中早已留下「常在市區出沒」、「會襲擊人」的印象,漁護署甚至有兩隊專責的野豬狩獵隊射殺野豬,為市民「除害」。然而,野豬真的如此危險?人類不能與牠們和睦共處嗎?獨媒訪問了嘉道理農場動物保育部高級保育主任高保然(Paul Crow),他指出,「野豬不會主動襲擊人,跟人一起住的狗也會咬主人」,並認為要真正解決野豬問題,應從教育開始。當記者問到近日隆亨邨的野豬問題時,他更認為,如果野豬真的太接近民居,在沒有其他方法的情況下,應以「重新安置(relocation)取代槍殺」去處理野豬問題;而遇上野豬,只需要保持冷靜,給予牠們空間,便不會有危險。以下是訪問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