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八卦,幾成本質。除o左八卦社運時事,各界(至少係男女二界)生活如何,都想多知兩錢。近年坊間有後輟holic一樣,唔淨止alcoholic即酗酒者,購物狂可以叫shopaholic,甚至有個泰國粉絲網站,以thaiaholic命名。講o左三個holic,都係想帶出一個字:shoeholic,或者shoeaholic,鞋癡。八方以為,唔係買五六十對鞋或以上,先可以叫shoeaholic,有返十對八對鞋,又對鞋比較講究,都已經叫係。之不過,shoeaholic呢個字,往往係套落有多對女裝高跟鞋o既女子身上,或者係因為 ,佢o地係鞋業o既大客,時尚界亦同佢o地互動頻繁。
本來警權事大,每一次社會行動後,大家都就「衝與不衝」,行動策略等,或互相抱怨,或互相指責,本來想辦一個離線沙龍,好好分析與整理,卻門庭冷落,大失所料。雖然有阿貓拍下沙龍,但缺乏討論,沙龍也有失原意。
昨天梁國雄從政權和警權的關係本質出法,談中港共融下,執法機關的政治位置轉變,以至在無形之手下,可能造成更大的社會影響。他又就科學館的小衝撞,批評民主黨缺乏基本政治立場,與民建聯雙雙起舞。至於北風,則描繪了國內每下愈況的司法執法制度,而正在討論中的刑訴法,將使公安機構獨大,把中國從制度上推向警察國家。無形之手在香港,反映於李克強訪港,也反映在國內媒體人長平來港工作簽證被拒諸等大小事情上。大家可以如何面對這個危機呢?以下是兩位講者內容(主要是前半段)的筆錄:
梁國雄:
(獨媒特約報導)自從零七年天耀邨發生倫常慘案後,天水圍便被貼上「悲情城市」的標籤。媒體和大眾的目光只聚焦在案件的血腥和煽情。天水圍高樓處處,位處新界西北,工作機會欠缺,無論城市及人都似乎與「市區隔絕」,真的予人一種「天水圍城」的感覺。然而在這座政府規劃失當的「圍城」之內,小販自主組織的天光墟,卻生機勃勃。功能上,天光墟為低下階層創造了不少就業機會和提供了較廉價的購物選擇;天光墟那種舊城市集般的氣氛,亦為這座圍城添了不少生氣。正如後文提及:「很多街坊去天光墟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找人聊天,消磨時間,就連小販也喜歡邊賣邊聊天。」
記者來到天悅邨社區發展陣線(下稱陣線)會址,找來陣線兩位前線社工黃穎姿(Athena)和陳宇翔(阿翔),談談這道出現在天水圍「夜與霧」的陰霾之中的曙光。
「悲情」的結構性原因:官商協議導致的規劃錯配
今年辛亥革命一百周年,也正好是香港大學的百年校慶。可是一場慶祝典禮,卻因為碰上香港政治上的「鷹派」轉向,縱容了警方粗暴阻截抗議之聲,使一場本來毫不起眼的學生示威,演變成疑似禁錮事件。因為港大校方保障表達自由不力,大失體統,而鬧得滿城風雨。
同學被禁錮梯間四十分鐘,時間不算很長,然而卻激發出千重浪。
不知是坐在被告欄還是證人席的港大校方,不單要為為何容許警力伸手進入校園辯護,也要回應校友與社會人士質疑,為何港大要讓慶祝典禮,變成香港權貴階層的盛會,卻冷待大學的一般師生。其次,港大更加要為典禮儀式上,因何獨厚國家副總理李克強,反把前校監及前港督的衛奕信冷落一旁的安排,給予合理的辯解。而指控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點,就是為什麼李克強可以在正中央獨坐「校監椅」,反而真正的「校監」曾蔭權,卻只能在他身旁陪坐。
批評者指出,儀禮本應莊重,主客有所分明,但那張讓最高權力者獨佔「中央」位置的照片,卻透露出一種權貴先行的邏輯,褻瀆了學院的規格,活靈活現了權力凌駕學術的奴性文化。對於這點,校方答應檢討儀禮安排。
禮儀安排自是需要檢討,不過筆者認為,這未必是對大學自主、學術自由等價值最有益的檢討。因為,儀禮中間的坐立排位所出現的差錯,可不是一種技術錯失,而是背後一套精神的體現。要檢討的,是這根深蒂固的精神,如何由歷史而來,由何種制度鞏固。
當我們正在收看電視台晚上重播《未來報告》(Minority Report)時,我們或會從這齣荷李活電影中,發現一個在日常生活中往往被忽略了的主題,那就是一切都在主流的政治論述中被隱沒,為要使一個本身充滿瑕疵的機制能照常運作。原來那個「次要」的報告才是真相,才是揭示貌似有效維穩的執法系統隨時面臨土崩瓦解的力量之源。
一、反對警權過大的背景:
《2011版權(修訂)條例》草案,比較不具爭議的,似乎是網上服務供應商(Online Service Provider - OSP) 安全港的設置,因為相關的法律保護框架,在美國為首的西方社會,也有實行。然而,若我們從本地的發展來說,OSP 安全港的執行,其實在縮窄OSP的保護網。
(注意:實務守則原來明天是提交意見的死線,要提的快手了。意見可傳真至:21473065或電郵至 [email protected] 版權懶人包見:http://www.inmediahk.net/2011copyright)
縮窄了的安全港
圖片來源:電影《神探》
(獨立媒體特約記者阿釘報導)採訪「東音工」期間,我們遇上從事電影工作多年,熟知電影業運作的的阿偉(化名)。和阿偉傾談過後,我們發現活化工廈政策對電影業的傷害性,可能比音樂工業更大。活化工廈政策名義上是要工廠大廈的用途更多完化,但實質上卻因租金上昇變相迫走不少以工廈作工作場地的藝術家。活化工廈政策觀塘這東九龍藝術重鎮的影響尤其巨大——加租扼殺堅持搬走的藝術家的生計,肯搬走的藝術家亦失去了社區網絡。政策於最「燒錢」的電影業影響尤深——對於缺錢缺資源的獨立電影人而言,社會資本可能是他們唯一可賴以「發圍」的本錢,活化工廈政策破壞了他們的社區網絡,變相令很多有心的電影人,空有熱誠,卻甚麼都做不了。
受訪者:阿偉(電影工作者)
觀塘作為電影村 :社會資本與鄰里網絡
(獨媒特約記者報導)九月三日,葵涌美適工業大廈舉行一場名為「天台band騷」的天台演唱會,警方收到民居噪音投訢,派員上去正在表演中的工廈調查,要求停止演出同時要求該演唱會負責人出視身分證而作記錄,有觀眾覺得演唱會發出的噪音是表演者和觀眾一起創造出來,只登記一個負責人的資料是不公平,最後該名和警方談判的觀眾周諾恆被控阻差辦公,亦要所有參與者登記個人資料,才獲准離開。
美適工業大廈是一幢十五樓的工廈,換言之天台是十六樓,當日是星期六晚,工業區水靜鵝飛,最近的住宅是葵芳邨,遠望能看見位於半山區的華景山莊。
警方收到投訢 尋找負責人
晚上十一時許,警方第一次到場,稱收到噪音投訴,要到場處理。有四名警察從後樓梯走出來,問誰是場地負責人,說要給警告。有些觀眾認為該場演唱會不應由一人負責,觀眾說法是演唱會是由表演者和觀眾共同參與才能舉行,亦不是由一名舉辦者承擔責任,因此提出所有參與者向警方提供資料。但警方仍要求只要一名負責人承擔。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情況下,警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