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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HKFA

隨傑志提早三輪奪得聯賽冠軍,傑志在今仗賽前表明會全力爭勝,以奪得首名出線資格;力求十六強能夠享有主場之利。傑志在昨晚主場迎戰新加坡淡濱尼,憑著西班牙前鋒巴倫古素大演帽子戲法,加上佐迪的入球,4:0大勝對手。

傑志今場守門員改用郭劍橋把關,來自南韓的後防張敬珍因有傷在身,改由曾至孝擔任正選中堅,夥拍列斯奧。而中場則高文擔正,配合林嘉緯在中場派牌。前鋒起用一對西班牙前鋒巴倫古素及佐迪。雖然昨晚的球場仍有少許濕滑,但對主隊控球在腳的踢法沒太大影響。加上淡濱尼多名主力缺陣,傑志全場控制大局。

先是比賽8分鐘,佐迪接應盧均宜傳送,可惜射中楣。到了12分鐘,林嘉緯一次精彩的直線傳送,佐迪再次接應射入網,但又被判越位在先。而在16分鐘傑志一個角球開出,巴倫古素接應客軍的哈迪頭磓射入,又被判越位。值得一提的是,傑志今仗共有四球入球被判越位在先。

圖:世界新聞網

自回歸以來,新聞自由作為香港其中一個最核心的價值,曾經歷多番的衝擊。
零三和零四年硬碰撞過後,新聞自我審查變成了「和諧」共識。香港於世界180個國家的新聞自由排名,自零二年的第18位,跌至今天的第61位。

儘管傳媒機構已在管理層面自我約制,最近兩年,香港進入了政改方案的諮詢期,當權者為了阻止港人爭取真普選,改變了「和諧」策略,手腕變硬。

過去兩個月由《明報》總編劉進圖被撤換,《商台》李慧玲被辭退,均令人回想零三年反基本法廿三條立法大遊行後,電台名嘴及專欄作者被大清洗的狀況。

不過,在重演的歷史旋渦之中,公眾對傳媒機構「換人」的做法卻顯得頗為冷漠,覺得人事調動與新聞自由不相干。這與大家對新聞自由的理解,未能著地有關。

此外,互聯網新媒體因為降低了發佈新聞的成本,也讓一些人覺得即使傳統主流媒體失守,大家仍能自由地享受網上免費資訊。直至被撤換了的《明報》老總劉進圖被砍受重傷,公眾才隱約感受到新聞自由的「價值」。

而官方也急忙把事情與「新聞自由」的關係撇清,警務處處長曾偉雄以現有證據指向「買兇」斬人為由,多次向傳媒公佈,「未有直接證據顯示劉被襲與新聞自由有關」。這種刻意的誤導,令人懷疑警方是否會調查幕後買兇者的身份,及其動機,也掩埋了新聞真正的價值。

圖:蘋果日報

要數上月文化新聞熱話,不可不提法國藝術家Space Invaders 塗鴉作品被地政署以「維修及保養」為名清走。輿論普遍批評港府「唔識貨」,視數十萬天價作品如穢物,恨不得除之而後快。Space Invaders也質問港府「究竟想留甚麼現代文化遺產給港人」,觀乎政府文件及相關人士回應,可知「塗鴉」在政府的理解中,僅僅是行為問題的一種。而輿論的關注點,其一就是作品天價,其二則是藝術無價,「有價」遇上「藝術」,竟然能橫行霸道。一方面出於對金錢的崇拜,一方面基於對藝術的迷思。對政府而言,塗鴉僅是市容剋星;在公共領域的層面上,卻搖身一變成為一種發聲的形式;對部份人來說,是趕之不能絕,值得費盡心思在被清理的牆身上「重現」的藝術作品。

中國的「裝假狗」法律學者饒戈平早前指可以考慮透過《基本法》附件三引入中國《國安法》(全名《國家安全法》),對此,全國政協兼基本法研究中心主任胡漢清就替饒戈平搖旗呐喊,指假狗學者是想提醒香港人,如果香港進入緊急情況,駐港解放軍執行職務維持秩序時,引入《國安法》可提供法律基礎。更指香港人如果不想引入《國安法》,就應盡快啟動基本法23條立法,意思是唔飲隔夜尿就要食爛屎,焗香港人上檯。

對23條的立法,中共已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如果胡漢清的「非尿即屎邏輯」成立,真有此事,我認為香港人的應對招數,是來一鋪「焦土政策」,繼續反23條,與香港共存亡,屎尿都唔要,同中共鬥大。香港憑什麽與中共鬥大呢?如果香港真的出現「緊急狀態」,要引用中共《國安法》,香港固然已是兵荒馬亂,而《國安法》是中共的頭號惡法,惡法搬到香港,香港已徹底的一國化,連一國兩制的名義也煙消雲散,那就亂上加亂。

我們的香港 已經不存在

「我們的香港,已經不存在」可能會成為今年香港的電影金句。

這其實是出自一部科幻電影:香港導演陳果的新片《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開往大埔的紅VAN》。影片改編自一本暢銷網路小說,故事是十六個不同身分的乘客在深夜的九龍旺角搭上去新界大埔的紅VAN(小巴)。午夜的旺角依然燦爛熱鬧,但當車行過獅子山隧道後,一切卻異常安靜,到了大埔市中心空無一人。事實是,世界上所有人都消失了,而車上乘客染上某種奇怪的病而一一死去。他們試圖團結找到出路,但其中產生許多矛盾,甚至合力殺了其中一人。

「我們的香港,已經不存在」,就是他們一開始發現周遭很詭異,一個乘客明白告訴大家的。他又說,「大家不要再假裝說一切正常,我想,大家是時候停一停,面對我們見到的現實。」

這幾句話都深深打到香港人心中,他們感到他們所認識的香港、所珍惜的價值正不斷消失。前者包括大量來港的中國觀光客對港人生活的衝擊,對奶粉、床位和幼稚園的搶奪也讓他們覺得在自己的土地上難以生存,普通話的普遍也讓他們擔心粵語的消失。而香港曾經有的自由和法治,他們所謂的香港核心價值,也正在嚴重崩塌中。

失去原有理性包容

電影的宣傳標語正是「還我香港」。

請注意,本文不是DSE中文科的範文,網上已有無數高手寫出令人拍案叫絕的答案,筆者只打算借題發揮,寫寫運動場上的沉默事件。

幾乎任何一個球迷都知道,在球場上向球證力陳己見,也不可能改變裁判的決定,最終往往換來一面紅牌或技術犯規,因此,聰明的球員往往選擇了沉默,在這個時候,沉默或許是必要的,不過,也是很委屈的。

但有些時候,在賽場上的沉默也可以作為回應。話說40至50年代,波士頓紅襪隊有一位著名球星泰特‧威廉士( Ted Williams),這位可能是史上最偉大的打擊手,兩度成為三冠王,也是史上最後一位打擊率達四成的球員,簡直是紅襪之王者,但那個年代,也正好是紐約洋基隊的盛世,威廉士表現再好,惟獨力難支,波士頓紅襪隊始終與冠軍無緣,於是威廉士也成為波士頓傳媒和球迷的撻伐對象,而心高氣傲的威廉士也絕不肯示弱,於是兩者關係愈鬧愈僵,到了60年,42歲的威廉士來到最後一季,9月28日,紅襪主場最終戰,他發放出球員生涯最後一次的花火,轟出生涯最後一支全壘打,而美國文學家 John Updike 便寫出了那場比賽的景象:「威廉斯揮動了球棒,就打出全壘打,如同他每次打出全壘打那樣。他跑得很快,臉不笑,頭向下看,也不揮帽,他直跑入座位區。我們大聲叫他名字,叫聲有如哭聲,但他就是不出來。他從來不回應觀眾的歡呼,即使是在他的最後一場比賽也不這樣作,要知道,上帝是不寫回信的。」

1939年10月,毛澤東在黨刊物《共產黨人》上指出:「統一戰線、武裝鬥爭、黨的建設,是中國共產黨在中國革命中戰勝敵人的三大法寶。」直到今時今日,相信這「三大法寶」仍烙印在中共及港共這些建制派人士的腦海中。

「公民提名」的概念在香港社會裡頭已經蘊釀了超過一年,對於部分關心時事的香港人來說,必定聽過這個詞語,甚至有一定程度上的理解。在2013年11月公布的一項民調結果,顯示62%受訪者贊成公民提名。但根據2014年2月公布的一項民調結果,顯示只有50%被訪者贊成「公民提名後,提名委員會必須確認提名」和「以三軌提名完整方案作出提名」。當中最令人擔心的是有38%被訪者贊成「提名委員會按照政治準則,如愛國愛港、不與中央政府對抗等,去篩選特首候選人」,比反對比率36%為高。

國家機器與輿論機器連月來不斷宣傳「公民提名違反《基本法》」,香港人被「違法」兩字不斷洗腦之下,導致溫和民主派支持者漸漸抗拒「公民提名」,覺得好像太激進了,中央是不會接受的。隨之而來代替「公民提名」的是「公民推薦」,溫和民主派支持者希望中共能夠接受。

最早提出「公民推薦」的應該是港大法律學院教授陳弘毅,他曾提出在特首選舉首階段引入「公民推薦」制度,任何人獲得最少五十名提委會委員支持,即可成為「申請人」參選。然後,再由提委會「經民主程序」選出特首候選人。

「同話深水埗」展覽  訴說重建區故事

(獨媒特約報導)深水埗,一個神奇的社區,在這裡你可以買到最新的高科技產品,可以買到多采多姿的布匹,可以買到價廉物美的食物,可以說是只要你想得到的貨品,這裡都可以買得到。對於區外人來說,深水埗可以說是一個藏有豐富寶藏的地方。這個獨特的社區引起了一個區外人的興趣,《城市日記》黎穎詩發起「同話深水埗」展覽,透過街坊的口述歷史,關於深水埗的文學、相片、錄像和街坊的繪畫,帶出由生活所編寫的小故事,由即日起至5月12日,在深水埗通州街246號地下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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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深水埗

污水廠搬岩洞效益低
製造大量建築廢料
請反對西貢深井臨海地變豪宅

政府一直提議搬遷沙田、深井及西貢的污水處理廠,以騰出土地作其他用途,其中當局時常以該等地段可以用作興建住宅,解決現時住屋問題作原因,試圖說服大眾接受計劃。對此本會一直存有極大質疑,因為就算騰出污水處理廠用地,該等地段皆臨近海邊,附近又沒有大型屋苑,所以建成之樓宇只會以豪宅包裝,高價出售,根本不能回應普羅市民的置業需求。

另一方面,搬遷污水處理廠這類大型設施入岩洞的環境代價卻很大。岩洞本身並不是平整方正的空間,要於岩洞內合適地安置污水處理廠,將需要挖走大量石頭及泥土。儘管其中一部份的石料可用作建築物料,但亦有不少部份難以重用,最終需要被丟棄:不是用作填海物料,破壞海洋環境,就是放到臨界爆滿的填料庫或堆填區,加大香港廢物問題的老問題。

本會原則性反對西貢及深井的搬遷計劃,因騰空土地臨海,肯定不能回應基層及中產的住屋需要。再者,搬遷污西貢水處理廠的岩洞選址,更在「蕉坑特別地區」及馬鞍山郊野公園範圍內,開發岩洞、搬遷過程及日後運作將定必影響該地的水土、環境及動植物,使自然生態有不可逆轉的變化,因此本會特別反對此工程研究。

【草根.行動.媒體報導】

Erwiana 及其父親,於4月7日抵達香港,但被迫住在駐港印尼領事館,受全日監控。協助Erwiana的移工服務團成員,講述事情的經過。

曾有受虐外傭 變相軟禁領事館

Erwiana來港作供的住宿問題,早在她來港之前就出現爭拗。

Erwiana來港作供,香港警察原本應負責她的住宿和交通安排。但警察卻交予印尼領事館安排,要求 Erwiana 住在印尼領事館。這種安排並不是第一次,去年八月中揭發印尼家務工 Kartika 被禁錮,案件審理期間,Kartika 也住在領事館,但直到現在仍被變相軟禁於領事館,每日只有一小時自由時間。

鑑於 Kartika 的遭遇,Erwiana 不同意安排,委託關注團體另外安排住宿。關注團體在她到港前和警察、印尼領事館開會商討,但會議期間,警方堅持基於「安全理由」,要 Erwiana 待在領事館,又指若不住在領事館會撤回訴訟。

另外,Erwiana 及她父親,由於早前求助不獲中介公司理會,對中介公司失去信任,不想由中介公司負責在港住宿和交通。印尼領事館原本承諾,提供的住宿與中介公司無關。但在Erwiana來港前,印尼外交部卻違背承諾,說 Erwiana 來港的住宿和交通,會「根據印尼法律」,由印尼方面的中介公司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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