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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香港要贏、垃圾桶要少?─回應「我們需要垃圾桶」論調

2015新的一年,看見一篇名為的《香港不是外太空,我們需要垃圾桶》的文章,回應近日香港可持續發展委員會前委員朱漢強提出香港應減少垃圾桶的提議,甚覺有趣。而且如不是作者態度嘲諷、幾近刻薄,我會以為自我標榜為無知港女的作者是想曲線支持。

仔細看作者的論點,首先作者指出香港多垃圾桶是香港文明的象徵。一來是方便,二來是因為這麼多垃圾桶,才不會令大家隨地亂拋垃圾。換句話說,作者認為沒有垃圾桶的話,大家就會有藉口亂扔垃圾了。這個前設,才是正正突顯了香港人不文明的地方。一個文明、有公民意識的人,會因為街上沒有垃圾桶,所以就亂拋垃圾嗎?不亂拋垃圾的前提,應該是基於我們愛護環境,而不是因為「條街有好多垃圾桶,所以我唔會亂拋垃圾」,不是嗎?

作者亦說,在外地(例子:台灣)行十條街都找不到垃圾桶,就視這為該地的落後象徵。我也去過台灣,而深知台灣沒有這麼多垃圾桶的原因,是他們注重垃圾分類﹐因而不會輕易設置垃圾桶。這種以為沒有垃圾桶等如落後的認知,除了文化自我中心外,還可以看出香港人一直有一個心態,就是我們不能沒有了垃圾桶。

【雨傘故事】 一個人開檔印Tee

【股票員阿聰】
一個人開檔印Tee

三個月前,87枚催淚彈令不少香港人走出來。阿聰設計了「Never Forget 87」催淚彈圖案,差不多每天在連儂牆附近獨力開檔免費為市民印Tee,「希望用軟性手法令大家記得當初為何走出來。」

從事股票行業的阿聰,曾經在一個絲印攤檔幫手,學會絲網印Tee技術,於是自己一個人擺檔印Tee。他的攤檔沒有招牌名號,只有一張枱、兩張櫈、一個發寶膠箱、幾個絲網、幾枝印漿、幾個衣架。他沒有開Facebook專頁宣傳,「怕太多人排隊,應付不了。人少啲,可以和大家傾吓偈交流吓。」

獨力開檔

一個人開檔,應付得來嗎?「印Tee其實唔難。」將衣物攤平,背後墊上咭紙, 將絲網放在衣物上,掃上印漿,來回刮幾遍,掛起衣物風乾後即成,清洗絲網後又可再印。「可是易學難精」,要印得快靚正,就不容易。「印漿用得不多不少,印出來效果好,絲網又容易洗,節省時間印下一件。集合同色同圖案的一次過印,就不用每次洗網。 」正因如此,阿聰選擇一個人開檔,「我的性格比較執著效率,喜歡不斷研究如何印得最好最靚最快,不適合和別人合作。而且一個人開檔不用和別人夾時間。」

Never Forget 87

政治與演藝之間  藝人的風骨

白衣領間一片腥紅,血絲蜿蜒右頰——是張敬軒早前於新城頒獎禮亮相的慈母妝。今天的叱吒,他一身白衣,說是扮作水晶燈,左額則貼上似是白紗布的物料。姑勿論他這次的裝扮有沒有政治意味,他一向的敢言使我想起跟他私交甚篤的王菀之。

我曾是半個王苑之fans,她的《畫意》唱過我熱愛的梵高。但一句「我討厭政治」,從此令我心裡有疙瘩。沒人喜歡政治,只因無法逃避生活中的每一環的政治成份,我們沒資格以一句「討厭」便拂袖而去。

作為一個觀眾,應否因藝人的政治立場而杯葛其作品?起初,我認為答案是「否」,因為藝術之美不一定跟政治掛勾,文以載道,多少落伍了。

但實際上,我很難忽視藝人的政治立場。以藝術為借口,一味搵銀,遇有政治議題,爭著擦鞋、奴顏媚骨的人有不少,他們只是市場上的商品。並非說黃絲帶就是最好,但至少要做到問心無愧,不因應利益而扭曲事實,不支持民主,也要說人話——說人話不難,建制派的田北俊也能叫梁振英辭職,非真知灼見,乃明眼人能懂的事。

重新審視香港的教育制度

筆者最近觸一名基層的小男孩、為就讀小學三年級的他作功課輔導。這個小男孩雖然已經小學三年級了,但是他連26個英文字母也背不到、懂的中文字也寥寥可數,屬於典型的學習遲緩個案。

父母都不太懂字,學業上幫不了兒子,將兒子的未來寄望於學校。然而,學校對兒子的支援也不見得有什麼幫助。由學校轉介的語言治療每兩個多月才有一次訓練…而在功課方面,這名男孩要做的題目比其他同學都要少,當老師安排課業時,這名男孩都不需做一些較為深的題目。每當筆者為他作功課輔導時,心裡都有些無助感,原因是他的態度。每一次問他題目時他都會立刻以二字回答:「唔識」或是胡亂回答,翻看他以前的作業,每次都是「滿江紅」。我明白這並不是他所想的,也不單純是他或他父母的錯,而是一個不公的社會所衍生出來的一個問題。因此,希望每一位都能籍本文去反思一下香港的教育體制。

教育真的是教育?

對政府來說,教育從來只用作人力資源分配、只是一種篩選「精英」工具和複製社會結構的工具。從幼稚園開始已經將小孩作分流,家境富有的就能入讀每月學費數萬的國際幼稚園,課餘時間就去學不同的樂器,從少就被訓練成一名所謂的精英。可悲的是,報讀這麼多的興趣班並不是孩子的意願,而只是家長一廂情願。從很多的訪問中可見,很多受訪家長都說報讀興趣班是為了子女日後能入讀一些名校,只有少數是子女真的有興趣所以讓他們去報讀。

你今年的碳足印是...?

對大部分香港人而言,旅遊一定是要搭飛機去的。由於機票便宜,長假期難求,很多香港人特別熱衷於週末短線旅遊。一年去幾次這種短線旅遊,究竟製造了多少碳排放?

世界自然基金會特製了一個碳足印計算器,過去四年我都利用計算器計算自己一年下來的碳排放。

2011年:8.25噸。其中的2.35噸來自我搭飛機出行。一次去北京出差,一次去台灣旅遊兩個星期。

2012年:5.9噸。沒有搭過飛機。沒有了那2.35噸源自搭飛機的碳排放,因此我去年的碳足印減至5.9噸,比香港人平均的6.5噸低 (請注意,計算這個平均的6.5噸其實並沒有包括你我搭飛機的碳排放)。

2013年:10.96噸。搭了一次飛機去北美探親:盛惠6.28噸碳排放。如果沒有搭飛機的話,碳排放只有4.68噸。

2014年:6.76噸。搭飛機去了北京一趟: 盛惠1.18噸碳排放。如果沒有搭飛機的話,碳排放只有5.58噸。

回應屈穎妍對「光明磊落博物館」的評論

【晴報原文: http://goo.gl/7N3pLX

社會工作者總工會一連四天舉辦了「光明磊落博物館」,希望藉此平台,記錄市民面對警察執法的感受,不單為這些故事留下歷史的痕跡,更讓大家說出內心感覺,抒發鬱結。。

過往四天,有超過250人前來參觀。眾多展品是來自不同的人士,當中包括被拘捕者和被警察打傷的人士。博物館是一個平台,讓他們透過一件物件,說出他們對警察的感覺。

屈穎妍女士在報章專欄撰文,批評我們「光明磊落博物館」展品兒戲,撩起市民負面感覺,把心中一條刺強化為仇恨。我們相信,一是屈女士未有親自來臨參觀,一是天真地以為沉默無聲得過且過,就是協助人們面對不快經歴的好方法。

向來,我們處理危機和創傷事件,社工界已累積不少經驗。但最基礎和重要的一個原則,是要讓人們獲得真相。試想像,在災難中向生還者隱瞞死傷數字,或不告知死者家屬有關死者的原因,這個是正確的做法嗎?我們要在真相的基礎上,了解人們真正的感覺和情緒,之後才能疏導他們的負面情緒。

台中的地震博物館,克羅地亞的失戀博物館等等,難道也是天天在人傷口灑鹽嗎?若屈女士以為人們來到博物館就會被人散播仇恨信息,未免看得人們極為負面和惡毒了;相反,我們希望人們能放下過去的負面感覺,好好地迎接將來。名為「光明磊落博物館」,其中的意思是讓大家記得過去,更明白將來社會有光明磊落的警隊有多重要。

就14歲繪花少女案件 香港聾人子女協會聲明

我們非常關注,近日有關於「連儂牆」繪花的14歲少女事件。

該名女童12月23日在金鐘「連儂牆」用粉筆繪花,被警方以涉嫌刑事毀壞拘捕,警方昨日以女童父親「無力照顧」為由,向法庭申請兒童保護令,接管女童。跟據報章,裁判官認為該聽障父親「軟弱」,無能力照顧子女,女童暫需判入屯門兒童及青少年院三星期,父女分離,無法上學。幸而此聲明執筆之時,已經獲保釋外出。

一直以來,社會對於「聽障」的理解,非常膚淺。一般認為身體有缺陷的人,就等於沒有能力。香港聾人子女協會(CODAHK)的成員,都是靠聽障父母養育成人的。我們當中,有神學生、傳譯員、管理階層、社工等。我們成立這個協會,正是為了減少香港社會對聾人社群的偏見或歧視,向公眾人士提供正確認識聾人、尊重聾人的教育。

「聽障」並不代表沒有能力,我們這班聾人子女(CODA)就是明證。聽障人士與健聽人士溝通有困難,並不是因為「聽障」此事本身有問題,而是社會/健聽一方有否公平相待的意識。根據報導引述的資料,案件庭上審訊期間,聽障父親似乎並不了解整個程序和相關後果,因此未必知道自己的權利,更莫說捍衛自己作為父親的權利。

捍衛粵語地位,絕非提倡霸權— 回應《廣東話的迷思》

閱過《廣東話的迷思》一文,於現時某些本土語言論述所作的批評,身爲捍衛粵語的團體以及其召集人,普教中學生關注組(下稱本組)和本人認爲有必要回應,以延續整個討論,及闡述我們的立場。

Hugo君以語言學的角度釐清「廣東話迷思」的四項論點,所言甚是。本組於反對普教中、捍衛粵語文化的論述,亦非以正統論、雅言論作基礎。然而,作者只是從獨立切割的論點作辯證,如果純粹用語言學從這些觀點來看,作者的理論無錯,但從教育的角度,作者所謂的「迷思」亦非完全無稽。筆者不是想推翻Hugo君的意見,也不會在此討論粵語是方言還是語言,而是嘗試以常識和教育操作的角度來補充Hugo君提出的幾個論點。

迷思一:「普通話受滿語影響;粵語承接古漢語,適合朗讀唐詩」。作者則說明了語言會隨社會時代變遷,故沒有所謂純潔正統。網絡上的確充斥不少「普通話是胡語,所以粵語比普通話優勝!」之類的論調,這些固然是意氣說話,不值一哂。不過,放在教育來說,教授詩詞歌賦時,使用粵語的確更具神韻。

私隱專員新博文撐「被遺忘權」 或繞過立法直接引進香港

原圖作者為Mixy Lorenzo

香港或會「繞過立法」,與搜尋器公司直接商討,把歐盟的「被遺忘權」引進香港。

本地個人資料私隱專員蔣任宏日前於個人資料私隱專員公署網頁發表網誌,力撐引進歐盟正在實施的「被遺忘權」,又指反對者對移除搜尋結果有損言論自由的擔憂是過度,籲他們對落實「被遺忘權」保持開放態度,並表示議題「預計在不遠的將來會有迅速發展」。

港私隱公署或與搜尋器公司會談

剛出席加拿大溫哥華舉行的亞太區私隱機構(APPA)論壇的蔣任宏指,論壇的成員國「將繼續密切監察未來的發展動向。雖然現時並未有任何實質行動的計劃,但也不排除未來會聯合採取一些措施的可能性」,其中一個可行方法是「與搜尋器供應商會談」。據業界知情者透露,在論壇上成員國就「被遺忘權」並未取得共識,主要原因是亞太地區國家政治環境差異頗大,難以由地區的層面落實。

2014豐剩我最喜愛的環保歌曲五強

2014,對於睜開了眼的人是一個非常難捱的年份,事情發生得比呼吸還要快,一不留神,就拋在腦後。但是有些事卻需要耳提面命、不敢或忘,於是豐剩為大家選出五首2014豐剩我最喜愛的環保歌曲五強,讓大家回顧過去、整合拓展之外,亦可以展望將來,表達見解論證。

第一首:三堆「一」爐 主唱:大嘥鬼

第一件事當然非鬧哄哄的三堆一爐莫屬。政府在年初表示香港現有的三個堆填區將陸續於未來數年內飽和,因而要求立法會以90億擴建三個堆填區;同時提出於石鼓洲興建焚化爐,造價為192億元。泛民嘗試提出多項議案拉布,但最終立法會在12月中剪布,現時三個堆填區的擴建方案皆已通過,剩下最大爭議的焚化爐,也很可能在2015年在爭議聲下通過。

無可否認,堆填區帶來許多惡果,污染環境,發出惡臭,而無助減少香港垃圾分量,只是治標不治本。但平心而論,假如情況真如政府所說的逼在眉睫、垃圾圍城,堆填區和焚化爐的確是現下唯一解決之道,因為所有的政策都沒有辦法一步到位。可是,我們要繼續監察,政府必須立時實施源頭減廢政策,如垃圾徵費及生產者責任者,改善市民及商家製造垃圾的行為。政府落實三堆一爐後不能過橋抽板,擱置其他減廢措施,否則終有一天,再多的堆填區也不會夠用,香港被我們親手破壞殆盡,變成垃圾港。

2015要記得什麼?
都市固體廢物徵費方案出爐,現正諮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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