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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七一,來了很多稀客。很多從來不上街的人都上街了。

在動物維權這邊,一向有很多人是「政治潔癖」的,可以的話,盡量不談,盡量不表態。 一般會出席一些動保運動的,都未必會選擇在七一出來遊行。

有人說「做動保的不涉政治!」,大概是假設了動物是絕對中立的議題,愛護動物是站在道德的高地,不應服膺於任何政治。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即是相信政府會單純的為動物福祉著想,從動物的角度出發而給你相對應的動物政策。

但這個,你以為有可能嗎?

即是我們要妄想一個沒有民主的政府會忽然出了一個很愛動物的領導人,一意孤行去拋出一系列動物保護法,推行「捕捉絕育放回」,成立動物警察,推動領 養,嚴禁私人繁殖…… 這當然不是「零可能」,但也只屬「等運到」吧,而即使給我們等到,這個「愛動物的領導人」卸任了又如何?

今日,當我們目睹政府赤裸裸的霸權,很多愛動物的朋友都醒覺了,「動物政策」是不會從石頭爆出來的,而是要由一個有認受性的民選政府因為要聽從民意 而慢慢孕育出來的。 而一個服膺於民主自由的政府必須要跟從文明社會的普世價值,包括生態保育,包括動物維權!於是,今年聽到很多「動物人」說:「一生人從來不上街,今年為了 動物,七一要站出來!」

今日,當大家看見民意阻不了政府,議會攔不了強權。我們保不住公義、法制,還保得住動物嗎?當政府誰也不放在眼內的時候,還會看動物一眼嗎?

7月2日的《明報》頭條出現兩個不同版本,明報職工協會得悉本報編務董事呂家明,於7月2日約凌晨3時半,在編輯部要員不知情下,擅自下令叫停正進行的付印程序及作修改,把原有大題「爭普選大遊行,人數10年新高」,改為副題,並刪去「爭普選」用字,改成「7.1大遊行,人數10年新高」,而原有副題「數百預演佔中,警展清場程序」,改為大題「 數百預演佔中,警員抬人清場」。

本會對呂家明作出上述不尋常舉動,表示極度不滿及憤怒,並予以強烈譴責,因其舉動異於本報正常操作,令人憂慮無形之手已成為有形的干預,並開了危險先例。

呂家明平日不在編輯部執行職務,總編輯要為報章內容負法律責任,應為本報編務最終負責人,但本報總編輯、晚間當值的執行總編輯及助理執行總編輯,對叫停印刷及改版並不知情。

本會就此向總編輯張健波跟進,獲悉他一向授權晚間當值的執行總編輯及助理執行總編輯全權負責晚上編務,本報過往停印改版由二人作決定。呂家明在執行總編輯及助理執行總編輯不知情的情況下,下令停印及更改重要版面。

本報編輯部人員亦極為關注今次事件,質疑目前編輯部最終負責人誰屬,日後版面出問題由誰承擔責任。

今早,我沒有如原定計劃於遮打花園留守至八時,因為大概於凌晨四時三十分,我已身處黃竹坑警察學校的臨時拘留所,由編號可見,我應該是被拘捕的第52位。

本來我已離開遮打花園跟隨學民的路線到政總,當綁完螢光棒於大閘後,學民呼籲在場市民可返回遮打花園聲援學聯,因為清場即將展開,當時只是大概凌晨兩時三十分。我與同行友人立刻返回遮打花園,途中已見多批警察已集結準備清場。去到會場,不到一會警方已經佈人鏈陣防止示威者再加入,此時我已跟朋友走失,不知如何是好時,身處接近前台位置的我看到早前在新聞上看到的80歲黃伯伯,本性及衝動驅使我決定坐下與他同一陣線,畢竟在那時那刻一個正常人實在不忍離他們而去,結果我們一如大家所看到,逐一逐一被警方抬離示威區、搜身及登上旅遊巴,被捕後的小節就不宜詳談。

圖:Kevin Rothrock

原文出處:Russia Says the Internet Spreads Extremism
作者:Kevin Rothrock

編按:獨裁政權俄羅斯內務部最近草擬一份十年策略,企圖擴充政府權力,以反極端主義之名打擊網絡言論及示威自由,部分建議措施不禁令人聯想到本地情況,如污名化示威者、從教育改革著手「洗腦」、透過社交網絡組織親建制活動及支持者等等。互聯網顯然成為各地政府維穩及打擊反政府勢力的重點對象,作為網絡公民一員,又怎能不關心?

七月二日凌晨,學聯號召市民於遮打道進行堵路抗爭行動,留守至翌晨八時。以青年學生為首的市民以前途為賭注,無懼打壓,以身犯險。加上近日政府眾多施政不公,已致民怨沸騰。一千五百位手無寸鐵的市民在中環遮打道和平集會,力求伸張公義,開啟抗爭新模式。

然而,警方於凌晨約三時開始數輪清場行動,先包圍示威者,進而驅離記者,扼殺示威權利,危害新聞自由。縱使示威者毫不抵抗,安坐地上,警察竟拉扯示威 者頭髮,拗手捏臉拖頸,無所不用其極,置安危於不顧。為對付手柱柺杖的八旬蒼翁,警方竟以輪椅將之強行運離現場。大會斥責警方使用不必要的暴力,但執法者竟視若無睹。及後更出現大台音響及直播系統被中斷,完全封鎖對外消息之居心叵測。

港人秉持對真普選的堅持,超過五十萬市民於七一上街表達對公民提名的訴求,竟遭警察連番禁錮於橫街小巷。及後更將歷時六小時以上的遊行的參與人數詆毀為約九萬人,其蔑視民意之態可見一斑。決意留守的市民按大會呼籲,並無反抗拘捕,以抗命精神敦促政府正視民意,並回應中央對公民抗命的抹黑。除暴安良,何時竟變成恃暴欺良?

(獨媒特約報導)「學生哥咁有勇氣去抗爭,我梗係支持。」他的民主路,比我們來得長。八十歲的黃伯,七一晚上與年青的學生們一起佔領遮打道,進行公民抗命,並在凌晨四點被警方帶走。

黃伯自言已爭取民主幾十年,今次已做好被捕的準備。被問到會否擔心被暴力對待,他聲言:「槍彈都不怕。」

黃伯約於凌晨四點被警方帶走,離開時學生亦不忘高呼「感謝伯伯」。

從六四到七一,每年活現眼前的影像都是有成千上萬市民走上街頭表達訴求。近一兩年有指,市民上街其實是行禮如儀,行完便回家,政府一點沒有因市民遊行而改變。對於這樣的說法我可以理解,但不能完全認同。

能夠理解是因為特區政府施政真的一年比一年差,市民的不滿有增無減,故焦急著眼於追求如何立竿見影有效地改變現狀實在無可厚非。但是我們不能因為焦急憂慮便眼光短淺,忽略了未能即時改變施政或達到目的的各種行動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並斷言這些行動本身為無效甚至錯誤。這大概是顧此失彼的反應,無視冰山不會一天形成,改變也是要經年累月含相當基進性才能完成的現實。

其實遊行及昨天的留守至八時行動,都是由市民一手一腳促成的,其中涉及許多的情緒,憤怒也有不同的程度。在這個資訊發達的社會中,純粹以簡化的陰謀論來指控市民被一小撮人誤導之說,早已站不住腳。市民為了集體地把多元的訴求都表達出來,大家便直接地走上街頭。不多不少,這是一樁關乎市民宣示主權的事情——一直被代言和沉默的人以行動說出自己所思所想。我們試想想,說每年一兩次出來行行甚至留守是改變不了政府/政權,這話是否也可以被演繹為,年復年的再次出現已在不斷累積著宣示主權的「習慣」?

【踐踏五十萬民意,公民抗命,更待何時?】
──學聯回應政府對七一大遊行的回應

今日七一大遊行五十一萬人參與,政府發言人剛作出回應,對於民眾訴求依舊視若無睹,只一味照本宣科,簡直是對民意的侮辱和踐踏!面對不義的極權政府,反抗早已是人民的義務!

1. 公民提名不可逆
特區政府又一次以「公民提名不符基本法」,622公投已有9成投票者支持公
民提名,可見民心所向。港府一見民主潮流不可逆轉,還要把基本法捧成祖宗家法,強迫人民盲目附從。更況且,中共又同時祭出白皮書,反映對基本法及高度自治的諾言早已掃進廢紙堆。這已不再是法律問題,而是以獨裁者的意志凌駕於人民的意志之上。

2. 人民意願不容侮辱
特區聲稱尊重我們表達意見自由權利,實則是虛以委蛇。表達公民訴求毋須
當權者同意,但政府對今晚行動如臨大敵,上月反東北集會又曾毆打示威者,又是誰在挑動矛盾?試問毫無認受性的極權統治者,執意與民為敵、不惜違法鎮壓,又談何要求市民「合法途徑」表達意見?

3. 禍首正是梁振英
人民和政府的對立,根本原因是梁振英的一意孤行。現今香港程序崩壞,人民不得已群起反抗,只有實現真普選,才能消除民怨、撥亂反正,是為理性務實之道。但梁振英一再漠視民意,更一味把社會矛盾卸責於人民,不過是一介獨夫所為,讓香港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才是真正不理性務實。

李克勤的《北京北角》最近被鬧得沸沸揚揚,他的這首歌,至少有以下三層意思:

1. 講的是一對情侶相隔分開又複合的故事,將北京和北角兩個地點代表二人,有點像近期藍奕邦的《你倫敦•我紐約》;

2. 看MV的布偶公仔,和歌曲插入了《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的melody(這歌一直被視為是LGBT的主題曲),也反映了《北京北角》是一首同志歌(或者宣揚大愛的歌曲);而歌詞中的「阻隔」、「看似甚遠」,但最後二人又再一起的描寫,亦符合同志戀人經歷世俗考驗後的結合歷程。

3. 從歌名、MV到詞內的明示,都知道這是首講中港關係的歌曲,有「小聰明」的黃偉文通常都不會把自己的詞局限於一層含義,如他寫的《囍帖街》,既有一個愛情故事的框架,內裡也裝著一個保育的題材,「愛情」是表面,反映社會問題才是他重點要說的。

好了,那《北京北角》究竟重點是要講同志愛人的故事呢,還是要「維穩」?由《囍帖街》的例子,便可以知道他通常寫得較為隱晦一點的,應該就是他主要想說的。《北京北角》對同性戀元素的滲入與對中港矛盾的化解,似乎前者比後者來得隱晦,但當聽到歌曲的尾段,會感覺到他更多是想用愛情的表象來暗示兩地的融和,像歌詞中寫到的「何來真火 隔夜怨」,「怡情小吵 也就算」,都已不經不覺地將重點落在了兩地的「同化」,而不是「同志」身上。

2014年6月22日,會是一個被寫入香港民主史的日子。

中午十二點開始,朋友一個個在臉書上公布自己投完票。到了晚上,突破四十萬人,人心振奮,可以說是這一段日子來少數讓港人興奮的一刻。

此前沒有人預期到會有這個投票結果。相對的,民主派氣氛是低迷的,甚至是悲觀的。

去年出現的「佔領中環」運動席捲了民主派的想像,並成為重要的整合平台。因為2010年,香港泛民政黨在五區公投以及與中聯辦談判問題上分裂,整個民主運動失去整合能量,但面對即將而來的政改問題,以及北京越來越深的壓迫,香港陷入極大的焦慮。於是,來自民間的「佔中」運動成為民主運動的新希望。於是,「佔中」運動一方面透過強調公民抗命吸收激進派,另方面商討日的開放性設計也可容納不同黨派,因而成為民主運動的新希望。

根據2007年12月中國全國人大的決議,香港將在2017年普選行政長官。一人一票普選沒有問題,但問題在於誰可以「被」選。基本法規定候選人必須經由「一個有廣泛代表性的提名委員會按民主程序提名後普選」,亦即是一種「篩選」,北京也不斷強調未來的香港行政長官必須是「愛國愛港」,不能跟中央搞對抗。簡言之,北京要的是可操控的普選,但香港民主人士要追求的是「真普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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