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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區重建「三無」檢討報告

  負責這剛剛出爐那份市區重建策略檢討報告,為新一輪市區重建的爭議揭開序幕。各大政黨、民間及財團都爭相研究箇中內容,追蹤未來市區重建的進路。而與市區重建局(前身土地發展公司)已經有緊密「合作」關係的羅致光團隊,單計他在零五零六年之間的功積,已經協助市區重建局一口氣完成六個研究報告(詳見http://web.hku.hk/~hrnwlck),已廣泛已被民間稱為政府的御用學者。因此當今次天發展局花費數百萬公帑研究東亞六個城市市區重建經驗的報告再度落入他的手中,有許多對市區重建有興趣的朋友都質疑其研究結果的獨立性、會否受政府或社會壓力而影響其研究結論等等問題。

  這份報告對本地的市區重建茲事體大,我們必須要審慎監測,留意報告有否基於政府某些既有的政策方向,使研究的獨立性再次受到干預,以免在這第一階段的檢討,已經被研究妨礙了市民對真正市區重建願景的建立。綜合來說,可以看出報告作為一個正常研究所欠奉的三大處。

一無:問題跨度與深度

今次給大家幾條填充題,這裡不是小學,可以有多過一個正確答案。

(一)根據美國某個研究報告[1],曾經吃/飲/吸過 ▁▁▁▁ 的人之中,15%會上癮。

第一個答案:酒。相信大多數人只會聳一聳肩膊,不屑地說聲「So?」。像我這樣反應遲緩的,頂多說聲「呵!」,原來飲酒是會上癮的,即日常所謂的「酗酒」,洋人說的 alcoholic。

第二個答案:毒品(報告稱為「受管制藥物」)。如果你不知道第一個答案,可能認為這正是那些東西需要受管制的原因吧。但你已經知道第一個答案,心中怎想?無論你怎樣想,應該感到有點意外吧。

沒有第三個答案,但同一報告有個相關數字:曾經吸過煙的人之中,32%會上癮。

慶回歸團體「霸住」七一的街道?

七一過後,可能本著強迫症,我在追蹤一件小事。

今年六月中,「獨立媒體(香港)」向食物環境衛生署(食環署)申請臨時小販牌照,於七月一日下午在灣仔軒尼詩道156-162號(近灣仔電腦城)行人道上擺賣,售賣我們的襟章。這個位置亦是我們向七一遊行主辦單位民陣申請而協調分配得到的。可是,食環署一直至六月三十日才書面回覆我們,「各有關政府部門均表示,上述地點在擬舉辦活動的日子已分配給予其他組織」,所以,食環署拒絕了我們的申請。

由於這個回覆實在太遲,我們已來不及申請另一個地方,而且,哪一個地方不會「已分配給予其他組織」呢?我們實在無法有把握,結果,我們沒有再向食環署申請了。不過,我們依舊到該地方擺檔,而且,我們也想看一下究竟哪個組織在該地點使用。

我們大概二時半到達軒尼詩道156-162號,看不到任何團體在使用。我們在稍遠的一處設好攤位,按原定計劃售賣襟章,結果,由二時多開始一直到傍晚七時,也看不到有團體在上述地點擺檔。

事後我們得悉,許多參加七一遊行的團體也無法申請到臨時小販牌照,理由也相似,這情況在過去幾年也有發生。結果,許多團體也被迫非法擺賣。

办理敏感案件的北京维权律师群体被整肃,已经不是一起两起了,主管律师行业管理的北京市司法局和律师协会联手打压维权律师,目的是让律师无法执业,无法生活,最后被迫离开北京。

维权律师群体遭遇“考核门”

新一轮的整肃,到了5月底、6月初进入一个“高潮”:北京市高博隆华律师事务所七名律师江天勇、李和平、黎雄兵、王雅军、李春富及李和平的两名助手,都没能通过北京市司法局的律师年度考核登记。6月9日,查阅北京市司法局律师管理平台,李和平律师的基本信息是:资格证取得日期是1996年10月28日,当前执业状态是“注销”。

北京高博隆华律师所作为法人机构已通过司法局年检,所里其他律师都已通过考核登记,但就李和平这几名律师被挡在了门外。

此次整肃中,北京共信律师所因谢燕益律师参与律师维权工作而上了“黑名单”,司法局要求律师所“清理门户”,待改正后方可办理年检手续。律师所年检不获通过,就无法办理律师执业证年度考核登记。目前,该所律师李敦勇等尚在等待“过关”。维权律师张星水所在的北京市京鼎律师事务所,同样面临着年检问题,很多维权律师担心“新帐旧账一起算”。

二十四城記

PR約看電影,叫甚麼 “Diary of a sex addict”(港譯《色迷.謎》),我說我沒聽過這部戲,她說那是一套艷情三級片,我笑說那我不可能不知道呀,她說那是因為我最近都清心寡慾,所以對這類片子敏感度大為降低所致。我說好吧,等我先往網上查一下,原來那是關於一個法國女子沉淪慾海的真實故事,主角透過不斷跟男人做愛來實現自身的探索,最終發現了生活的真締,並從性癮中得到解脫云云。唉呀,我說這種題材通常也會「出事」(就是「悶到爆」),她說不會呀,她看的影評說那是個「獨立女性的自強故事,在追求幸福快樂之中感悟出人生大道理。」不聽還好,一聽之下馬上呵欠連連,於是我對她說那其實極可能是個「攞黎衰女性的墮落故事,在追求肉慾之中迷失和沉淪,最後仲衰收尾,惹埋花柳兼梅毒……」

PR聽罷真的猶疑了,不過反反覆覆的,她最後還是選擇要去看。可是前幾天去戲院的時候,上演的時間已經更改了,就是只有很晚的,結果我們改看了一個「關於體制的故事,一個關於全體中國人集體記憶的故事」,這是導演賈樟柯說的,電影叫《二十四城記》。

如果七一上街需要有一個理由的話,我今年的理由會是她——一位有正義感的記者朋友朱天韻。

朱天韻是我的大學師妹,比我低班兩年,是位斯文的女孩子。5月時她找我,說她現於《君子》雜誌工作,正在做一個關於六四的專題,因為知道我有參與學生運動和社會運動,所以想訪問一下我對八九學運的看法,其他被訪者還有毛孟靜和《君子》雜誌創刊主編張錦滿。

雜誌稱煽情 抽起六四專輯

在情在理,當然義不容辭,於是在5月中我們相約做了一個訪問,談的是六四和社會公義,也談到了她喜歡現時這份工作,而且希望未來可以到內地的媒體去學習和發揮。後來她寫好了稿件還給我看了看,寫得正符合雜誌的風格,看得舒服,內容不但不偏激,連激進也談不上。

過了兩天,朱天韻打了個電話給我,跟我道歉,「大老闆在付印前突然抽起了整整15頁的六四專輯,你的訪問要胎死腹中了,對不起……」聲音帶着無奈和憤怒。

後來我在她的Xanga看到她寫下的來龍去脈,包括整個六四專題如何在3小時內被刪除得像從未出現過、包括高層怎樣說她們的文章「有問題、是煽動」、包括高層向她說「不滿意的可以隨時離職」。文章結尾,她說:「09年5月26日,《君子》雜誌的143至156頁被他們抽走了,但他們不能在日曆上抽了6月4日。感謝歷史讓我們看清商人的真貌。」

凌晨一時更新:警方目前仍未有清場部署,但已讓下亞厘畢道外的示威者透過大閘送水及糧予閘內示威者。現場傳出消息,凌晨二時許會清場。示威者現已聚集在政總右側的旗桿處,警察則以多重鐵碼把示威者包圍著。

照我的記憶,對上一次示威者行完classic路線後唔走等抬,已經是四年前的反釋法爭普選遊行。那年我還在電台做通宵新聞報道員,民陣的朋友不時來電助我更新示威者的情況,直至早上被清場。

編按:從未經歷過咁成功的反對書募集行動,一個月蒐集了超過一萬份,比目標更多。特別在元朗,菜園村村民說,填反對書的市民包圍了攤檔,那本來是抽新股才會出現的景象啊。明天反對期就截止,希望大家用點時間了解事件,並付諸行動,詳情可到「反對廣深港高鐵規劃行動呼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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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廿八日旺角道天橋,村民和義工們舉起印有一萬個市民名字的大紙,高叫不遷不拆菜園村。﹝john fung攝﹞

在運動的最前方──夏天,我眼中的菜園村民
文:陳秉鳳(中文大學社會學系二年級,菜園村支援組成員)

為我們社會的未來建言---告全港市民書
[歡迎各界人士在意見欄留名聯署]

http://hkdeclaration.blogspot.com/2009/06/blog-post_24.html

為我們社會的未來建言
---告全港市民書

香港,往何處去?該往何處去?

香港是一個可悲的城市。我們物質富庶,在世上數一數二,但只有很少人可以快樂自在地過活。我們大多數人,日夜處於激烈競爭中,超時工作,用健康換取微薄酬勞,弄得筋疲力竭,連身邊人也關愛不足,別說關心其他事,其他人。我們的感覺開始麻木,見到長者拾荒、流浪漢露宿街頭和失業男女一雙雙彷徨的眼睛,都無動於衷;察覺到發展商霸佔公地、建屏風樓、濫伐樹木及胡亂傾倒廢料,都坐視不理;就算知道有基層市民要出動子女幫手做清潔工才僅堪糊口,亦不會覺得是僱主無良而是這些家長殘忍。

又到七.一!

自O三年起,七月一日已不再是慶祝脫離英國殖民統治的一天,而是大眾上街向政府喝倒采的「仲夏祭」。可以預期,今年遊行人數定是曾蔭權上台以來最多,罵其「不該」(「不該」的國語跟粵語粗話「仆街」相近)之聲此起彼落。如今民怨再起,曾蔭權逐漸步上董建華灰頭土臉的下場,一些老問題亦重新浮現,彷彿在說特區成立十二年來,繞了一圈,卻原地踏步,教人沮喪。

回想六年前,香港飽受廿三條的威脅和通縮的逼迫,一天比一天惡劣,催使數十萬人奮起自救,走上街頭。自此以後,董建華淪為跛腳鴨。面對這個爛攤子,北京嘗試補救,一度予人「中興」的希望。只可惜,其努力漸成白費,死結沒有解開,香港又一次走進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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