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塘將會進行市區重建,有一班有心人建立了「我們的地圖 — 官塘的文化與歷史」網站,希望用數碼技術來留住歷史,採用共享創意條款來保存數碼內容。並且透過條款來合法分享,鼓勵更多朋友來再創造和分享,激發大家的回憶和想像。以下是其中一位參與者麥海珊的分享:
最近幾個月一直在忙《草根不盡:華語地區獨立媒體年報 (2008/09)》一書的出版工作和 interlocals.net 網站的重新啟動。自從去年初,獨媒的伺服器要大搬遷以來,interlocals.net 都沒有更新,到想要整理一下時,已被回應的垃圾搞到面目全非。此外,在獨立媒體(香港)的周年大會,大家也在討論要改革 interlocals.net,使它不要與 inmediahk.net 重疊,卻有互補的功效。
露宿了兩天,終於見到管理層「光天化日」走出來 (註:校長吳清輝和學生輔導長何鏡煒曾經在夜晚「探望」學生),卻換來學生憤怒收場,算是甚麼的對話?
衝突場面速記
四月廿四日下午三點,過百位關注學校宿位安排,以至校政問題的學生,連同前一天已露宿行政樓正門的宿生,終於見到副校長李兆銓和何鏡煒。李兆銓再三向群眾解釋學校由於沒有地方興建新宿舍,於是把部份現有的二人房改成三人房。何鏡煒就重申他和舍監一直也跟宿生溝通。然而,如果有溝通,為何宿生要露宿才得校方回應?之後,積極參與事件的三年級生陳天倫同學詢問文化霸權論 (註:何鏡煒曾經跟宿生說舍堂文化和精神是「文化霸權」),何鏡煒認為那不是時候解釋。學生隨即不滿並起哄,並要求校方交代一個確實日子公開對話。學生再次要求何鏡煒下台。兩位管理層沒有理會訴求便沖沖回到行政樓,學生隨即圍堵阻止離開,陳同學激動表示「我唔訓街你會理我咩?」,並宣佈在校方未有就宿位問題及未辭掉何鏡煒前,他會一直露宿,直至考試,在場學生即時鼓掌支持。期間學生高叫「我愛浸大!但不愛浸大高層!」面對學生開出的條件,兩為高層依然未有所動,更轉身離開返回行政樓,學生一面高呼「何鏡煒落台!」,一面阻撓兩位前進,情況混亂,期間更有共七位學生報稱被保安人員襲擊。在場的立法會教育事務委員會成員李卓人議員和浸會大學的陳家洛老師建議報警,然後學生就去到警署。
推介本周民間社會大事前,請先聽本周熱播推介《瓜分林瑞麟三十萬薪金》,再看本手記盡數本周一眾高官可惡咀臉。
在youtube看到已舉行數周的「立法會調查雷曼小組會議」,金管局總裁任志剛咀臉可謂「本周至衰」。他被議員批「累市民蝕錢七宗罪」,包括:1.沒要求銀行提醒客戶,近一年購入結構產品的風險水平已大為提升 2. 無派員放蛇監察銀行銷售手法 3.不論市况容許銀行將高風險投資產品標籤為低風險產品。
1、 泰國政變頻生,從以往的黃衫軍轉變為今次的紅衫軍。對不少人而言,當中轉變仿如肥皂劇,然而若細看泰國的歷史發展,也許會有另一種體會。
2、 為方便討論,先對泰國的發展作一簡述。在七十年代,泰國仍是未開始現代化的農業國,情況跟當時的中國相近。到八十年代,外資 (尤其日資) 開始到泰國投資,泰國城市化開始。80尾到90年代,年增長更達到9% (仿如近年中國),人均收入從開放初的數百美元急升至96年的近三千美元,被譽為亞洲四小虎之首。97年,索羅斯衝擊泰元,引發亞洲金融風暴。泰國政府本想穩定匯價,不成功,賠掉外匯儲備後,泰銖大跌四成。金融業受重創,使高度依賴國外資本的泰國經濟癱瘓。求助 IMF,借到了錢,但被迫跟從其「藥方」,私有化、加稅、減政府開支,後果是經濟進一步萎縮。
3、 2001年,他信當選總理。開出了跟 IMF完全不同的經濟方案。稅制改革減輕中小企和農民開支;寬免農民債務;設人民銀行、貧民社區基金,促進社區建設,提倡一區一產品,人均收入重上二千五美元。此外更建立醫療保險 (看病30銖,約7港元),打擊犯毒 (惹來毒梟懸賞暗殺)。
4、 2006年,他信被軍人以貪污罪名推翻。然後兩次大選,他信派系當選,均被以泰國民主黨為首的政治聯盟推翻,大批他信派高層被判5年內不許參政。民主黨主席阿披實當上總理。
這一年春天的雷暴不會將我們輕輕放過
——海子二十年祭
廖偉棠
這一年春天的雷暴
不會將我們輕輕放過
天堂四周萬物生長,天堂也在生長
松林茂密
生長密不可分
留下天堂,秋天肅殺,今年讓莊稼揮霍在土地
我不收割
留下天堂,身臨其境
秋天歌唱,滿臉是家鄉燈火:
這一年春天的雷暴不會將我們輕輕放過
「自發64小時 自由表達行動」宣言
今年是89民運的20週年,對於這個日子我們多有感觸,大家常聽說的六四事件不過是89民運最血淋淋的一幕,但除了暴力鎮壓之外,當年學生爭取的體制改革、自由、民主,我們認為也應有更多的討論和學習。但一個人的學習、個別的討論並不能令人感到滿足,我們需要一個空間。
我唔係証明要話比人聽我威,只係想話比人聽,唔見左既野,我會自己攞返!
——阿mark,《英雄本色》(吳宇森,1986)
2007的《老港》:到底欠了甚麼
還記得零七年的《老港正傳》嗎?電影上畫後,影評楚河漢界清楚不過。有指《老》是難得有心的電影,把於香港隱形四十年的左派有血有肉地在銀幕上還原;許多評論則開門見山指出電影對香港將來缺乏視野,一面倒北望神州,而且「選擇性失憶」許多香港人的「集體記憶」如文化大革命、八九民運、7.1五十萬人遊行、反 23條立法等一概缺席。
究竟,不是一廂情願認為導演趙良駿要以身犯險,把最邊緣最受壓迫的政治聲音不合比例放大,更不是要求導演曲解香港歷史,將香港拍得如墨西哥查巴達般的革命勝地。想深一層,即使電影結局是北上神州,又是否真的需要故意把文革、八九民運、7.1遊行等悉數刪除呢——那是構成正統流行香港故事的重要元素吧。換言之,即使是批評的意見,也不過是還個最低的價,提出一個最低的標準。
星期一,澳門大學校方代表到立法會介紹大學橫琴校園的計劃。雖然見報之日,校董會將已經決定是否向特區政府正式提出新校區的要求,但有幾個問題仍然值得師生與社會思考的。
首先,這次事件的決策過程在多方面出了問題。據大學同學反映,原訂在三月中,由社會人文科學學院學生會舉辦,有議員、學者、教師出席的遷校論壇,在校長、院長親自接見,並「建議」與學校「合辦」之下,變成了由學校公關部主辦的校政討論會。雖然本人在星期三出席過面對校友的介紹討論,但正如同學所言,問題不在遷校本身,在於校方竟然用這種方法來控制言論。
另一方面,整件事情一開始,是由廣東省某個廳級部門的會議上透露出來,再由香港報章揭露,發改委副主任又宣布,再到《澳門日報》向澳門市民公布,特區政府在這件事上把澳門居民的知情權和參與權置於何地?校園的選址、設計,以至管理模式能否保障學生與社會的連繫,以及學生在校政方面的民主參與?土地工務運輸局賈局長星期三在回應陳明金議員質詢時,竟然表示「遷校勢在必行」。而大學校長口口聲聲說「結婚前要先談情」,又說與司長、特首保持溝通,政府和校方的溝通到底溝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