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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圖:被扭曲的「交津」

長毛為何要向勞工及福利局局長張建宗擲四個膠樽呢?

在昨日2月20日,社會民主連線在旺角舉行的街頭財政預算案論壇,長毛梁國雄指,對於現時的立法會圍繞交津討論,感到十分厭煩。他表示,他不明白他的立法會同事,為何不討論一些更大的問題例如稅制,一些大項的開支如教育、醫療、社會福利的建議等。他認為這時政府的「草船借箭」,政府拋出交津這個「草船」,民間團體及政黨便萬箭齊發,命中「草船」。政府隨後發出的一份更大問題,更根本性的財政預算案,則能安然通過。

香港獨立媒體網上年都曾刊出多篇文章,討論現時社會普遍對於政府期望降低,爭取事項「雞仔化」,欠缺對整體政府開支及收入分析的宏觀論述。蘇偉文教授便直問,這種「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財政預算案」,究竟算不算是真正的「財政預算案」。上年差不多時間舉行的「誰偷走了我城的公共財?」研討會,嘉賓提出了很多的問題,這些都無法在「交津」主導的情況下獲得討論。

文:老豬

今天,我很憤怒。

中午城巿論壇,自由黨劉健儀說,自由黨認為現時政府新推出的「鼓勵就業交通津貼計劃」有很多問題:先是將鼓勵就業的交通津貼,與低收入家庭生活補助糊亂結合,產生不倫不類的「新交津」;再是只以家庭為單位審查,有千般問題,例如要計同住家人,包括兄弟姊妹已經是一個大問題,所以贊成個人家庭雙軌制;更進一步,她更說自由黨爭取低收入家庭生活津貼$2500多年,認為交津之外,更應設多一個低收入津貼;她臉色紅潤,說得眉飛色舞,好像就快成功似的。

但是最後,「新交津」她收不收貨?她收貨,自由黨也收貨。在城巿論壇中,有工友挺身而出反對「新交津」,這位工友住元朗,做保安月薪$6000,丈夫$7000,女兒剛出來工作,做兼職只有$4000。她原本有拿「舊交津」,「新交津」她拿不到。她應不應該拿?絕對應該拿。

自由黨的示威版寫著:「攞住新交津,再爭雙軌制」。真是荒天下之大謬,這位工友攞條毛呀!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樣無恥。

本土研究社:「不正償」的新界農民本土研究社:「不正償」的新界農民

按:面臨新界高速發展及融合,在地的農民往往成為了最便宜的「開刀」對象。然而,農民在收地過程中,就連最基本的賠償政策也欠奉,政府因循殖民地時代留下來的「恩恤」,進行青苗補償,以侮辱性的打折制度計算農作物、先破壞後補償等方式,令受影響農民的生計得不到延續。

本土研究社為這個鮮為人知的「青苗政策」解密,透過研究石崗菜園村受高鐵影響農民之個案,揭示箇中問題及探討出路。

--> 下載《「不正償」的新界農民》報告全文

行政摘要

研究背景

訪官涌戲院——臨尾一張票,依然睇到笑

http://www.sausageunited.org/eric-spanner/2011/02/14/644/

有些事物,年少時不得觸碰,但可以一試時,或卻因為已有了代替品,提不起興趣。這類事物於我有二,一者遊戲機中心——雖然或數年進去一次——二者是放色情電影的電影院。有了遊戲機、電腦遊戲和網絡遊戲,就算遊戲機中心提供另一些遊戲,我也無意天天往遊戲機中心輸送硬幣;經影像光碟和互聯網取用情色影像甚為方便,色情影院一張門票的價錢,可在光碟店和網上換得更多更長的歡愉,結果我把色情影院摒出自己的付錢消費清單外。

但我依然消費色情影院:影友收集的香港風色情電影名字,1990年代從報章廣告和色情影院抄下,鹽花與搞笑俱備的宣傳語句,還有一些色情影院結業的消息。以前聽聞或路過的色情影院,如銅鑼灣樂聲戲院舊址的東京,西洋菜北街的太子,據聞將復作粵劇戲院的油麻地,在牛池灣毗鄰而存的彩鳳和奧斯卡,紅磡的國華,沙田圍的翠鳳,還有一些沒能記起的名字,都在眾非色情影友的冷待中成了歷史。

【反加煙稅系列】煙稅:從階級的觀點看

圖片作者為satanslaundromat,來源自

英國工黨前健康司長約翰.威特(John Reid)的一句話。在英國推行室內吸煙推得如火如荼之際,一向算是傾向支持禁煙的威得,卻說出以下說話:「我們應該要小心一點,小心不要以恩人自居……就正如我的母親會說,低下階層的人沒有太多愉快的活動,而抽煙就是他們認為的其中一種」、「我對於專業中產的積極份子們口徑的一致,實在有點擔憂……我並不認為吸煙是我們最嚴重的問題,那是有學識的中產階級們的執著。」「如果我們希望改變別人的習慣,那我們大概需要改變他們的生活處境。」

以上說話,在全球禁煙風氣極盛的情況下,委實近似政治自殺。就在他發表該言論以後,立即就到猛烈的抨擊。保守黨就不用說,反吸煙團體,醫學團體就更是瘋狂反撃。英國的政治不比香港,政客要比香港圓熟多了。他如此說我相信固然有其政治考量,但從其發言中不難見到某些憤慨。究竟這種憤慨的根源是甚麼?

霸道的中產意識形態

「東方報業集團」於去年八月十七日正式入禀控告「香港獨立媒體網有限公司」誹謗,至今已半年,為了讓網站讀者和支持者了解事件的進近,我訪問了有限公司董事葉蔭聰。

問:過去半年來,這誹謗案有何進展?
答:主要是與對方律師有文書往來。自對方提出入禀狀後,有限公司也委託了律師提出抗辯,並為訴訟做準備。最近填寫了法庭的 Timetabling questionnaire,希望就訴訟的安排、時間表等,與控方達成共識。問卷中有調解一欄,我們亦表示了希望透過調解解決問題。接下來就要準備文件,然後進入排期上庭。

雖然早前有限公司有委託律師處理法律文件,但因為公司無錢,日後沒有可能委託律師代表上庭。而且「東方報業集團」要求我們委託大律師代表上庭,但以我們的財力,根本沒有可能。我們今天已發信終止與現有的律師的委託關係,希望能申請由我個人作為代表,在法庭上自辯。

其實我昨天曾到高等法庭申請代表公司出席法庭聆訊,不過申請被法庭的聆案官駁回了。

問:法庭為什麼會駁回獨媒的自辯申請呢?
答:聆案官說這是一宗很複雜的訴訟,而我並沒有足夠的專業背景去應付。在缺乏專業的情況下,訴訟會被拖延,控方開支亦會增加,對他們不公平。他建議我以籌款或借貸的方式籌得足夠的金錢來請律師作代表。

一樁事先張揚的兇殺案

「錢雲會在被殺的那天,天剛亮就起床了,因為接到一個電話,他要前去和某個人會面。夜裡,他夢見自己冒著濛濛細雨,穿過一片尚未變成發電廠的農田濕地,這短暫的夢境使他沉浸在幸福之中,但醒來時,彷彿覺得全身被捆滿了電線動彈不得……」

這是我根據加西亞.馬奎斯的名篇《一樁事先張揚的兇殺案》的開頭,改寫的錢雲會先生(我非常尊敬這位死者)的最後一個早晨的情景。魔幻現實主義的離奇不在於想像一個被殺死的人的夢境,而在於死亡本身的不容分辯,但即使是馬奎斯一樣的想像力,也難以想像錢雲會之死的種種奇異弔詭。這是一個荒誕國度並不罕見的黑幕中的「意外」,但在一個被科技重構和解構想像力的時代,「意外」的每一個細節都被重新審視、被各方利用,最後在撲朔迷離之中,絕望的人民只能相信自己的良心——「永遠應該站在死者一邊」,《一樁事先張揚的兇殺案》裡敘述者的母親說,這也是整個錢雲會事件中佔據重要位置的中國良心網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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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年二月十日,各報章紛紛以"路權解決"為標題,菜園新村籌備過程中揭示的新界鄉郊地產霸權則無人深究。圖為當日<成報>報道。

〔獨媒特約記者報導〕訪問開始前,吳志森翻弄著獨立媒體網新出版的宣傳小冊子,說封面那個炸彈標示「咁有顛覆性」。編輯笑說這是「引爆言論力量」之意,這或許也與吳志森的近狀遙遙呼應。只是炸彈一日未爆,未有實際傷亡,可能也不會被當一回事。

自去年十二月底到訪問那天,文匯報和大公報的論壇版接連刊登了二十三篇炮轟吳志森的文章。吳志森說,左報論壇版含沙射影,不點名批評他或其他異議者均時有所聞,但對一個傳媒工作者作如此直露(每篇標題都點名批評)的筆伐,記憶中是絕無僅有。炮轟的內容也無非是批評政府、利用公共資源作泛民喉舌等等,最近還新增誹謗城中首富的罪名,並鼓勵李嘉誠對其採取法律行動。雖然吳志森稱「同一篇文睇左三次都唔明佢鬧乜」之後也放棄深究,但也不禁問:「使唔使咁重手呀?」

七十年代不一樣的政府山:訪問莫昭如

文:葉蔭聰、黃傑業

〔獨媒特約記者報導〕不知從何時開始,香港許多示威遊行總有「固定路線」﹣﹣以銅鑼灣維多利亞公園作起點,沿著電車路一直前行,以中環政府總部為終點站。然而,不久的將來,政府總部搬往天馬艦,現在政府山作為香港遊行空間的一部份大概會進入歴史,變成「保育中環」的項目。

我們不妨看一下,香港示威遊行的空間經歴了怎樣的變化,我們且從自七十年代開始參與社會運動的莫昭如先生的經驗說起。

若把時鐘調至七十年代,年長一輩對政府山稍有回憶的,原來是一群公務員每天上班下班的地方。莫昭如說,當年示威遊行若是去政府山,也以港督府(即今日的禮賓府)為終點站,不會到政府總部。事實上,比七十年代更早一點的「六七暴動」,也留下好幾張照片,清楚看到貼滿大字報到處是群眾的港督府。

第一次參與的集會

莫昭如說,七十年代沒有今天那條「固定路線」,地點與路線視乎議題。莫昭如第一次參與示威集會的地點,其實是珠海書院當時在旺角的校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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