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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文:脫北者關注組共同創辦人 – 關錦業

在本月初,英國一間理髮店在店門貼上金正恩海報,被北韓使館職員親自要求店主除下「對領導人不敬」海報,叫人驚嘆北韓外交官如何悍衛他們最高領導人的尊嚴。可是,北韓政府並沒有使用相同的標準來對待北韓人民。為了溫飽和自由,不少北韓人(當中大部是婦女)不惜冒著巨大的風險逃至中國,過著不見天日的日子,甚至被騙與中國男人生孩子或從事不當的工作。

根據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對北韓人權狀況的調查報告顯示,北韓國民在國內遷徙的權利受到嚴格限制,在得不到官方的批准下國內旅遊或離開居住地到其他道探親是不容許的,而到國外旅遊就更加不可能,但在蘇聯解體結束援助北韓後的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北韓接連發生飢荒,人民開始冒險逃到中國求生。

從南韓統一部的資料看到成功到達南韓的脫北者中女性的比例約為70%,其中女性佔多數有數點主要原因:

第一, 婦女離開本道的機會比男性大,北韓雖然是一個由政府支配國民職業的國家,但女性在其婚期或有小孩後可以有額外機會離開工作地方到其他地方生活。相反,男性要在其分配地工作至六十歲。

第二, 經過九十年代飢荒後,各地的婦女都會外出到各道的地下市場去謀生,支援家庭收入,變相增加了婦女在各地的流動性。

第三, 在中朝邊境地區有一些不良的「蛇頭」會販賣北韓人民至中國,而他們從婦女所得的利益會比男性為高。

莫耶斯 — 費格遜複製計劃的犧牲品

圖:Manchester United

時間回到一年前。

費格遜突然宣佈退休,在曼聯面前有兩個大熱候選人—摩連奴和莫耶斯。論CV,摩連奴靚爆︰兩個歐冠、三大聯賽冠軍、盃仔無數。而莫耶斯甚麼也沒有。但曼聯和費格遜,最後卻選擇了莫耶斯。

為什麼?因為莫耶斯重視青訓、購買年青球員眼光一流、注重長線規劃、喜愛英國本土球員、戰術上以兩翼側擊為主、強調球員的勤勞和紀律。

看得出來嗎?這些全是費格遜的領軍特徵。當然二人有相異之處,但費格遜想必多次在莫耶斯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在費格遜欽點下,曼聯給了莫耶斯六年長約,莫耶斯成為The Chosen One。六年長約,代表曼聯也明白莫耶斯需要適應期。曼聯的計劃是複製一個「費格遜」,讓莫耶斯像費格遜一樣,摸索兩三年,打造屬於自己的球隊,再建立另一個王朝。他們不同車路士和曼城,不要即食,不要摩連奴。

然而,曼聯和費格遜明顯低估了這個時代的壓力。這個時代,已經容不下這種耐性。

球員明星化,鐵腕難行

運房局長的一句「驚訝」,兩位港鐵高層三十分鐘的記者會,香港市民便要賠上高鐵工程延誤兩年通車的損失,以及還未知多少億元的超支、索償和經濟代價。究竟是香港人時運不濟,被老天爺一場黑雨懲罰,還是因為長期容忍一個日漸敗壞的制度,今天終要付出代價?

雖然官方上周才承認高鐵工程延誤是無可挽回的事實,但禍因早於7年前種下。要了解來龍去脈,需從項目管理、監管制度與管治手法三個層次分析。

隱瞞不報 専業失責

對於工程延誤,港鐵的解釋多處不符事實。港鐵總經理蔡豐松指上月底一場黑雨令隧道鑽挖機受水淹而導致9個月延誤,查實該場黑雨並非二百年一遇,去年5月22日一場更厲害的黑雨反而沒有影響工程,兼且港鐵內部一份今年3月10日發出的機密文件已列明,在所有延誤中最決定性的因素是810A合同,即西九總站(北)主體工程,要到2016年12月才完工,導致全部工程要2017年8月才完成。至於另外兩項解釋:岩層過硬及管線複雜,對於在全港各區有40多年施工經驗的港鐵來說,理應預留充裕的緩衝期,為何會變成難以克服的「挑戰」?

文:梁倩瑜

因為上學的關係,我常常走在港澳兩城之間,我從沒有察覺我的身體已用上非習慣的速度,與兩個城市摩肩已過,只是日漸覺得,那些路上的經歷是如此的相似,以致我有時也無法辨認地方的特性,這種經歷不但來自景觀,更來自一種相近的生活和消費模式。

我記得小學時學校對面有一間同學們每天放學必去「一覽」的文具店,各項文具精品玩兒被大紮大紮地懸掛在我們伸手不及的地方,伙伴們把頭抬得高高的設法望清他們想要的東西,或是蜷縮着身子在狹窄的小店裡窺看喜歡的文具,後來也不知道易手了多少回,先後出現了小食店、蛋糕點又轉回文具店,去年我再經過時變成了地產,屹立在校園的對面,外牆的假鑽裝飾閃閃發光。另外,渡船街十字路口處的漫畫店在我初中時變成了唱片店,後來政府打擊盗版,唱片店結業後空置了許久,每每經過時我總能想像我們在內裡挑選漫畫唱片的日子,有天我放學時突然發覺它建成了新橋區第一間7-11便利店,當時我對便利店還未有太大的概念,只是那時剛好升上高中,可以晚上外出的次數多了,目光裡城市的角落開始被便利店的燈光所燃亮,生活裡便開始拆解「便利」二字。

快艇與勇士的對決往往被視為重點對決,不只因為兩隊有著Chris Paul和Stephen Curry這兩名頂尖控衛,還有如Blake Griffin和Andrew Bogut等容易打球突然「熱血」起來的傢伙。勇士的Klay Thompson更在季末發表犀利的言論,指他意想不到有如Blake Griffin這種長人也要在場上裝倒假摔的,也為這個系列賽添上不少激烈的火花。兩隊在常規賽碰頭也常出現拳頭的畫面,多個技術犯規的吹判,也增加了兩隊間彼此的厭惡。即使場外再友善、再親切,他們在球場上也視對方為殺父仇人般撕殺,絲毫不會手軟。

常規賽對賽戰績:打平 2-2

快艇 (57-25)

圖(All Rights Reserved):工聯會鄧家彪 ﹣ 4月20日 香港興建「動物園」意見調查發佈會

工聯會鄧家彪日前,就香港興建動物園的民調舉行發佈會,表示受訪九成二的小學生「希望」香港有收費便宜的大型動物園,遂提倡於新界復修的堆田區上興建動物園。

曾從事建築工程裝修的鄧先生,大概對「彈墨」技巧不會陌生,該清楚明白墨斗佬一旦開錯墨、彈錯缐,整項工程定必全盤落索,後果堪然。至如今,工聯會倡議復建如荔園的動物園方案,這方案顯然就是錯彈了墨,日後定必倒塌成敗瓦,既壓毀動物尊嚴,也推倒社會文化,同時狠狠地砸碎了下一代的文明。

首先,當九成二的小學生表示希望有大型動物園出現,亮點就出現了: 請將鎂光燈照射「小學生」和「希望」這兩組詞彙。「小學生」即是小孩,理解小孩的意願要聆聽和尊重,但大前題是,在旁的成年人要協助建立正確的價值觀,而正確的價值觀則由尊重生命開始,此謂落墨缐必不可少的首要步驟。一切偏離此墨線範圍而建立的所謂教育(認識動物的名稱、習性、身體……)也是枉然、是空中樓閣、是本末倒置的教材。試問小學生在此風氣的薰陶,如何擁有成熟的心智和分析力,去剖析動物園困養背後複雜的問題?

上篇提及,費格遜時代球會架構落後、朗尼場內場外的問題和以本土為核心的建軍政策,如何為莫耶斯埋下落台的伏筆;本篇就談談本季曼聯戰術上如何進退失據、人腳老化和更衣室的問題。

一、戰術問題

談及戰術,球迷只會記得對富咸一戰的81次傳中,卻沒有發現莫耶斯對改善球隊防守的貢獻: 引入高位壓迫的概念。

過往費格遜末期的曼聯用的是被動式防守,是三十碼區域靠人海戰術的人盯人封堵,制止對方出波選擇,然後靜待對方犯錯。這種防守佈置的形成,跟球員的防守習慣和老化不無關係。

相反,莫耶斯式的防守就把球場切割成不同方塊,然後分區佈置不同的球員展開緊逼。而且,壓迫的點由前場做起,並由兩個中場中球員切割對方線路,甚至和後防展開三角壓迫,讓對方進攻空間收窄。情況猶如下圖所示:

費格遜

莫耶斯

實際運作起來的效果就是這樣:

不用馬浚偉提醒,大家都知道創業難,守業更難這道理,政壇如是,體壇也如是,縱觀史上多個王朝,都免不了將軍一去,大樹飄零的命運,John Wooden的UCLA棕熊隊,在NCAA籃球賽所向披靡,12年間拿了10個錦標,他的繼任人只得活在他的陰影之下,跋前躓後,動輒得咎,除了拿冠軍之外,永遠滿足不了貪心的球迷,Wooden之後四任教練,沒一位可教多於三年,即使帶領球隊殺入決賽,後來成為一代名帥的Larry Brown,一樣無功而回;又如美式足球NFL的綠灣包裝者隊,在名教練Vince Lombardi領導下,拿了頭兩屆超級碗冠軍,但他之後的兩位教練,合共只帶領球隊打過一場季後賽,兼且落敗而回;如此看來,莫耶斯之失敗,也只是順應這個規律而已。

成功的教練(也推而廣之其他範疇的領導人),幾乎都是強勢的教練,正如西方諺語經常說:Nice Guy Finish Last,在體壇,好好先生注定無運行。

圖:Hongkong2020

近日,十八位學者聯署一個「學者方案」,期望在符合基本法的框架下實現真普選[1]。這個學者方案與早前的陳方安生「香港2020方案」及湯家驊方案可謂 一脈相承,希望在中央能夠接納的範圍內,擴大提名委員會的代表性去達至2017特首普選。目前兩個方案均已放入佔中商討日(三)[2],有機會正式成為佔 中運動爭取的政改底線方案。這些方案,無論在混淆真普選定義和扭曲和平佔中運動的精神上,都是極危險的,必須嚴正指出。

公民推薦是假貨 擴大提委會出賣基層

學者方案在提名委員會以外加入「公民提名元素」,建議加入一個「公民推薦」程序,集齊數萬個提名就可提交提名委員會。不過,為了保留提名委員會的「實質提 名權」(其實即否決權),固此無論有公民推薦與否,一個候選人都要取得八份一提委會成員提名,才能成為候選人。因此,「公民推薦」實在連「公民提名」的彷製品都算不上,根本是魚目混珠之作。

一年一度的金像獎頒獎典禮終於完了。身為香港影迷,這絕對是豐收之年。這除了因為有許多部好的電影之外,還包括2013年代表了某種前進和突破。

首先是本土電影熱。不是說以往沒有港產片,而是說一種強調本土精神的電影(有時是市場考慮),有如浪潮般湧現,而且受人期待,這是過去少見的。

這個新浪潮有自己的時代脈絡,它往往以犯禁為自己的特色。像是說,那些內地審查制不允許的,電影人就偏偏專攻此道。一時間,銀幕上充斥政治、鬼怪和色情。這些片子當然良莠不齊,但卻打開了另一條明確的道路,那就是,香港人的自我認同,絕不能同化於大陸的禁令。至少在銀幕上,大陸不容說的,香港就更想說出。這也是九七後文化自主的一種。

進一步,如果想說的不只是那些別人禁止的東西(這難免反應式兼被動) ,而是電影人本身固有的信念,並因而已經反覆體悟和琢磨,那一定更好。舉例,《殭屍》的好,除了它不返大陸外,還有對殭屍電影傳統的轉化和改造,而若以之譬喻出一個正在停止呼吸和極速屍變的香港,則其恐怖遠超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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