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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再論M+是與非─當代藝術作為社會難題

圖為亞根廷藝術家Tomás Saraceno作品《一呼一吸一 穹蒼》脹氣前。作品利用光學物料與溫差作用,能自動脹起。攝影:梁寶山

「英國─李立偉很快就會知道,視覺藝術並非首要的文化議程。而且這裡的媒體已準備好隨時替現代藝術戴上『醜聞』的帽子,尤其是針對那些現成物傳統(ready made tradition)相關的作品。雖然杜象的挪用手法幾乎已一個世紀的歷史,但人們仍然喜歡以「欠缺技巧」來向現代藝術找碴子。」(Richard Cork: Tate Modern: Interview with Lars Nittve, 1st May 2000)

上周立法會「監察西九文化區計劃推行情況聯合小組委員會」上,陳鑑林的「四凡是」藝術理論引來藝術界譁然。都說M+惹火,繼實力派畫家質疑收藏欠缺技巧的當代藝術、本地當代藝術家群起質疑威尼斯雙年展安排後,這回的立法會質詢,終於落到政治頭之上。陳鑑林其實不是無的放矢,原因是一開波便被何姨姨借艾未未挑機,問西九有何機制保障策展獨立性與表達自由。網上重溫整個會議,陳議的言論其實只是冰山一角,縱觀議員對文化議題的認識水平,原來與政治取向無必然關係。何況藝術與真理之別,正在其越辯越唔明,以當代視覺文化為主題的博物館,為社會帶來的難題註定只會陸續有來,甚至是意料之內。

大馬選舉:網民起義

(Ah Lye 面書上一幅勉勵伙伴的圖)

(獨媒特約報導)前天柔佛南州有三個區不夠監票員,網友 Ah Lye 在面書發了一個呼籲,結果第二天有過百名義工,到選區報名做義工。

在面書上認識 Ah Lye 大概兩三年,記憶中是因為他回應我在獨媒一篇有關大馬淨選運動的文章,後來我透過面書跟他做訪問,每逢大馬發生甚麼大事件,我就會請教他,昨天終於跟他碰面了。

Ah Lye 從事 IT 行業,大學時並沒有參與學生運動,但頗關心社會事件。2007年,民聯為了準備2008的選舉,發起第一次淨選運動,Ah Lye 參加了遊行,開始較多地在面書討論政治,他希望從參加者的角度去評價社運,當運動組織者與社運的橋樑。

2011年7月9號,他參加了第二次的淨選遊行,並與其他3至4萬名參與者直面防暴部隊的顛壓,他一邊遊行,一邊把圖片放上網。因為主流媒體完全扭曲了當天的情怳,他回家後不斷的新增面書朋友,並呼籲關注事件。

馬來西亞投票前夕:選舉骯髒奇招百出

圖:檳州各處都是「一個大馬」旗幟,旗海氾濫成災,連檳州國陣主席鄧章耀也忍不住說:夠了。(圖片來源:中國報)

馬來西亞大選投票日將於三天後 (5月5日) 舉行,這次大選是反對聯盟民聯和執政聯盟國陣實力最為接近的一次,民間充斥了求變的氣氛,處處響起”Ubah” (馬來文:改變) 和”Ini Kalilah” (馬來文:就是現在) 的口號,可是,能否真能實現馬來西亞的首次政黨輪替,還是因為選舉上的各種舞幣和骯髒招數而充滿隱憂。

以檳城的情況為例,在競選期間出現了多項疑似國陣或親國陣組織所策劃的舞弊行為。即使檳城為視為民聯的強區,但國陣多個候選人一邊廂低調拜票,一邊箱傾囊地用盡一切方法來影響檳州選情,這都讓選舉結果或有機會出現變數。

檳城,以及在威省一帶隨處可見密不透風的「一個大馬」旗幟,「一個大馬」是附屬國陣的組織,國陣以「一馬福利俱樂部」的名義在檳城不同的選區每晚設宴,包括提供免費晚餐、現金及名車抽獎等,這樣的行為被質疑為賄選,但「一馬福利俱樂部」的主席解釋該組織為慈善組織,免費晚餐是福利,不應理解為助選活動。但是,隨處可見的一個大馬旗幟,就同時印有國陣的符號,硬將兩者切割的說法,難以說服公眾。

編輯室周記:勞動者,辛苦了!

昨日勞動節,外傭工會職工盟碼頭罷工工人以及其他勞工組織都舉行遊行。很想說句:勞動者,辛苦了!

歌頌勞動者的公眾假期,勞動者卻往往不能放假,真是一大諷刺。

(圖片來自 Fackbook Sabrina Woong)

(獨媒特約報導)大清早五點多起床就碰到導遊胡先生,他是一位三十多歲的華人,生於小康之家,太祖父一代從大陸移民到吉隆坡經營一家麵包店。

登上旅遊巴後,他首先為自己不太純正的普通話道歉,說在大馬華人只能有六年的免費華語教育,之後就要轉用馬來文才能有政府的津貼,而華語小學的數目越來越少,然後問這是否公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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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目標瞄準中學生的網站《破折號》於3月底正式開通,團隊由一眾參與去年反國民教育的學民思潮同學組成。記者邀請了破折號總編輯劉雪盈,了解網站的發展方向,以及民間媒體與社會運動的關係。

劉雪盈是浸大社會科學系一年級學生,她在去年考完文憑試後加入了學民思潮,經歷了多場反國教的行動。「在反國教時我們以行動為主,國教事件後我們希望進行一些長期工作,於是便構思出《破折號》。希望吸引更多中學生參與討論政治。」她說,不少中學生因為要必修通識教育科而開始留意時事,破折號會邀請不同的作者和博客,利用簡單淺白的文字去寫文章,方便中學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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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a Purwati

(獨媒特約報導) 香港目前約有31萬外傭,當中大部分來自菲律賓和印尼,他們離鄉別井,來到陌生的城市工作。對於我們而言,他們既是這樣近又那麼遠:每逢周日,走出街外,四處皆見外傭蹤影,或在銅鑼灣維園外圍、或在中環各公眾場所、或在旺角的行人天橋。他們席地而坐,肩挨肩與同鄉聚會,聊天解鄉愁自然是少不免的事,唱歌跳舞亦大有人在,或許你經過時略有抱怨,但你不得不承認他們已成為各人眼中的一道風景。而在你和我看不見的地方裡,卻有外傭放棄難得的假日,選擇上學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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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月的國際貨櫃碼頭工潮,在香港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和討論。其中資方的醜惡表面已經受到了有識之士的猛烈批評,筆者毋須在此贅述。筆者欲借此作出的,是有關「勞資糾紛」基本概念的一點理清。

很多人一聽到「勞資糾紛」,很自然便會想到兩個利益集團的爭拗和角力。再形象和簡化一點看,就好像兩個成年人為了一些利益分配而在爭執一樣。

但我們有沒有想過,這樣的比喻其實是十分誤導的呢?事實是,「勞方」和「資方」這兩個「集團」在實力上是極其不對稱的。資方坐擁的,是進行生產所需的材料、工具、技術和龐大的資金;而勞方所擁有的,便只有赤裸裸的個人勞力。在人類漫長的歷史中,大部分人都可透過這些個人勞力達至基本自足的生活。但自從工業革命和資本主義崛起以來,愈來愈多的人在「圈地運動」(強徵耕地、拆遷)之後變成了無產者。他們惟一能夠出賣以維生的,便只有他們的勞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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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沙田火車站步向沙田中央廣場及康文署的天橋,左方的沙田排頭村前的一片空地特別顯眼。今年年初的審計署報告,指責各政府部門在處理沙田排頭村非法佔用官地一事上互相推卸,就地政總署、運輸署及民政總署的投訴均全部或部份成立。報告一出,坊間均指排頭村村民是「村霸」,地政總署也迅速行動,在通往空地的出入口「種柱」阻止泊車,又架設多個「政府官地」告示牌,甚至設有廿四小時更亭,看守這片「政府土地」。據政府部門回覆,廿四小時保安每月涉及$28,785元公帑開支。

審計署的調查報告從九十年代談起,表示政府部門廿多年來均沒重視有關問題。然而這片空地之所以二十多年「不受規管」,實在要從它變成「官地」那一刻開始。

民聯選舉宣傳:Wake Up

(獨媒特約報導)4月20日大馬選舉提名日裡,選委會共收到579名候選人競逐222個國會議席,及1320名候選人競逐505個州議席。國陣分別派出221國會候選人及505州議席候選人,由伊斯蘭黨、公正黨及行動黨派出的候選人則有223(國)及510(州),獨立候選人則為79(國)及190(州)。

因為獨立候選人會分薄民聯的選票,民聯各政黨紛紛把有政黨背景的獨立候選人開除出黨,並呼籲選民選黨不選人,以「改朝換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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