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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你知道廣深港高鐵嗎﹖

編按:本文刊於第三版的《菜園村特刊》,印數50,000,請下載、廣傳,並在六月廿九日前填寫特刊底頁的反對書。另外,也請大家去看一下最新的石崗菜園村戰訊,裏面有城市大學於六月八日發表的民意調查結果,說明香港人對這條鐵路還是非常不了解的。政府不做,民間做,由我們將這個封閉的討論展開。

在六月九日公布,由城市大學專上學院進行的街頭調查,發現五成市民對這條鐵路全無認知,奇怪的是,同時有七成市民「大致贊成」興建這條鐵路。進行調查時,這條鐵路的報價為三百九十五億元,但根據《香港經濟日報》五月二十八日的報導,最新的報價已達六百三十億元。這條將耗用每個香港人近萬元、構思經年的鐵路,在零七年的《施政報告》中正式落實為十大基建之一。在振興經濟、創造就業的名義下,鐵路加速上馬,你我參與討論的權利都被扼殺。

穿越新界 總站設西九龍

飲食男女的文化記憶

圖1,2:東京池袋最為有名的執事咖啡店-執事喫茶Swallowtail,由於嚴禁拍攝,我就掃瞄起來 ... 裝修極為典雅,真如大宅一般。

去年無業,僅為飲食雜誌撰稿營生。自問手藝不佳,未能煮上幾味,也得硬著頭皮找出字詞形容食物賣相、味道、質感、口感甚至手感(註1),免落於「食雞有雞味」(註2)、「餅有餅味」或甚麼也「很有口感」。前陣子幫忙拍《神父廚房》,讓神父在煮食過程中講道,談及食物與自身經驗的連結、家鄉菜與記憶的關聯、及進食與家人的關係。本地一本飲食雜誌更進一步,談數十年老字號的專題,根本是店家的口述歷史,尋找哪些歷史時空才可孕育出這些老店,記下店家與食物、客人、街坊、環境的記憶。

飲食之於人類,早超出解決生理需要,而是作為生活環境的記憶載體、連繫親友的關係、以及文化的表現。逯耀東在〈飲食與文學〉一文點出:「透過飲食,我們可以了解一個時期文化的形態。」飲食是全民參與的活動,每人都有自己的經驗及偏好,飲食資料實際是龐大而共同的文化史,更是平民可以自行書寫,沒有所謂大論述Grand Narrative,只有口味的分別。

味覺身份的建立


圖片來源
H1N1、旺角淋漒水、青年濫藥、「綠壩-花季護航」,六四後的香港和國內社會滲透着「恐懼」。

我們每人都成為政府保護的對象,由老人、婦女、青年人到街道的路人,用金錢和科技堆砌官僚的強政勵治,就是管治救命草。冠冕堂皇的原因,如︰過濾色情、身體健康等等,合法政府的規管,亦成為新的一輪利民「紓困」措施。政府的短視,不只沒有社會發展長遠的規劃,只重管治人的思想和身體。

先製造「恐懼」,再以金錢和科技的「處理」,用科學的語言來轉移社會的「問題」。

村長珍二
村長珍正在做拿手的客家雞屎藤茶果。花苑攝。

菜園村口述史系列前言:
彷彿又是另一個阻住地球轉的故事:又窮又落後的老區,阻擋住發展主義的巨輪。
但請相信,石崗菜園村的故事並不一樣。你知道香港還存在著安窮樂道的農民嗎?你知道有人願意自己挖井修路,自己建立自的家園,還要幾代人一住便幾十年嗎?這種最本土的生活方式,正面臨中央扑鎚的廣深港高速鐵路這種「中港融合」大基建的滅門威脅。
是她也是你和我,菜園村的故事並不遙遠,菜園村面對的格局就是我城面對的格局。

溫柔的尊嚴──菜園「村長珍」 文: 李俊妮

[編輯室周記]十五萬人的bless and curse

近兩星期,六四六四之後還是六四,剛剛被封掉的八十後文化祭搞了讀書會音樂會,inmedia搞了個逼爆了富德樓的討論會,當然還有九七到今年生生不息的自由文化音樂節(今年台灣幫陣容強大,有張鐵志有農村武裝青年有苦勞網記者有破報記者遇有許多其他朋友),台灣來的農村武裝青年伙拍張鐵志在inmedia搞分享會然後晚上在藝鵠又有微型音樂,六三晚有踏正六四凌晨便傾盤大雨的異議聲音加字花讀詩會。正日,十五萬人再迫爆維園,據說還有五萬人進不了場。

[拒絕河蟹特刊] 安徒:在爭取平反和拒絕遺忘之外

編者曰:

易傳有云:乾道變化,各正性命,保合太和,乃利貞。太和也者,和諧之極致也。如何達至?各正性命,即天下萬物皆能安身立命,過其合適的生命形式也。夫今之中國,有言不能說,有理不能爭,有權不能維,有冤不能伸。何和諧之有?故只能拒絕和諧,借國內婉委語,即拒絕河蟹也。

獨立媒體今年制作了《拒絕河蟹特刊》,作為對中國政治敏感年的回應,內文包括安徒的《在爭取平反和拒絕遺忘之外 》、陳軍《西藏,你為甚麼不高興?》、林月《農民工‧六四‧希望在人間》、阿丙《書評:〈中國不高興〉》、阿藹《河蟹社會與網絡關鍵字》、和鄧小樺的《父母們,不要膽怯——從呂大樂〈是否需要立即狠批陳一諤〉一文談起 》等文。特刊將會在六四晚會及七一遊行派發,亦可以以 pdf 下載

現貼上特刊封面文章、由安徒撰寫的總論《在爭取平反和拒絕遺忘之外 》

六月一日菜園村二
零九年六月一日在菜園村的反對鑽探行動。﹝台灣苦勞網記者攝﹞

零九年五月三十一日至六月七日

●那遙遠的散村社區運動

 被禁掉的一代:八九六四與世代交替(討論速記)

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多朋友會在星期一的晚上跑到獨媒 辦公室參加這個討論會,有點被嚇壞,也有點手忙腳亂。

本來,一直在籌備后六四的網絡發展的離線沙龍,因為國內講者機票的安排出錯而取消,在婉惜之餘,想到編輯小西與阿野提出想討論世代問題,趕忙與葉蔭聰商量好題目,打兩通電話,與梁文道和羅永生約定好在六月一號晚見面。因為時間在星期一晚,宣傳緊迫,以為參與的人數不會太多,心裡想著即使人少少,大家圍圈坐也要好好討論這個世代交替與承傳的問題。

編按:在六四廿何年,或有人堅決的要模糊六四的意義和力量,或有人堅決地持之為終生、普世的價值。中大學生報在六四廿周組織特稿年談「傳承」,討論應如何尋找一個屬於自己的六四,重拾當年抗爭者持守的精神,在平日實踐至今仍未到手的。那麼承傳六四便不會遙不可及。。

六四:歷史虛無主義的群魔共舞

近來每年時近六四,都有妖孽現身。前年馬力指鹿為馬,「指人為豬」的「豬論」至為經典,堪稱香港一個時代的標記。

豈料今年六四,更是沉渣泛起,先有一諤青年六四鎮壓「有D問題」論,再有成龍大哥「中國人係要管的」風波。起初眾人口誅筆伐,以為抓著了「六四(立場)修正主義」的源頭。罷免會長下台其一,呼籲撤換旅遊大使其二。誰料到一如古語「下必甚焉」的前一句正是「上有好者」,我們的特區首腦急不及待就接著出場,示範了香港標準版的「國情教育」,講解了一套足以代表香港「整體」/「一般」人的歷史哲學。

他說:「我明白香港對六四的感受和看法,多年以來,國家有很多發展,亦為香港帶來繁榮,相信港人對中國的發展,有客觀評價。時間過了….」

有識之士鳴鼓而攻之,高呼「曾蔭權不代表我」,這個口號更儼然會成為今年六四和七一的又一重要焦點。但筆者以為,曾蔭權這番在立法會上重複了三次的說話,不但是有備而來,更是字字珠璣,是香港「國師」級的政治化粧師的精心傑作,適宜仔細解讀。原因是,特首的六四表態,一字不多也一字不少地,道出香港文化的內核,那就是一百五十多年香港殖民地經歷所積淀下來的:「歷史虛無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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