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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保普選反佔中大聯盟》舉行的《保和平保普選反暴力反佔中簽名行動》已經第九天,全港共開設649個簽名站,日前大聯盟發言人表示,已經有超過80萬人簽名支持他們的行動。記者在週日走訪了數區街站,嘗試深入了解《反佔中》街站是如何運作?這幾十萬的簽名,又是一種什麼質素的數字?

不認同暴力就簽名?

「反暴力反佔中就是反暴力」,在大圍港鐵站的街站義工這樣回答。除了簽名紙外,街站沒有任何文宣交待他們的立場。追問幾句,為什麼覺得佔中暴力?街站義工見記者未有意欲簽名,顯得極不耐煩,反問有沒有看電視看新聞,又說新聞都有提及,不可能不知道,總之「佔中就是暴力」,不認同暴力就簽名支持。

反暴力等於反扔杯?

在黃大仙九龍社團聯會的街站,街站義工則向記者解釋「反暴力」和「反佔中」是兩件事。街站義工說「反佔中」是因為反對人們用違法的手段爭取普選。記者追問,佔中仍未發生,為什麼能知道佔中暴力?義工解釋不是佔中暴力,而是反對常常有議員在立法會扔玻璃杯,之前反新界東北前期撥款的示威者把立法會大樓的大門打爛,十分暴力,所以要反對。簽名支持,既是「反佔中」,又是「反暴力」。

反暴力不等如反佔中?

早前南華早報刊登一篇有關盧吉道27號的報導,簡介該建築的歷史和社會人士對大宅改建為酒店的意見。引述某專家的意見,居然指稱改建為酒店有助保育盧吉道27號,肆意斥責反對人士「完全錯誤,是被人誤導和接受片面資訊」(The protesters are completely wrong. They are being misguided and misinformed.),令讀者嘩然。

於盧吉道27號大宅居住超過12年的前住客姚吉甫醫生是反對將大宅改建為
酒店的其中一人,他於上週五致函《南華早報》 ,詳細闡釋反對改建計劃的理由,並澄清報導對反對人士的誤解。姚醫生憑著親身經驗,根據12年以來親眼見到的真實道路情況,對盧吉道的人流交通、以至盧吉道27號有否配備妥善救火系統均充分了解。姚醫生以切身體會說明,突顯出報導指責反對人士「完全錯誤,是被人誤導和接受片面資訊」之無稽。

文:小鳥

早前專程坐船去香港,觀看榮獲去年台灣金馬獎最佳紀錄片的〈看見台灣〉,這部紀錄片是由歷經二十多年空中拍攝生涯的攝影師齊柏林執導,他坐在飛機上用鳥瞰角度拍攝整片台灣土地,又或者說,他是用最接近上帝的視角,去探視蒼穹下的台灣人民及那相依為命的土地。

銀幕首先出現的是台灣中部那美麗的高山綠林,從雲端高處鳥瞰玉山、阿里山等壯闊的景觀,再飛進山谷,欣賞那川流不息的河流及瀑布,那空中的攝影機更帶觀眾到東部海岸線飛翔,感受太平洋和台灣土地自古以來的和諧共處,〈看見台灣〉的開首是讓觀眾感受那大自然的迷人魅力。接著,齊柏林導演更帶觀眾闖入城市的高空,感受台北和高雄兩大都市的活力,那人來車往的景象,代表了台灣人不斷努力地為這片土地打拼。看下去,這部〈看見台灣〉似乎有點像宣傳觀光旅遊的影片,然而到這時候,旁白很嚴肅的帶出一句話,意思大概是:「這樣美麗的景象,還可保留多久?」

之後銀幕出現的,是那些旅遊觀光宣傳片一定不會出現的內容,因為要「拼經濟」,不少山林地區都被蓋上一幢幢的高樓和民宿旅店,高山的中央位置被劏開來建公路,以供觀光車輛行駛,一些本來可阻擋大自然災害的樹林被夷平,變為可大大增加經濟收入的茶葉種植場,以致當有地震風災時,便隨時出現泥石流等可以把山下整個小鎮村莊化為烏有的大災難,〈看見台灣〉其實就是要公眾珍惜自己的土地,不要因為「拼經濟」而把家園毀掉。

今年六月,瑞典鐵路大規模罷工,事源瑞典鐵路公司Veolia想解僱其下250名員工然後用較低待遇再次聘請他們,變相全職轉兼職,面對不定時工作制,SEKO工會(The Swedish Union for Service and Communications Employees)發起罷工,多間火車公司員工紛紛響應,Öresundståg、Snälltåget及斯德哥爾摩市郊通勤列車SL Pendeltåg都加入罷工行列,當中以厄勒區通往丹麥哥本哈根與瑞典南部馬爾默的交通最受影響,本來跨國只需二十分鐘,遇上罷工卻要花上兩小時轉乘接駁巴士,嚴重影響兩地交通往來,據斯科訥公共交通部門估計罷工損失近1500萬克朗。然而,為趕及在瑞典最重要節日仲夏節前夕恢復通車,鐵路公司不得不妥協,僱主與工會簽訂和解協議,平息持續三星期的罷工抗爭,工人取得最後勝利。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北歐航空(SAS)其下負責行李運送的員工緊接在丹麥首都哥本哈根機場發動罷工,工時長、工作量大是事件起因,他們每天搬運15至17噸重行李,但航空公司漠視工人辛酸堅持大幅度削減人手,逼使工人罷工表達不滿。罷工導致多班航機延誤和取消,即使乘客能順利登機,到達目的地後才發現寄倉行李仍遺留在哥本哈根機場,情況混亂。

東豪:

我是《主場新聞》的熱心讀者,間中投稿,很感謝有這麼一個場地,在關鍵時刻撐住香港的言論自由。看到你的結刊書,覺得除了致謝之外,還有些話必須說,回應你告別的最後幾句。「原來我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我實在盡了力,也只能走到這麼遠。」

你知道這幾句話多麼意義重大嗎?你為自己「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感到沮喪,但我正是相信你是個普通人,而一個普通人在香港的重要關頭可以冒出來負起這個責任,承接了「香港我主場」的口號,建立了有實質內容的主流思想價值。揹著這個美麗的擔子,活活潑潑地走了這兩年,你不覺得其中有了不起的訊息嗎?

這告訴我們,香港民主不需要女神,不需要魅力領袖,民主真正需要的是每個普通人都有能力有志氣發揮作用。我們不必等待明君聖王,明君聖王就在每個普通人的心中。慶幸你原來只不過是個普通人,或許你的條件比一般人好一點,但像你那樣的香港人應不少,如果一個蔡東豪可以撐得起這一段路的《主場》,十個、一百個蔡東豪能做到的不是無可限量嗎?

7月2日凌晨預演佔中有我,一位社工學生、社福界的同工、別人的丈夫、關心香港的公民;那夜2時40分我與一班守台者及台上學聯朋友,成為第一班被捕者。

事隔20多日,手已不那麼痛,今天才累積足夠的勇氣記下那晚的人和事(其實是為了準備分享會而寫 :P)。被捕對我來說沒製造很大的恐懼,2011年3月6日反對預算案遊行中為了我「打底」,第一次被捕讓我明白3年後今天511人被捕者的罪名同樣是︰「莫須有」。我心裡知道以往看以為平靜、安隱的生活祇是一個假面,其實在黨官商集團操縱下的香港並沒有一時的安寧。我們為了生活付出越多、生活祇會越來艱難。7月1日那晚過千市民,打破遊行和平散去的常規,以行動證明沉默無法改變社會現狀、撕破制度暴力的可怕臉具。我們公民抗命、我們佔路、我們以不合作運動宣示人民的聲音,立命對抗不知所謂的政權!

作為未來的社工,我堅信爭取公義、追求更平等的社會為己任;一路以來香港的社會工作者以爭取「民主、公義、人權和法治」而努力,仍為我們年輕新一代的社工,應該更願意以直接行動,與受迫壓者一同爭取應得的權利。現在香港的政經環境,我們每一位都是受迫壓者,我們不無理由團結在一起,給執政者一記重重的打擊,展示我們說了就做的決心!

上季效力港甲球會東方沙龍的兩屆足球先生李海強今日(7月27日)宣佈掛靴,他表示要跟從事了27年,曾令他流淚、傷痛及榮耀的足球告別。筆者對這名2006年來港加盟南華的球員印象甚深。李海強除了敬業樂業外,更是後輩年青球員的好榜樣;這樣較具質素的內援/外援球員在香港實在已經買少見少。

那應該是2006年的事,也就是南華全華班降班後,羅傑承再度入主南華的第一年;也是外援球員貨如輪轉的一年。李海強從成都五牛跑到來香港,同行的還有另一名中場球員白鶴。人離鄉賤?不,這名左腳球員的家鄉其實是中國足球故鄉梅州,早年踢過廣東宏遠、青島海利豐和東莞東城。而且他還入選過米奴天奴域年代的中國國家隊集訓隊。他低調,但態度專業。

對球迷來說,最為人所津津樂道的是2007年時李海強在南華對戰英超球隊利物浦的栢克萊錦標賽中,他用他的招牌左腳在46碼遠射入網。當時的守門員卡臣望門輕嘆,因為個波在右上角入網,根本無得救。及後有外國傳媒更把這個入球和2002年世界盃時,朗拿甸奴收死英格蘭門將方施文的一球相提並論。更有球迷形容他是香港碧咸云云,然而,對我來說,這都是不太睇香港足球的球迷的印象。

昨晚周融宣佈反佔中簽名已逾80萬,而689與其問責官員亦以「個人身份」參與其中。民主派盟友當然從不相信周融的簽名運動,嘲弄其資源特別豐富、義工叔叔嬸嬸不知佔中何物、簽名人被誤導、可重覆簽名無公信力……然而,講完又講,這種講法其實只在圈中傳播,而又借網上潮語一句:邊_個得閒理?

周融的心態,正正係「你叫我做周融,叫我做張融,叫我做薑蓉、蒜蓉,完全冇所謂,我唔需要人哋認識我哋。(7月22日生果報)」近幾年的民主運動面對困局依然未變,網絡傳訊最終只能接觸到一部份年輕人,而未能擴散到其他群體、其他年齡層。即使我們再聲嘶力竭,但只在facebook、在網絡呼喊,結果依然敵不過TVB一句:「反佔中簽名人數多過622投票。」

網絡傳播向來有其功用亦有其局限,當我們看見網絡形勢一片大好之時,實際上很多中年人或少用網絡的人,依然不知我們何哀「香港失主場」、轉黑PROFILE PIC以至「香港XX史上最黑暗一日」。對很多人來說,不知陳謬波多貪腐、不知唔亮星多過火,因為「TVB唔講」、「報紙唔報」。偶爾我們想離開網絡,登報宣傳,但只能落蘋果,無異於「塘水滾塘魚」,依然無法有效撼動根深柢固的建制報章讀者、或政治冷感,尤蚍蜉撼大樹。

(「巴沃斯」這個筆名,隱藏另一股力量。聊代轉貼。)

選前

2011年六月,我第一次到烏克蘭首都基輔。三年後偶得機會,於是五月底六月初,我再訪基輔。五月的烏克蘭仍是國際新聞的常客,但焦點已集中在最東的盧甘斯克和頓湼茨克二州,基輔一季前民眾和當時政府的衝突,似不復見。五月二十五日烏克蘭總統選舉的消息,也不比東部武裝衝突矚目。雖然東部兩州離基輔約三百公里,我行前也多讀新聞,但仍覺局勢隨時有變,帶點擔心,還帶點如何安排臨時西往波蘭的資料,在五月二十二日晚上飛抵基輔。


6月1日攝。獨立廣場、工會,還有皂泡

基輔鮑里斯波爾機場和火車總站旅客依舊來往,未覺異樣。翌晨我離開旅舍,早餐後從火車總站徒步走往市中心的獨立廣場。街上關於選舉的宣傳不甚明顯,至少沒有港式的欄杆橫額。小海報不難找到,但宣傳的候選人似非關總統選舉,也非同日舉行的基輔市長選舉,我猜可能是市議會選舉的參選人。街上偶爾有一兩個帳蓬,似是總統選舉候選人團隊所用;或許時間尚早,見不到助選員。

72過後,一齊如常,我襯著還清楚記得,好應該寫寫當天的事情,但一直有不同的朋友跟我談抗命,使我的想法一直在變,自己也非常慵懶,所以一直未完稿。但今日得知《主場新聞》竟然如此突然清脆地結束,我怕我再不寫,facebook 也可能好快被禁聲。

72當日到現在,我還是由衷的覺得 I m so blessed.因為有你們。

第一次被捕,說完全不怕的話也太逞英雄了。但因為有你們,當警察落資料口多多說「你們這些藝術家(我明明說是影視工作者)都好鍾意宣泄主權喎」,我很認真地回答他「我不是只是有我自己的,我是代表我一班想走出來但今天沒有空的朋友,走出來的。」

這是我第三次坐在街上被清場。

第一次是09年尾的反高鐵,4年多前我一樣地扣著陌生但同路人的手臂坐在立法會外,當年還沒有左右膠,大家一片赤子之心,還一直喊著「警察哥哥辛苦了」,而很記得當日我失約於中學同學的聚會,他們不太了解事情,只覺得我有機會上電視好好玩,畢竟那時政治離我們好遠好遠。當年結果是和平散去,我甚至沒有被人抬走,而是悻悻然回家看著氣炸人的偏頗的CCTVB報導,還寫了篇《昨夜的星空, 很美, 只看CCTVB是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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