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公社雖無成功希望,但起義仍然必須
過去一周,周保松、李達寧、Rock Yiu、Issac、毛翊宇分別在網絡上辯論上述題目。20年前,保松兄已經在英國約克大學裡和我辯論過好多個晚上,不過那是朋友之間的討論。公開辯論,要數這次了。雖然注意者不多,這場辯論,本身還是有點標誌性的。再上一次辯論,已經是1970年代了。當時所謂社會派,雖有社會主義左翼,更多是自由主義,當中混雜著左中右。混雜,其實也是混沌。當時根本沒多少人作這個區分。即使當時有人自覺為自由左翼,但多不注重從政治哲學高度去探討,更不會自覺地與自由右派區分開來。然後,1980年代起,當殖民政府開始以選舉收編所謂中產,右派自由主義更加成為顯學,顯到簡直不用再辯論的地步。35年後的2015年,似乎重演一次辯論,不過從歷史背景到內涵都大不相同了。這次以周兄為代表的自由主義左翼,覺得需要同其右翼切割,這是最大不同,也反映了舊民運需要來個範式轉移(paradigm shift)了。不過,他不只與自由主義右派割席。可以說,他是左右開弓,一面抨擊自由主義右派及本土右派,一面批評社會主義左翼。饒有興味的是,今天竟然又有青年人以社會主義左翼之名,出而與保松兄相辯,這在五六年前,也是難以想像的。
當公共證成遇上強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