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媒特約報導)黃之鋒早上宣布參選南區「海怡西」,挑戰新民黨現任區議員、「葉劉愛將」陳家珮。黃之鋒的競選口號為「從社區開始,讓世界看見」及「炎夏同行,毋懼寒冬」。他重申,在國際連線外,同樣要守住社區陣地,又斥陳家珮盲目支持送中惡法和拒絕獨立調查委員會,愧對香港人及街坊。
今日是雨傘運動五週年,黃之鋒在金鐘公民廣場外舉行記者會,多名民主派前來支持。立法會議員區諾軒表示,自2011年認識黃之鋒,對方當時年紀輕輕,但已到利東觀摩區議會選舉。他讚揚對方一直為民主運動付出,今次親力親為落區參選更是難得。
前立法會議員姚松炎在2015年曾參選南區「置富」,他表明全力支持黃之鋒,希望民主派能重奪南區區議會,「炎夏同行,我嗰名寫咗係直幡度,點可能唔撐之鋒?」
(獨媒特約報導)新屋嶺集中營人權關注組今日(9月27日)舉行「聲援新屋嶺受害者集會」,三位曾遭扣押於新屋嶺拘留中心的被捕人士分別以現身說法、錄像或透過關注組代言人的方式講述被拘留時的種種粗暴經歷。
S同學(化名)是8.31太子站七名傷者之一,亦是唯一一名上台發言的受害者。當她上台時,現場隨即報以掌聲,並高呼「加油」。S同學指,自己被速龍小隊以警棍毆打及被警員性侵,遭遇可怕經歷後更經常發惡夢,又「食到嘔先知自己飽」,表示有「想死」的感覺。S同學指8月31日在太子站月台,有港鐵職員目睹她被打傷亦沒有出手相救,對傷者視而不見,批評港鐵更全面配合速龍小隊執法。另一方面,消防處在記者會曾承認警察多次宣稱當時站內無傷者,而網上流傳片段亦顯示警察對前來救援的人士表示「唔方便,有記者」,令S同學不禁質問「我唔係人啊?」
(獨媒特約報導)區議會換屆選舉十一月進行,民主動力昨日下午進行傳媒茶聚,召集召集人趙家賢透露,現時全港453個選區,40個選區出現撞區的情況,將會盡最大努力協調。全港白區則只剩餘6個,大多在新界西,趙家賢預計,今屆將有超過360個選區有民主派及友好成員出選。此外,去屆共有228名候選人獲民主動力推薦出選,趙家賢預計今屆會有300名候選人獲推薦。
在反送中運動浪潮下,全港多區出現撞區情況。民主黨任國棟及紅土家的葉健榮均有意參選九龍城「紅磡灣」選區。民主動力昨日宣佈,星期日將進行民意調查,該區選民可以攜同身份證到民主動力安排的票站投票。
趙家賢承認,名義上為民意調查,實際上為初選,如同2018年民主派初選。他表示,二人均一直在地區服務,所以決定用初選來決定,「但不能下下都啟動『初選』,會浪費資源,民主動力亦無力處理。」趙家賢認為,今次的初選十分難得,是香港歷史上首次在區議會小選區作甄選。他透露,如果屆時二人的票數相同,將會抽籤作決定。
(獨媒特約報導)沙田區議會頌安及錦濤選區現任區議員分別為工黨葉榮及獨立的陳國強,均屬非建制派。然而,兩區近日都出現其他非建制派人士疑似有意參選。曾為利安選區區議員麥潤培助理的許立燊,及自稱「錦濤頌安社區關注聯絡人」的蘇艷梨,最近頻頻於兩區落區。
陳國強炮轟麥潤培「投共」,派人到兩區鎅票。麥潤培否認指控,稱無意狙擊民主派,自己不能控制任何人參選,「如果我係鬼、係共產黨,就不得好死!」許立燊稱未決定參選哪一區,但絕不會與民主派「撞區」;蘇艷梨則表示無意參選,只想進行地區工作。
葉榮:現任有優先 陳國強:麥「收共產黨錢」
葉榮表示會做好自己,不會理會坊間流言,又指根據泛民協調機制,現任區議員能夠獲得優先。他指,已於頌安區服務6年,相信選民的眼睛是雪亮,當下最重要香港人一定要團結一致,他會盡力做好自己,對撞區事宜沒有回應。
(獨媒特約報導)沙田區議員陳國強於2016年及2018年分別報名參與立法會選舉及補選,均因主張港獨而被取消參選資格。區議會換屆選舉將至,提名期於10月4日展開,近日陳國強的兒子陳天俊開始落區,有意參選。被問到是否因怕父親再被DQ而「代父從軍」,陳天俊否認,強調自己「絕對唔係Plan B」,又指政治理念與父親不同,不想被標籤。
傘運期間 任浸大學生會會長
現年25歲的陳天俊是「土生土長」的馬鞍山人,自出生已居於馬鞍山,幼稚園、小學及中學也在在區內就讀。他是第二屆新高中文憑試考生,亦是較早一批接受新高中通識教育的學生,「因為通識先令到我學識咩叫三權分立。而讀到高耀潔同趙紫陽嗰時,知道咗好多關於中國既歷史,覺得社會好多嘢我都唔識同唔公平。」
當年的「反國教」行動,他亦有參與其中。這些事件亦令他即使在家人反對下,堅持在大學選修歷史及通識教育,及參選學生會。雨傘運動時,他是浸大學生會會長,在警方清場時留守金鐘,最終被捕。「上學生會係一個好好嘅經驗去令自己成長,面對唔同嘅事同人,都會有動力令到自己進步;亦令到我更加關心社會,對社會更有承擔,同埋會自覺想令社會進步。」
在這個「自由之夏」運動中,自由可以在三個層面上呈現。第一,我們捍衛一些既有的自由;第二,我們追求一些我們渴求但未能實現的自由;第三,在參與過程本身,我們經歷並實踐了一些自由,而在實踐過程中,你感受到自己是一個自由人。
我會從這三個層面引申,若然我的講法合理,能解釋為何我稱這場運動為「自由之夏」,或「自由」在這場運動中,扮演一個重要及核心的角色。
一 我們在捍衛自由
第一個層面,是我們捍衛香港一直以來享有,但看來有機會受威脅或失去的自由。這是很容易理解的,運動一開始,《逃犯條例》最令人憂慮,香港會失去一些自由。
最明顯是我們的人身自由,我們還記得銅鑼灣書店事件,李波與林榮基先生的遭遇令人恐懼。你在香港,一個本來很自由的社會,原來人身自由可以忽然失去,你會被綁架上內地;將來萬一條例通過,它會否羅織罪名,以一種合法的方式,剝奪你本來享有的人身自由?這是運動開始時,觸動很多人神經的原因。
其次是我們的私有財產自由。當初,為何香港商界最擔心這條例通過?因為他們重視免受國家奪去或充公財產的自由,你擔心你正當的私有財產會受到不合理剝奪。
「想要摧毀民主法治的人士或政黨,會組建或資助暴力組織以干涉政治」(提摩希.史奈德,2019,第 71 頁)。動用流氓惡棍是納粹黨(和專制政權如前蘇聯)的慣用技倆(Clendenin,2018)。
烏克蘭的僱傭兵
相信很多朋友都有看過 Netflix 紀錄片《凜冬烈火:烏克蘭自由之戰》(Winter On Fire),紀錄 2013 年冬季期間,因烏克蘭總統亞努科維奇背棄承諾,不肯與歐盟簽署自由貿易協議,反倒向獨裁俄羅斯,結果民眾抗議,和平示威遇上暴力鎮壓,演變成血腥衝突,最後亞努科維奇流亡俄羅斯的過程(其實今天烏克蘭東部的局勢仍然緊張),許多人稱之為「烏克蘭革命」。
在 93 日的民間抗爭裡,亞努科維奇政府除了動用警察鎮壓人民外,還被指責聘用數以萬計的僱傭兵提圖胥基(Titushky)去襲擊人民。關於提圖胥基的成員組成,有許多不同的說法,有說以日薪計酬,視乎「職級」每天 25 至 50 歐元,主要由罪犯、招募自烏克蘭貧窮東部和南部的低下層年青人(以巴士和火車運送至首都)、因蘇聯解體而失業的拳擊手和摔角手等運動員,甚至有前特種執法部門成員等人組織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