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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大學輔導長吳基培 回應學生接連自殺事件公開信

題為編輯所擬,本文為中大大學輔導長吳基培於昨晚(3月9日)晚上10時許發出的公開信。

各位同事、同學、校友:

近月接連有同學輕生,每次噩耗傳來,我和各位同事既惋惜生命之流逝,更不斷思索同學致死的原因,希望從檢討大學的機制著手,探討如何進一步加強關顧服務,令悲劇事件不要再發生。

輔導組的同事分析過去發生的個案後發現,大部分同學都未有向學生事務處或書院求助,當中有不少更是成績優異,甚至在友儕間亦從未有異常表現,令人無從察覺其情緒出現問題。

為了更有效協助新入學同學適應校園生活,輔導組每年新學年會為新生進行心理健康普查,以了解新同學抑鬱、焦慮和壓力方面的情況,從而跟進同學的需要和提供合適的支援和輔導。本學年9至10月期間,已有3,543名本科和研究生參與心理健康普查,當中輔導組已跟進和協助860名顯示有一定程度情緒問題或有個人需要的同學。

此外,輔導組亦定時舉辦提升個人成長和心理健康的工作坊、情緒小組、朋輩輔導支援計劃(uBuddies)、精神健康推廣週、精神健康急救課程、正向心理學訓練和其他心理健康活動給同學。本組同時亦向教職員提供支援同學情緒問題的訓練。在2014/15年,輔導組共舉辦了60個工作坊、課程和活動,總參與同學為6,942人,參與教職員亦接近300人。

調查報告揭北韓監控新招  嚴打「中國手機」

(獨媒特約報導)生活在被全面監控的國度,打一通電話可以多難?北韓人為講一通電話——會上山、保持通話時間不超過五分鐘、通話時不提及任何姓名、用暗號、把家中手提電話的電拆掉分開存放、靠中介人與外界聯絡⋯⋯然而隨著通訊科技日新月異的發展,北韓政府的監控技術也緊接提升。國際特赦組織今天(3月9日)發表的《音訊隔絕:北韓的手機和對外信息的限制》調查報告,把自2011年北韓的最高領導人金正恩上台後,限制北韓人通訊的「新招」,透過調查與訪問脫北者,一一揭露。

金正恩「新招」:嚴打「中國手機」

現時北韓人普遍不能使用國際長途電話服務,也只能瀏覽國內的網站。正因國內的網絡被重重限制,因此興起了一種新的與外間通訊方式——鄰近中國邊境的北韓人,可透過黑市商販走私至北韓的中國手機及SIM卡,連接中國網絡,讓北韓人直接與外界溝通。

北韓政府固然絕不手軟,嚴打「中國手機」。如據《音訊隔絕:北韓的手機和對外信息的限制》調查報告,平壤政府已引入新的數碼系統監視及檢測設備,並在中國邊境附近使用信號屏蔽器,阻隔信號。

用「中國手機」被捕 脫北者親述經歷

旺角站反高鐵 小麗老師:在歷史關口守住香港自由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財委會本周五續會審議高鐵196億超支撥款,面臨3月底「死線」,代主席陳鑑林極可能「剪布」,強行通過撥款。小麗民主教室、社會民主連線、土地正義聯盟等團體,連日到不同港鐵站設街站,今日傍晚來到旺角站,繼續呼籲市民關注,要求停建高鐵。約10名港鐵職員在場疏導人群,不少途人主動上前簽名聯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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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底為什麼辦教育?

作為大專老師,近日多宗學生自殺事件真的讓我感到很痛心。於我而言,教育的本意是陪伴我們的下一代成長,讓他們在這過程中學懂珍惜自己,也愛護這個世界。

生命本來愁苦,我們需要智慧去刻服困惑,也需要愛心的滋養扶持,而這就是學校與師長的使命。是故在教學工作的眾多環節中,我比較享受跟學生相處的時光。

然而一路走來,發覺香港的教育制度真的越改越亂,越走越糊塗。無論門面上以哪種口號作為改革,活動教學也好、目標為本也好,教育制度在今天的香港,不過被視為把學生分流,掌握其命運的一種機制。所有改革的目標不過在於考量如何把學生評審得更為準確,更為複雜,把學生視為學習機器。

於是乎,本來有趣的課內知識就變成了枯燥的背誦,本來該是活潑輕鬆的課外活動,就變成了評審機制的無限擴張。現在的學生,彷彿生活中的每個環節都全天候被監測被評審,不斷的教育改革亦造成課程朝令夕改而需要補課補課再補課。

如果未能適應這種刻板,學校就給你添加種種規章懲治,許多學校充斥嚴苛校規。一個本應最人本的事業,現在卻墮落成為最高壓的社會領域,把學生逼得透不過氣來。還記得早前有位自殺女生的面書留言道,學校根本一個大監倉。辦教育的人面對這些情況怎能不難過?

這些自殺事件讓我感到,我們的教育制度實在已經病入膏肓,是時候我們一起思考,如何還下一代快樂的求學經驗。

死於成長,死於社會

讓我們的兒子有個快樂的童年?唔係咁易架,葉師傅。

學生自殺已是香港無可迴避的社會問題,再一次感嘆時代的惡之餘,也是沉痛反思社會的機會。當自殺接二連三地發生,並同樣發生在學生身上,自殺就不可能是個別事件。十九世紀的法國社會學家Émile Durkheim在綜合歐洲大量有關自殺的資料,提出自殺是一種社會常態,不同社會中的自殺行為有其社會脈絡並有不同成因,例如失序、與社會疏離、為集體犧牲,以及因無法改變命運而自殺等不同類型。

這兩年的香港政治與經濟氣氛均處於低潮,個體感受到在社會結構底下是何其的無力,也是這無力感再三把學生推下樓。在自殺的討論中,有見朋友將問題說成「情緒/精神病學生均有不同背景」、「應加強學校的輔導」,始終還是脫離不了把自殺看成個別情況。不能否定個人輔導或學校政策可作為治標之策,然而自殺(或抑鬱)本源是經濟與政治問題,不是學校政策所能解決。自問成長以來,聽大人最多的話就是要讀好書,畢業有好工賺到錢,未來就買樓過平穩生活。一路走來,我們都是活在大人幻想的「中產之路」裡。但另一方面,是誰怪責年輕人太多怨氣、吃不了苦、廢青,自己當年乜乜乜?諷刺地,當每人都在大談民主、自由,人唯獨在自殺時才能得到解放。

再被質疑棄用周永新方案  林鄭月娥:顧問研究始終係顧問研究

(獨媒特約報導)青年事務委員會及民政事務局星期一舉行青年交流會,討論退休保障。多名年輕人在會上質疑政府「修改」港大教授周永新提出的方案:「是否感到周永新好差和好敏感?」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回應表示周永新是其多年的合作夥伴,知道周在研究期間的心路歷程。林鄭表示「顧問研究始終係顧問研究,政府施政不能全部用哂」,強調不存在批評周永新做得差。林鄭在會上又多次指「不問貧富」會增加政府的財政負擔,增加稅項亦可能令外國投資者卻步。

交流會中先播放退保短片,影片中強調四條支柱和可持續性的重要,又解釋退休保障目前有兩個原則下的方案,即「有經濟需要」和「不論貧富」。但影片有偏坦前者之嫌,稱後者的支出為前者十倍。

林鄭月娥表示短片是首播,稱今次的公眾諮詢是回歸18年來首次由政府提出,又強調現屆政府任期已剩下三分之一,扶貧安老是施政重點。林鄭又表示:「最近有人說香港在空轉,很多議題討論一段長時間但最終作罷或無疾而終,我不希望退保問題都是如此。」

林鄭堅拒「不論貧富」

她在介紹四根支柱時,又再次提到兩個方案2015年至2064年間的總支出,即23,950億和2,555億的差別。林鄭又強調政府對「不論貧富」的原則有保留,「政府如果對原則無睇法的話,要擔心,一片空白怎能管治呢?」

百人野餐促保留加多近街公園

(獨媒特約報導)政府向立法會財委會申請11億,在堅尼地城除污建屋,須永久封閉有多年歷史的加多近街臨時花園。守護堅城關注組在周日舉行野餐會,逾百人出席,促保留花園。

政府早前完成堅尼地城西部土地用途檢討,建議增建逾千個住屋單位,並已向立法會申請11億,花7年時間在前焚化爐及屠房用地,以及加多近街臨時花園除污。當局亦已修訂堅尼地城及摩星嶺分區計劃大綱圖,諮詢期至4月26日。

機三跑須割讓空域予深圳 或違基本法

三跑道系統航道嚴重影響深圳及澳門機場運作
影響6成深圳降落航班
民航處指需割讓空域予深圳
三跑勢淪高鐵一地兩檢「空中版」

環保觸覺與機場發展關注網絡合力分析2016年1月進出深圳機場及澳門機場的超過1萬8千航班,調查三跑系統航道對深圳及澳門機場的影響,以及背後的嚴重航空安全憂慮。

空域衝突的背景

因香港、深圳及澳門機場間的距離近,第三跑的部份航道便需於低空進入深圳空域,特別是中跑道的「西北向離場航道」和北跑道的「緊急復飛航道」將和深圳機場現時頻繁使用的「西南降落航道」於低空交錯。同時,亦會與澳門機場的「東北向離場航道」交錯。各交錯點的航道垂直距離或不符國際安全要求,航班有撞機風險,亦即中、港、澳三方在使用空域上將出現嚴重衝突。

2016年1月份的數據分析

深圳方面,團體分析逾8千班降落航班當中,當中6成將與未來三跑系統航道出現衝突。而澳門方面,逾1千6百多班離場航班,衝突航道的航班超過9成。換言之,三跑系統的空域問題是沒有可能單方面由香港處理。而民航處提出和深圳方面以空域分享的方式處理,但這將引發香港失去空域主導權的隱憂。

空域問題未有解決、淪為「空中版高鐵」

領展又一滅口事件:黃大仙街市

大年初一至初三元朗良景夜市,包租商「建華集團」一反官仔骨骨西裝畢挺嘅資本主義必要形象,聘請黑衣管理員,粗暴以各式各樣嘅方法阻止小販開檔,唔知何來嘅權力(或者關果D髮型統一、帶住差佬手套既哥仔事啦)可以用鐵馬禁錮繼而拉入街市打柒市民,仲會有軍裝警察形成人鏈幫忙封鎖入口。後來民間媒體開始揭發領展有幾個街市都俾左一間叫「建華集團」既公司做,管理嘅街市包括香港仔華貴邨街市、小西灣街市、東涌逸東邨街市、天水圍天瑞街市、沙田隆亨街市、馬鞍山耀安街市,同時決定呢D街市嘅租金。

根據《壹週刊》2015年,建華集團在全港有五百個零售點,賣豬、牛、魚、雞。建華集團一方面做領展街市的管理商,控制租金上落,一方面引入其集團持有的肉檔進駐,以「又做管理又做商販」的一條龍模式主導價格及租金,例如小西灣街市有五檔賣肉的,原來有四檔都由文卓培及凌偉業以不同公司名義持有,雖然它們表面上各有不同招牌(包括:冠華鮮肉、利豐鮮肉、新界佬、牛丸哥哥)。

磚頭與盟友—我所認識的新移民

攝:Alex Leung

梁天琦非港出生,恰似第二塊磚頭,擊破瀰漫恐共意味的「滲透論」,那150個單程證名額,不是數字,其實是一個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也可以是我們的希望。

但願經此一役,我們至少能夠有底線:一個人的價值,不以其國族論之。因而不必再動輒挑起「新移民就是xxx」、「中國人就是xxx」的說法。

阿根(化名),新移民,我認識她已有五年,她的第一份工作就是飲食業,工時逾十二小時,落場的時候僅能睡後樓梯,辛苦,但是全靠這份薪水糊口 ,家裡小兒還在唸書,書簿費、課外活動、冷氣費,林林種種。後來轉職保安,由於公屋保安薪水較低,又挑長工時的保安工作做,香港低下階層的辛酸,她都身同感受,對梁振英有同樣的怨憤。每周六天工作七十二小時,七一特地告假上街。最近她終於年滿七年,比生辰更有慶祝的感觸,這張香港身分證的重量,重逾七載。我問她年滿七年最想做甚麼,「終於有得投票!」,跟我們一齊踢走保皇黨!

她們有一個個圈子,在一般人難以觸及的同鄕網絡,就靠她們做游說、宣傳。雨傘運動期間,她在朋友圈與姊妹爭論,支持學生打倒梁振英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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