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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長沙灣政府用地改建屏風商廈  被質疑違反通風建議

(獨媒特約報導)城規會現正就《長沙灣分區大綱核准圖》進行公眾諮詢,其中荔枝角長沙灣警署後的長順街用地由政府、機構或社區用途改劃為商業(6),再次被批評為盲搶地和被指違反通風建議。民主黨當區區議員袁海文質疑規劃署的空氣流通報告取巧,批評政府欲暪天過海;要求城規會押後諮詢期。

規劃署在1月時提出修改《長沙灣分區大綱核准圖》中b項,即將長順街用地改劃作商業(6)用途,並提出放寬高度限制;由60米增加一倍至120米,改劃後更可興建30至40層的大廈。

袁海文星期一召開記者會,他提到在上周才收到的空氣流動評估報告中,空氣流通程度竟較未改劃及興建商廈前「更好」,直斥是匪夷所思。「起完樓的空氣會好過唔起?點都無可能啦。」袁又不滿當局已將該地放入2016年賣地表中,認為有「篤數」的感覺。

「反核」韓流——首爾「少一座核電廠」政策

圖:政府利用濾水廠水池上搭鋼架升起太陽能板,成為濾水、發電兩用的基礙建設。

文:綠色和平資深項目主任楊凱珊

後福島年代,反核聲浪此起彼落,惟香港要淘汰距離不足五十公里的大亞灣核電廠,仍難免落入「廣東省將興建多座新核電廠,單是香港棄用核電並無意義」的絕望窘境。相反,南韓中央政府雖然大力發展核電,首爾卻反其道而行,推行「少一座核電廠」政策,結果在三年間,成功減少等同南韓一座核電廠一年平均發電量的能耗,掀起一股「反核」韓流,席捲南韓其他地方及台灣,淘汰核電,事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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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言財雋促擴闊金融界及金融服務界選民

(獨媒特約報導)由金融從業員組成的「思言財雋」,上月發起聯署,促擴闊目前僅由公司票選出的金融界及金融服務界立法會功能組別議席的選民基礙,至所有金融業界從業員,思言財雋早前約見現任金融界及金融服務界立法會議員吳亮星及張華峰,吳亮星以「私務繁忙」為由拒見,張華峰則並無回覆。團體上周再次去信約見,表示願意在任何時間會面。

目前立法會70個議席中,有2個功能組別議席代表金融財經界,分別為金融界及金融服務界,目前兩個界別的選民均為公司,並不設個人票。吳亮星在2012年在木融界自動當選,張華峰則在金融服務界以208票擊敗202票的李君豪。根據2015年選民登記資料,金融界及金融服務界分別只有121及551個「選民」。

堅城11億除污 團體促立法會中止待續 一旦通過將司法覆核

(獨媒特約報導)當局在城規會就堅尼地城西部土地用途檢討進行諮詢期間,將堅尼地城前屠房及焚化爐除污工程的11億項目,在上周六立法會財委會上,排在最後一項即第7項議程,項目最終未有討論。守護堅城關注組在上周六到立法會示威區請願,要求議員就項目提出中止待續,發言人莫冠祺指若項目撥款獲通過,將會就表決結果及及環評報告提出司法覆核。

螢幕快照 2015-12-09 下午4.01.41

對時代之難交出的思考:看《亂世備忘》和《未竟之路》

關於雨傘,是一段以香港人為主題的,充滿矛盾又複雜的歷史。今年香港獨立電影節推出《香港雨傘運動特輯》,其中兩部紀錄片,獨立導演陳梓桓的《亂世備忘》和港大學生林子穎、黃頌朗合作的《未竟之路》,皆從不同切入點紀錄這段歷史。當我二月看過《亂》後,未有立即寫下評論,打算看過林、黃二人的作品,最近才有機會下筆──對我來說,雨傘運動是一場極其暴烈的情緒的流動,也是一片過於龐大的風景,我不得不多看,盡量把碎片拾回,湊出仍然不太完整的圖案。我相信,雨傘的意義仍然有待我們去追尋,兩部作品各自交出了導演的思考。

紀錄片是一種頗為特殊的類型。不用片廠,不需道具,沒有訓練有素的演員,全部真人上陣──所有事物都不需彩排,卻要安排。紀錄片注重的是導演對一件或多件的真實事件抱有甚麼看法和情感,沒有純粹客觀又完全真實的紀錄片──除非我們能有一個鏡頭把全世界同步拍攝下來吧。

《亂世備忘》

學民思潮停止運作  黃之鋒:並非就此缺席學生運動

(獨媒特約報導)學民思潮星期六召開記者會宣佈未來動向,並指學民思潮即日起停止運作。學民召集人黃之鋒等人將於4月籌組新政治組織,並會在新政治組織內擔任重要地位。而黃子悅將於半年內籌組新學生組織,側重校園內公民教育。黃之鋒指停止運作是經過大半年討論後所下的艱難決定,並感謝香港人五年內陪伴他們成長。

校園宣傳受挫 冀轉型入校倡公民教育

學民思潮成立之初源於反國教運動,後期亦關心各類政治議題,並曾與學聯提出學界方案參與電子公投。黃之鋒承認,學民從學生組織變得高度政治化後,難以再進入校園。他指特別在雨傘運動後,邀請他分享的學校由數十間變為兩間,甚至最後連兩間學校的分享活動都出現問題。是次學民思潮一分為二,能更好兼顧政治及教育議題,在校園內推動公民教育。

是時候改變無的放矢的政策倡議——論港鐵劃一票價至$2的可行性(一)

某網媒最近回歸紙媒行列發行週報,更加入政策倡議的篇幅,第一炮便以《港鐵劃一票價$2是否可行》為題。論吸眼球能力,推出此類賣大包派福利的政策,不論中產抑或基層市民,乍耳聽來,怎能不感到悅耳動人?但作為一家傳媒機構,卻提出如此水平的政策倡議,本身又是否一個負責任的想法呢?

首先,該週報指港鐵近年可以連年「按機制」加價,反映「可加可減票價機制」失衡,但卻沒有進一步解釋其原因,已可看出其「倡議」有多無力——甚至連基本資料搜集也懶得做。

然而事實卻並不如該報所說般簡單。

在2003年兩鐵合併下引入的「可加可減票價機制」中,運輸業名義工資及綜合消費物價指數變動為票價變動的主要參數。但在兩鐵合併之初,經濟不景,運輸業的工資正處在前所未有的低位。筆者在2008年加入巴士公司任職站長,當年入職基本工資每月只有$6700!反觀近年同一職級入職的基本工資,已有約九千元左右。別的不說,僅以名義工資的升幅,便已能解釋港鐵能不間斷加價的原因了!況且近年物價高企,即使近年運輸業工資如何增加,不少同業亦反映工資遠遠難追上通脹。在這情況下,機制提出加價自是難以避免的。

自治八樓——第一代的退聯者

題為編輯所擬。

大家有所不知,八樓是第一代的「退聯者」。

補社運歷史:

當年的學聯保守,議題狹窄,連LGBT都不敢支持。十年前,學聯是很廢的,也沒有人理會的。他們也經常自嘲自己唯一會關心的議題是「六四七一/學生資助」,完全沒有自己做議題和介入政治的能力(而只能是政黨傀儡--比現在還要嚴重)。更不要說關心同志運動/住屋問題/地產霸權/公共空間等。當年的學聯,是零。他們甚至想摺埋當時就好激進的八樓(十幾二十年前八樓已經開始支持同志,你話是不是先驅!)。

幸好,當時八樓沒有那麼順攤就聽學聯的笛,而是自己自立起來,做了一個「真佔領」,這就是為甚麼八樓也叫「自治八樓」。雖然在裡面的運作,實際上是用deliberative democracy的「共治八樓」,以抵抗學聯的層級霸權。

後來八樓算是比較守得雲開吧?學聯是在反高鐵後之後,才慢慢變得活躍:裡面的老鬼都減退,新的學聯同學也開始介入不同的議題。最近學聯也開始肯支持同運了,雨傘前也要靠他們逆著佔中三老屎忽的意去kick off運動,才有了之後的佔領。

雖然今天很多人不喜歡學聯,但我可以很肯定的說,如果不是八樓,學聯其實會更加糟糕,更加保守。我也不怕告訴你,有一些學聯老鬼其實就是很想八樓死,這些老鬼就是泛民中的建制派。

點止酷刑聲請咁簡單?《禁止酷刑公約》如何保障港人人權(一)——警權(上)

今年一月時特首被傳媒追問會否「退出」《禁止酷刑和其他殘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處罰公約》(下稱《禁止酷刑公約》)時,回應了會考慮,而前保安局局長李少光更於人大政協兩會期間,建議中央政府諮詢港府是否退出《禁止酷刑公約》,企圖藉此拒絕處理任何酷刑聲請,以「解決」「假難民」問題。事實上退出《禁止酷刑公約》是否就能解決有關問題?非也,因為根據《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香港仍有責任審核酷刑聲請,而不能將有可能遭受酷刑、不人道待遇或迫害的尋求庇護人士遣返原居國家。此公約按《基本法》第39條適用於香港。

《禁止酷刑公約》保障港人多方面人權

另一方面,雖然「酷刑聲請」與《禁止酷刑公約》相似,但只是《禁止酷刑公約》其中一部份;《禁止酷刑公約》其實從多方面保障香港人的人權,包括執法機關權力有否得到制衡、執法人員使用武力是否恰當、不同政府部門對小眾的處理會否導致不人道對待、甚至有否充份防止家庭暴力等。

我們一連幾日,與大家認識一下,到底《禁止酷刑公約》及其機制,關注香港那些人權狀況。

警方執法一直是《禁止酷刑公約》關注焦點

區議員上任78日無辦事處 投訴房署不公 突增建殘廁延交吉

(獨媒特約報導)新民主同盟沙田翠嘉區及翠田區議員李世鴻和許銳宇上任78日,一直要求聯合租用新翠邨兩個單位作辦事處,但被房署拒絕,要求許銳宇與其他議員抽籤競爭。兩人今日到申訴專員公署投訴房署行政不當,偏袒建制派。

兩人現時於區內設流動街站服務居民,並借用立法會議員范國威於美林邨的辦事處,與新翠邨距離15分鐘步程,不方便長者,搬運物資亦需要召車。許銳宇譴責建制派向房署施壓,損害居民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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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田翠嘉區議員李世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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