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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查理屬嘲笑諷刺,還是歧視仇恨?

查理週刊恐襲案,掀起了很多社會討論。其中一個爭論是,查理漫畫到底屬歧視仇恨言論,還是只是嘲笑諷刺或侮辱極端的宗教份子。

為什麼今次會出現這兩者差別的爭論?因為我們通常認為歧視仇恨言論比嘲笑侮辱嚴重得多,甚至嚴重到應該立法禁止。但歧視仇恨言論如何與嘲笑侮辱區別出來,並不容易說清楚。

嘲笑侮辱與歧視仇恨言論

一般而言,嘲笑與侮辱都是志在羞辱對方,令對方感到不堪或羞恥。而侮辱通常會貶低對方的人格或名譽,嘲笑則不會。

至於「歧視」,這個概念並不簡單。它本身是抽象的道德概念,用來介定什麼差別對待是錯誤。我曾經在一篇文章裡為「歧視」作出一般性界定:

當(且僅當)一個行為屬不合理、不公平、帶有貶義成份或具敵意的差別對待,則這行為屬於歧視。

譬如,當一個零售店老闆因為應徵者的性傾向而不聘請對方,則屬歧視,因為該老闆以性傾向這不相干的因素拒絕聘請對方。但一間教會聘請牧師時不考慮無神論者,則不屬歧視,因為這是合理的考量。

中國依法治國的可能性(一)

在陳弘毅提出白票守尾門的第二天,他出席了一個香港大學的研討會,內容是四中全會後的中國法治發展。事實上,會上的討論饒富趣味,可惜因傳媒的焦點都放在其他人對白票守尾門的回應而被忽略。筆者剛好有空成為座上客,或能以個人理解對此略書一二。

研討會的主題名為〈四中全會後的依法治國〉,前半部邀來了中港的法律學者以較為學術的角度探討現今中國的司法體制在四中全會後的可能發展,後半部則有時事評論員劉銳紹及博客Susan Finder述說他們的觀察以及補充。

第一個探討的問題是由林峰教授所提出的在四中全會裏所強調的依憲治國和依法治國的關係,又會否因此能重新肯定憲法的地位。另外,他又特別提到,四中全會其中一個主軸是強調人民代表大會的憲法監督權1。

【地區政治系列】一位離開地區工作的年青人:訪問鄭司律

有人辭官歸故里,有人漏夜趕科場。雨傘運動後,有人立志要落社區,要去選區議會,但亦有不少過去曾在地區工作的泛民青年,離開地區崗位。

龍和道的靚仔

我聽過一個小故事。一位在泛民政黨地區議辦工作的年青人,在雨傘運動期間,在龍和道遇到一個「靚仔」,靚仔很不屑地跟他說:『我知你是誰,你在社區都是在做蛇齋餅糉,你能改變這個社會嗎?』」

我訪問了工黨的鄭司律,他最近也離開工作了兩年的天水圍議辦,現在金鐘立法會上班,當上傳訊幹事。他跟另外一位同事原本預計要出選區議會,雖然雨傘運動不至於令他們放棄地區工作,但最後他們也基於個人及政治考量離開原有崗位。鄭指他的同事主要是個人原因,已到了適婚年齡,想組織家庭,社區幹事或議辦助理的待遇與前途實在不算理想,所以萌生去意。他自己則因為個人性格,以及自己對地區政治失望。

經過兩年的地區工作,鄭司律深感社區工作與政治工作有很大分別,前者是社區服務,政治性其實不是很強,也難做政策倡議。這也是他自己對社區服務興趣漸失的原因之一。

落區的性格,議辦的習性

商業利益主宰我們的歷史 在推土機下消失的文化

政府經常把文物招標,為何商業利益主宰我們的歷史?保存一個地方文化價值的過程,期間須引入民眾的決策,特別是與當地有著密切關係的人士。政府給予我們多少空間體驗舊時光?

誰人決定保留與否?

誰人決定保留建築,人們的投入度?古物諮詢委員會的委員是如何被挑選評審出來,是憑文化界有認受性?還是順應立場?為何這些決定使建築界、文化界人士很錯愕,如破壞了一部分或已翻新,委員便認為可以拆,不值得保留?

文化空間——中區警署的去留

1995年9月8日,政府根據《古物及古蹟條例》,將合共27幢建築物及圍牆的「中區警署建築群」列入為法定古蹟,確認其保存價值。2004年6月,古物諮詢委員會決定只有17幢作為保存 , 當中域多利監獄F倉可以拆除,事件引起大眾嘩然,人們奇怪為何不保留18座建築物,社會團體紛紛組織關注小組,何東等五大家族願意集資五億,成立基金,向政府提出以非牟利形式發展,但政府否決其方案。2005年1月及2006年3月間,政府分別對中區警署、前中央裁判司署及域多利監獄進行開放日,作最後瞻仰。中區警署的去留引起文化與經濟如何取捨的一連串問題。

同一個問題截然不同的處理方式

尋求別的地球(之二)

圖:維基百科

地球之外有別的「世界」存在嗎?事實上,各個古代民族都曾經設想天上有別的世界,但他們不約而同認為這些世界是神衹居住的地方,所以是肉眼所不能見的「仙境」或「天堂」,而不是我們所熟悉的凡塵世界。惟一的例外可能是最接近我們的天體:月球。由於這是我們唯一可以清楚看到表面特徵的天體,所以最能引起人們的遐想。例如我國古代便流傳著「月殿」之上有吳剛、蟾宮、月桂樹、玉兔,以及因為偷了丈夫后羿的長生不死藥而逃奔至月殿的嫦娥等。

然而,隨著望遠鏡的發明和現代天文學的發展,人類一方面證實了月球確是另一個擁有高山、平原和環形坑穴的世界,另一方面卻又揭示,那是一個完全沒有空氣和水份的死寂天體,所以是一個不適合人類居住的世界。

隨著天文學的發展,人們的注意力很快便轉移到太陽系內的其他行星之上。但很可惜,最近太陽的水星太熱了,表面的環境較月球的還要惡劣得多。金星的質量和大小與地球最為接近,所以曾經令人寄予厚望。可惜上世紀中葉的研究顯示,它的表面氣壓較地球的大上一百倍,溫度更達攝氏四百多度,再加上滿布硫酸,與其說是另一個世界,不如說是一個「煉獄」來得更為貼切。

Banana Effect《你喪心•我病狂》:玩轉「體驗式遊戲劇場」!

文:卓曼
資料圖片:Banana Effect - B.E. 創作娛樂Facebook專頁

「唔驚你喪心、怕你唔夠狂!」本地創作團體Banana Effect將歐洲最流行的「體驗式遊戲劇場」(Immersive Theater)引入香港,在今年二月中舉行的首個演出《你喪心•我病狂》實行與「眾」同樂,將會跟觀眾在開放式劇場內大玩特玩!演出前一個月,Banana Effect創辦人之一的Onnie(陳安然)細訴「體驗式遊戲劇場」背後的故事。

“Say Yes to Adventure” 將「另類」劇場引入香港


左一:Brian,左二:King,右一:Onnie

民主自治與民族自決, the case of Hong Kong

一月十四日上午發表的施政報告,可以用乏善可陳四字摡括。不過,「不務正業」的梁振英居然在發表報告時講出以下的一段恐嚇說話,引起網上的熱議︰

「… 2014年2月,香港大學學生會的官方刊物《學苑》的封面專題是《香港民族 命運自決》。2013年,《學苑》編印一本名為《香港民族論》的書,主張香港「『尋找一條自立自決的出路』(灰記按︰《香港民族論》是2013年度港大學生會學苑編輯,於2014年9月出版)。對《學苑》和其他學生,包括佔中的學生領袖的錯誤主張,我們不能不警惕。我們並要求與學運領袖有密切關係的政界人士勸阻。」(說話刊於《施政報告》第十段)

同日下午在記者會,梁振英再度批評港大刊物《學苑》鼓吹港獨言論,他更點名提到《學苑》前副總編輯王俊杰的文章,談到香港獨立,提到民主回歸論死亡,又講到香港要借助外力達致獨立,一是借助大陸,一是借助外國支持。對方的另一篇文章,比較了香港與新加坡的大小和軍隊人數,講到香港亦可建軍。

梁振英說,在言論自由下,《學苑》三番四次,不單作為學生會官方刊物刊登文章,結集成書,情況值得關注,值得社會討論,他認為,施政報告的有關批評並不影響港人言論自由。(信報財經新聞)

教育交流團是怎樣的一回事?

梁振英在今年的《施政報告》提出要增撥資源,要學校與大陸的學校「締結姊妹學校」,並且鼓勵學校多舉辦交流團。然而,究竟所謂「交流」是做甚麼的呢?我曾在2011年參加由教育局及中聯辦舉辦的「國慶交流團」,又究竟看到些甚麼?

2011年9月27日至10月1日期間,我隨香港特區政府教育局參加了「2011年香港教育界國慶訪京暨專業交流團」,與同行的近150位本港教育界同工及約50位澳門教育界的同工,在北京訪問了5天,期間除了參觀了學校及一些博物館之外,亦出席講座及座談會,其中一場是由首都師範大學的刁永作教授主講的「國家經濟社會發展報告」,另一場卻是原本在行程內沒有的、由前中聯辦副主任、時任全國政協港澳台僑委員會副主任王鳳超主講的「香港政治發展的歷程」。

參加這個交流團,我是抱著從旁觀察的態度去參與的,亦提醒自己要時刻警覺別讓眼前看到的一切誤以為就是國情的全部。在交流團出發前的簡介會中,教育局的官員已開宗明義是希望參加的老師多了解中國,以便配合當局推行國民教育的工作。

假普選等於貪污自保制度化?

新一輪特首普選諮詢來臨,提名資格被設重重關卡,據中央政府在港代表和一眾建制派人士所述是為了保障國家安全而設。有消息更聲言在後佔領時代,中央政府對提名資格更會選擇從嚴。然而回想佔領運動尚未開始前、於許仕仁案審查期間所揭露的驚人案情,則不難發現所謂的國家安全從來只是一個虛幌,篩選只不過是既得利益者為了自保。

前政務司長許仕仁涉嫌貪污案早前於高等法院審理,許氏親口承認擔任行政會議非官守成員期間曾收取來自內地的千萬巨款,相信和時任全國政協副主席和港澳辦主任的廖暉相關。許氏一案涉及香港和內地最高層的官員,又涉及中港兩地之間的知名商人,矛頭並直指香港政府內部的運作,難免讓港人不寒而慄。

許仕仁雖然已經審結,香港市民卻必須繼續追問:此案揭示的利益之網到底還有多大,涉案的人還會有誰,香港政府的管治還有多少不可告人的交易在背後?這些問題,筆者相信香港境內最少有一個人是可以回答的:現任特首。畢竟,廉政公署直接向特首負責,既然商人向立法會議員捐款百萬會受廉署調查,那麼向行政會議成員輸送千萬利益的案件,廉署沒理由會不知道內情吧?

謝絕輸入「另有任務」的「音樂人」

圖:明報即時

那個「輸入人才」名單,令人火滾。

畢竟不在行,先不說其他也被歸納(且看起來都覺得荒謬)的行業,就只說音樂人。

本人在兩岸三地音樂界打滾十數年,從來都相信音樂無分國界,歷年也和各地音樂人合作無間,像上一張專輯有就有收錄內地樂團的作品,詞的部分更是全由台灣創作人包辦。這種跨地域合作本來就常見且健康,各地音樂人藉此互相刺激思維,但亦正因這種交流本來就已經密密進行中,更突顯這次施政報告「輸入人才」策略的詭異。

以流行音樂的層面來說,所謂音樂人,大概能分成幾類:創作人(作曲作詞編曲)、製作人、樂手、歌手、錄音室工程師、混音師。做一首歌的程序,就是先由創作人寫出曲詞,然後編曲,彈奏,錄音,混音。而前三個部分,一般都能在音樂人的家裡或工作室獨自進行。

現在的專輯,一般來說都以電腦製作和錄製,科技的便利,讓一切都可以輕易跨地域完成。樂手們可以自行把結他或各種音軌錄好,上載到雲端,然後讓製作人隔空下載,再合拼。若真的想跨地域合作,易如反掌,就以本人上兩張專輯為例,曲詞編還有混音部分都找來各地的音樂人發功,但絕不代表要把所有樂手專員飛來香港,單憑科技就能輕易解決地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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