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獨媒特約報導)視障人士瀏覽網頁依靠語音軟件讀出文字檔,區議會選舉各區候選人上載至「2015年區議會選舉」網頁的個人簡介,亦分別有圖像版,和協助視障人士閱讀的文字版。然而獨媒統計發現,935名候選人中,僅24.5%有提交文字版簡介,視障人士難以獲得其餘候選人的資料。選舉事務處現時沒有規定候選人必須提交文字版,有政黨表示不知道文字版的用途。立法會議員張超雄認為,如果當局有決心提供無障礙措施,應硬性規定所有候選人提交文字版。
(獨媒特約報導)視障人士瀏覽網頁依靠語音軟件讀出文字檔,區議會選舉各區候選人上載至「2015年區議會選舉」網頁的個人簡介,亦分別有圖像版,和協助視障人士閱讀的文字版。然而獨媒統計發現,935名候選人中,僅24.5%有提交文字版簡介,視障人士難以獲得其餘候選人的資料。選舉事務處現時沒有規定候選人必須提交文字版,有政黨表示不知道文字版的用途。立法會議員張超雄認為,如果當局有決心提供無障礙措施,應硬性規定所有候選人提交文字版。
非物質勞工「超級瑪利歐」能否重獲自由?
文/陳桂林
第一個也是最著名的一位元電子遊戲主角是超級瑪利歐,一個工人階級形象。超級瑪麗的魅力之一是這遊戲中設計出的一對詭異的對比:一方面是工業化的、物質的、水管工人形象,需要以管道作為穿越的裝置;另一方面又是,反工業的、靈巧的彈跳、雜耍。這個「靈活」的水管工人形象,標誌了兩個時代之間的轉換:一個是由流水線、工廠、集體勞動、製造業構成的福特時代;另一個是電腦、網路、和虛擬勞動隱喻的後福特時代。
電子遊戲的出現,及其所標誌的非物質勞工和勞動的創造,正是這一時代轉變的標本。非物質勞動創造非物質產品,因此,他生產的不是「東西」(things),而是主體性(subjectivity)和社會關係(relationship)。Hardt和Negri說,非物質勞動已經成了全球資本主義時代「帝國」的霸權型勞動形式,為當代資本主義提供主要動力。
(獨媒特約報導)昨日(11月7日)舉行的同志遊行,逾9,500人參與,今年遊行適值區議會選舉,報名參與的政黨由10個減至3個,立法會議員僅梁國雄、陳志全及何秀蘭參與,大會促當局盡快就性傾向歧視條例立法。隊伍中有來自各地的參加者,大會亦表示有11名來自各國的外國駐港領事,包括歐盟代表參與。政府當局則無派代表出席,僅平機會主席周一嶽參與。
(獨媒特約報導)灣仔以「紅區」著稱,區議會中沒有泛民主派議員,今屆區選13個選區中,泛民亦只於其中兩個出選,傘兵人數反而更多,有7人參戰圖阻建制派自動當選。其中從事成衣採購的楊幼峰,於選舉提名期最後一日報名,出選修頓區,挑戰連續兩屆高票當選的李碧儀,「希望這區的居民有得揀」。
楊幼峰以「公民覺醒,齊抗高牆」為宣傳口號,她笑言自己也是剛覺醒的人,「我本身真係唔理政治,『港豬』嚟嘅,雨傘運動之後才開始醒覺」。
殘疾人士參選,參與社會和政治,將平等及共融的口號,由半空拉到著地,著實的實踐出來。這一戰,是超越民主建制之爭,這一戰,每一票,都是為了殘疾平權的信念。我支持葉榮,不只是支持他的個人;支持葉榮,是在支持一種價值,一種殘疾平權的價值。
社會常有個傾向,會覺得殘疾人士要被幫助,要被憐憫,但很多時沒有想過這一種自上而下的視角,其實是會令殘疾人士的平等身份被貶低。的確,有事情殘疾人士不能一人完成,但其實事實上,任何人在不同時候,其實也需要別人幫忙。社會從來都是一個互助的設計,有了這一個視角,we are no difference。
也正因葉榮的殘疾,他更能體會到社會政策對弱勢社群的不足,更能明白居民的所思所想,這是我們這些所謂「暫時的健全人士」無法體會到的事,到年老,或許我們終有一天變成殘疾,成為「弱勢」。
我相信,殘疾人士參與社會權利的不容剝削;我相信,人類的多樣性,正是社會的美麗之處。請不需憐憫葉榮,請不要視他為弱者;請給他一點平等的尊重,請視他為一個社會公民。除去了輪椅,你和我和葉榮沒有分別,讓我們推展生命的可能性,讓我們推展一種新的信念;讓弱勢的聲音被聽見,讓弱勢不再弱勢。
工黨葉榮參選沙田區議會頌安選區;同區另一候選人為民建聯的葛珮帆。
有山城之稱的中文大學,在偏遠一角的逸夫書院大講堂閣樓越喬藝廊,一個連中大學生也不知道的藝廊,展出了「敏感」的西藏影像和畫像,展開了第三屆香港西藏電影及文化節的序幕。說是「敏感」,因為這些都不是中國官方,以至香港官方願意外界看到的影像/畫像。事實上,中大校方曾對協辦的中大學生會的同學說過類似「西藏議題非常敏感」的話。
灰記又要再一次感嘆,香港這個正being tarnished的自由空間,還能承載多少「敏感」的政治、社會和文化議題?正如一位在場的社運前輩,胡露茜在回答一位來自大陸年青人問題時所言,我們要珍惜、捍衛香港這些可以呈現(相對於主流)不同觀點、不同現實的自由空間。但面對中港官方及其追隨者的迅猛「圍堵」,以往曾以「自由」自豪的香港人可以如何招架?
有份展出包括《火柴人》(描繪七位西藏自焚者)等七幅油畫的㵉浪提到了恐懼,恐懼令大家逃避面對不公不義,令不公不義繼續漫延,令恐懼更濃罩。西藏人在恐懼中,看到種族滅絕、文化消逝的絕境,他們選擇面對死亡,超越恐懼,09年至今的147位自焚者發出的訊息(留下的遺書或死前發出的呼號),很多都和自由有關,宗教自由,文化自由,體現了「不自由,毋寧死」的「至理名言」。香港人可以如何超越恐懼和絕望呢?
1993年,當余鳳芝遇上兩個各自懷抱夢想的大男孩,我才剛出生。他們沿路奔跑歡笑,我也許大哭不止,二十二年後,我在他們放飛機的雷達山下讀書。
年代隔絕了,是不是難以融入電影的氛圍裡去?不,我可以從許多的場面找到屬於自己的意義,舊同學聚會裡談起一兩時已經失去聯絡的老同學、男性的危機、中學年代的自己、關於夢想的失落,老同學的聚散,心中總有幾段不可磨滅而正等待你自己喚醒的記憶,都有機地結合在一起,有時候拍一部好電影的指標是:許多掠過的鏡頭其實就像偶起的耳語,訴說著難以明白的斷句,直到你最後重組成一章詩篇,難以名狀的眼淚就簌簌落下,我笑過,最後卻靜靜地流淚。我明白許多個場景的意義,我也曾走過相似而角色身份錯置的劇情,最重要是,我也想過飛。
直到散場後,我在戲院外步伐緩慢,猶如在記憶的大河邊上下求索,思索著整全的過去的自己,同時被當下的無形苦惱困住。
我想打一通電話給半年前的自己,說:傻瓜,半年後的你原來仍慬得心痛的滋味啊,你說過了許許多多的傻話,其實哪一面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啊?你知道嗎?活在當下的自己無時無刻都是苦痛的,矛盾的,無謂的;半年前的你說過了好多話,半年前的你懷抱中的人,或者夢想,直到她適才的剖白,一切好似都沒甚意思呢。
(獨媒特約報導)油尖旺區議會一直視為「建制樂園」,近兩屆區議會中,20名民選議員僅有2名為泛民主派;今屆更已有3名建制派議員自動當選。牧師劉志雄為了打破建制派在油尖旺區的壟斷,決定參選尖沙咀西挑戰民建聯的孔昭華。今年46歲,曾2次公民抗命被捕的劉志雄對獨媒表示,參選更是為了繼續抗衡社會及制度上的不公義。
作為成年人,點解要縮?
一直走在社運前線的牧師劉志雄指,多年來一直有參與64及71集會,亦是2012年時反國教成員。劉向記者憶述自己2次被捕經驗,第一次為由學聯及學民思潮發動,於去年七一遊行後「預演佔中」集會;警方當日凌晨共拘捕511人,劉志雄是511分之1。
劉表示自己認同公民抗命,決定留守至被捕是出於保護學生:「人少好快就會被檢控,公民抗命需要越多人就越有威力。」 他又認為學生被捕的犧牲更大,作為成年人更責無旁貸,「我打滾了一段時間,有一定的人際網絡,即使留有案底,搵工都比較容易,如果係咁,點解要縮?」
圖:(右)英國御用大律師Edward Fitzgerald QC(左)外國記者會代表Francis Moriarty
(獨媒特約報導)今日高院就港大禁制校委會會議內容之禁制令進行審訊,多方擬加入聆訊,審理法官為林雲浩法官一度質疑各申請人位置。
【港大禁制令】港大:無意與傳媒開戰 李柱銘:What else could it be?
【港大禁制令】禁令獲延續 已流出內容屬公眾領域豁免
港大校友、學生及傳媒共五方今日到庭,李柱銘資深大律師代表《蘋果日報》,梁家傑資深大律師代表港大校友關注組代表葉健源議員,譚俊傑大律師代表香港記者協會,黃瑞紅大律師則代表港大學苑總編劉以正,另一名擬加入聆訊的港大學生李熙信則正申請法援。港大一方則由Clifford Smith資深大律師及郝曉田大律師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