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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沙地帶的新聞,叫人看得非常揪心,非常難過。

我沒有踏足過加沙地帶,但去過同樣是巴勒斯坦人聚居的約旦河西岸。即使是相對和平的約旦河西岸,只要你踏足那片土地之上,你自然可以感受到巴勒斯坦人面對的那種屈辱。

以色列在巴人土地上築起高牆、佔據土地、設居住點、霸佔水源、駐紮軍隊、拘捕以致殺害巴人,已不是今天才發生的事;巴人一直在這片本屬於他們的土地上。被以色列人之安全之名所壓迫 —— 如果你要巴人在這種環境之下竟然不反抗,那才是奇事。

而加沙地帶,去年我無法進入,那是因為以色列向來就已經對加沙進行海陸兩路的封鎖和禁運,而埃及去年又指恐怖分子隱匿於接壤加沙的西奈半島,於是封鎖加沙的關口,並炸毁九成運送物資的地道,切斷加沙地帶平民的生命綫,使一百六十萬人陷於嚴重物資短缺之中。

加沙地帶就是一個大監牢,而這個人間地獄正是以色列所製造出來的。自二○○六年哈馬斯當選以來,以色列這個中東最強的武裝力量,就已三番四次攻擊加沙。以色列每次都是指加沙地帶有武裝分子向他們發射火箭炮(這次是因為有三個小孩被綁架殺害),就使用飛彈、戰機轟炸「還擊」,每次都毫不留情地殺害平民百姓。

是的,三個被綁架的小孩是無辜,但你用飛彈炸死的那四個巴勒斯坦小孩難道就罪有應得?

這次轟炸,已殺了超過二百名巴勒斯坦人,包括三十九個孩子。

中西區會拒談六四  身份不明保安強行抬走許智峯

圖:許智峯及吳兆康被抬離留守會議室門外。

(獨媒特約報導)民主黨許智峯昨日(7月17日)在中西區區議會提出平反六四動議,主席葉永成不批准,雙方爭執一個多小時,葉要求許離開,原本坐在公眾席、來歷不明的保安上前抬走許智峯。許被抬走後,兩次嘗試再進入會議室­,高呼「我要開會」,但都被保安抬走。同場民主黨增選委員吳兆康上前抗議,亦被抬離。兩人留守會議室門外至會議完結,期間多名保安看守門口,但保安一直沒表明身份,亦不回答記者提問。許智峯表示會於以後每一次會議提出相同動議,讓建制派議員露出真面目。

在上一次中西區區議會在5月29日的會議,許智峯同樣提出平反六四的動議,主席葉永成要求就應否加入動議進行表決,在建制派議員大多數壟斷下遭到否決。

從片段中所見,保安頸上掛著簡陋的「保安人員」牌子,沒有公司名稱或個人資料。民政處職員見到民主黨人士更立即轉身逃走,沒有回應任何質問。(片段由民主黨提供)

活在戰爭之下,只能哭泣的兒童。(圖:聯署網站

編按:短短五小時的停火協議剛結束,以色列隨即派遣地面步隊入侵巴勒斯坦地區。作為全球公民,我們可以如何參與事件?有網站正發動全球聯署,要求歐美銀行和企業,停止向以色列提供技術或資金,阻止它繼續進行殖民行動。聯署已獲超過12萬全球民眾支持。

請即參與聯署

聯署信中譯如下(標題為編輯所加):

新一輪以巴衝突已有多名巴勒斯坦孩子被殺害。單單呼籲另一次停火並不足夠,是時候採取行動,結束這場數十年的漫長噩夢。

我們的政府都失敗了--雖然他們展開和談,並通過聯合國決議案。但他們和商業機構不斷透過援助、貿易和投資,變相使暴力事件繼續發生。要阻止以色列侵佔巴勒斯坦土地、巴人家庭無辜受害、哈馬斯發射火箭,以色列轟炸加沙……要終結這地獄般的惡性循環,唯一方法是透過強硬的經濟手段,讓雙方無法承受高昂的代價。

張志剛在報紙上發表《老老實實,是不是要革命》一文,把佔中公民抗命,等同民主陣營「為所欲為」,要搞「自決」、「獨立」、「革命」,最後「同歸於盡」。

這些話出自行政會議成員,令人更加懷疑他的智力。公民抗命,但不拒捕,反而單方面忍受警察的「合法」暴力,則「為所欲為」一方,只能來自警察,不可能來自公民抗命者。既然如此,演變為流血鎮壓常見,而演變為革命罕見。

和理非,犯和超

舊民運講來講去「和理非」,已經不夠了,已經被新世代超越了,變成「和理非犯超」:犯,就是不怕犯法,以犯法達義;超,就是在政改上不怕超越中共劃定的框框。這是新世代對港人的一大貢獻。現在學生們號召罷課,更是大張港人民氣。這些手段能夠給統治者壓力,但此遠非革命,請黨棍不要肆意抹黑。

對於「擴建香港國際機場成爲三跑道系統」環評報告之意見
第二部份:第三條跑沒有需要興建,並有可行替代方案必須加以研究

1. 本意見書集中指出,環評報告書(下稱「本報告」)的主體「第三條跑道」(下稱「三跑」),沒有需要興建。

2. 根據有關環評報告的技術備忘錄,所有環評報告必須包括 NO GO (即工程不進行)的選項,本報告對此沒有討論,因此犯了基本性錯誤,是不合格的,環保署署長應予否決,以及不可以發出環境許可證。

3. 本報告機場管理局討論需要興建三跑的理由,單純以航空業「增長」為基礎,聲稱機場接近飽和,必須興建三跑應付。以下將根據相關數據論述,機場管理局的聲稱是片面的和誤導的,以及沒有反映自身管理赤鱲角機場的失效。

2014年7月16日,我向環境保護署遞交了一份意見書,談第三條跑道環評報告中有關中華白海豚的部份,指出其嚴重缺失和錯誤,認為報告不合格,環保署署長不可以發出環境許可證。稍後會再遞交另一意見,指出第三條跑道沒有需要興建。

對於「擴建香港國際機場成爲三跑道系統」環評報告之意見
第一部份:海豚

1. 本意見書集中指出,環評報告書有關中華白海豚(以下簡稱「海豚」)保育的部份,有嚴重和根本性的錯誤和遺漏。

2. 環評報告對於中華白海豚的生態環境損失,只以第三條跑道(以下簡稱「三跑」)項目將來佔用海床的面積計算,所謂補償措施亦以此為根據,建議設立相應面積的「保護區」或「海岸公園」。

3. 首先「保護區/海岸公園」所處的水域,本來就是海豚的活動範圍,加上一個人類給予的「保護區/海岸公園」名字,根本沒有增加海豚活動的水域面積。三跑建成後,以前的海面失去了,所謂「保護區/海岸公園」不會為海豚製造額外的水域,所謂「補償」,從海豚活動總面積來看,是不存在的。機管局建議把三跑周圍水域命名為「保護區」而視之為」補償,犯了十分顯淺的基本概念錯誤。

4. 根據香港法律,設立「保護區」或「海岸公園」的權力在香港政府,機管局沒有任何相關權力,他們的在環評報告內的單方面「建議」沒有任何保證會兌現。

有沒有看世界盃?我有,我喜歡看足球,我沒有特別喜歡的國家隊,所以,我當然會選覺得好看的球賽來看,而且年紀大了,也不會場場半夜三更起床硬撐。正因為如此,我跟朋友討論球賽,只會針對該場比賽球員表現,教練調兵遣將等等。

我慶幸我有收費電視台,看世界盃若果撞正神一般的桂神或者荷蘭叻有份講波,我都會轉台睇低俗講波團:不是他們講得特別好,而是他們擺到明柴娃娃,即等如當年我頂唔順劉舜文之類,我會睇球彩台的道理一樣。

說到荷蘭叻,其實今年偉大的CCTVB已經將其出鏡率與開聲機會減低,特別是分組賽期間其盲目喪捧荷蘭但無乜相關知識,別說對方球員,連自己喜愛球隊較新一代的球員都不大清楚,而一味在節目中唱好愛隊,實在嘔心。可能因為這個原因,無線作出相關調整,在四強戰他雖然人到現場,但有Keyman與潘文迪兩個夾住,而佢只會在非球賽期間開口,雖然一樣厭惡,但好了不少。

不過不得不佩服荷蘭叻的影響力:繼上次跪回家令到無線台慶收視跌嚇餐死,今次其旗熾鮮明地支持荷蘭,的確令不少唔係好識波又無乜特別鍾意邊隊既朋友因而想荷蘭死,你話,若果一日香港有普選,有辦法請到叻哥高調支持對家,成件事真係事半功倍架!

昨晚讀到一篇寫有關叻哥的文章,實在讓人拍案叫絕,瞬間在面書瘋傳,可想而知大家有幾共鳴。我突然想起,其實人生中遇到不同的人我地都應該以此為鑑,學習好的,避免重蹈覆轍。

圖:fifa官方網頁

其實自2002年日韓世界盃,宣告上一代巨星的時代告終後,已很少認真地看足球比賽,原因是無論球員或戰術的進步都很慢。無非只有美斯加巴塞、沙維加西班牙,十年如一日的tiki taka;2004年在葡萄牙已看過C朗,10年後看葡萄牙還是C朗!連開電視看比賽的意欲也少了很多。但今年作為水準奇高的世界盃,還是湧現了大量新的思考空間:

一、無論如何厭惡叻哥,大家都必然會同意,1974年是現代足球的分水嶺,米高斯則不但是荷蘭、而且是現代足球之父。1974-2014歷時長達40年,基本上都是西歐和南美輪替奪冠,分庭抗禮;但2010年西班牙繼意大利後再下一城,2014年德國更成為首支南美奪冠的歐洲隊,意味兩大陣營的均勢已被完全打破。

二、自1994年彭利拿探用雙防中,巴西接連取得了兩冠一亞的佳蹟,大菲亦只是他的跟隨者。隊長鄧加成為巴西「筋肉人」的代表,而朗拿度則是單箭頭以一敵十的模範。現在回看起來,4231實在僵化呆板得可以,無論是古斯達和、保連奴或費蘭甸奴,都由巴西成功之匙頓變場內小丑,費特就更足以令全隊少踢一人,也許只能慨歎時也命也。

作為一名實習記者和聖保祿中學舊生,日前文憑試放榜,關於母校首出文憑試狀元和小師妹回應對佔中看法的風波,既不忍小師妹被口誅筆伐,又對母校有著複雜的情感,有些話在心頭,還是決定寫下來。

簡介一下星期一發生了甚麼事:當天文憑試放榜,母校出了兩位狀元:徐詠然和黃曉晴同學,她們分別想入讀中大政治與行政學,和中大或港大法律系。當日852郵報引述有線新聞,指黃同學被問到對佔領中環的看法時答道「唔好意思,呢條問題(佔領中環),我哋學校唔係好准答」。 這是媒體呈現的畫面。

後來晚上徐同學在面書澄清,指大家誤會了學校,她在現場作證:「我在現場,是傳媒不斷問無關成績的政治問題,我主動去問Miss Wu(母校前校長),她說我們有自由去選答,自行判斷合場合之問題。我轉告Anson(即黃曉晴同學)後她誤會了,Anson在受訪時說這句後,我在她身旁馬上澄清學校沒禁止,可笑是我的話就cut了不出街,令諸位擔心真不好意思!」這是同學的版本。

事件發生後,我的想法如下:

為師妹感到喜悅

跟警察打交道有幾年,都沒有嘗試認真寫下與警察這種工種的種種糾纏,是時候嘗試把這段關係疏理,也順便給各位呀Sir看看。

一直以來對警察(特別是經常接觸的警民和前線)都沒有甚麼特別的憤恨,除了6月13日反新界東北集會後有幾名朋友在警車上被虐打、恐嚇和侮辱,令我巴不得想打人外,其餘的時間都沒有太大感覺。原因是於我來說警察跟法律一樣,都是下層建築決定上層建築,兩者都是維持制度運作的手段,整體社會意識形態不變,其他維持制度運作的東西也不會改變。

最近聽到有人說,不應假設警察是奸的、警察和市民是同一條船,我不禁苦笑;又有朋友說,前線的警察自己選擇這一工作,即使背後有再多的理由,上頭下指令後最終仍是國家機器的打手、執行不義的指令,與人無尤。又聽到有警員說,現在的警民關係處於歷史的極不信任高點,雙方的怨氣如壓力煲般越來越高,終有一天兩方都會受不了而爆發出來……

我不知道這個臨界點還能撐多久,也不知道臨界點以後的香港會否再走67的後塵,只想在現在仍能說理的時間盡一分力,抛磚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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