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媒特約報導)近日佔領中環的程序又有新進展,表示計劃取消由民主黨何俊仁辭職引發公投,改由電子公投取代,何俊仁回應獨媒查詢時指,如何作出公投仍需考慮各方面的意見,現未能作出定論。佔中發起人戴耀廷則表示不排除有變相公投的可能性,只是參考了各方面的考慮下,會以電子投票為首選。佔中運動計劃於明年七一舉行,有關政改的爭議也將於明年白熱化,一旦何俊仁最終決定辭職全民公投,亦會於明年進行。因此今年6月29日,將會是現有功能組別選民更改到「超級區議會」即區議會(第二)界別,參與明年全民公投的最後限期。
何俊仁回覆獨媒表示,如何作出公投仍未作出定論,他強調辭職引發公投並非個人決定,需考慮各方的意見,「普選需要有多人支持,如作出決定後所得到的結果是不好的,需負上很大的責任。」戴耀廷則指,他沒有排除用變相公投的可能性,只是認為電子公投在此階段較可取。除了涉及公帑的考慮外,戴解釋指變相公投可能會演變成由政黨主導,使得民間團體感被排斥於外。同時,議題亦有可能在重選時被轉移,由政府決定的重選時間會亦令佔中失去主導時機的能力,因此他會以電子投票為公投首選。
從官方消息聽聞到,我們本土研究社的新書《不是土地供應:香港土地問題的迷思與真象》亦正在發展局及規劃署內部傳閱,本應值得欣喜。遺憾的是,局方閱讀我們的研究,原來並沒有讓發展局反思其固有過時的發展模式,卻成為了用來反擊民間聲音的參考文本。面對著思想封閉的發展局官員,從事本土政策研究也有感在蹉跎自己的歲月。
從全局的土地發展角度看,我們發現,要滿足本港未來人口需要,其實並不如政府就說需要開發如此龐大的土地量。不少現有發展計劃只需作出稍微的規劃改動,就能提昇居住人口及公屋數量。如近日本土研究社聯同其他民間團體申請改劃啟德空地,改善328公頃中只有約3%的土地 (9公頃) 劃做興建公營房屋,公私營房屋比例向私人地產市場傾斜的情況。現時屬於政府劃作「鄉村式發展」的房屋土地儲備土地(1,200公頃)亦「被失蹤」,根本並未好好善用。反而,政府所謂「以高速經濟發展來解決本港深層次矛盾」的理論根本毫無理據,卻只會因盲目進行土地開發製造更大的矛盾衝突。
作者是香港專上學院講師、新婦女協進會外務副主席
日前身為保安局局長的黎棟國就強姦案的比率激升 (增加了59.1 %) 作出回應時,只簡單的拋下一句:「奉勸女性飲小D酒」,令人嘩然,也引來本地團體以及外國媒體的批評。
黎棟國的輕率「忠告」,其實與普遍社會「怪罪受害人」(victim-blaming) 的文化意識無出其右。性侵害、性騷擾的主流論述,往往只歸疚女性的衣著、打扮,夜歸、流連酒吧等作為解釋性侵害之發生,背後隱含「你抵死、你自招」的怪責。其實把性侵責任推卸給受害女性,不單不公平,同時只會加強受害人的罪疚感,無法走出自責的困局,這些都是顯而易見的常識。而保安局局長卻一無所知。
在婦女團體憤憤不平之際,有評論認為批評上綱上線,因為這種忠告合理並無不可。父母、師長也應教導女性保護自己。作為女性生活在這個越市,我們都會或多或小為自己定出很多規範、禁令,時刻提高警覺、打醒十二分精神。但是想深一層,為何我們的教育工作只是往女性身上去做,男性呢?除左「唔好搞大人個肚」?我們又會否忠告他們「別乘人之危」,「得到同意的性才是性」?
(獨媒特約報導)先有三位發起人,再來十位死士,佔領中環行動有意捲入更多群體。社工老師邵家臻(阿臻)代表界別,本來沒有甚麼奇怪,反正他經常參與社會福利界運動,近年不時評論文化現象。奇怪之處,反而是他願意成為死士的原因:「我想重燃社工本來就有的抗爭精神。」
保安局局長黎棟國星期二出席撲滅罪行委員會會議後,指出有些強姦案的受害人是在飲用大量酒精後被強姦,因此他呼籲年輕女士別飲太多(Some of these cases also involved the victims being raped after drinking quite a lot of alcohol. So I would appeal that young ladies should not drink too much.)。
(按:圖為天安門母親運動的丁子霖,廿多年來,她堅持要為兒子平反六四。原文刊於《陽光時務週刊》第 55 期《中國經濟硬著陸?》)
過去幾個月,母親因為中風,暫搬到我家療養。為了測試她的記憶,我花了一天談她娘家的家族史。
母親經驗裡的家
母親的祖父是印尼華僑,因為兒子於二次戰時在印尼戰死,為了離開傷心地,也為了建國,一家人搬回潮州,並買了一幅地,希望落地生根。但卻因為這幅地,在1950年的土地改革運動中被活活打死。據我媽媽記憶所及,大概有四、五個直系親屬是在土改被鬥死。
本來,她與新加坡的表兄有婚約,卻因為種種政治的風浪而終止,最後被安排嫁給家庭成份為小農、並已安頓在香港的父親。我媽說,婚嫁的決定是為了走出國,建立海外關係,支持因地主成份而被鬥的娘家。結果,婚後十多年才申請到三個名額的雙程證。但家裡卻有三個孩子,她抱著「一個不能少」的堅持,拒絕簽收,連續多月天天跑去求當地幹部,最後才讓三個孩子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