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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雨傘一代,最崇高也最物質,何來後物質?

有文章謂「年輕一代生長的年代,物質豐盛,不愁三餐,在這個氛圍下,他們更關心的是人類整體的幸福,推崇人權、環保、自由等價值,我們稱之為「後物質主義」(Post-Materialism)。」我的理解剛剛完全相反。今日香港沒有進入後物質主義,而是年輕人經濟前境極度暗淡的時代。這是一場世代之爭,但同時也是階級之戰。後物質主義是60年代的產物。當時世界從二戰的廢墟中走出來,年輕人都對前境十分樂觀。想想60-70年代的大學生,就算攪社運,也對自己會變成中產確定不移。他們追求自由消費的價值,反對性別或種族的壓迫。如果剛巧是個中產白人直男,或許可以算是後物質。(要求同工同酬的女性和黑人其實也有強烈的物質基礎。)

但自70代年新自由主義興起,全球中產就開始下流。單看一樣工作時數,就知道全球打工仔的環境自後就不斷惡化。這是全球資本主義收縮的大周期。縱然我們有許多新科技和生產力的提昇,但並沒有改變資本主義下財富被日益壟斷的趨勢。(可參考《二十一世紀資本主義》)金融海嘯及其後果,反映的是全球經濟的衰退下,富人財富不減反增。

毒狗

這些年來,香港從來沒有停止過有狗狗被毒殺。

零星一兩隻的,大規模一次死很多的,大範圍長時間的,受害者是街上流浪的,也有家養的……形形色色…隨便說說如年復一年的寶雲道毒狗案、南丫島毒狗 案、馬油塘、元朗區、最近的白田村19頭狗隻3星期內集體倒斃,當然還有被毒死了沒有報警不為人知的,報了警不受理的,一年來被毒死的狗,會不會比老鼠還 多?但就是從來沒聽過有兇徒被繩之於法。這對於毒狗狂徒來說,無疑是起了很正面的鼓勵作用。

一直逼警方正視南丫島毒狗問題的動保界前輩韋禮彬醫生,今年連自己養的狗狗也不幸被毒死,他憤而決定離開這個不文明的香港。

一個社會,長期有狗不斷被毒殺,是很家常便飯的事嗎?警方是否怪責我們大驚小怪?是否市民大眾都認為,街上流浪的狗就如過街坑渠老鼠,固然死不足惜,毒死了也未嘗不是造福社區?!至於那些家養的狗,主人不好好看管,是活該?

還是毒狗案真的比人的兇殺案還要難查?但以香港偵緝科探員的水準,這實在難以讓人信服。再離奇複雜的奇案,警方都可以迅速破案,破毒狗案難度在那? 我試過和南丫島的警方開會,他們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要肯為狗隻認真化驗,做科學鑑證,很容易就能找出毒物的種類,就已經取得最重要的線索,其後的自可以 由警方去分曉。

只可惜,在現實世界裡,大部份被毒死的狗狗都是被送到食環署,然後到堆填區,而非漁護署的化驗所。

中共治術與中港關系——從《環球時報》評滬港通說起

圖:路透社

糾正《環球時報》

十一月十八日《環球時報》社評所論,滬港通本是「惠港政策」,但首日南向香港的投資額度偏低,全因佔領運動衝擊法治,令大陸投資者失去信心,故認為「中央政府並無法把送上門的飯再喂到香港嘴裡」,行文間還諷刺香港是「扶不起的阿斗」。

做生意是互惠互利,沒有誰欠誰這回事。中共要利用香港,帶動滬市發展,推動金融制度改革,促進人民幣國際化;我們則繼續打「中國概念」這品牌,吸引外資做生意。

其次,如果有法治才有生意做,中共治下大陸應該一毫子生意也做不成。那裡法律是一紙具文,最要緊的是找政治靠山,權在錢在,權亡錢亡;政治靠山倒下的時候,法律才會找上你,中共前政治局常委周永康及其手下猢猻即是一例。

可社評論調也不是全錯,大家要明白,利用香港與否,中共都必定開放資本帳,香港遲早要面對競爭。如今外資要入滬市,由我們包辦,幾近做獨市生意,難謂無利可圖。

現在是網媒的時代?

(獨媒特約報導)香港電視今日(11月19日)開台,網絡電視啟播,獨立媒體(香港)在金鐘命運自主大台舉行論壇,討論「港視開台 網媒前景光明?」港視被阻發牌,結果以網絡媒體形式開台。雨傘運動期間,網絡媒體的快速報導,令運動消息更快到達受眾,這是否表示網媒有得搞?

港視以網媒開台 功能大減

留守十子之一,前港視導演蔡錦源指,港視以網媒形式開台,其實是放棄了大量原有的計劃如取消新聞台,他有份參與的《挑戰》韓松洞一集,本預計是可配合手機720度觀看洞內的情況,如今也或許擱置,不過他對網絡媒體的發展仍是十分正面的。

毛孟靜:網媒是第五權

立法會議員毛孟靜表示,媒體一直以來是社會的第四權,形容現時網媒已經成為第五權,她明言她主要接收新聞的方法也是透過facebook及網絡媒體。她以阿拉伯之春作例子,指一宗自焚片段在網絡上瘋傳,先改變新聞,甚至改變了整個阿拉伯世界的歷史;再對比雨傘運動,網絡扮演了一個很重要角色。她表示香港的即食文化講求方便,偏好圖像而厭惡閱讀大量文字等,正是促成網媒如雨後春筍般發展的因素。蔡錦源同意,亦以自己工作為例,製作節目要在三分鐘內使觀眾明白大概內容,否則便會轉台甚至關掉電視。

【影像報導】示威者暴力衝擊立法會 張超雄勸阻反被壓牆角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今日凌晨(11月19日)被示威者以暴力衝擊,有示威人士以鐵馬撞向玻璃門,立法會議員張超雄一度上前阻止但失敗。衝擊者撞穿外牆後,在警察到場前四散。

昨天晚上10時許,一批蒙面示威者打算衝入立法會,理由是「阻止版權條例修訂」。後來,示威者疑不滿大會糾察阻止行動,走到夏愨道大台前,要求將糾察組解散。

有一批自稱「鐵馬組」或「糾察組」成員的市民,與這批蒙面示威者發生口角,雙方差點動武。鐵馬組在大台處高呼「除口罩先講」,又多次以粗口指罵蒙面示威者,使其他示威者不滿。蒙面示威者則報稱,有糾察動手襲擊市民。

後來,立法會議員梁國雄批評蒙面示威者「叫人拆大台同去衝,是糾察他人的行為。」蒙面示威者和大台人士互相鬥大聲叫囂。

正當包圍大台市民陸續散去時,有消息指立法會玻璃門正被衝擊,不少市民隨即到立法會了解情況或聲援。

示威者以鐵馬衝擊立法會玻璃門,意圖一舉衝入立法會大樓內。工黨立法會議員張超雄衝到已經被打碎的玻璃門和衝擊者之間,嘗試用身體頂住鐵馬,希望他們停止衝擊。此時,有示威人士拉開張超雄,將他壓在牆角。

想衝,應該點衝?

我唔知點去諗衝立會,但我唔想用陰謀論去話人鬼。ok,其實我有時覺得的確有派系將派系利益放得比運動的成敗前,但唔等如佢係鬼。好多時只係佢七,或佢對行動的想法同你差好遠。

我其實唔會從根本上反對衝,而係要問點衝。而家有種「凡衝的,都是尻的」的講法,我冇辦法認同。因為所有佔領運動,係所有,包括而家三區,都係衝出來。所有話衝會引發清場的講法我都唔buy,因為day 1就係衝,就係佔領。佢要因為你衝所以清場,day 1 就可以。

因為我認知未好全面,所以唔可以落明確判斷。但let's say,今次衝有尻的成份,如衝開左道門,自己又唔入去,或用假的消息叫人衝,仆左街走去屌大台,我都反對。但當佢係尻衝,我地係點鬧法?係鬧所有衝的人?定係針對佢尻的地方去鬧,然後期待或準備一個唔尻的衝會出現?

寫在香港電視開台以前——香港電視,終究是靠要他們自己

去年十月,香港電視因一籃子因素,不獲發牌的消息公布之後,數萬人包圍政府總部,要求政府回應;一年之後,面對多番打壓,香港電視終究突破固有框架,捨棄了免費電視台,轉以網絡電視的方式登錄香港,開創了嶄新的電視觀看模式。雖說大多人對於香港電視的開台抱著樂觀的態度,但香港電視能不能打破TVB的一台壟斷,仍是言之尚早。然而,在開台之前,期待之外,還是有兩點想討論。

1)這一年以來,很多人對香港電視抱著極高的期望,甚至不知不覺之間,生出情意結。坦白說,香港人對香港電視的認識不深,根本連一齣完整由香港電視製作的劇集也未看過,最多只是讀過好幾篇王維基的報導,看罷所有劇集的片花預告,以至曾在網上播出的《警界線》第一集。

香港電視在發放這等數量的片段後,足以抓住很多人的心,很大部分源於觀眾在這些短而不完整的片段,從節目題材、選角,以至拍攝技巧,看見作團隊的野心和這間電視台的誠意,呈現一種與TVB 劇集不一樣的味道。至少,在《警界線》第一集中,我們從畫面中看見景深,也看到了驚喜──不再有那種人人是編劇,「我都估到啦」的感覺。當然,不擺除有人把香港電視看待成某種象徵意義,因不滿現任政府的施政,以至與同樣成為一男子執政下犧牲品的香港電視站在同一陣線。

執達主任清中信大廈外障礙物

(獨媒特約報導)佔領行動持續近兩個月,高等法院早前延長金鐘中信大廈業主申請的禁制令,禁止阻塞龍匯道及添美道交界的3個大廈出入口。執達主任今晨9時30分到場執行禁制令,到約下午3時完成行動,清除中信大廈對出龍匯道及停車場出入口的障礙物。佔領者一度不滿執達主任在交通恢復暢通後仍繼續清理,但雙方沒有發生衝突。佔領者尊重法庭決定,將迴旋處的路障後退至近立法會道及添美道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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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極權的幽默與辛辣——專訪「變態辣椒」

「沒有想過自己能得獎,看到佔中現場,那麼多出色創作,自己有點慚愧。」獲取「獨立媒體(香港)」網絡公民獎的最佳時事漫畫的變態辣椒謙虛地說。

本名王立銘的大陸政治漫畫家,在日本新婚假期期間,被大陸官媒連番批鬥為「親日漢奸」,決定出走,現在以大學研究員的身份在日本。他希望能到港領獎,並到各佔領區觀摩香港創意的政治表達。

他曾經為《陽光時務周刊》創作漫畫,相對其他大陸網民來說,更關心香港和台灣的政治發展,認為這兩個地方是大陸民主發展的榜樣,即使香港沒有民主,但民眾對追求民主的決心令他感到很振奮,相反在大陸,很多人會不斷為極權製造說詞,維護極權的制度,使人看不到希望。

其中一個維護極權的例子就是於十月中的文藝工作座談會裡,獲得習近平力捧的80後網絡作家周小平,說他在網絡傳遞「正能量」,但卻被大陸網民揭穿「滿紙謊言」。專門揭假的博客方舟子因為批評周小平,被趕出微博;變態辣椒為事件而畫的一幅諷刺畫,結果連累了轉發的網友受公安查問。

變態辣椒指,自習近平上台後,言論的空間明顯收窄。他在去年十月中,中宣部打擊微博言論領袖期間,就曾被公安以「傳播失實消息」為由傳喚,期間公安曾問他微博的粉絲數目,叫他心中有數。

維港夜色前,為什麼容不下幾把黃遮?

前幾天晚上,與朋友在尖東海旁「柴娃娃」地玩些音樂,也嘗試向圍觀人士派單張、跟他們對話,希望為雨傘運動做點落區宣傳,希望一些平常不到佔領區的人也能理解民主社會的理念和重要性。

一位友人E碰巧替我們買了幾把黃遮,便建議把雨傘撐開,更能吸引途人的注意。

在我們彈奏期間,一些保安員經過,要求我們把黃遮收起,朋友E說,「那好吧,就收起,我也不想要你難做。」然後便默默把雨傘收起。

後來才得悉事情的我,覺得這件事大不妥,問道「他有什麼理據如此要求?他仗什麼權力去要求我這樣做?」事實是幾個月前,在差不多位置表演過的朋友也收過阻撓,那時我只是觀眾便不好干涉。但自那次之後我想了很多,就不在此詳述,有興趣可見舊文

其他朋友便說,「把雨傘重新撐開吧,等他們回來再理論。」

到保安員第二次就近,又再要求我們把黃遮收起,我便一支箭般跑去理論。

「我很想去明白,你是有什麼理據去要求我們這樣做呢?」保安員說,我們十一點就收工,所有事情都是按指引辦事。

「你是根據指引的哪一部分要求我們收遮?」指引說要避免任何政治標語在此展示。

「黃遮算標語嗎?」他說,大家心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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