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介紹,零八年年初開始替一名英國自由記者A做助手﹝fixer﹞,至今出了三次差,兩次去深圳,一次去山西。報道刊登於英國《星期日泰晤士報》﹝Sunday Times﹞和《星期日郵報》﹝Mail on Sunday﹞。對不諳當地文字的駐外記者,fixer是至關重要的,甚至可以說,一個好的fixer比一個好的記者更重要──他/她決定了報道質素的高低。
事隔十三年,前進進戲劇工作坊的藝術總監陳炳釗,選擇把德國劇作家海諾・穆勒(Heiner Müller)的經典劇作《哈姆雷特機器》( Hamletmachine,1977年)再度搬上舞台,取名《哈奈馬仙》,可謂饒有深意。「香港話劇團」曾經在1995年的《荒謬及後現代之夜》的節目中,推出穆勒的《哈姆雷特機器》,而陳炳釗正是當時的導演。時光荏苒,2008年,隨著全球化的大潮、本地知名劇團「劇場組合」轉型正名為「PIP文化產業」以及西九龍文娛藝術區計劃上馬,香港正式進入全面的文化產業化年代。
事實上,《哈奈馬仙》開宗明義的要對這個急劇變化的文化產業化年代作出回應,正如陳炳釗本人所言,跟他在1995年把《哈姆雷特機器》搬上舞台的時候不同,《哈奈馬仙》不單是一次美藝的實驗以及後現代式的搗蛋,面對急劇變化的年代,創作人「再按捺不住了」,於是跟導演張藝生、梁菲倚和編劇龍文康一起從穆勒原來的文本再度出發,「嘗試從更近的距離去觀察,尋找一個屬於我們這個城市和這個時代的回應」(陳炳釗﹕〈從《哈姆雷特機器》到《哈奈馬仙》—進入消費時代的劇場省思〉,見場刊)。
「效忠」的幽靈如影隨形在回歸後特區翻雲覆雨,過去很多香港人重視的自由因而岌岌可危:火距傳送期間「不該」示威;李柱銘「不該」在華爾街日報發表藉奧運改善人權的文章;還有更早之前,那一「不該」落實普選的理由:一人一票無法保証可以選出北京信任、愛國愛港的行政長官。
副局長的雙重國籍引發了又一場「效忠」問題的論爭,一系列攸關身份歸屬的措辭於是在空氣中來回往返:擁有另國戶藉就代表對香港不忠誠?停薪留職等如不作委身(commitment)?
除了僱用他們的香港政府以「沒違反基本法」作點虛掩保護之外,今天持另國戶籍者腹背受敵,泛民主派和自由黨在其政治人格方面大造文章。然而,持另國戶籍不只是個人人格問題。只要翻看一下過渡期的歷史,就會發現這是項集體政治計劃。正是在前途問題的歷史語境底下,很多持另國戶籍者其實是對民主香港失掉信心的幻滅者,而並非單純的不忠背叛。正如新中國成立以來相繼流亡海外的中國人,你能說他們通通是叛徒嗎?
我們無法抽身於這段集體經歷,更不該抽空地談論「效忠」問題。回看始自過渡期的種種及其後來爆發的移民潮,人們會發現另一種更自覺「效忠」香港的方式,這又跟今天高唱入雲的「效忠」難以同日而語。
持另國户藉的本土歷史根源
圖片為編輯所加,出自hkdigit,已為拍攝者同意刊載。
(註:這篇文章,原本刊於中大學生報的六四特刊。韓先生對運動的看法,根本而踏實,筆者聽著時有汗顏之感。登在此處,既是讓多些人留意中國工人的狀況,也是留下一個關於運動的說法。)
韓東方,1963年生於中國山西。1989年,他和其他工人組建「北京市工人自治聯合會」,該會後來與「北京高校自治聯會」同被列為反革命組織,韓東方於6月4日後被中國政府通緝,並在自首後入獄。91年,他因肺結核病到美國保外就醫。93年回國,卻被政府逮介出境,自始就住在香港。94年,他在國際自由工會運動的支持下,成立「中國勞工通訊」,透過出版調各種研究報告、協助中國工人透過法律爭取權益等,去支援中國工人運動的發展。
我們這次的訪問,主要圍繞中國的工人運動,亦談及他對中國社會、中國政府和香港的觀察。
(學:學生報 韓:韓東方)
中國工人的現況
既然社會大眾一直渴慕英中,家長早前也曾因為英中學額上街遊行,曾班子玩完一輪國籍薪酬問答遊戲,當然要授意孫公派糖間間場回回氣。這樣也叫做微調,真希望同學不要有樣學樣。不過,其實大家心底都希望薪水也比照微調一下。大眾樂觀其成,反對聲音都上不了大枱,雷其昌校長依然敢講說話,一士諤諤。教人想起鮮魚行小學的梁校長,也都曾是教局中人,也讓我對教局尚存信心。可是他們都要面對不少來自教局的小動作,唉。
「殺人事件」,收音機
1991年秋,剛升中三,假日多不出門,在家聽收音機。當時香港電台第二台星期天晚上有必備的文化節目——那是設頻道要遵守的條件之一,官商俱照辦不誤——,有一陣子好幾星期節目都在談台灣的金馬獎,提到一部叫《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的電影。不記得當時有否記牢它得了兩個獎:最佳劇情片獎和最佳原著劇本獎。
(圖片說明:2008年6月6日「香港作動」活動,青年藝術家模仿岳敏君作品「粉紅兵馬俑」之行為藝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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