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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偷走了我的芝士」,從今天後香港已沒有民主派,只有非建制派。我一向以為自已是民主派。現在被人歸類為非建制。即是考慮自己身份時,首先考慮何為建制,才知自己屬什麽?羅素討論過否定的否定!極之難明。因為,否定的否定是否等於本身,屬邏輯學,並非必然。即是,搞到自己越來越糊塗,吹脹!這是我討厭學者的原因之一。

這一分類有真實內容的,例如,一些港人,他們絕對不會認同中共。但他們表明不相信民主。非建制說法,等於我與他同類!

我的臉書發言,引發了兩個討論。

討論一,一位好友回應:「其實一做議員就已經係建制」。

我反駁:「咁又唔可以這樣說,在香港,否定了議會,等於否定了民主。問題是,當我要考慮自已的政治立場時,首先要看看李慧琼講冇。這就是邏輯學上的,先有P,才有~P。總之。我們都被非建制了。蠢人的地方!」

悲觀是民主的敵人!

這是一則十分重要的討論。爭取真普選失敗後,有一個流行說法,在689的議會制下,除了拉布,已無事可做。這是走向虛無。民主必須認同社會處於一個不合理的,但緩慢改變的階段。

民主是過渡工具

討論二,另一位好友表示:「民主在大多數是壞人的社會如何可以有出路?」他同時提出:「民主怎可以作為理想追求,不過是一個過渡的工具罷了。」

(左起)龍耳中心主任鄺浩然、崔小姐、陳曉懿、柯尼卡美能達董事長葉卓雄,一同打出「夢想」的手語。

(獨媒特約報導)社會常鼓勵年青人追夢,但很多聾人及弱聽學生,對於「夢想」,連想也不敢想。

聾人組織「龍耳」一項研究發現,近6成受訪聽障學生沒有想過將來的職業和前途,當中有6成表示不知道如何為將來準備,以及2成認為準備與否沒有分別,反映聽障中學生對前途充滿無力感,校內的生涯規劃無助他們找尋方向。

2011年朱凱迪首次選區議會時,跟朱生及義工在錦上路站外揮手,相信效果接近零,不過至少玩得開心,哈哈。

保皇冇輸,西環代言人都順利上位,為什麼對朱凱迪的暴力反而升高呢?難道有西環控制不了的黑社會向一位當選議員施暴嗎?還是西環想讓子彈飛?

CY上台,政治黑幕重重,勾結惡化(希望警察系統還有公正的人)。朱凱迪為被棄選的周永勤發聲, 揭露「官商鄉黑」勾結。勾結的目的是誓保西環代言人可以順利當選。從此,朱迪的人身威脅就不停的升級。還好朱生的選民跟保皇黨零交際,不然下場也跟周永勤一樣,被棄選。當選後的秋後算賬還是來了,這次不是政治檢控(不要高興太早,可能還在排隊),而是直接死亡威脅。

我們跟朱凱迪在新界鄉下維權日子,受威脅是家常便飯。既使只是朱凱迪身邊的支援者,都一樣感受到威脅。譬如在2011年幫朱凱迪競選區議會選舉期間,我每天都為我的車輪倘未消失,或未有磚頭飛進我租的村屋而開心。註:因為當時資源缺乏,我的家就是臨時競選總部。每次十幾位助選義工入屋前,都要收晒旗,換杉,然後一進屋就要拉晒所有的窗簾。

土盟的前線戰友,為反逼遷,常常站在黑社會與苦主之間,旁邊是食花生的差佬,這種常景是日常生活。每一次保家園的抗暴行動都害怕,但每一次都還是硬著頭皮去做。我後來太累了就退下了,很感激還堅持在前線抗暴的戰士們,繼續對抗惡勢力,保護苦主,保衛土地。

朱凱廸在新界得罪了誰?

(獨媒特約報導)朱凱廸今日到警總報案,稱受到「迫在眉睫、非常近身的(死亡)威脅」。朱凱迪在新界究竟得罪了誰?

朱凱廸在選舉期間,主打議題之一是改革鄉議局,終結「官商鄉黑」,直指當局包庇鄉紳套丁、倒泥、收地逼遷。

『在「官商鄉黑」勾結之下,鄉議局成員以身犯法,如時任主席劉皇發家族涉及套丁賺1.2億等,合流手包庇新界各種「黑色發展」:套丁、倒泥、收地逼遷、暴力政治。鄉議局已成為親共、地產商、鄉事、黑勢力的「地主會」,權力勾結的主要載體。

「官商鄉黑」壟斷鄉議局權力,影響新界土地規劃、發展,操控香港整體政治發展。認識新界,正視權力結構,繼而挑戰造就改革,是朱凱廸的責任。

——朱凱廸facebook專頁

題為編輯所擬。

過往數年,我曾支援過不少被鄉郊暴力的失地農民村民,有幾次在收地現場亦遇過鄉郊黑勢力的阻撓。今日看到朱凱廸面對鄉郊政治暴力的景況,實在慶幸自己當時都能全身而退。

一直對於新界暴力問題感到不惑,直到數月前我在一個盤菜宴中,發現有昔日曾經歷收地暴力逼遷的村民,今日卻竟會公開表示支持何君堯。這令我很深刻反思,開始覺悟到一個道理:暴力的終極來源不是不成熟的體制,而是來自盤根錯節的利益。民主制度只讓利益公開化的進行,唯有終止利益的結構,才能讓暴力無處容身。

新界暴力問題,並不是一群鄉佬新界原始野蠻民智未開化就一句了得。在城市資本主義的運作裡,有土地就能座養暗黑軍隊,繼而就可以此壟斷租值的吸取。於是地產利益出場,收買新界村長做收地顧問;於是有黑幫勢力就有龐大的需求回流返港,幫既有土地利益從事違規工程、非法倒泥、收地發展;繼而他們發財立品,滲入議會,影響政府發展方針,政黑合一,撲滅罪行的是他,買兇殺人的也是他。

在後劉皇發時代,情況更加冇王管,有固有鄉紳心知不妙自途自決,也有專業土豪直接勾結中國最大強力土豪暴力稱霸,形成了今日新界的局面。

(獨媒特約報導)在立法會選舉以84,121票當選的新界西候任議員朱凱廸今午到灣仔警察總部報案,稱個人及家人安全受到「遭在眉睫的、非常近身的威脅」。他現時會尋求保安公司的意見,以保護他及家人的安全。朱稱,「我唔係一個人,我相信香港有是非之心,不會容許政治暴力!人人都係朱凱廸!」

朱亦把新聞稿寫成信件,同時寄給保安局局長黎棟國、警務處處長盧偉聰以及特首梁振英。多名候任議員包括社民連梁國雄、劉小麗、香港眾志羅冠聰到場支持,不少市民特意前來聲援。

協助朱的律師韋智達稱不想打擾警方專業調查,不便透露詳情。朱稱,「只能說我面對暴力威脅已危及我的性命及我家人的安全。我會先跟我了解的資訊給警方講,之後再跟大家講。」

朱凱迪與其律師表示,9月4日當天有不明人士跟蹤他們的車輛,他擔心受到襲撃。到9月5日清晨,他又收到恐嚇信函,要脅傷害朱凱迪本人、競選團隊,甚至可能危及家人朋友。他擔心家人安危,一直沒有回家,須到不同地方留宿。

朱凱廸在競選期間挑戰新界「官商鄉黑勾結」,對抗非法倒泥,協助橫洲被逼遷的非原局民期間,兩度收到暴力威嚇。

【朱凱廸突發記者會新聞稿】

民協兩名區議員退黨  莫嘉嫻稱了解中

(獨媒特約報導)民協在今屆立法會選舉派出三張名單參選,馮檢基、譚國僑和何啟明均鍛羽而歸。民協繼1998年立法會選舉後,再次在立法會議席歸零。該黨近日爆發退黨潮,消息指油尖旺區議員林健文和深水埗區議員吳美均退黨,並轉投公民黨,二人均拒絕回應。民協主席莫嘉嫻回應獨媒時強調,現時未收到二人退黨信,正了解事件,但指從非公開的途徑已聽到相關資訊。

民協目前有18名區議員,其中一半為深水埗區,九龍城及屯門則各佔三席。獨媒向林健文查詢時,他聽到有關退出民協並轉投公民黨一事後,立即表示「食緊飯不作回應」,又匆匆收線。

林健文在1994年以自由黨的身份,參選黃埔西敗北。他及後轉投民主黨,並在2003年區議會選舉中,在海心選區擊敗民建聯的潘國華當選。他其後在2007年轉投民協,但未能在海心成功連任。

林健文在2011年轉戰油麻地的京士柏選區,挑戰時任西九新動力副主席的梁偉權,最後以2票之差不敵對方。 但梁偉權及後被高等法院裁定違反選舉舞弊條例,京士柏選區在2013年10月進行補選,林健文在補選中獲得1515票成功當選。他去年在油麻地北選區中當選,成功連任。

因揭發美國國家安全局的電子監聽計劃而被美國政府通緝的斯諾登(Edward Snowden),於2013年曾匿藏香港近一個月,究竟他躲在哪裡?如何逃離香港?為何會滯留在俄羅斯?這些謎團最近終於揭曉。

加拿大報章National Post最近獨家披露了斯諾登在香港匿藏的詳情。自斯諾登於2013年5月抵達香港,並於美麗華接受衞報記者訪問大爆「棱鏡計劃」監聽細節後,曾匿藏在三個申請難民資格的家庭,避過美國政府的追捕。此外,他本來的確準備經上海和莫斯科轉機逃到南美,再尋求政治庇護,但因為香港政府過早透露他離開的消息,美國政府隨即取消他的護照,使航空公司不讓他登機,結果要滯留俄羅斯。

斯諾登在5月底在香港將秘密文件披露給英國衛報,衛報在6月9日刊登後,美國政府馬上全球通輯他,使他開始了逃亡生涯。斯諾登在香港主要得到律師Robert Tibbo、文浩正及何俊仁的幫助,而前兩位律師曾幫助過不少申請酷刑聲請的難民,因此,他們想到匿藏在難民家庭裡可能是最安全的。

在香港保護斯諾登免受美國中情局追捕,是兩個斯里蘭卡及一個菲律賓難民家庭,他們都是住在深水埗、荔枝角等舊區唐樓的出租房或公寓。

《真・哥斯拉》控訴日本政府311福島核災難處理失當

提到哥斯拉,普遍視之為怪獸電影,擁有核能,破壞、搗亂和不同怪獸對打,打勝後消失,下次又出現過。基本上這已經是公認的哥斯拉電影的方程式,就算荷里活於2014年攝制的版本,也依從這公式,只是在視覺效果及電腦動畫方面,利用荷里活的技術,將之大幅提升。可是,哥斯拉真是單純地提供視覺刺激的大怪獸電影嗎?

1954年的首齣《哥斯拉》電影,基本上反應日本人對核子災難的集體恐懼。二次大戰末期,日本先後經過兩次原子彈轟炸,瞬間造成十多萬人死亡,兼且不少人染上輻射後遺症,恐怖情況還歷歷在目之際。1954年,美軍於馬紹爾群島的比基尼環礁進行水下氫彈試爆,但放射線強度卻超乎預期,造成身處附近安全海域捕魚的日本漁船---第五福龍丸號受到輻射感染,半年後船員久保山愛吉死於急性放射能症,此事再度燃起日本人對核能的恐懼,爆發激烈的反核抗議,美國最終也同意賠償。第一齣《哥斯拉》電影便是在這個背景下完成,牠是吃下海底核廢料才出現的怪獸,牠踏入東京破壞,無堅不催,武器不能收拾牠,象徵著核輻射的殺傷力,人類根本無法應付。

九月四日立法會投票結果顯示,非建制選民求變的心情十分迫切,要選新人的意願極強烈,創紀錄的投票人數和投票率,不單是為確保地區直選過半數的分組點票否決權及整體三分一對政改的否決權,也是為了舊換新,因此,對年青候選人特別有利。

就連最古舊的民主派民主黨也深明此理,實行一批新人換舊人 。當中三十出頭的鄺俊宇之所以成為超選「票王」,除了告急策略外,非建制選民(除了極少數基於「原則」投白票,以及一些「極端本土」選民一定不投泛民而投白票,甚至聽從熱普城的呼籲投給建制對手外,很多都為了「大局」而投,不一定是傳統泛民的擁護者)49萬人投給鄺俊宇,比兩位泛民veterans梁耀忠及涂謹申分別多出19萬及25萬票,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的青春新面孔,而不是因為他告急。在許多人心中,青春代表改變和希望,特別在此時十分壓抑,苦無出路的政治困局下。因此兩位veterans,特別涂謹申,實在不必太過介懷 ,不是你個人的問題,而是此時此刻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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