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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大專生罷課第二日,學聯稱晚上集會有2,000人參與,台上回顧近年重大社會抗爭,從碼頭工潮、港視發牌到新界東北抗爭,自梁上台後的後的社會矛盾不斷深化。面對社會矛盾日深,梁振英早上回覆指「認同罷課學生訴求」,但整晚集會台上都擱著一張空凳,未能等到特首梁振英坐上。學聯秘書長周永康指,特首若未能在未來兩日現身出席集會和向巿民道歉,將會在周內將行動升級,呼籲更多人集會,並聲言會佔領特首辦或禮賓府。而政府則尚未批准周五學聯等組織周五使用添馬公園的集會。

日間集會報導:
4000人罷課不罷學

周永康早前已向梁振英「發戰書」,要求他在48小時內出席學聯集會,向主辦單位公開辯論政改,今早學聯連同各院的罷委會成員曾到特首辦門外要求對話但被阻,周永康在集會發言時指若梁振英不肯回應,將會在限期屆滿時「將行動升級」,會計劃佔領金鐘一帶的政府機關,例如特首辦、禮賓府和公民廣場。周永康呼籲全港巿民響應這兩日由學生牽頭的運動,明日「迫爆」添馬公園。

新球季開季一個月左右,皇馬4場聯賽只有6分,在一季最多只能輸4-5場才能奪冠的西甲,這麼快就輸掉兩場比賽實在形勢不妙。8比2大勝的進攻固然暢快淋漓,但4場比賽失8球的防守卻不容忽視,尤其在領先兩球下被皇家蘇斯達連入4球反勝的比賽。無獨有偶,曼聯在新援陸續加盟後,一洗頹風大破QPR,進攻組織極為漂亮。之後仗面對李斯特城,多次進攻都十分具威脅,一度領先3比1,但最後卻被連轟4球反勝。再執著於球證問題於事無補,因為曼聯該仗展現出來的防守的確沒有說服力。

兩隊球隊的理性球迷都會正視球隊在防守上出現問題,有些表示要球隊在下一個轉會窗買入新的防守球員,有的則希望領隊加強調教球隊的防守,但其實問題不完全出在這兩方面。

連勝文先生似乎正在創造台灣選舉史的奇蹟。幾個月前一支被以為是他的競選廣告(講述悠遊卡對上班族生活的好處)引起熱議,兩周前正式發布的競選廣告(你如果跟連勝文一樣有錢會如何)再度引起強烈討論。現在,大家可能都引首企盼他們的下一支廣告會帶給大家什麼驚喜。

這兩支真假連勝文廣告,以及他參選一路以來的爭議,都和他的權貴形象有關──因為他的確既是富二代,也是官二代。他的支持者可能覺得冤枉,出身權貴就一定要成為被批評的焦點嗎?甚至連勝文和連戰認為大家都誤會了,因為他一路走來並沒有靠連家,都是自己在打拼。

在這裡,兩位連先生可能學習一點社會學的想像,乃至政治學的想像,因為人在社會中不是一個孤立的存在。

連勝文可能從小到大,確實都很用功讀書、工作(與玩樂),也可能真的沒靠父親去關說什麼工作或是要老師多給他幾分,然而,連戰先生可能忘了自己的功勞,畢竟,勝文他這一生腳下所踩的不就是父親的資源所堆砌出的黃金道路?(而他父親的錢又是哪來的呢?)否則他又憑什麼可以輕易地成為眾人關注的公眾人物?當然,出身並非一定是原罪,許多出身於政治或富貴家族的人都選擇了低調踏實的生涯,但連勝文一直以來的行為,以及競選過程所展現出的姿態,都太符合社會對權貴的刻板印象。

聖經傳道書有一段是這樣說的:「生有時,死有時;栽種有時,拔出所栽種的也有時。」在香港,我們也是「擺酒有時,去飲有時;公民抗命有時,佔領中環也有時。」

在別人慶祝國家的大日子時,我們也會在中環擺下一場爭取香港民主的盛宴,歡迎所有支持民主並願意為達此目標而有所付出的人來赴宴。即使你只是想來觀禮,也是無任歡迎。

萬事可能都有一條肉眼不能見的規律,或是有一些表面看不到的不變元素主導着事情的發生及發展。故我會問為何香港會在此時此刻出現這場可能是筵開千席的「民主盛宴」呢?還有,即使代價不低且也難料成效,有甚麼因素令那麼多人在苦思後還是決心要來赴宴呢?

港人由上世紀80年代已開始爭取建立民主的制度,這是源自香港在70年代的經濟及社會發展,也就是在現代化的歷程中,已在香港培育了一批對民主有訴求的港人。但當時可能只是局限於社會內年輕、開放、高知識水平的一群。他們是社會內的少數但卻在社會內有很大的影響力。他們可說是香港第一代的民主派。也是因他們的努力,在《基本法》內才有普選是特區政制最終目標的規定。雖然未能爭取得到在97年回歸時就可以建立起全面的普選制度,但有了最終能達普選的目標,而那時候的理解是回歸後的十年就可以實現這目標,故香港支持民主的人士還是願意多等十年。

(獨媒特約報導)大專院校罷課踏入第二天,今日(9月23日)起於添馬公園集會,由多名義教老師主講的「公民講堂」於上午10時至下午6時舉行,實踐「罷課不罷學」精神。學聯於下午約4時宣佈有4,000人參與,當中包括學生及99歲的老人家。學聯要求特首梁振英於48小時內現身與學生對話,否則行動將升級。

夜間集會報導:
集會回顧重大抗爭 學聯放空凳限特首48小時現身

學聯:限梁振英48小時內現身 否則行動升級

學聯昨日向特首梁振英發公開信,要求梁回應罷課四大訴求,到添馬公園與學生對話。

【2014.9.23;13:15草根.行動.媒體綜合報導】

由於昨夜海壇街最後一戶街坊劉女士, 就其今日可能被執達吏清場的問題向其他舊區街坊求救, 一群無黨派背景的前重建街坊、深水埗街坊、 重建區義工和學生組成「一群劉女士的朋友」, 從昨夜開始組織前來聲援。惟今天九時許, 市建局職員指若劉女士不接受市建局安排離開, 就會叫執達吏進來抬她走。劉女士精神狀態十分不穩, 在驚恐下與在場的親人和義工一起離場, 與市建局前往律師樓簽紙處理安置問題。

義工半夜進駐留守 清晨部份樓下聲援

由於昨夜樓下已佈滿鐵馬, 故想聲援的其他重建區的街坊及義工表示, 今早執達吏若早上八點多來清場, 想陪伴劉女士的朋友一定無法越過重重鐵馬和保安, 所以昨夜十一時許開始,有約七名來自各區重建街坊和義工, 開始到劉女士家中留守。

清晨七點開始,其他重建區街坊和義工,還有應呼籲來的學生,開始陸續到場,約有十多人。

文:周月翔(香港地球之友助理環境事務經理)

環境諮詢委員會在星期一列出廿個初步的附帶條件通過第三條機場跑道環境評估報告,一般公眾和傳媒乍聽以為環諮會出手甚辣,但實則是極大的誤導。因為被外界視為最重要的兩個考慮因素,大嶼山西南海岸公園建議竟然不包括在附帶條件內,而機場管理局後期補交的「優化海洋生態和漁業的保育計劃」法理基礎也是不清不楚,含混至極。筆者的分析有兩大原因:含糊化是令公眾誤以為環諮會已俱備足夠理據通過環評,完美轉身之餘同時爭取海岸公園有功。更重要的是,政府和機管局均毋須負上任何法律責任。此極壞先例,將重創整個環評制度,認同相關決定的委員將為此負上歷史責任。

環諮會的角色是透過質詢審議,逼使機管局改善原來的環評報告,以達致補償工程造成的破壞,這是環評的精神也是委員會可行使的權力。三跑環評在小組委員會多日會議中備受批評,缺漏太多難獲通過。按此邏輯,只要環評報告的內容沒有實質的改變,環諮會就難有理由開綠燈。

編按:此為中文大學政治與行政學榮休講座教授關信基9月23日在添馬公園公民課堂的講稿全文。

各位同學,各位女士先生,早安!

很高興今日有機會和各位分享我對現實與理想的看法,這是香港目前面對的大問題 -- 究竟要接受現實還是要捍衛理想?要「袋住先」還是要「符合國際標準的民主選舉」?我在2010年4月12日寫給公民黨黨員的家書也談現實與理想。今天演講的框架和這封家書沒有分別。不同的只是組織更嚴密, 換了一些新的例子和扣緊當前的脈搏。希望我講完之後,你們帶這麼一個政治認識回家 -- 民主永遠不應當是一種靜態的既成事實,而是一個在「現實與理想對話中追求美善」的政治旅程。無論初始的民主化或往後的民主優化都需要長期的努力。你們有這個心裡準備嗎?

現實與理想之間的對話

文: 覃俊基

前言

智利或許是我們相當陌生的拉丁美洲國家,但如果大家稍有留意國際新聞,也會知道近二十年的拉美可謂抗爭處處。身在香港的我們,豁出去辦一次罷課還要擔心是否有同學支持之際,罷課在智利卻是常見之至。在2011年,就更是發生了一次全國中學、大學大型罷課——伴隨的還是整個社會,尤其是工人團體的激烈抗爭,總人數每每達至數十萬。期間,政府被迫作重大讓步,最後在選舉中下台;這樣的抗爭氣氛也延續到今天。

這裡到底有著甚麼樣的乾坤?

一.智利的社會背景

狹義來說,運動的爆發源自智利那極不平等的教育制度。教育者,本應該為人類理解歷史、掌握知識,以達至自我完善的可能。但在資本主義社會,教育的最大功能——或是謊言,大概是向貧苦大眾提供所謂「向上流動」的機會,那怕富人小孩的優勢還是無可比擬。

然而在智利,窮人連這個近乎虛幻的希望也沒有。

智利的教育制度,可謂令人瞠目結舌。由80年代皮諾契特獨裁時代開始,智利政府便已推行市場化的教育政策,鼓勵私校,同時分配極少資源於公共教育。其後的代議民主也繼續這政策。長久以來,智利的貧苦大眾有兩個選擇,要麼讓子女就讀質素極差(因政府不投放資源)的公立學校,要麼付大量金錢,讓子女就讀私校。

所謂殖民,是一套制度,更具體的講,就是一種利益與政權勾結乃至分配不公,卻又把市民大眾排除於政治之外的體制。殖民主義是一種深藏於人們的歷史經驗,化成心態,潛伏於我們社會結構之中,這種殖民觀並非獨立或主權移交就能消解。從這個意義上,直到今天香港依然未完成解殖。如果把是次罷課置於整個歷史脈絡底下,我們就會明白運動所扮演的重要意義,我們要對罷課有種抗爭性的心態,把之波及整個社會。我們要透過罷課展開在社區的連結,把政治主體性實踐開來,拒絕由強權壓下來的香港遠景。

港英時代的「非政治化」

港英時代,為了防止港人不滿而同時維持殖民政府的管理,港英政府採納了「行政吸納政治」,把社會精英籠絡到到行政體制之內,為平穩的殖民政治服務。他們把香港人理解成沒有主體意識的難民,唯一考慮的就是物質條件。於是乎,華人社會精英為港英政府的正當性扮演了裝飾的作用,而港英政府又著眼在改善社會的生活條件,視港人為全然的經濟動物,把市民大眾都排拒於主流政治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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