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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深水埗順寧道:市建局的「混」賬之一面

沒調查研究便沒發言權。重建項目越來越多,不同重建項目便成為了考驗重建的法例和政策的適用性和合理性的最佳測試。原有的法例如政策是否夠周密、具體細節間有沒矛盾,重建的後果對舊區的人事物有沒改善,怎麼樣的改善等,全部逃不出一波又一波浪奔浪流的測試。

先來一課市區重建的「人口凍結」

雖然《市區重建策略》話重建是「以人為本」,又話重建是要「改善原區街坊生活」,但眾所周知,重建為大生意,無一個重建項目不是剷平舊區建豪宅,大建特建大賣特賣大賺特賺。不過,就算如此,做生意有錢賺時,都好應該要有付出,官家拆人樓趕人出家園,當然也要先賠償安置。然而,賠償是依據什麼來計算的呢?所謂 的「人口凍結」就是作為計算賠償的依據:凍結人口當日,有關單位是業主自住還是空置還是租用,有關單位的租客是誰,誰人獲多少賠償或是否獲得安置,就是依據人口凍結計算。而凍結當日,一般理解就等於是重建項目的公佈,因為大眾媒體都會報導。

漏洞:在〔市區重建政策〕與〔業主租務條例〕之間

然而,在人口凍結及市建局實際收購之間,存在著一段幾乎無法確定的時差。深水埗順寧道重建項目的街坊,正是被這段時差搞得既不順亦不寧。不無弔詭,街坊的雞犬不寧,並不純粹是甚麼社會要改善必經的陣痛之類的屁話,而是因為重建的政策及法例之間,內藏一筆荒謬矛盾的「混」賬。

﹝南華早報報道翻譯﹞北京交通大學趙堅:香港有民主,議員應阻建高鐵

編按: 南華早報記者chloe lai產量真高,連續兩天都有文出,今日的報道中,她帶來了北京交通大學教授趙堅直接評論廣深港高速鐵路香港段的是非。令人訝異的是,趙堅不單按其專業否定廣深港高鐵香港段的效益,更加從制度出發,暗示香港作為民主社會,比大陸更有條件制衡這一類耗費龐大的大白象工程。趙堅教授其他對國內發展高速鐵路的觀點,可見之前的轉貼

日期:二零零九年十月四日
記者:chloe lai 翻譯:迪
原題:Beijing academic urgesHK lawmakers to block costly express rail link

北京一位主要「運輸系統」經濟學者表示,香港應該考慮如何改善目前由紅磡至廣州的鐵路,而不是興建一條新的高速鐵路。曾經參與鐵道部鐵路網絡改革研究的北京交通大學經濟及管理學院教授趙堅預計,廣深港高速鐵路在財務上是「不可持續的」。他促請立法會議員否決這項計劃。

香港政府原來估計高鐵香港段的造價為三百九十五億港元,但相信最新的造價估計將大幅增加。《南華早報》昨日報道,這條鐵路將會是全球高速鐵路中,每公里平均造價最昂貴的。

記十一遊行:警察,你們在做甚麼?支聯會,你們到哪兒去了?

十月一日,中共建政六十周年。數百人選擇參加支聯會主辦的爭取中國人權遊行,在下午三時許由遮打道出發,終點是西營盤干諾道西中聯辦門外。對不少沒有提早離隊的遊行人士來說,這次示威相信是百般滋味在心頭。事緣在示威結束時所發生的連串衝突,帶出了三個問題:一、為何警方要無理打壓香港市民的表達意見自由?二、警方為何要在不必要的情況下,不先發警告便向示威人士施以武力?三、支聯會大老們究竟如何看待示威民眾?

〈以下內容主要根據筆者在現場觀察寫成。歡迎其它在場人士補充,讓大眾了解當時的情況。尤其是就沒有爬上車頂的兩位被捕者──陶君行和另一名示威人士──的被捕過程,筆者特別希望有人詳細描述。〉

警方打壓表達意見自由

由中環走到西營盤,一路相安無事。但當殿後的長毛等社民連/四五行動成員準備將棺材送到中聯辦正門時,一場警民衝突宣告展開。當時,大部分示威者都已經圍繞中聯辦走了一個圈。當回到干諾道西中聯辦正門附近時卻發現警方正在阻止示威者抬棺材到中聯辦門口,於是不少遊行人士齊心高喊「開路」等口號。由於警方堅持不讓棺材通過,最後示威者便強行闖關,以捍衛自己的示威自由。

大國掘起了一具搖滾之父 — 談抗議夏韶聲偽搖滾事件

文:黃衍仁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民建聯攪了一場紅色搖滾國慶音樂會,夏韶聲是其中一個表演單位,而我,首次向一個音樂會抗議。有人上台搶咪,有人台下拉橫額叫口號唱歌,一班背景混雜,又同時關心音樂/政治的人JAM出了這個行動。夏韶聲是那個六十年代尾出道,於八九十年代作了一堆關注社會、政治歌曲的本地歌手,據說感動過不只一代香港人。我雖不是他粉絲,但我一直對他印象不差,直至幾年前於某雜誌讀到他的訪問,發現人稱他香港搖滾之父,而他亦充滿自信,對此十分受落,每每公開SPEAK FOR ROCK,從此之後我就對這位自覺地位超然的大叔沒甚興趣。只是每年六四,重溫《媽媽我沒有做錯》時我還是會感到歌的熱度,歌永遠地將那時那地那份信念定格下來,只是人會不斷變,而且會變到媽媽都唔認得。

提起「十一」,除了記得是自己的出生日子外,不知為何,總記起七十年代中在澳門渡過的某年國慶節:在街上一片五星旗旗海中,母親牽著兒時體弱多病的我,步往工聯會的工人醫療所。我一直弄不清楚,是我記憶有誤,還是工人醫療所的醫生與護士真的連國慶節也不放假,為人民服務。

我當然不會知道,文革末期的中國大陸人民如何過國慶節,就連澳門當時是如何,我也沒有太多印象。事後看來,那真是奇特的節慶。1966 年,澳門發生「一二三事件」,跟香港的「六七暴動」相反,經此一役,葡澳殖民政府面目無光,想把澳門交還中共,親國民黨組織幾乎要挾著尾巴逃走,北京政府卻暫時拒收澳門,但親北京組織全面控制了澳門的民間社會。十一國慶節當然成為公眾假期,從此熱鬧非常。

不過,除了五星旗海之外,在澳門生活的那段日子,我仍然感受到這個小城的殖民氣息。原因不單因為北京政府不想立即收回澳門,而是這個社會的變化實在太少。除了有權勢的葡萄牙人不再敢對草根華人太粗暴,以及可以大肆慶祝十一國慶外,一切似乎不變,甚至「一二三事件」的勝利者也拒絕變化,這種情勢想起來也實在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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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萬家燈火,今天烏燈黑火。

荒涼,死寂,黑暗,會是未來十二年的寫照,心裏苦笑「可以在官塘看星」。

讀書時,最怕「交叉」,越多越不吉利。樓房上的窗戶掛滿交叉,彷如一個巨大的過三關,但這次要填滿方格才奪得bingo,獲得一座死城,取得一塊地皮。

將軍澳、麗港城、屯門,街坊四散,卻沒有人能回到官塘市中心居住,方便不知從何時起變成奢侈品,為何由買樓,改成買走到地鐵站的那段路呢?

花費五分鐘從觀塘地鐵站出發,走過燈火通明的裕民坊,光輝漸暗,就來到目的地──輔仁街興順大廈上的何寶光跌打醫館。晚上七時,己有店舖關上了鐵閘,我知他們永遠不會再打開,鐵閘上貼着URA收樓的告示。銀都、u right、Boossini已成明日黃花。華義樓只見一家的婦人在炒菜做晚飯。幸好,興順大廈的升降機上,遇上一位熟悉的街坊,心才安定下來。

編輯室周記﹕烏籠河蟹賀國慶─港式愛國表演

(圖:東涌 2009.09.27)

正在展出的「上下斜睥:李香蘭上・下禾輋原稿展」,迫爆aco,連可遙看跑馬地的窗都封埋,變成鳥語花香的新界鄉村;而牆邊一角,晾衫竹更掛住阿婆著過的婆仔底衫褲。為免羅永生與張少強兩位教授要在婆仔底衫褲下進行新書發佈,「為什麼還要討論香港(後)殖民?」遂移師獨媒辦工室進行。

沒有了婆仔衫,換來的竟是國慶巡行的鑼鼓宣天。自遷入富德樓,見識過無數大小遊行,愛國的、愛港的、愛港又愛國的,都在眼底走過,卻沒有像這次的精神刀裂後現代。不怕失禮,從聚精會神的四十多名聽眾中穿過,靠在窗邊─沒有比這更詭異的表演─從三點式森巴舞女郎(什麼?這隊伍是麗星郵輪?)、到米老鼠夾着大耳朵推着三層大蛋糕緩緩前行─圍觀的人不多,以自由行居多。我想,他/她們大抵也跟我一樣,對兩種(甚至更多種)中國人的冷熱差別莫明奇妙。

質疑高速鐵路論點選輯一﹝趙堅、許寶強、羅祥國、王岸然、David Webb﹞

編按:廣深港高鐵香港段的規劃,首先因為石崗菜園村村民接近一年的衛村運動而稍為人識,到九月立法會鐵路事宜小組委員會重新開會,輿論和立法會議員才開始從「不惜功本、從速上馬」的幻夢中醒來,開始檢視政府過去年多來交出/不肯交出的數據和興建論據。一看才知大鑊。廣深港高鐵香港段肯定是全球每公里平均造價最貴的高速鐵路,雖然特區政府希望在年底開工,至今卻交不出一個確實造價予立法會審議﹝眾所周知,政府正在出盡辦法開一個低於六百億的價錢﹞。特首會同行政會以及立法會財務委員會﹝財委會工務小組據悉訂於十一月四日開會﹞將在未來兩個月審議高鐵規劃,為了協助讀者更快地掌握以不同面向質疑高鐵/廣深港高鐵香港段,以下輯錄了幾位國內及香港評論人的文章/發言。當中請特別留意北京交通大學趙堅教授的文章和訪談,他是目前國內質疑高速鐵路規劃的主將,其觀點主要是:一、高速鐵路是中、小國的玩意,不適合大國;二、中國興建高速鐵路是脫離群眾的需求和消費能力、是嚴重的浪費;三、興建高速鐵路網將令中國陷入嚴重的財政危機。香港的撐高鐵輿論一直欠缺對國內高鐵系統的認識,趙堅教授的文章正好為大家補一課。

一﹞北京交通大學教授趙堅:不民主基建規劃帶來惡果

未完成的民族國家

十.一將近,鑼鼓喧天,原來又一個「國慶節」。不過,對於和筆者這個年紀一樣,上半生在香港過慣了一個悠長的「國慶之月」的中年人來說,無論煙花放得多麼燦爛,燈綵結得多麼堂皇,都總不及當年每到十月都經驗到的那種眼花瞭亂的「國家震撼」。

戰後的香港,並沒有官式的「國慶節」,你要在英女王壽辰當日,以帝國子民自居,為帝國搖旗吶喊,宣示政治忠誠,原來也是一個非要有「高等華人」資格不可才能參加的活動。但是,一到十月前後,街頭巷尾鋪天蓋地的旗海,都能令你想起「國家」。只不過,這些「國家」的內容是如此複雜凌亂,「國家」的象徵是如此矛盾和斑駁,「國慶之月」的熱鬧,就活像一個墟市。

十月的香港,一定是紅旗遍地。街頭那列五星旗陣背後的大幅毛主席像剛好卸下,街尾那片青天白日的旗海,蔣公在上揮手,萬民在下搖旗的畫像,就會在四五層樓高的竹棚掛上。可是,官津學校內,沒有任何老師會給你在班上解說這些有趣的符號,要明白這些「能指」背後的「所指」,除非你當時也會付錢購買那些非左即右的報章。

綠色和平被中國價值統戰了

昨日去序言書室聽「全球暖化攪風攪雨?」,我對綠色和平(作為國際機構,完全與香港分部無關)感到失望,失望的是世界失去了一個以人為本的環保組織,淪落為為環保而環保的組織。綠色和平沒有投共,但實質被中國統戰了。這裡的統戰,與吳敦義指熱比婭是恐佈分子的統戰,是完全不同,綠色和平是 NGO 而不是政黨,當她信任精英主義抱有救世心態而不再信任人類的時候,她己經成為了「有中國特色的 NGO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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