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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運動進入持久戰,開始出現不少指責運動影響市民生計的聲音,持續下去,市民和行動者可能會變得越來越對立。但回想運動的本質,我們不是爲了我們每一個香港人在爭取屬於我們的權利嗎?今晚走訪了一些旺角小店,發現運動的確令他們損失了一些生意。大連鎖店會受這場運動影響多少,不在我的考慮之內,倒是本來就該是我們生活中緊密互動的一些小店,我們如何能和它們更緊密地走在一起呢?

社區,是這次運動的其中一個重要陣地。有朋友在街頭寫上:「還我小店。」這該不是說「還我」被運動影響的小店吧?我想當然地認爲這是一個對我們平時生活裏,小店被大型連鎖店逼迫,讓我們缺乏選擇的一個反思。當你用心一想,就會發現一個非法的專制政府,是我們生活裏的許多社會問題的罪魁祸首;當它越來越失控時,問題會越來越嚴重,我們能做的除了上街抗議,更多的就是從生活裏的每個領域進行反攻,使得這個政府重新變回我們的政府。反攻的方式,其實平時我們都想過,包括鼓勵促進社區經濟,透過支持社區小店來抵抗大型連鎖店對我們生活的壟斷,但這些方式,又如何可以在這場運動裏實踐呢?(這裏所謂的「社區經濟」,與平時純粹以金錢作爲交易手段的主流經濟不同,而是透過社會互動强化社會資本,使得消費者和生產者都能達致一個利益共同體的方式。)

以下是一些運動裏在個人層面可以嘗試的方法:

這次雨遮運動表現出港人驚人的民主實踐能力。十幾萬人不只絲毫不亂,而且自行維持秩序,互相尊重和包容。多年來香港人都有一種身份認同上的迷茫,但這次運動已經初步解決了這個問題,港人已經有了一個新身份,就是港人民主共同體。

人類社會只有結成共同體,才能生存。但是基本上只有到現代社會,才普遍存在一種「共同體之內應實行人人政治權力平等,並以民主程序決策」的概念。在中國以至香港,就更為落後。1989年的大陸八九民運,卻第一次出現那麼普遍的民主呼聲,說明人民已經開始擺脫奴化思想,並以此刺激了港人同樣的訴求。但只有到今天,港人才以廣泛動員來爭取自己的權利。自己香港自己救!這就是時代的呼喚。

今天香港街頭已經成為民眾議會,自發地表達意見和互相討論。讓民眾議會四處開花吧!我們也需要更進一步,用各種方式組織起來。只有組織起來,才能為民主共同體打造骨架。

從過去一周的運動的深度與廣度,我們可以了解到,這個運動絕大多數參與者的某些共同點。但要讓這個初生的港人民主共同體能健康成長,需要一點界定。首先,民主精神就是正如曼德拉說過的,不只是為自己爭取權利,也是為所有人爭取權利。基於此,我們追求香港的全面民主化的同時,也支持國內人民的民主訴求;我們追求港人有政制自主、高度自治的權利,但不追求港獨,不謀求脫離中國。

9個抗爭有用的App

1. FireChat
在無網絡的情況下,還可用此App 來和其他Firechat 使用者通訊。非常適合在人多、網路繁忙的地方使用,能確保你知到外界和週邊的訊息。

留意Firechat 的所有對話皆是Public(公開)的。

(另外,在網路不穩的情況,也可以試用SMS來通訊)

2. Telegram Messenger
即時通訊App,特點是極高度加密對話(盗聽內容幾近不可能)、自動毀滅對話內容的功能、簡潔快速、完全支援多個平台(Desktop + Mobile)、可開200人的羣組、Open Source(代表相對安全)。

3. Hackfoldr Mobile
是集結各方重要資訊的App(蘋果日報、Now新聞、獨媒、各組織團體的社交網路等等),讓你快速看不同媒體來源的資訊,另外此App 有Cache功能,能讓你在網路不穩時較易得到資訊。

Hackfoldr Mobile 的使用教學

4. Twitter

圖:社工復興運動成員、社工罷工集會發起人之一,Emy (左)、柏然 (右)。

(獨媒特約報導)9月29日,2000位社工齊集理工大學進行社工集會,並宣佈:「罷工至佔領完結為止﹗」集會完結,獨媒與主辦單位社工復興運動進行訪問,了解他們發起罷工集會的因由。

一、是次社工集會,因何而起?

昨晚社工復興運動見警方放發催淚彈時;我們絕對接受不到,他們用高度武力,對付手無寸鐵的市民。我們覺得需要發動今天的罷工,表達我們強烈的不滿。我們也想,如何能讓同事參與今天的罷工行動,覺得今天下午要舉辦一個罷工集會,所以有這個決定,我們便聯絡社總、職工盟。特別社總是我們社工的總工會,職工盟也有轄下代表是代表社福界的。我們立即與這兩邊聯絡與溝通,職工盟替我們找機構屬下的工會,大概有十多個的組織,聯合地舉辦今天的集會。

二、這個集會有什麼訴求?

主要有三大訴求,我們強烈遣責暴力清場,我們要求保安局局長黎棟國,向全港市民的道歉。第二,要求梁振英下臺。第三,希望立即徹回人大的方案,重新啟動政改咨詢。

三、社工罷工集會後,有否進一步的行動?

文:藍骨

運動進入第三天,情緒的變化也令運動的氣氛改變。事件發展至此,已經沒有一個明確的領導者,無論是學聯、佔中、學民思潮,以至其他政黨,都成為了運動的參與者。想不到警方的行動,從 28 日晚上的高武力鎮壓一下子變成空城計,幾個主要佔領地區均不見警察蹤影。這些元素加起來,成為一場小小的無政府狀態實驗,值得玩味。

我們強烈譴責香港特區政府漠視香港人的民主訴求,並以暴力鎮壓人民的和平集會。香港人無懼強權的威脅,挺身爭取一人一票的民主權利,展現了崇高的民主情操,但是特區政府非但沒有聆聽市民的聲音,反而以胡椒噴霧、警棍,甚至向手無寸鐵者發射催淚彈,令我們感到極度失望。

以暴力回應理性訴求並非強者的表現,反而彰顯當權者的無能,一旦無力回應理性訴求,就試圖透過武力壓下反抗的聲音。和平集會是聯合國《世界人權宣言》所保障的基本人權,中國作為聯合國安全理事會的常任理事國,有責任維護這項基本人權,香港特區政府以催淚彈驅散集會群眾,已嚴重違反香港人的集會自由權,并威脅了集會者的人身安全。

作為關心香港人命運的馬來西亞人,我們呼籲香港特區政府尊重香港人集會自由的權利,開放屬於人民的公共空間,讓他們和平集會表達訴求。

民主之戰,寸土必爭,身處馬來西亞的我們同樣深受暴政之苦。民主路上,願我們相護相守,共同捍衛被強權踐踏的民主價值。

在此,我們对香港特區政府和中國政府提出三項要求:

(1)停止暴力鎮壓和平佔中運動;
(2)釋放所有被逮捕學生和市民;
(3)落實自由與公正的普選,貫徹港人治港精神

我們也呼籲大馬公民出席2014年9月29日(星期一)晚上8時正於吉隆坡武吉免登Lot 10廣場大門口舉辦的“聲援香港和平佔中及爭真普選”燭光會,抗議警察暴力對付香港學生。

我是一位救護人員。 作為救護人員,我們有Service pledge(服務承諾),要求救護車要在十二分鐘內抵達現場。看今日記者招待會,副消防總長稱因示威者堵塞道路,令近數天緊急救護服務受到嚴重影響,港島中區救護車能達至服務承諾的案例由92.5%跌到60至70%。數據上來看是確實無誤,但我認為如此interpret數據,以用來證明「佔中」阻礙緊急服務,絕對是以偏概全,不夠中立。

第一,雖然封路令救護車可能需要兜路,但同樣亦令路上車輛、巴士減少,道路更暢通,救護車自然可以行得更快。例如中午時份過紅隧,平日需時25分鐘,今天只要5分鐘;又例如平日上、下班時間銅鑼灣、灣仔、金鐘塞車,今天車輛卻相對少得多,救援車輛就有機會更快到達,那能否說佔中令救援工作更暢順?相反,警方在不同情況下,其實有權不開路予救護車進行救援,那又能否說成警方阻礙救援工作呢? 第二,中區屬較細的區域,舉例翻查2013年12月30日,當日的Service pledge只有86%,但其實當日只有15宗事故,其中2宗超過12分鐘(行內稱為T-code)召達,比率已經會大幅下跌。

多日沒有撰文,正常都明白原因為何。本着這個專頁為討論足球,不欲將其變成一個討論政治的地方;亦更不欲在如此時勢下,繼續談足球。不過,最近多次看見一個評論,實在不吐不快,亦想到一個足球的比喻。

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令不少原本的朋友都反目,更有些人在Facebook將對方Unfriend。有人說:「如果因為意見不同的話,就Unfriend/Block人,這和你們追求的不是矛盾嗎?」這句說話聽起來很好聽,很正氣澟然,但容我舉個例子。

球壇上有很多死敵,雙方球迷都十分討厭對方球員,那麼用比較多支持者的曼聯和利物浦作例子。一個曼聯迷和一個利物浦球迷談話,談到足球的時候,當然不會太過平靜。曼聯迷諷刺利物浦沒有拿過英超,取笑謝拉特的那一跣;利物浦球浦責駡曼聯經常靠黑哨,4424等等。這些討論或對駡隨處可見,如果你因為對方取笑你支持的球隊,就去和對方絕交,那麼實在有點搞笑。

但是,如果某一日曼聯大戰利物浦,然後曼聯球員刻意剷斷利物浦球員的腳(或是反轉,總之大家明白是一個例子)。如果有一個曼聯(利物浦)球迷說出,「剷得好!支持剷斷這些X街X家剷的腳。」甚至有人說「剷得太輕力了,應該將他踢至永久殘廢!」如果說這些話的是你的朋友,你會怎樣想?

邱誠武師兄:

今天我萬分迫不得已地寫這封公開信,勸你辭去運輸及房屋局副局長一職,因為我再也想不到其他方法去化解這場矛盾。

正如陳健民所說,要平息民憤,必須重啟政改五部曲,而負責早前政改的官員,也應當問責下台。但梁振英在利用警察鎮壓示威後,以其一貫「重複」、「不作為」的態度回應市民的要求,使民憤難平。

另一方面,葉劉淑儀又放風指,政府害怕港版天安門事件,才採取強硬手段。其實,相關的說法過去兩、三個月時有聽聞,這大概也是佔中三子猶豫未決,並於遠離市區的添美道啟動佔中的考慮。但警察的行動卻弄巧反拙,造成市民自發堵路反包圍的情況。

9月28日當天,從早到晚我都與獨媒的同僚觀察示威情況,下午四點,我和家人按奈不住,走到演藝道集會。接近六點,葉蔭聰聽聞警察會施放催淚彈,因為我們抱著剛滿一歲的女兒,就急忙撤退到灣仔,才走進一家食肆,就聽到警察已放十枚催淚彈。我們接近七點走到地鐵站,有吸入了催淚氣的青年坐在樓梯擦眼,滿頭大汗,站內欄杆貼了「小心,會開槍」的警告。

但幾名青年休息過後又回到演藝道,同時有好多早前散去、十幾二十歲的學生,撤退後,到附近裝備好自己,又走回去。他們都知道,警察配備了子彈,有的更相信警察已開槍。

回到家裡,學聯與佔中分別呼籲撤退,但趕到現場的人仍然不絕。群眾比組織者更無畏,走得更前,因為他們知道捍衞香港的手段只剩下自己的身體。

香港媒體報導真普選佔領運動多數集中警察濫權和市民奮力抵抗的過程,沒看到當九月廿九號特區政府宣佈暫時撒離防暴警察,民眾在金鐘、銅鑼灣、中環、旺角四個佔領區享受難得的平靜,於是在街道上放狗、貼巴士民主牆、踩板、播電音跳舞、燒烤,更自組街壘、社區團結隊、物資隊維持佔領區的日常生活。很多香港人也沒經驗過如此大規模的自治空間,不少民眾一邊享受片刻自由,一邊傳來「不要太過派對」,小心警察及其臥底爪牙會用不法手段襲擊市民的手機訊息,我們正處於謹慎抵抗與學習迎接自由的狀態。

在海底隧道打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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