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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嶼山「孤島兩小時」的教訓

圖:政府網頁

汲水門大橋發生18年來首次躉船撞橋意外,令大嶼山陸路交通完全終斷,旅客無法上機,東涌居民有家歸不得。傳媒在深夜召開的記者會上質問路政署長劉家強:「大嶼山只得一條大橋連接,是否規劃失誤?」很奇怪當時劉署長不敢正面回答,只說大嶼山規劃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進行。

我認為要還工程界一個清白,用一條大橋連接市區同大嶼山,並非規劃失誤,而是一項預知的風險,但我們要同時承認,這是一個規劃缺陷,缺陷的根源在於一個不少市民特別是政府官員幾乎已忘掉的事實:大嶼山是離島,四面環海,同長洲坪洲沒有分別。

為何每年颱風襲港,渡輪停航,長洲坪洲成為孤島時,居民沒有大驚小怪,但汲水門大橋封閉兩小時已經全城嘩然,原因大家都明白:我們把近十萬人口放在東涌,把最重要的國際機場放在赤鱲角,所以社會無法承受中斷大嶼山陸路聯繫的代價。

有人翻查舊帳,埋怨立法會不在2002年通過興建十號幹線從大嶼山東北部連接青龍頭,令大嶼山欠缺第二條陸路聯繫。當時兩股勢力聯手說服建制派議員反對,一是營運三號幹線收費公路的地產商新鴻基集團,二是主催港珠澳大橋和時任港口及航運局主席的胡應湘,亦有少部份民主派議員因擔心過度發展或破壞生態環境而投反對票。

可是,多一條青龍大橋或正在興建的屯門到赤鱲角連接路,是否能解除一切風險?

過分集中惹的禍——略論汲水門大橋封閉事件暴露之規劃與政策失誤

圖:政府網頁

10月23日晚,一艘船隻因超高而與汲水門大橋發生碰撞後,觸發橋上警報,整條青嶼幹線不得不立刻停用,進行兩個小時的緊急檢查,致令機場及大嶼山的陸路唯一對外交通聯繫被完全切斷。本組並不質疑這次封橋的決定,但認為必須注意兩點:其一是在封橋期間,由於青嶼幹線的鐵路和公路都不能使用,而要轉乘渡輪,也由於封橋期間只有往梅窩及愉景灣的渡輪服務仍然提供服務(且仍要轉車),使機場及大嶼山地區的交通陷於癱瘓,可見目前香港交通網絡的脆弱程度;其二是渡輪服務在香港交通服務網絡中受嚴重削弱後的惡果,也在這次事故中暴露無遺。本文擬就這兩點,闡述如下:

愛,原來真的需要距離

文:Roni

社區動物,餵與不餵,一直引起爭議。

餵的人,無非想動物得到溫飽;反對餵的人,並不一定厭惡餵飼動物這舉動,而是討厭背後衍生的繁殖和衛生問題。

過去的週末,在郊區擺設街站期間,我遇到了一位小男孩,以下是我和他的真實對話:

我:「小朋友、小朋友,你鍾意野豬嗎?」
小男孩:「唔鐘意。」
我:「點解呀?」(一定是野豬樣子不討好 / 兇惡 / 龐大吧)
答案卻令我有點點錯愕,小男孩告訴我:因為牠們「好臭」。

我如實告訴他,豬和狗的智商相約,牠們不僅懂得哪裡如廁,而且很愛整潔,污糟豬其實並不「污糟」。無奈地,豬給人臭的錯覺頗根深蒂固,除了因為豬場運作模式工業化外,另一方面,卻是來自市民對豬的錯愛。

這份錯愛害了豬,尤其是居住山林的野豬。過去數年,遍訪經常有野豬出現的屋邨,愛豬的市民餵飼野豬,遺留遍地食物殘渣,製造異味,無理地,臭味的源頭卻落在豬身上。當政府接獲投訴,轄下的狩獵隊便很可能出動射殺,結果野豬以性命埋單。即使逃得過被槍殺的厄運,事實是,野豬族群會被引導下山,走進鄰近馬路,坦白説,遇上交通意外只是早晚的事。是故,從最近的新聞報導可見,一星期內至少有三宗野豬遇上意外,野豬媽媽在横過大埔公路時遭撞斃,倒臥血泊中,而尚未斷奶、尾隨媽媽的幼豬,同樣在馬路遇害,身首異處。

事實是,從這些傷感的新聞中,我們反醒過什麼?

《奇蹟補習社》:每個成功的女神,背後都有一個電車男

文:紅眼

在《奇蹟補習社》之前,首先要知道的是另一部真正稱得上是奇蹟的日劇《海女》。兩年前在日本熱播的晨間劇《海女》,創造了近年奇蹟性的高收視,除了讓拍攝地岩手縣的經濟谷底反彈,也連帶令數個名字成為了日本的國民級女神。

其中一個,就是有村架純。

相信入場看《奇蹟補習社》的觀眾,有一半以上都是為了女主角有村架純。部分人以為《奇蹟補習社》是有村架純第一部當女主角的電影,當然不是,不過上一部電影《閃爍的愛情》口碑和質素都頗一般,而且大家都較集中在該片的男主角福士蒼汰(福士蒼汰的爆紅同樣又是歸功於《海女》)。毫無疑問,《奇蹟補習社》是有村架純從模特兒和日劇界別闖入電影圈最亮眼的代表作,未看這部戲的時候,你不免會覺得,這部戲之所以爆紅是因為有村架純坐陣主演;看過之後卻就明白,原來不是這部電影選對了女主角而精彩,而是女主角選對了電影,槓上開花的一部作品。

爭取二十多位社福高層增薪之後

(資料圖片)

當張國柱議員向政府提出增薪的要求後,社福界的迴響極大,而一些社福界的朋友亦爭論張議員的這個行為,是否偏幫社福界的管理層。與此同時,另一些社福界內的朋友則表示,張議員的這個行為是為了開一個先例,為未來爭取同工的薪酬待遇改善作準備。面前的這些爭論,除了反映社福界內存在已久的階層問題,亦使關心同工狀況的一眾同工們,再次討論社福機構過份自主,肥上瘦下的運作方式,張議員的行動,實帶動了同工們再關心他們待遇及薪酬等問題。

爭取高層薪酬待遇事件

在討論同工的問題前,讓我先去分析張議員的行動,以及行動背後的理據。
事件的背景,不得不提醫護界在十月廿一日重陽節時間的行動,其目標是為了爭取同工公平的待遇,為高級醫生爭取跟隨政府加薪標準,使高級醫生能享有公務員機制加薪百分之三的福利,行動給予醫管局壓力,使醫管局重薪考慮被擱置的高級醫生加薪。有見及此,社福界的張議員亦在十月廿三日向勞工福利局局長提出要求為總薪級表45至49點的社福機構員工增加撥款的申請,其目標也是為了「公平」。

面對不公平的情況,我們的確需要挺身而出去進行爭取,但與此同時,亦令我再去審視社福界內存在的結構問題,除了社福高層面對增薪不公平的情況之外,社福界內的基層同工,他們亦面對著起薪點不平等,以及被機構剋扣補發薪金的問題,下文讓我們詳細探討。

NGO前景是GO還是NO?

撰文:黃卓楠

本港不少社會服務由政府藉資助非政府機構(下稱NGO)提供,希望借助NGO靈活、彈性的制度,在提供服務時盡量滿足使用者所需。現時政府撥款予NGO的制度,於2001年起實施,稱為「整筆撥款津助制度」。在這制度下,非政府機構可自行調配資源和重整服務,不再在人手編制、薪酬架構或個別開支項目所投入資源上,受政府嚴格控制;同時,NGO員工薪酬不再與政府員工掛鈎,NGO可自行釐訂薪酬水平。另外,政府(主要是社署)會以投標方式,將部份新服務批予NGO營辦。

這撥款模式一直引來不少爭議。在前線服務上,最常見的批評包括員工待遇不公、服務質素倒退。原因是在這模式下,社工與服務使用者所得資源,來自同一筆撥款。社工薪酬上升,花在服務使用者上的資源便會減少,反之亦然。NGO為求提高服務效率,部份員工薪酬越發不及政府內同儕,同時工作負擔大增,結果影響服務質素。這層面的論述坊間甚多,在此不贅;本文希望從整體資源分配上,一窺NGO行業的生態。

汲水門大橋事故揭海路應變不足 團體促改建荃灣碼頭

(獨媒特約報導)汲水門大橋上星期五晚發生躉船撞橋,東涌及機場交通斷絕兩小時。運輸署在事故中被批應變不足,訊息流通慢。新民主同盟馬灣選區候選人譚凱邦今日召開記招,要求當局重建荃灣碼頭,應付突發事件,同時增加來往珀麗灣的航班。

1983年落成的第三代荃灣碼頭,連接公共運輸大樓及巴士總站,當年設有航線往來青衣、中環、北角、屯門及大澳。然三號幹線落成、西隧通車後,渡輪航線客量大減。2000年當局在荃灣填海興建荃灣西站,碼頭被拆卸。今日位於荃灣新海旁的碼頭設計僅為一普通公眾碼頭,惟一一條馬灣至荃灣的航線亦須採用浮躉上落。上周青嶼幹線全線封閉,運輸署曾稱安排在晚上十點開出至少四班渡輪前往東涌,但因大橋重開作罷。

沒有經濟需要的長者?備受忽略的經濟權利

講到貧窮,很多人都會以為這是一件很純粹的個人能力問題 – 你懶你無能你無規劃,落得貧窮下場,與人無尤;有年輕時刻苦耐勞日做十幾個鐘的長者,今天流落到街上執紙皮,就被人指責當年未做好「人生規劃」 - 但一個人落得貧窮下場,真的只是「個人問題」?

政府有責任消除貧窮,確保市民經濟權利

一個國家或城市出現貧窮現象,往往源於政府未有充足保障市民經濟權利。而經濟權利乃基本人權之一,這包括平等而合理的就業權利、勞工保障、房屋、安老、醫療、社會福利等等。聯合國於1966年通過《經濟、社會與文化權利的國際公約》 (經社文公約)確保此項人權,作為締約國有責任為市民提供充足保障,而確保其享有合理的經濟權利,而公約亦適用於香港;不過,香港遲遲都未有就《經社文公約》正式立法;聯合國經社文權利委員會於2014年6月就公約於本港實施情況的審議結論中,亦特別要求港府就此公約立法,以讓法院和法庭直接應用其規定,保障市民上述經濟權利。[聯合國經社文權利委員會於2014年6月就公約於本港實施情況的審議結論,第39項]

「筲箕灣人」梁詠詩拒絕建制壟斷 盼將聲音帶入議會

(獨媒特約報導)東區區議會一直由建制派主導,其中今屆更多達十人自動當選,包括工聯會議員郭偉強等人。筲箕灣區亦不例外,民建聯勞鍱珍當選筲箕灣區自1994年起連任至今。在筲箕灣土生土長的中學教師梁詠詩,眼見東區多年來被建制派壟斷,決心「以人敵黨」,自己社區自己拼,務求將居民的聲音帶入議會。

走得更前因為吳克儉

梁詠詩強調自己是獨立候選人,沒黨派,亦不是傘兵,只是「筲箕灣人」,而令她開始關注社會議題的是教育局局長吳克儉的「勸喻」。吳前年年中出席公開活動時表示,教師如因參與違法活動被定罪,須承擔法律責任及前途後果,梁詠詩直斥吳克儉恐嚇:「他(政府)企圖阻止我們,我們更應去做」。白色恐怖不但沒有令她卻步,更促使她主動留意時局,追看不同媒體的新聞。

在佔領運動期間,梁詠詩眼見大部份人於社交媒體批評政府,但覺得此舉對政府不痛不癢,「我發現只有走入制度,坐言起行,才是最直接的解決方法」。她認為自己是有正職及穩定收入的香港公民,更有一份為社會貢獻的使命感。

梁最初只是與志同道合的朋友呼籲身邊人登記成為選民,卻發現成長的地方變天在即,令她不得不走得更前。東區區內的傳統小店被迫遷和區議會被建制派壟斷等,令她決心要為自4歲起生活的社區付出。她最後決定參選區議會選舉,名正言順為筲箕灣而戰。

「生涯規劃」的幾點思考(上)——另一套政治工具

圖:吳克儉出席生涯規劃教育論壇

近年教育界流行談「生涯規劃」,2014年施政報告[1]中,就每間學校撥款等同一名學位教師薪金的額外津貼,又推動工商機構參與「商校合作計劃」,務求推動「生涯規劃」。

教育局聲稱生涯規劃主要是「為學生提供升學就業資料,轉變為以更協調及有系統的方式加 強生涯規劃教育的元素。學校亦須在現有升學就業輔導的基礎上,進一步擴闊和深化服務內容,以協助學生了解本身的能力、事業/學術抱負、培養出正面的工作和學習態度,以及將事業/學業抱負與全人發展及終身學習連結。」[2]

確實,今時唔同往日。新高中學制推行後,所謂「生涯規劃」推至中三-不同於文理二分(或商工四分)的套餐,新高中以個別科目選修,將直接影響大學的選擇。所以一切,至起碼在中三上學期便已開始:當你仍與一個中二學生無分別時,已開始要思考將來出路。

生涯真的能夠規劃?

生涯真的能夠規劃嗎?踏入2001年,課程發展議會提出《學會學習-課程發展路向》報告,將「學會學習」成為21世紀頭十年的教學目標。也所以,一連串終身學習、學會學習,以至新高中改革更強調「共通能力」,正是說世界瞬息萬變,一本通書不能讀到老。

吊詭的是:教改告訴你世界瞬息萬變,稍後又話你能夠一早規劃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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