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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何時開始,香港政治生態中出現了一種「挾持人質」的政治鬥爭手法……

例如在早前六、七月的立法會財務委員會,政府故意將部分沒有甚麼爭議性的民生撥款項目,例如是瑪麗醫院重建工程和低收入在職家庭津貼計劃,放在較有爭議性的撥款項目之後,企圖將香港人,特別是弱勢群體當成人質。利用輿論壓力,威脅立法會議員盡快通過一些較有爭議性的撥款項目,例如是新界東北發展計劃前期撥款和「三堆一爐」撥款。

作者為獨立環境政策評論員/可持續發展委員會都市固體廢物收費支援小組成員

不能「一步到位」,所以普選會有「袋住先」的方案;廢物危機上,同樣有人喊說減廢不能「一步到位」,因此在廢物收費政策上,也想來個「袋住先」的建議要大家啃。

按幢收費利管理 僅1/4人支持

暑假結束,可持續發展委員會便會完成廢物收費的公眾參與報告,並且向環境局提交政策建議。在廢物收費的兩個模式中——按戶收費及按幢收費——委員都知悉前者代表你扔多少,便該支付相應的垃圾費,較能產生「肉赤」的經濟誘因,促成大家努力減廢,做好回收。

至於按幢收費,按整幢的垃圾總量收錢,再由住戶攤分,無疑是「大鑊飯」式的平頭主義,欠缺經濟動因及公平性,充其量是物業管理者的「行政便利」。

在剛結束的委員會工作小組會議上,委員會的量化民意調查顯示有過半數受訪者支持逐戶按量收費的模式,而贊同按幢收費者只有四分之一,但委員會仍得出以下傾向性的「結論」:

「最終目標應實施按戶收費,以達到有效減廢,但現時本港住戶回收廢物的安排和減廢水平參差,因此計劃不能『一步到位』。建議先立法按每幢住宅樓宇收費,但留有空間予業主自行商討額外安排,例如使用指定垃圾袋等行政措施,以盡量提升減廢誘因。」把上文的環保措詞換成普選詞彙,很難不令人聯想到這又是一記「袋住先」的悶棍。

圖:讀者齊撐!守護明報編採部facebook專頁

致明報總編輯:

我從中學時代開始,便是《明報》的讀者了。喜歡閱讀《明報》,因其議事持平,用字客觀,實是學生的良好學習素材。而且當年的《明報》,沒有跟隨97後的報業同行,賣弄民粹、新聞娛樂化,反而堅持實事求事的報導。因此我除了訂閱《明報》,也訂閱《明月》和《亞洲週刊》,以示支持明報集團的辦報風骨。

可是,近這一、兩年《亞洲週刊》不知何故,再沒有過往具深度的中國報導,例如農民工的情況、河南愛滋村、戶籍制度的改革。換來的是表面描述習近平的施政或中國經濟的發展,細讀卻是以「打擦邊球」方式褒揚習李時代及中國經濟騰飛。對於香港現時的政治情況和台灣對中國政治取態的相關事情(如反服貿),都是一面倒責難異見者不懂政治形式,反智地以民主之名拖垮港台藉「騰飛」中的中國加強其經濟競爭力。其次,關於中、港、台三地報導的內文只以不同人士說話穿插,若有作者的個人評論,都離不開嘩眾取寵的煽情用字。對此,我已萌生不再續訂《亞洲週刊》的想法,因我已看不見當年具國際時野、高水平報導的《亞洲週刊》了。意想不到,《明報》自強硬換總編後,《亞洲週刊》的毛病也出現在《明報》內!而且兩者對兩岸三地的事情竟一致地持有類近的論調!這個情況不禁令我質疑明報集團是否已放棄傳媒作為第四權的角色,而走向附和權貴?!?

展覽大致分B to B (Business to Business) 及B to C (Business to Customer)兩種,B to B展覽目的在為展商找買家、批發商、投資者,一般不對外開放;B to C則開放予大眾,志在為企業建立形象、販賣商品。企業依自身需求參加不同展覽,滿足業務需要。展覽辦得好不好很大程度取乎展商與觀眾的質素,其中一環參差,兩者的互動就會失衡,近幾年香港書展正正出現這個趨勢…

沒多少愛書之人會對近幾年的香港書展感到滿意。前幾年「靚模」之亂令會場波濤洶湧,賣字變賣肉,近兩屆亂平,但連年勁酷熱排隊、會場淪為叫賣市集、一百蚊一袋任執、舊書當新書賣、清倉底貨,劣幣驅良幣風氣已成。書展亦屬文化事業一環,不能如一般B to C展覽般看待,它更著重優質書商、作家、書評人與優質讀者互動,在辦幾場講座之餘,更注重作家在講座後、在展攤裡私下與讀者交流,可惜展會只有簽名的空間,卻缺少交談氣氛;書商理應是個有檔次的身份,但筆者只看到次文化堂彭志銘、白卷林日曦疾呼叫賣,和小販沒差;要董啟章代言一個這樣的書街市,究竟這是否一個健康,帶領業界發展的活動?

行了幾年書展,都沒試過閱畢一章一節,最多是window shopping看看封面封底。敢問句,這書展不能讓人閱讀,這是否很大問題?

立法會房屋事務委員會今日(7月24日)就租務管制召開公聽會,以下是土地正義聯盟就制訂租務管制的意見書。

前言

我們發現,在沒有合理租務管制情況下,業主和租客的議價能力極不對等,令租戶、尤其是基層租戶在私人租務市場跌入十分不利的位置。為了平衡租客與業主的權利,我們認為香港必須重設以保障人們住屋權為前提的新租務管制。而第一步,就是透過政府諮詢重啓制訂租務管制的討論,政府亦應藉此釐清社會對租管討論的種種謬誤。

重建健康的私人租務市場

長遠房屋策略督導委員會(長策會)在2013年發表報告,計劃未來十年興建約28萬公營房屋,包括公屋和居屋,可是公屋輪候冊早已突破二十萬宗申請,且近年新申請升勢有增無減,可以預見未來仍會繼續有大批被排除在公營房屋系統的人留在私人租務市場,因此重建健康的市場對解決房屋問題顯得至關重要。

北京大學設立燕京學堂,開辦「中國學」碩士課程,竟引發群情反對,成為微博及報章的焦點,有媒體還稱之為「燕京門」。校於於5月5日正式公佈,5月25日,北大英語系系主任高峰楓教授於《東方早報》發表〈誰的「燕京學堂」?〉,由此,展開了連串爭議。

爭議其實分兩個重點:

一. 學堂座落在靜園,北大現在最大片的草坪,也是昔日燕京大學的位置,學堂工程要挖地下室,可能影響六幢古老的四合院。而且,師生在校方公佈前全不知曉,公佈也就等同決定,沒有諮詢。不少學生擔心,學堂搞圈地搞特權,大草坪日後成了一般師生的禁區。

二. 燕京學堂開辦一年制「中國學」全獎學金課程,全英語教學,向全球招生。課程內容包括與中國有關的文史哲社科商業管理等六個範疇。不少學者質疑其設計的學理,例如,一年內要學通如此廣泛的知識根本是奇譚,只懂英語只用英語認識中國,如何能稱「中國學」。

一個名為「靜園小組」的北大學生組織,通過互聯網進行問卷調查,訪問了三千多位學生,超過七成人反對燕京學堂選址在靜園,超過六成人質疑「中國學」名稱,近八成人認為校方沒有充分考慮師生意見。

繼陳冠希『閃咭』後,馬賽艷舞影片及相片在網上瘋傳,惹起大眾熱烈討論。這兩天在Facebook,幾乎都是拿馬賽來娛樂的貼子。好好的一個女人,慘成動物員裡的可憐動物,被人評頭品足,甚至恥笑奚落,卻也無可奈何。早已知道,這是一個喜歡侵犯別人私隱,然後將你示眾並公審你不是的反智社會。

但我不明白,馬賽那段艷舞影片及相片,真的值得你們如此關注嗎?她身材如何、樣子如何、招式如何,難道對你有十分大影響嗎?藝人的性生活,與大眾無關,大眾爭先干涉;社會上出現眾多大問題,由議會到民間,與大家息息相關,但竟然這麼多人視而不見?

公屋加租一成,『隨他吧!冇咩大不了』;佔中、警察打人,『好亂唔想理』;長毛為全民退保在議會聲嘶力竭,『佢好嘈好煩』;反佔中簽名?『咩黎架?反暴力呀?簽囉無蝕底』;然後就一邊抱怨香港一日不如一日,一邊觀賞『馬賽對波圖』。但他們有把握過機會嘗試改變現狀嗎?沒有,他們把握的只是娛樂的方法。

我並不是說所有看過艷照的人都是如此,更不是說娛樂有罪。娛樂是鴉片,它可以為充滿煩惱的生活止痛,使人在苦困中感覺良好。可是,萬一吸食過多,不但會成癮,更會使人神智不清,目光空洞。

【區議會劃界】「泛民選區」遭一拆三 明益建制派

(獨媒特約報導) 新一屆區議會選舉的劃界諮詢將在本周五(25日)屆滿。上篇提到沙田「乙明」的新選區劃界,或有利建制勢力收復失落於泛民手上的地盤。另一邊廂,在油尖旺區這個「建制樂園」,上屆因建制派候選人因種票及作失實陳述被法庭推翻選舉結果,最終由民協林健文在補選中勝出的京士柏選區,今屆被選管會建議「一拆三」,分成「油麻地北」、「佐敦北」及「尖東及京士柏」。其中新區「尖東及京士柏」選區形狀古怪,完全不符社區完整性原則,另外兩個選區則涉嫌創造有利建制派當選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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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士柏區面臨「一拆三」

高畑勳淡彩之作──輝耀姬物語

改編自日本神話《竹取物語》、由高畑勳執導的動畫《輝耀姬物語》終在香港上映,雖然都是日本吉卜力工作室的出品,但畫風卻與其他作品的細膩彷真的風格不同,取而代之的是猶如山水畫般輕柔而簡單,並運用色彩濃淡與線條變化慢慢道出整個故事,畫面上不單用線條構成,更以渲染既方式營造溫馨氣氛。一個古老的文學作品,配上最溫柔的水彩,就成為了神話式的畫面。

事實上,《竹取物語》曾多次拍成電影,包括市川崑的1987年的《竹取物語》、2002年的《犬夜叉劇場版之鏡中夢幻城》等,但不論是何者都大量改編了原著。如市川崑的作品中則加入了怪獸大龜的角色,犬夜叉的改編更是巔覆了整部作品,唯獨是《輝耀姬物語》卻力忠原著,故事大抵與原著相近(只加插了捨丸一角),亦為當中的輝耀姬的角色加插更多內心刻劃,除了保留原著對上流社會的批判外,更流露出對農村悠然自得的生活的嚮往。

圖:梁國雄面書專頁

前日家庭飯聚,老媽子發表政見,醒目得嚇了我一跳!

老媽子中年才由廣東移居香港,書沒讀多少,小學還未畢業。生於長於貧困農村家庭,兄弟姐妹一大堆,小學未畢業即輟學工作養家。中年從農村移居香港,一下子由農業社會進入高度發達和系統化的現代商業金融城市,十幾年來,她一直都未能適應得很好,坐車都不太會,經常走錯地方。每月工作三十天,每天工作12小時,一年只在新年幾天休息,她是典型為生活奮鬥搏命基層小市民,政治之於她,也就是nothing。她不會投票,自然也非保皇派,但過去還是間中聽她抱怨搞甘多事做咩。

她唯一與政治掛上關係,是她的女兒--我。她其實不太清楚我做的事,只知道我做好事,還有專門「搞事」。所以她長期的唯一的「政治任務」就是,在新聞或在她檔口的三姑六婆口中得知有示威抗議的時候,打電話來問我是否在場,順帶說一句小心。我想她心裡肯定不想我去,不過,自小我就倔強,成年後我「教訓」她,多於她可以用阿媽身份訓話,所以每次在電話那頭她只能悻悻然收線,又沒有能力說服我。(想來,也幾慘)

前日,她自己主動提起反佔中簽名!我問她有沒有簽,她說當然冇啦。她說,看到有很多人排隊簽名,又有好多簽名點,有好多老人家都俾人拉左去簽名。有來小販檔買東西的客人告訴是反佔中簽名,有老客人說:是啊,像長毛那些人搞事真是不太好!然後老媽子就跟我們重述她跟客人的政治「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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