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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恐龍都有愛國的

圖:會高潮眼既暴龍,個頭起勢咁擰黎擰去

敝司OLE Day,帶學生參觀科學館的「巨龍傳奇」展。和學生參觀科學館,某程度上是挺愜意的工作。手上那群怪獸雖然不太正常,但掹車邊總算是band 1,大多「惡唔出樣」,所以點好名放人入閘後便可隨意遊覽。本以為科學館就由生物學或考古方法講恐龍,學識分辨「暴龍係『Wao~~~』嗰隻定係鬼鬼祟祟嗰隻」(國產零零漆),結果竟然又係聞之色變的國民教育。大抵係所謂潛在課程(Hidden Curriculum),換個更普通的講法,即展覽當中亦有Hidden Agenda。


圖:有碌磁石棒挑釁下佢佢會有反應

全館有四個展區,展區一「多媒體劇場」就只是一小段3D動畫,第二區「機械動樂園」比較好玩,只是有條「終極互動暴龍」據聞在暴龍前有動作,暴龍會有反應。所以有兩個女學生fing黎fing去玩完一輪之後,發現原來展區另一邊係有遙控器俾參加者遙控恐龍……(女學生按:搞到我地好白痴)

編輯室周記:網媒給曾德成的信

民政事務局局長曾德成先生:

你好。我任職的正是閣下口中「五花百門」的網媒機構,是次來信主要是回應閣下上周在立法會發表對網媒採訪權的看法。

辭職公投,更待何時? ——與戴耀廷教授、蔡子強先生及民陣召集人楊政賢商榷

元旦日,佔中三子公開測試民間電子公投系統。同時,學民思潮高調倡議「辭職公投」,呼籲泛民主派議員仿效2010年「五區公投」,透過議員辭職補選,促成全港變相公投,就「直接提名無篩選,毋須提委會確認」表達意見,借用民意綑綁民主派27位議員,同時向中共及特區政府施壓。

早前,佔中三子之一戴耀廷嘗試比較辭職公投及民間公投兩者優劣,立場模稜兩可,雖未將辭職公投排除在外,但似乎傾向電子公投,後來香港中文大學政治與行政學系高級講師蔡子強接力,直指辭職公投「問題多多」,將辭職公投看成政黨騎劫由民間發起的佔中運動,令運動變質,失去純潔性。最近,民間人權陣線召集人楊政賢亦表示辭職公投未是時機,更質疑辭職公投成本太高,成效不彰。

永隔一江水——居留權十五年

中港矛盾漸次升溫,主流社會對「新移民」充滿排斥、標籤與偏見,甚至乎將新移民成了萬能藥,把香港各方面的制度問題如公共房屋短缺、醫療資援不足、福利保障缺乏,疑似資源不足的問題,都歸咎於新移民出現,彷彿只要沒有新移民,所有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香港好窮?

香港根本非常有錢,2013年香港的外滙儲備是3112億美元(by wiki),全球排第9,一個小城市,儲備比起德 (第11)、法(第15)、美(第18)這些大國家更多。我們錢多到要退稅、要派錢,政府年年散佈消息擔心財赤,事實上人多了也養得起,更好的福利也足以應付。是政府水浸卻不去用,而不是沒有錢。資源當然從來都無可能是無限,可是資源不足的說法,也絕對不是事實。我會疑惑,政府成日呻窮,又話會財赤,這樣引發恐懼,難道不是管治手段的一種?

自有永有的香港人?

另一方面,甚麼才是「香港人」?甚麼是「新移民」?定義從來都含糊,並且與史糾結在一起,隨著政府政策及政治因素等不停轉換。中英聯合聲明、抵壘政策、吳嘉玲案、人大釋法等等,這些因素都是影響著何謂「香港人」的定義。然而每次政策轉換,都是把人分類,劃一條界,於是總有些人被劃在界內,有些人跌了出界外。所謂「新移民」,在這些轉換之間跌入政策漏洞沒有被照顧到,就被劃走了。

辦年貨,又怎能忽略街市呢?

原文刊於此

文:Icarus

中國人的新年,特別講究。要大掃除,又要送舊迎新。

最不少得的,當然是買各種賀年食品填滿全盒。至於去哪裡買年貨最好呢?我認為就是街市了。自從超級市場的出現,我們很容易忽略街市的存在;在環境、營銷策略強調「信心保證」的比較下,超級市場成為大多數人的最終選擇。但說到辦年貨,要最齊全、最有特色的,其實只有街市。

新年的全盒除了有糖果、小吃外,更要有傳統食品糖蓮子、糖冬瓜、糖蓮藕等甜食。這些傳統食品,在平日一應俱全的超級市場裡,反而很難找到;畢竟這些都是比較傳統、地方性(中國/華人的新年)的應節食品。在一些屋邨街市裏,新年的前幾個星期,已經把貨品放在檔前,特別是一些平日賣小吃的士多,一到新年前夕便會改頭換面:零食放回舖頭內,而放在舖頭外頭的一定只有賀年食品,用膠箱和木板搭起,再把一袋袋賀年糖果放在上面擺賣。

贊奴沙:只想尋找一個肯捱麥記的女人

今日的故事來自英國《太陽報》的訪問。

早前網絡瘋傳一條叫《一生只想尋找一個肯挨麥記的女人》的片段,內容為一個香港男仔希望找到一個肯跟他一起吃快餐的女朋友,最後他找到了,並以一句「娶得過」作結局。沒有男仔喜歡貪慕虛榮的女仔,就算是球星也不例外。

18歲的曼聯新秀贊奴沙不缺錢,就算在去年續約前,他每周都有1000鎊人工,大概1萬3千港元,月薪超過5萬港元。18歲就月入5萬,相信是不少香港男仔的夢想;一個月入5萬的男仔,相信也是不少香港女仔的夢想對象。

今日筆者想說一個小故事,主角就是18歲月入5萬的贊奴沙,是他跟一個女仔的約會經過。那個女仔叫馬莉莎,是一位來自利物浦的學生,唸幼兒教育的,她已經25歲。去年,贊奴沙透過社交網站跟馬莉莎認識,聊過幾次,之後兩人便相約上街。

在首次約會的晚上,贊奴沙沒有拿住一大束的鮮花,只是兩手空空,更沒有驚喜小禮物。他也沒有穿上昂貴的西裝,只是穿了套普通的運動服及一對紅色的波鞋,造型跟個普通毒男分別不大。他就是木木獨獨,站在街角,等待佳人出現。


相信贊奴沙那晚的造型跟上圖差不多。

中國公民許志永

在2009年冬天北京的一場飯局,我第一次見到這位著名的維權法律人許志永。席間有北京文化界大老、有從香港移居來北京多年的作家和幾位媒體朋友。幾個月前在牢裡蹲了幾周的許志永有些靦腆,話不多。飯後有人提起了一個話題:不如我們來說說對未來五年中國的期望吧。

我不記得大家說了什麼,只記得那種震撼的感覺:大家或激越或平和談著中國的當下現實與未來。這些朋友正處在一個劇烈變遷的時代,且他們都在濃黑暗霧中努力前行。我也不記得許志永確切說了什麼,但大致是這樣意思:

「我希望我們是個自由幸福的國家。每個人不需要違背良心,只要靠自己的才能和品德就可以找到合適的位置;一個簡單而幸福的社會,人性的善得到最大的張揚,惡得到最大的抑制……。」

這是許志永一直以來的理念,而這段話原文是那年他在中國雜誌《時尚先生》(Esquire)上說的話,這段話就是許志永的中國夢。只是,他在拍攝雜誌封面時可能不會想到,就在這本雜誌出刊前的7月底,他被警方逮捕,他創辦的組織「公盟」則以偷稅之名被抄;他更不會想到,取代胡錦濤上台的習近平,就是高舉著「中國夢」的大旗。當然,習總的中國夢壓死了「許志永們」的中國夢:2014年1月26日,他被以「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判刑四年。

他如何擾亂公眾秩序?

許志永的罪名是追求公義

美國第三任總統Thomas Jefferson曾經說過:「如果人民害怕政府,便是暴政;如果政府害怕人民,就是自由。」(When the people fear their government, there is tyranny; when the government fears the people, there is liberty.)。在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內地,這個獨裁政權似乎非常「害怕」人民,特別是在習近平「登基」後,一方面提出所謂的「改革」,同時亦有無數的異見人士被捕,暴政罄竹難書。

近日,內地維權學者許志永被控「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被判處有期徒刑四年,另外四名「新公民運動」維權人士也同樣被控「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法律只是中共的工具,被控的罪名是甚麼其實不太重要,總之都是現代版的「莫須有」罪名。我除了感到憤怒之外,心裡亦惻隱難過,他們究竟犯下了甚麼「錯事」而得到如此下場呢?

以下這一連串堅持追求公義的行為,就是許志永真正的「罪名」。

2003年,原籍湖北的孫志剛被廣州市政府執法機關以「三無人員」的理由收押,拘禁期間被收容所員工毆打身亡。許志永首次走入公眾視野,與兩名法律學者聯名上書全國人大常委會,要求對《城市流浪乞討人員收容遣送辦法》進行違憲審查,最終成功廢除針對非本地戶籍人士、限制其自由並強制遣返的「收容遣送制度」。

賀歲盃戲碼?見仁見智!

計埋今年,賀歲盃足球賽呢個香港球壇一年一度盛事已經舉辦咗32屆,今年賀歲盃由公民搞,參加嘅球隊有公民昆卡聯隊(昆卡係南美洲厄瓜多爾甲組球會)、俄羅斯超聯嘅FC薩馬拉、葡萄牙超聯嘅奧漢倫斯及日本J1嘅FC東京。

當然,戲碼黎計,對部分球迷而言可能唔係太吸引,昆卡、薩馬拉及奧漢倫斯都唔係所謂『主流』認為之『熱門球會』,其實賀歲盃改請球會後,每屆都有類似事件發生,2007年賀歲盃有港聯、中國U23、牙買加U23、澳大利亞U23,有球迷覺得,U23國家隊唔夠吸引。2008年賀歲盃有港聯、 夏德(克羅地亞)、蔚山現代韓國)、彭拿路(烏拉圭),有球迷又話夏德、彭拿路冷門過頭,而且冇咩名球員。2009年賀歲盃有港聯、南華飛馬聯隊、布拉格斯巴達(捷克)、水原藍翼(韓國),有球迷又話冇乜吸引力,有兩隊香港嘅,睇鬼?2010年賀歲盃有浦項製鐵、傑志、飛馬邀請隊,模仿義大利三角賽踢45分鐘,有球迷又話,摺咗佢啦仆街。2011年賀歲盃有南華、蔚山現代韓國)、天津泰達、廣州恆大(中國),有球迷又話,中國球會我冇興趣。2012年賀歲盃有南華、廣州富力(中國)、清水心跳(日本)、城南一和天馬(韓國),中日韓港齊集,有球迷又話,都係冇乜吸引力,清水心跳今非昔比。2013年賀歲盃有港聯、上海東亞(中國)、釜山偶像(韓國)、蒙通聯(泰國),有球迷又話,蒙通聯收我過百?你睇埋佢啦!

促進本地自給自足 停止大陸進口活雞

16年後,我們再次沒有新鮮雞還神,香港政府又要殺雞了。但這次並非本港雞農防疫不善,而是因政府未有妥善隔離內地活雞而殃及池魚。市民冇啖好食、雞農血本無歸、政府又要動用公帑,將健康雞當垃圾運到堆填區──這三輸困境在主權移交後已多次重演。

以史為鑑,香港雞農自律下仍多次爆發源自內地活雞的禽流感,可見當前措施並不能長治久安。既然感染源來自內地活雞,我們有可能不引入嗎?官方數據的答案是:有可能。

香港活禽的食用量在冰鮮雞興起後連年下跌,直至近年穩定在每年一萬二千噸左右,而直到七年前,香港雞農的生產量每年有接近一萬三千噸,足夠應付今日香港活雞需求(見上圖)。有見及此,關注香港城鄉發展的土地正義聯盟(下稱土盟)有以下兩項建議:

1. 恢復禽畜養殖發牌,讓活雞達致完全自給自足

本地雞農在政府多年收回牌照下剩低約三十間,土盟要求政府重新發放養殖牌至2007年的數目(或更多),復興本土家禽養殖業,讓市民安心享用本地新鮮雞。

2. 暫停內地活雞供應,妥善分工杜絕交叉感染

讓中、港雞農清晰分工:活雞由港農包辦,內地只引入冰鮮及雪藏雞,防止兩地活雞混雜造成交叉感染,減少對市民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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