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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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毒助康復計劃」無疑對現時面對子女濫藥問題而傷心絕望的家長,給予一點的希望和出路。在諮詢過程中,禁毒常務委員會不只一次指出,驗毒計劃如果能成功推行,就算被驗到,也只是轉介至社會服務,不會像現時要留案底。因此,其實間接地鼓勵家長可以考慮報警協助以處理子女的濫藥問題。石丹理教授亦提過,家長的主動求助也是其中一個方法,解決驗毒計劃導致進一步忍敝的可能性。
不少家長聽到驗毒計劃的宣傳,相信就算被驗毒,子女也不會被拘捕,衍生將來報警求助的想法,但這個想法是真碓的嗎???
反社區驗毒社工陣線在檢視諮詢文件時發現一個很大的漏洞和誤導,在今天社會服務聯會舉辦的諮詢會,陣線成員亦親自向石教授求證,問題如下:
根據諮詢文件提出,警方需要根據兩大被稱為『高門檻』的合理懷疑條件下才可進行驗毒程序,即「在附近發現懷疑為毒品的物質」;以及「當事人的身體狀況、行為及隨身物品,顯示該人可能剛吸毒」。
若家長發現兒子在家中吸毒,並致電報警,有機會出現以下三個情況...
第一:子女得悉後暗自丟棄所管有的毒品,警方在現場因無法找到懷疑毒品的物質而令被迫收隊離場,及大嘆無奈,家長更要承擔報警後與子女關係破裂的風險;
(獨媒特約報導)隨著裕民坊匯豐銀行的壽終正寢,觀塘的重建計劃正式開始。仁信里的鴿舍不見了,偉利模型、凌記書店和銀都戲院等等均已成為歷史,市區重建令你我他的回憶去蕪存菁。忘了忘不了,早前便有一位插畫家用紙筆將觀塘的時光記錄下來,他的名字叫Angryangry。除了早前創作的《大坑無大坑》繪本作品外,他的招牌作正是以食品和飲品配上個人作品,重塑了香港各區特色建築的面貌。
獨媒今次專訪了這位年輕插畫家,説來有趣,記者還未問及Angryangry 這個名字的由來。「我支持本土優先,香港實在已經太多人,必須取回審批權。」Angryangry 已「表明心跡」,他坦言雖然自己憤世嫉俗,但實情是非常關心社會。他希望能夠畫的都是具社會性的插畫,用畫筆去為社會的不公義發聲。「鬧幾鬧根本解決唔到社會問題!」他明言目標是能夠令更多人去思考及反思社會當前的問題。
眾所周知,鮑參翅肚被中國人譽為四大珍貴的海味,其中「翅」(即各式各樣鯊魚的魚鰭)更漸漸成為傳統上婚宴「必備」的菜餚,但我們是否又會知道魚翅背後一幕幕血腥以及危害深遠的故事?我們又會否願意把滿足人們口腹慾望及虛榮之「翅」刺痛我們海洋及下一代的幸福?請細閱下文,認識鯊魚的美及其對生態的重要性,共同守護我們的未來海洋環境。
翅的迷思
中國人吃魚翅的文化,可以追溯至明清年間,明李時珍《本草綱目》已有記載:「鯊魚古稱鮫…腹下有翅…南人珍之…」。入清以後,魚翅作為新興的海產珍品,迅速發展起來,不但供應量明顯增加,身價也在一步步攀升。郝懿行《記海錯》說魚翅在乾隆年代 「酒筵間以為上餚」。從那時起,南北各地都可見到高價位的魚翅宴席,《清稗類鈔‧飲食類》記載:「粵東筵席之餚,最重者為清燉荷包魚翅,價昂,每碗至十數金。」
(圖片來自 Facebook 「我係香港人!強烈反對批綜援比新移民!」組群)
昨日陳奕迅於叱咤樂壇流行榜頒獎禮連續柒了三次,第一次唱〈任我行〉唱錯歌詞兼走音,第二次唱〈主旋律〉甩beat兼hea唱,第三次唱〈遠在咫尺〉,對住手機讀歌詞也讀錯。陳奕迅事後哭了出來,說了一堆自己不配拿獎的感言,卻没有說以後不領獎,要退位讓賢,也没有說自己會努力改善,總之就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好像在說「唉,我知我唔配攞獎,但你地又投左票,係我最受歡迎,咁我就攞啦,其實阿邊個邊個攞我都冇所謂,反正我都攞左咁多年啦。」這種頹態是陳奕迅在多年的市場壟斷下寵出來的,要怪就怪市場和業界。但作為歌手兼舞台表演者,陳奕迅連最起碼對音樂的尊重也喪失了。
(圖片來自蘋果日報)
香港中文大學傳播與民意調查中心的「2013年報章公信力評估排名」調查結果,引起新聞工作者嘩然。《明報》多年來「公信第一」的招牌被除,由中間和諧的《經濟日報》接替,《蘋果》一如以往跌出了十大排名榜,今次更創新低排第十七位,僅高於文匯大公幾份傳統左派報紙。
很多新聞界的朋友,包括獨媒編輯與特記即時的反應是:「這調查是怎樣做的呢?」、「是不是市民以自己的政治立場評分,把相反立場打零分而造成的結果?」
跟前數季相比,夏洛特山貓隊今季表現算是及格,暫時仍在東區八、九位徘徊,有望再次躋身季後賽,但無論如何,下季都不會再見到山貓的蹤影了,不!不是因為球隊戰績低劣而令米高佐敦意興闌珊,而是因為下季山貓隊將改名為夏洛特黃蜂隊了。
夏洛特黃蜂又出現
或許資深一點的球迷都會記,昔日NBA已有支球隊名為夏洛特黃蜂,即使上季,新奧爾良的球隊還是稱為黃蜂隊。不錯,早在88年,夏洛特黃蜂隊已是NBA一員,期間在莫寧及拉尼莊遜聯手下,曾一度打出佳績,無奈後來球隊戰績下滑,票房失收,老闆便在2002年棄夏洛特轉投新奧爾良,連球隊名字也帶過去。不久之後,夏洛特迎來新球隊,由於黃蜂之名已被人佔去,只得改用山貓,大概是改壞名的關係,山貓幾近墊底,始終不成氣候,但機會來了,今季新奧爾良黃蜂莫名其妙地改名塘鵝隊,夏洛特見機不可失,立刻把黃蜂這個名字拿來使用,希望改名之餘也可以改運,不要讓佐敦成為「最偉大的球員,最失敗的老闆」。
勇士變76人
(獨媒特約報導)性別只有男跟女嗎?如果,你生理上是男,心理上是女,那麼你應該是男還是女?一個人是否可以同時在性別上既認同自己是男,又認同自己是女?
曾晴穿著鮮色的背心與沉色的長褲、看來比一般女性所穿的要大的高跟鞋,薄薄的披肩罩著肩膀與大半幅背部,戴著一頂長鬈髮,臉上化著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完成的精緻妝容。可是,披肩之下,是比女生要粗的手低沉的聲線,有點雌雄莫辨。
他是一個男子,但喜歡穿女裝,是一位偽娘。
偽娘是一個來自日本動漫界的潮語,用以指稱一些生理上為男性,但熱愛女裝打扮的男人,但這與性傾向、性別認同障礙無一定關係。因為偽娘可以同時認同自己是男和女,不用二選一。在「偽娘」一詞流行前,他們以變裝者 (Cross dresser) 來稱呼自己,後來才自稱偽娘。
很多人視偽娘為易服癖,有守舊的性別定型觀念,甚至認為一些打扮成女子的男人必定是同志,但曾晴卻區分得很清楚:「偽娘不等同『基』,亦不等同易服癖,後者是透過穿女裝而獲得快感,但我們穿女裝,只是因為認同這打扮,我們喜歡穿女裝的自己,並覺得這樣很美。此外,有些男生因為覺得好玩而去裝扮成女人,他們也不屬於偽娘,因為偽娘是一個融入生活的身份。大多數偽娘都不想透過變性手術變成完全的女性,我們接受男性的身體,只是覺得女性打扮很美。」曾晴簡明地說。
我知道每一個人心中的公義都不同,我認為環境、本土及生活空間優先,而社協及左翼的人士,將新移民福利及家庭團聚放在極高的位置。
每個政治領袖及團體爭取權益時,不能不考慮市民的接受程度。想像有環團爭取天天素食,難度好高,但有 Green Monday 這個團體,實在是一個好的起步及成功了一大步,很多餐廳已在星期一提供多款素食餐。在很多動保及環保的人心中,天天素食一定較符合公義,但很少人「夾硬來」逼迫其他人跟從。
我在城市論壇及各個公開場合形容今次社協以司法覆核爭取綜援是「為了一棵樹,輸了整個森林」,就是想指出,官司勝了,但輸了整個社會的支持,新移民的負面標籤更厲害。社協爭取過了火位。
是否進行司法覆核是一個政治決定,若社協未能建構(當然,實在難以建構,全世界都唔係咁)部份民意能接受新移民來1年便可取福利,終審法院的結果就是市民「硬食」。大家都尊重法治,結果是合法,但是否合理,我相信十個有九個市民也覺得不合理。基本法對於居民的定義存在漏洞,社協是否應利用這漏洞來爭取新移民的權益,也是值得討論。
若爭取的公義是無可質疑,就算沒有民意支持,也應捍衛,但這次孔女士的案件,實在有太多反駁之處。
沒有單程證審批權 綜援7年成最後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