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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馬屎埔 3 】區晞旻:農村,真的很好

(獨媒特約報導)馬寶寶社區農場的地點,是區晞旻(Becky)的家。Becky的祖父母自上世紀40、50年代起定居馬屎埔,三代人務農為生。區家在村中有幾塊田,今次恆基要收回的,便是其中一塊種香蕉的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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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農村

【守護馬屎埔 2 】Zoey:唔做就一定無得改變

(獨媒特約報導)恆基在上月中向粉嶺馬屎埔村口一塊農地發出最後通知,要求收回土地。村民和抗爭者發起巡守,保衛農地。其中同在馬屎埔村內的馬寶寶農場在2010年成立,一直推廣生活自主和實踐永續農業發展,並定期舉辦農墟、工作坊和導賞團。黃淑慧(Zoey)是農場其中一名成員,由參加反高鐵、反新界東北發展到成為農場的一份子,這是一個抗爭者的故事。

馬寶寶農場初時只有兩名「妹仔」區晞旻和卓佳佳,Zoey後來加入「全職妹仔」。她在農場成立初時,不時義務參與農場的工作,4年前開始做做「全職妹仔」。

談到工作的日常,事無大小均由一班妹仔打點,她現時負責農場的行政工作,處理農場的帳目、社交網絡的宣傳和帶導賞團等。她自言較緊張財政,希望能做到自給自足,所以當每次有錢賺時都會很開心。

【守護馬屎埔 1 】抗擊滅村20年

(獨媒特約報導)位處新界東北發展計劃中粉嶺北部份的馬屎埔村,反拆遷運動始於2009年反高鐵及保留菜園村運動,當局進行新界東北發展計劃第二階段諮詢期間,至今已第7年。

新界東北發展規劃始於90年代,自那時開始,原本繁盛的馬屎埔村便因發展商提早「落釘」收地,迫走村民而「被荒廢」。2008年,政府展開第一階段公眾諮詢,2009年11月展開第二階段公眾諮詢。因著當年反高鐵運動的背景,一眾「被犧牲」的非原居民村落開始組織起來反抗。

就在高鐵669億撥款通過後一星期(2010年1月23日),當局就新界東北發展舉行諮詢會,粉嶺北包括馬屎埔在內的四村村民組成「粉嶺北新發展區寮屋居民關注組」,在會上抗議,指「公私營合作」模式發展已非政府收地發展,為的配合發展商的利益。

一如菜園村運動,支援馬屎埔村落的支援者組成新界東北關注組。同年3月,馬屎埔大地主恆基派人入村收地,抬走一位婆婆,然後打爛房子。

抗擊地產商提早收地封村,成了往後6年馬屎埔運動的首要工作。

「十年」的政治

十年後,香港會變成怎樣?中國會變成怎樣?世界會變成怎樣?對現今很多視中國/共如夢魘的香港人,特別年輕人而言,相信能夠把中國抛諸腦後,管它死活,最為痛快。港獨之所以有一定的吸引力,也許那種「如果香港可以獨立,就可以不用理會中國」的情緒起了作用吧。

當然,一些識者不止於挑動情緒的口號,他們要尋找團結香港人的元素,以建立香港民族認同。這種對未來的想象,在1980年以後出生的世代尤其突出。三月底中央政策組公布的《香港青少年對中國內地的觀感研究》,當中有關身份認同的調查結果,最多人只認同自己是香港人(佔44.4%),認為自己是香港人但都是中國人第二多(佔39.1%),認為自己是中國人但都是香港人第三多(佔10.8%),認為自己是中國人的只有4.2%。有70.7%的人希望香港與中國內地保持一定距離,只有27.1%表示希望與中國內地加強融合。

《十年》作為最佳電影的意義

《十年》既眾望所歸又眾多批評聲音下得了金像獎最佳電影,體現出「社會撕裂,大家都輸,但《十年》贏了」的香港電影時代,贏的理由很簡單,《自焚者》導演周冠威一早有講,今天不談政治,我們還暢能談甚麼? 沒錯杜琪峰《黑社會》系列、邱禮濤的電影也有其政治抒發,但《十年》成為最佳電影明顯是因為其膽敢踩進電影工業和傳播媒介自我審查的自劃禁區,這是《十年》產生在這個時代的意義,而且將有機會是歷屆最佳電影中其中最重要一部。

不翼而飛的《愛知目標》

原圖見

《生物多樣性公約》的概念,首先於1987年由聯合國環境組織提出,於1992年里約熱內盧的地球峰會上簽署。中國早在1993年《公約》生效時已是締約國,適用範圍亦於2011年5月9日延伸至香港。《公約》第六條要求締約方,確保他們的《生物多樣性策略及行動計劃》(BSAP),「納入到社會上可對生物多樣性造成影響的所有相關界別的規劃和活動裡」。而《愛知生物多樣性目標》目標十七則要求:「到2015年,各締約方已經制定、作為政策工具通過和開始執行了一項有效、具參與性的最新國家生物多樣性戰略和行動計劃。」

在漁護署的BSAP網頁上,已明白無誤地說明:「雖然締約方在2002年承諾,在2010年前會顯著地減緩生物多樣性的損失速度,但是這2010年生物多樣性目標尚未完全實現。在這個背景之下,締約方在2010年於名古屋通過《2011-2020生物多樣性策略計劃》,以促使所有國家及持分者在未來十年透過採取全面的行動保護生物多樣性。《策略計劃》包括圍繞5個策略目標制定的20個名為《愛知目標》的綱要目標。」

官腔中的《愛知目標》達標程度

被誤導的生物多樣性諮詢

再過兩天,為期三個月的香港生物多樣性策略及行動計劃便要結束,我作為專家小組的一員和香港自然生態論壇的活躍份子,彷彿在過去的幾個月,真正涉及討論整全的策略及行動都十分缺乏,昨日終於在記者會(不是研討會)能把這份諮詢的核心和問題有較全面的了解。

創建香港司馬文指出,諮詢文件第三十七頁,寫到「作為香港首份《計劃》,我們 認為首要任務應該專注於生物多樣性主流化,以培育更相容的社會環境。因此,我們不擬在此時引入重大改動,例如改變現有的政策和法律。」如此坦白地指出香港的政策和法律是不會因為生物多樣性策略而作出修改,這不就是狠狠地打了一眾的專家小組的建議,如不少的專家都建議更新或修定野生動物條例或環境影響條例等,這所謂的《計劃》變得全沒有策略和行動性。

土地正義聯盟莊立彬質疑這個涉及政策和不同部門的《計劃》,卻只是由一個環保局下漁護署的一個小部門負責,權責和能力範圍是否能顧及這個牽涉整個香港長遠未來發展的方向呢?他更以香港農地生態作為一個例子,在現時的管理下,農地只歸由食物環境局管理,生態價值未被認同,而農地的使用及規劃,又涉及地政和規劃處的部門負責,最令人氣憤的是元朗一帶有不少的農地,在發展商的收購後,越來越多被荒廢,甚至容許被傾倒泥頭,把整個鄉郊生態破壞得體無原膚。

政府新聞處拒開放採訪權:網媒無註冊制度難區別

(獨媒特約報導)本年2月28日立法會新界東補選,網絡媒體被拒進入新聞中心的採訪區。香港獨立媒體網等五間網絡媒體機構發出聯署聲明,要求立即開放網媒及公民記者採訪權並約見民政事務局局長劉江華。政府新聞處在上周五(4月1日)回覆,指劉江華「公務繁忙」,未能安排會面。政府新聞處在信中指網媒並無主流媒體般依法例註冊及發牌制度,業界對網媒定義亦未有共識,稱難以「在眾多自稱獨立網媒或公民記者中作出區別」,表示會「密切留意網絡媒體的最新發展」,有需要時檢視相關採訪安排。

香港獨立媒體網、端傳媒、立場新聞及謎米新聞(Hong Kong Free Press其後加入)在3月11日發表聯署聲明,指網絡已是新聞資訊傳播的主流平台,以「網媒」作界定屬陳舊落伍。新聞自由及採訪權並不專屬於任何出版形式的媒體,而是屬於每一位普通公民,要求立即開放網媒、學生媒體及公民記者採訪權,並約見民政事務局局長劉江華。

政府新聞處回覆,稱劉江華「公務繁忙」,暫未能安排會面。信中指目前政府部門的記者會或採訪活動,會接納已註冊或發牌的大眾新聞機構進行採訪,但因「場地條件、保安要求、現場秩序等因素」,並非所有已註冊的傳媒均可獲現場採訪。

兒童節學童持牢籠請願 促改善教育制度減壓力

(獨媒特約報導)關注學童發展權利聯席今日上午發起遊行請願,爭取改善教育制度,取消TSA及增加職業及技藝學校的資助。參與人士包括家長、青年、學童、社工及老師,聯席宣佈遊行人數約有120人,顯示香港市民對教育制度的關注。警方則表示遊行人數最高峰時達90人。

今日正值兒童節,遊行隊伍中的學童背著大書包,手持鐵籠而行,希望政府正視教育制度問題。遊行於上午10時半從金鐘港鐵站出發,到政府總部遞交請願信。學童先把畫作貼在公民廣場外鐵馬,然後一同衝破道具「鐵籠」,寓意衝破「教育籠牢」。

我是個人妖,但我很enjoy

(獨媒特約報導)人妖代表「不男不女」,聽來總是很不舒服,這是我們直覺上的排斥,無法簡單歸類為男或女,這種模糊和搖擺很令人不安。

有人卻樂於擔當這種身份,他不在泰國,而是近在咫尺的香港。小白狐自稱是一名妖妓——人妖並從事性工作,他剛出版的新書 《如果可以選擇,我願意出世便是…》(《I am a Shemale Escort》),娓娓道來十九個當性工作者的經驗,也是小白狐對多元情慾的體驗。

小白狐在越北地區出生,於香港長大,大學畢業後做過文職。在珠江那邊結識了一群妖妓「姊妹」,她們教他化妝、如何勾引男人。小白狐受啟蒙如何做人妖,貪玩的到了瀋陽隆胸,男兒身有著女人體態-34D、23和33,天生骨架纖細,比一般女孩子還瘦。2008年金融風暴,公司裁員,念頭一轉便投身性行業。

「變態」處於我們生活之中

人妖的世界很豐富,它包含著社會容不下的異常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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