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怎麼睡的一晚,最終可在山坡、在石柱上掛橫額,讓張德江這個沙士兇徒認真的「看看」和「聽聽」我們的聲音。雖然力量不足,但我們還是要堅持到底。
在山坡上等待良久,把橫額掛上,誰知掛得早了十分鐘,警察趕到。結果,有十多個警察包圍我,總警司在我手中搶了手機後,四周的警員更撲向我,將我的頭壓在地上,雙手帶上手扣,並指我涉嫌「阻差辦公」,將我帶返青衣警署扣留九小時。
我既無攻擊性武器,亦未曾動武,只是掛一張橫額,又何苦要使用暴力傷害我呢?狗吠是因為懼怕,警員向我動武也近乎此一原理,因為他們害怕,他們害怕孭鑊,因此非常緊張,何時何地見到不如意的就當成為保安區,立即制伏示威者,打壓示威自由。
張德江既來香港,他一下機就說要看、要聽、要講。我想問,如果警察禁止我們掛橫額,要平息所有異議,試問張德江可以看甚麼聽甚麼呢?他可以看到警察的水馬陣,聽見警車四處響號,但這裡不是正常的香港。
如果張德江放膽,他大可以走入社區,了解居民訴求,若然不是,那麼來港的目的就只有講,只有訓示。一帶一路尚未有任何效益,就已經滋擾居民,令地盤停工,工友吃苦,張德江還有甚麼好講?不如早早返中南海反省一下,為甚麼港英時代英女皇來港可以四處走,而張德江來港卻只能困在灣仔中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