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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虚擬民主」的最後探戈

余曾的世紀大辯,坊間熱鬧一天。無論它展露出「道理」與「歪理」的對比是如何懸殊,不夠廿四小時,人們都只知道,勝出的總是「歪理」。

「歪理」之勝,乃在於決定事情的不是幕前的真理,而是幕後的交易。「真理一小時」是一個小小的「真理假期」,對認真者有所交代。這種交代,也是「起錨騷」表演的一部分,何況在一個沒有判別是非能力的世界,將「真理」解讀成「辯才」,辯論就成了安撫認真者的代用品。

筆者以前用過「虚擬自由主義」去解釋香港近三十年的政治。其始作俑者就是引入這些「西式自由民主」代用品的彭定康。從去餅舖食蛋撻,到每次發表施政報告後,都會親自出席電台節目接聽聽眾提問,都是以改變香港「政治文化」為名,被大力吹捧歌頌。造騷變成親民、親民靠近民主,漸次造騷也成為港式「民主代用品文化」的必要部份。

殖民末代,主權更替在即,對那些「民主代用品」你喜歡也罷,不喜歡也罷,以假亂真也好,假戲真做也好,糊里糊塗就完成過渡。畢竟,基本法上還是寫上莊嚴承諾,希望寄託於過渡後的將來。那是終極,那是彼岸。一切皆為平穩過渡。

不過,歷史證明,一切都從未有「過渡」過。

文:戚本盛

坦白說,我極不願意公開評論教協,可是,吾愛教協,吾更愛真理,我更明白,如今天教協將蒙受批評,底因不在外界的批評。

以下先談一點,我在網上讀到有會員引述教協現屆會長馮偉華指教協得到會員授權加入普選聯,因而推導出會員接納教協(認同普選聯)的談判路線,單就這點看來,的確並不妥當,難避騎劫之嫌。

很簡單,普選聯是2010.01.24正式成立的,教協會現屆理事的投票期是2010.03.05-26。直至2010.03.29,普選聯發表的《政制方案》,仍然有如下三點:

「(1) 中央進一步說明2017年特首將實施全民普選,而提名委員會內的提名門檻不會高於現時八份一委員的規定;
(2) 中央進一步說明立法會將不遲於2020年實行全面普選,屆時將取消所有功能界別議席,立法會所有議席的選舉的提名權、參選權及投票權均須符合國際公認的普及而平等的原則;
(3) 在2017和2020將分別實施行政長官和立法會全面普選的前提下,特區政府應就2012年及2016年的選舉,提出擴大民主成份的方案,分階段邁向行政長官及立法會普選。」

這三點仍然是2010.01.14普選聯發表的《政制改革宣言》中所述的一樣。


馬屎埔村民在法院門前高呼護村口號

昨天六月十八日早九時半,粉嶺馬屎埔的村民從灣仔法院44號法庭走出來,沒有人說話,像在法庭裏面一樣沉默。很多列席者根本不知道究竟在法庭上發生了什麼,包括代替自己重病的丈夫關老先生(關丙)上庭的廖笑(關老太 )——她甚至還沒有讀出事先已經為她准備好的密密麻麻的三頁答辯書,這場庭審就結束了。這是一場令人啼笑皆非的庭審,其過程可謂兵不血刃:開庭,控方撤訴,法庭判決賠償陳先生1000元堂費,庭審結束。

為著自己腳下賴以生存的土地而堅持抗爭十四年的粉嶺馬屎埔村民如今再度被恒基兆業在馬屎埔收地執行組織旗星公司 (Best Galaxy Limited)告上法庭,而其理據竟然是根本不適用於農地租約的《業主及租客條例》。於是自知理虧的控方律師當庭撤訴,可謂是自打嘴巴。

編輯室周記:余曾辯後的政治形勢

前陣子與一位獨立媒體編輯聊天,談及中央就政制改革派中聯辦直接跟香港民主運動的代理人民主黨、終極普選大聯盟談判,是一種高調接管香港的姿態。民運代理人默許了中央之手伸進香港,還樂此不疲到西環談判,近日還提出政改優化爛方案的魔鬼交易,令人非常失望。今次編輯室周記會引述一些獨媒編輯的觀點,淺談余曾辯後的政治形勢。

辯論出醜:當奴愈墮落 土共愈快樂

不少主流媒體以中大教授馬嶽一句「史上實力最懸殊的電視辯論」來總結余曾辯。而觀察facebook反應,大部份網友都繼續惡搞「起錨」精神,繼續恥笑爆當奴辯論出醜,只有特約記者黃俊邦、ALEX《「余曾」辯問題票選 教師問題暫獲最多支持》報導公民如何積極介入辯論活動,而最後余若薇拿出從老師收集得來的問題於電視前發問。另一方面,筆者認為大家應多思考為何土共都加入取笑曾蔭權。民建聯主席譚耀宗於辯論後接受Now新聞台訪問,指「曾蔭權準備不足」,說自己由「起錨」落區開始已「多次提醒他的辯才不及余若薇」,保皇黨攻擊曾蔭權的行徑其實很值得深思。

【世界盃x政政系】鄭大世們從哪裏來?

文:李峻嶸

事隔四十四年,北韓再度亮相世界盃,第一仗面對五屆冠軍巴西。賽前演奏國歌,在日本出生、長大和踢職業足球的前鋒鄭大世激動得淚流滿面。究竟,他為何如對一個被西方視為邪惡政權的國家如此認同?同時,鄭大世和同在日本出生的國家隊隊友安英學每天接受著資本主義精神污染(安英學更曾在南韓踢職業足球),又是甚麼因素令箝制思想和行動都甚嚴的北韓信任他們?

鄭大世和安英學都是日本出生的朝鮮人。由於據估計高達百分之九十八的在日朝鮮人其家鄉都在今天的南韓境內,鄭大世等人大概根本與朝鮮北部沒有淵源。在接受北韓國家隊的徵召前,他們亦應該未曾到過北韓境內。而他們最終願意在國際賽為一個被自己出生地敵視的政權出力,是因為日本國境內一個很特別的組織:在日朝鮮人總聯合會(簡稱總聯)。

十九世紀末中日甲午戰爭後,朝鮮半島成為了日本的保護國。後來日本更乾脆兼併朝鮮,到二次大戰日本戰敗投降為止。1945年日本戰敗時,約有二百萬朝鮮人在日本居住,當中包括了不少是戰時勞工。戰後,大批朝鮮人離日回朝,同時亦有在日的朝鮮人成立了朝鮮人組織。而由於戰後朝鮮半島分裂成為社會主義北韓和美國在背後撐腰的南韓兩個政權,在日的朝鮮人組織亦無可避免要選擇其中一個祖家的政權來效忠。其中由左翼分子組成的朝鮮人聯盟支持北部的金日成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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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若薇在上政府總部辯論前到立法會外向市民發言。

「六一七撤回政改爛方案集會」下午三點開始。到下午五時,立法會外有二、三百人聚集,這些「hardcore參與者」有什麼想說?

「無論泛民點樣分裂,信念都唔變」──城大社工二年級的秦小姐

網台聯盟直播網址:http://zh-tw.justin.tv/netmedi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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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0 民主黨記者會結束
2138 何對送燒鴿行為表示多謝而不會介意。
2136 何:只要維持比例代表制,對社民連都有利,公民黨也可嘗試在區議會界別上,跟泛民配票取席。
2130 李永達:會員尊重黨大會所以延至星期一開大會,如政府於日後修改,例如在21至23日公佈的修改方案, 將會無法過,只可反對政改方案。
2120 何:黨大會如否決支持政改,政府23日之後才修改方案,民主黨必守黨紀,不會轉為支持,因黨需十日前召開大會。
2117 李永達: 門檻會否對議員有限制,30人為一組可提出50侯選人, 應要低門檻。
2115 何俊仁 - 2008公民黨開始講選特首,長毛現在也支持他們,政治如此。黨看重成果及支持度, 黨真正開放民主,不認為會因此造成分裂。
2110 何俊仁:同意投票要三分二,中委通過方案。
2105 民主黨記者會: 方案是為長遠利益著想, 現有58%支持區議會方案. 雖跟公民黨社民連意見有分歧,但在議會上會繼續合作。
2100 民主黨記者會開始
2025 直播結束,謝謝。

「余曾」辯問題票選  教師問題暫獲最多支持

「余曾辯論」將在六月十七日舉行,曾蔭權拒絕讓香港市民到場發問,只准市民坐在家中觀看直播。獨立媒體因而與公民黨合作,在網上匯集問題,並會透過各種渠道,要求曾蔭權回答有關政改的問題。網上平台開設數星期,累積問題近 400 條,並有超過 500 使用者投下 6000 多票。當中問題反映市民的幾點關注,一是批評曾特首強姦民意,質問特首為何只用基數為近千人的民意調查作論調,但卻無視公投六十萬人向政制方案說不的民意,二是追問普選定義與功能組別存廢問題,三是質疑現時的政改方案如何從區議會間選達至全面直選的真普選,亦懷疑中央落實普選的決心。從此可見,市民對現時政府的政改方案充滿疑慮,對只有時間表沒有路線圖的政制發展顯然沒有信心,但亦反映了市民對真普選的堅持。

這個收集問題的方法,比官方確定的香港電台的收集方面,更為民主。港台在收集到問題後,並沒有經過公眾審議、討論及投票支持的程序,只憑運氣抽簽,最後更設有一個審核的關卡,由主持吳明林、曾蔭權代表胡定旭及余若薇代表張達明負責,某些被抽中的問題很可能被視為「有問題」而被過濾掉,不能達到真正的公眾參與的效果。

在 go.to/askdonald 網頁中,最多人支持的問題分別為:

從《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看香港的「政治現實」

六月九日,成都法院最終還是判了譚作人五年,被囚的,不單是譚作人,還有良知。

作人的良知

艾曉明老師曾經說,譚是一個好人。是的,他是一個沒有私心盤算、由良知指引自己所走的路的好人。在《公民調查》中,我們可以看到他和其他義工,每天翻山越嶺,考察災區的情況,搜集死難孩子的名單;他自己家裡一貧如洗,妻子對他的唯一要求是關進監獄後不能自殘身體。

在獄中候審時,他對自己做的一點也不後悔,最心痛的是對不起妻子與女兒。

這是一個令人沮喪的國度,當政治現實不斷踐踏善與美,當生存之道是要不聞不問、埋没良知的時代,還有何出路?

可幸,在國內仍然有一些志願者,前仆後繼地向這殘暴不仁的政治現實說不,而這也是《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這紀錄片的背景。

一無所有,除了發聲的手 -- 22小時幪眼書寫抗議行動小記

寫了又寫,看不見又看得見,這二十二小時,對於「港人治港,高度自治」,我發覺我們好像真的一無所有,除了還有一雙堅持透過書寫發出這八個音節的手。

這二十二小時,陰晴不定,卻是風雨有時。下午很熱,但晴朗打燈,立法會外我們的「書寫」可以盡情鋪張地上乾爽展覽;踏入子夜最後一個22分鐘,啤酒罐、盛墨汁的小銀碟、大鼓、鐵欄,在漸大漸大的雨幕下,我們敲打出清醒的「異議聲音」。幪著眼,不要當我傻,我們還可以聽,可以寫,可以敲擊;雨水打在墨汁混和了從銀碟濺出,我看不見,但知道拿著碟敲打的滿手是墨,突然心裡一陣憤怒:喂,港人治港,高度自治呢!

這樣子書寫,的確很累,筆劃重複又重複,很容易麻木欲睡;要堅持下去,除了意志力,方法是對每一個要寫的字重拾一種應有的敏感。寫著「港人治港」的「港」字,就很懷疑管治著香港的那個「香港人」曾蔭權,代表了哪一些香港人,建設著誰的香港?到要書寫「高度自治」的「高」字,更不忿,香港根本是「高官統治」,最可怕那是一班連喊句口號都甩錨的高官,在2010年的政治舞台上,假扮著一班民主常識白痴。

對書寫有感覺了,然後思考形式,例如一個「高」字如何寫出一種憤怒,對出賣港人民主的高官的憤怒?又例如「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治」字,到了政改爛方案的卷頁中,卻代表要「起錨」一種畸型和虛僞的民主政治,這又要如何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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