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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 Facebook 「我係香港人!強烈反對批綜援比新移民!」組群)
(圖片來自 Facebook 「我係香港人!強烈反對批綜援比新移民!」組群)
昨日陳奕迅於叱咤樂壇流行榜頒獎禮連續柒了三次,第一次唱〈任我行〉唱錯歌詞兼走音,第二次唱〈主旋律〉甩beat兼hea唱,第三次唱〈遠在咫尺〉,對住手機讀歌詞也讀錯。陳奕迅事後哭了出來,說了一堆自己不配拿獎的感言,卻没有說以後不領獎,要退位讓賢,也没有說自己會努力改善,總之就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好像在說「唉,我知我唔配攞獎,但你地又投左票,係我最受歡迎,咁我就攞啦,其實阿邊個邊個攞我都冇所謂,反正我都攞左咁多年啦。」這種頹態是陳奕迅在多年的市場壟斷下寵出來的,要怪就怪市場和業界。但作為歌手兼舞台表演者,陳奕迅連最起碼對音樂的尊重也喪失了。
(圖片來自蘋果日報)
香港中文大學傳播與民意調查中心的「2013年報章公信力評估排名」調查結果,引起新聞工作者嘩然。《明報》多年來「公信第一」的招牌被除,由中間和諧的《經濟日報》接替,《蘋果》一如以往跌出了十大排名榜,今次更創新低排第十七位,僅高於文匯大公幾份傳統左派報紙。
很多新聞界的朋友,包括獨媒編輯與特記即時的反應是:「這調查是怎樣做的呢?」、「是不是市民以自己的政治立場評分,把相反立場打零分而造成的結果?」
跟前數季相比,夏洛特山貓隊今季表現算是及格,暫時仍在東區八、九位徘徊,有望再次躋身季後賽,但無論如何,下季都不會再見到山貓的蹤影了,不!不是因為球隊戰績低劣而令米高佐敦意興闌珊,而是因為下季山貓隊將改名為夏洛特黃蜂隊了。
夏洛特黃蜂又出現
或許資深一點的球迷都會記,昔日NBA已有支球隊名為夏洛特黃蜂,即使上季,新奧爾良的球隊還是稱為黃蜂隊。不錯,早在88年,夏洛特黃蜂隊已是NBA一員,期間在莫寧及拉尼莊遜聯手下,曾一度打出佳績,無奈後來球隊戰績下滑,票房失收,老闆便在2002年棄夏洛特轉投新奧爾良,連球隊名字也帶過去。不久之後,夏洛特迎來新球隊,由於黃蜂之名已被人佔去,只得改用山貓,大概是改壞名的關係,山貓幾近墊底,始終不成氣候,但機會來了,今季新奧爾良黃蜂莫名其妙地改名塘鵝隊,夏洛特見機不可失,立刻把黃蜂這個名字拿來使用,希望改名之餘也可以改運,不要讓佐敦成為「最偉大的球員,最失敗的老闆」。
勇士變76人
(獨媒特約報導)性別只有男跟女嗎?如果,你生理上是男,心理上是女,那麼你應該是男還是女?一個人是否可以同時在性別上既認同自己是男,又認同自己是女?
曾晴穿著鮮色的背心與沉色的長褲、看來比一般女性所穿的要大的高跟鞋,薄薄的披肩罩著肩膀與大半幅背部,戴著一頂長鬈髮,臉上化著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完成的精緻妝容。可是,披肩之下,是比女生要粗的手低沉的聲線,有點雌雄莫辨。
他是一個男子,但喜歡穿女裝,是一位偽娘。
偽娘是一個來自日本動漫界的潮語,用以指稱一些生理上為男性,但熱愛女裝打扮的男人,但這與性傾向、性別認同障礙無一定關係。因為偽娘可以同時認同自己是男和女,不用二選一。在「偽娘」一詞流行前,他們以變裝者 (Cross dresser) 來稱呼自己,後來才自稱偽娘。
很多人視偽娘為易服癖,有守舊的性別定型觀念,甚至認為一些打扮成女子的男人必定是同志,但曾晴卻區分得很清楚:「偽娘不等同『基』,亦不等同易服癖,後者是透過穿女裝而獲得快感,但我們穿女裝,只是因為認同這打扮,我們喜歡穿女裝的自己,並覺得這樣很美。此外,有些男生因為覺得好玩而去裝扮成女人,他們也不屬於偽娘,因為偽娘是一個融入生活的身份。大多數偽娘都不想透過變性手術變成完全的女性,我們接受男性的身體,只是覺得女性打扮很美。」曾晴簡明地說。
我知道每一個人心中的公義都不同,我認為環境、本土及生活空間優先,而社協及左翼的人士,將新移民福利及家庭團聚放在極高的位置。
每個政治領袖及團體爭取權益時,不能不考慮市民的接受程度。想像有環團爭取天天素食,難度好高,但有 Green Monday 這個團體,實在是一個好的起步及成功了一大步,很多餐廳已在星期一提供多款素食餐。在很多動保及環保的人心中,天天素食一定較符合公義,但很少人「夾硬來」逼迫其他人跟從。
我在城市論壇及各個公開場合形容今次社協以司法覆核爭取綜援是「為了一棵樹,輸了整個森林」,就是想指出,官司勝了,但輸了整個社會的支持,新移民的負面標籤更厲害。社協爭取過了火位。
是否進行司法覆核是一個政治決定,若社協未能建構(當然,實在難以建構,全世界都唔係咁)部份民意能接受新移民來1年便可取福利,終審法院的結果就是市民「硬食」。大家都尊重法治,結果是合法,但是否合理,我相信十個有九個市民也覺得不合理。基本法對於居民的定義存在漏洞,社協是否應利用這漏洞來爭取新移民的權益,也是值得討論。
若爭取的公義是無可質疑,就算沒有民意支持,也應捍衛,但這次孔女士的案件,實在有太多反駁之處。
沒有單程證審批權 綜援7年成最後防線
民陣與真普聯在前日舉行了元旦遊行,大會宣布有三萬人參加。遊行過後,不少人都說遊行好像只有很少人,甚至有人說這是近十年以來人數最少的一次爭取民主遊行。以下是筆者的一點思考。
元旦遊行是甚麼?
首先,元旦遊行與七一遊行是有分別的,把前日的遊行人數與七一遊行的人數作比較其實不太公道。「七一遊行」一般是指由2003年起,每年由民陣主辦的遊行,這已經成為了香港人的「集體行為文化」之一。七一遊行最初是以「反23條」、「倒董」和「爭取普選」作主題,而近年已經發展成為一個「社運嘉年華」遊行,夾雜著各類型的訴求,例如是同志平權、基層房屋議題、要求推行全民退休保障等,主題不再局限於「爭取普選」。由於訴求多元化,各類型的人士也會帶著不同的訴求和目的參與七一遊行,因此人數與規模通常也是全年最多和最大,亦成為了民怨的溫度計。
相對於已經成為了「習慣」的七一遊行,元旦遊行的舉辦其實是不穩定和零散的,舉辦團體、主題與規模每年也各有不同。從2004年說起,當年的元旦遊行,主辦遊行的是民陣,當時董建華仍未下台、民怨仍沸騰,訴求多元化,除了爭普選之外,遊行團體的訴求還有落實集體談判權、反對削減教育資源等民生議題,當時大會宣稱人數有十萬。
芬蘭的湖泊,大自然不應被任何人獨佔。
眼見新界土地村落一次又一次封路,先是西灣村毫無先兆下在本地大型籌款項目「毅行者」舉行期間封路,近日更說會「行動升級」,周一至五皆封村。香港社會長期迷信私有產權「無限大」的概念,不論是魯連城在其私有土地破壞大浪西灣,還是新界原居民圍封「私家路」的事件,大家一時都難以回應。筆者想介紹芬蘭「人人有權」的鄉郊政策(Everyman’s right)--即任何人無需批准皆可任意進入郊野地方,不管那地方產權誰屬。
我們一般認為,原節子是小津安二郎電影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她在《東京物語》所演的媳婦紀子,對老爺和奶奶無私的愛同時承受自身際遇上之不幸,原節子對愛與無奈的拿掐,成為小津安二郎電影的象徵。小津安二郎曾明言,原節子代表日本人,亦可見在小津眼中原節子的技藝達至顛峰,能代表整個民族的特性。
小津的電影,尤其自有聲年代開始,無論在故事、角色、演員、場景、情節、對白等等各方面,都有十分顯著的重覆,而各部作品之間維持著相當統一的小津格調,貫穿小津電影的重覆風格,可視為他塑造內心最理想形象之推敲過程。當然,原節子可視為他最理想的女性形象,但小津電影中其他的女演員,亦反映出他不同年代的女性觀察。香港電影節協會於十一、十二月上映五部小津的作品,跨越戰時到戰後復甦的年代,當中某些女主角體現出跟《東京物語》原節子略有不同的愛與無奈。
《戶田家兄妹》的高峰三枝子
一名科大新生望見自己的grade,走到「蘑菇」「沉思」。
文:黃真文
當你見到天上星星,可會想起……自己的頭半年大學生涯?星空之下,我獨坐家中溫習一年級物理考試,箇中愁緒,仿如書中星體的公轉在鄙人腦海迴旋。究竟我是為了真理,為了國民革命,還是純粹為分數同糊口而服務?
回想暑假,當我得知獲派往香港科技大學,心裡頓時只有恐慌同後悔。日照之下,我卻全身冰冷。獨坐屏幕前,只想著怎樣脫離這名聞遐邇的火山,青天之下彷彿只得電腦共我惺惺相惜。
一山之隔,恍如隔世。度過了第一個秋季,我看見大陸人比香港人還要多(我有點懷疑自己身處大陸!),使得本地生在「戰鬥民族」的催谷下,也被迫埋首起來。在熾熱無比的熔爐裡,人人都被接踵而來的assignments同考試折騰到氣喘,折磨過後,一個個的C、D級成績更把人人的疲憊化為崩潰。
在這「一將功成萬骨枯 」的氛圍,為了擺脫爛grade的魔爪,人人都奮發向上,彷彿把曾經追尋的真理同快樂也拋諸腦後,彷彿只在延續本應早已拋棄的身份──考試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