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媒體《七一愛國特刊》前言
過去幾年,每逢七一遊行,獨立媒體(香港)和香港獨立媒體網都有沿途派發七一特刊,零六年談維權、零七年談的是人權自由,今年我們要談的是「愛國」。
獨立媒體《七一愛國特刊》前言
過去幾年,每逢七一遊行,獨立媒體(香港)和香港獨立媒體網都有沿途派發七一特刊,零六年談維權、零七年談的是人權自由,今年我們要談的是「愛國」。
本文載於香港獨立媒體《七一愛國特刊》
作者:領男 多華
今年奧運火炬傳送時聽到同胞教導我們說﹕「愛國即是說國家什麼都是好的,是一種不能言喻的感覺」。
這種「不能言喻的感覺」,在港人心中前所未有地高漲。愛國就是要保護國家,家醜不得外傳,誰說不中聽的話,就請你上警車回家。我突然對「愛國」感到極度疑惑,亦為此約了愛國愛到被關入大牢的傳統左派人士程翔做訪問。
《empire》、《take the world without taking power》等當今社會運動及左派政治運動的分析,要處理的一個核心問題,是如何扣連當今日益無孔不入的所謂「新自由主義」,及同樣日益蓬勃的全球公義運動。換言之,為甚麼當所有人都已變成消費主體的時候,另一方面由西雅圖到熱那亞到坎昆到香港到斧山到眼下的東京,全球各地領袖哪裡去,行動者就追到那裡去,並取得不大不小的勝利。究竟新自由主義真的獨領風騷,還是反對運動的行動者其實大有市場?學術分析如何扣連當中的落差?他們是被牽著鼻子走,還是思考及分析其實能走出僵局?
平生第一次探監,是一個學習過程,不失為自我增值機會。
早上九時許跟朋友約在荔枝角地鐵站附近的茶餐廳,可能是星期日,這一帶的工廠大廈冷冷清清,連餐廳的伙計也沒精打采。探監前大家討論了一番馬楚明與馮炳德的法律問題,由法律問題自然談到政治問題。
最近檢控社會運動人士襲警、阻差辦公等案件,一件接一件,就連重案組高層在法庭上也透露,每次示威遊行也有便裝警員到場「取證」,示威現場變了準犯罪現場;早前在法庭上聽審,細心看警察去年八月一日在皇后碼頭拍的錄影帶,竟然看到鏡頭無原無故近攝追著馬楚明,這位小市民在重案組眼中,仿如大賊毒販。加上昨日莫不言談到律政署對控罪的考量,容我說一句,就是有組織及系統地控制及打擊社會運動。
七月廿七日,並不是黑色的星期五,去年八月一日給警方抓去的馬仔及julian,剛被判了罪名成立,這事的離譜程度及強度,遠超本文內容,唯願大家多關注大政府如何打著在保育或社區政策從善如流的旗幟,上下其手真正參與及願意為此付出的朋友。In solidarity!
疑似恐怖份子登陸
馬楚明與馮炳德兩位本土行動成員,於去年八月一日,反對政府清拆皇后碼頭時,與警方發生衝突,後來被控「襲擊在正當執行職務的警務人員」罪。昨日(27/6/2008)於東區裁判法院被判罪成,裁判官周燕珠以取得「背景報告」為由,把他們還柙至七月十一日才作具體判刑。
本土行動與其他民間團體經常批評警方及律政署「政治檢控」或「選擇性檢控」,但我這裡先不預設這種立場,反而細緻看一下這次司法程序中的兩個值得大家注意的問題。
還記得我是在2006年加入全球之聲,當東北亞的編輯,是一個很偶然/突然的機會,我對上的一個編輯胡浩被中國政府無故拘留了,網站急聘另一名編輯,又不能在國內請,而我因為要花時間搞獨立媒體的組織工作,這份在家工作的兼職正好一舉兩得,既彈性,又解決基本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