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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碼頭司法覆核兩年後被追廿七萬堂費
政府一方的訟費part I(即申請到法援前)

律政署向何來朱凱迪追廿七萬訟費

年青人,頻繁地成為新聞頭條。

年青人吸毒事件再次演化成社會恐慌,到底是我有生以來第幾次?我實在數不清。恐慌令我們太快想找到解決方法,已忘了把事情看清。「校本自願驗毒」變得理所當然,「驗毒」兩字讓人以為要「驗」的是毒物,卻忘了要被驗的是活生生的人,絕大部份更是沒有沾染毒品的年青人。何穎賢提醒我們,不應把年青人假定為道友,由家長及學校來強制他們驗尿,是不尊重人的,也是有違人權的。

忽然想起一件事。據說,廣州的中學定期驗孕,香港會這樣中港融合嗎?

恐慌,總像串燒,一連串關係似有還無的事件串在一起,令恐慌程度加深。前幾天聽到官員與媒體把吸毒、販毒與援交拉上關係:援交賺了錢又去吸毒,為了有錢吸毒所以去販毒與援交,而援交少女與陌生人做愛兼吸毒,比無線電視劇更戲劇。每一件事的成因,當事人的所思所感,總是簡化,或乾脆便是缺席,剩下的只是由恐慌所界定的「道德」,而我們又把道德權威拱手相讓,不假思索地交給政府,無事可為的曾蔭權也樂於大幹一番。

「文要有學,學要有館」 支持於西九文化區創設香港文學館聯署書

「文要有學,學要有館」 支持於西九文化區創設香港文學館聯署書

聯署請往: http://www.petitiononline.com/MHKL/petition.html
或可在下面留言,我們會每隔一段時間整理簽名。

To sign the petition, please visit: http://www.petitiononline.com/MHKL/petition.html

(english version see below)

前言

在人人幾乎都懂得閱讀和寫字的年代,文學卻逐漸退隱。往日不識字的人也可以講話動聽,出口成章,如今演講和寫作卻成了專業,且是冷門的。文學教育之失落,文學知識之貧乏,致令普通人連理解比喻、典故和一般修辭的能力也欠缺,妨礙自我表達、社群交流和對外溝通。且莫說振興本地之文化創意產業,在在須要編劇、廣告、說故事和傳達意義的能力了。

圖
廣深港高鐵路線圖﹝擷取自南華早報﹞

事前絕對没人猜得到,今年香港書展的重頭戲原來是「o靚模」。周秀娜寫真集《 Deep V 》大受歡迎,因為她「樣靚身材正」,裏頭有一張吃雪糕的照片,意態撩人;另一張則刷牙刷到把牙膏滴到胸口上,為讀者開啟了豐富的聯想空間。後來她乾脆跑到會場門口活人示範舔雪糕的方法,並聲稱要在簽名會上親吻粉絲。於是報紙說,她的同行好友Kama不幹了,馬上叫了一部車去會場大門「免費派奶」。有人問她這麼做會否太過「意識不良」,她就說「飲奶有助健康」。這一切,實在很「香港」(陳冠中常把『香港』看成一個形容詞,我只是在不同的意義上跟隨他而已)。

同樣很「香港」的,還有「明光社」這個保守派基督徒的急先鋒,他們建議當局明年應該為寫真集另闢專展。我不能自制地想像,要是真有這麼一個展覽,裏頭那番春光無限的景象會是多麼叫人神往。比如說Kama也許不再「派奶」了,而是直接分發裝滿牛奶的水槍,讓粉絲和她繞著會場追逐嬉戲。這等舉世無雙的寫真展,也只有「明光社」才想得出來;有人說「禁慾的內核就是淫蕩」,信哉。

由於「o靚模」成了書展的代言人,網上又出了一批反對「o靚模破壞書展形象」的正派青年(究竟他們以為書展的形象是甚麼呢?),所以書展主辦機構「貿易發展局」罕有地勸喻「o靚模」入場切記要衣著健康,還把她們的簽名會挪到遠離館的地方。我不得不說,「健康」也是個很「香港」的概念。

康城站啟用 菜園村村民到場抗議

將軍澳線康城站今日啟用,典型的鐵路啟用菜式,不外乎鐵路發展令xxx更加方便,班次點點,預計客量點點,多少鐵路迷乘搭頭班車等。然而,每一條鐵路本身,均隱藏著各種各樣的社會代價及利益分配。康城站初期預計乘客為1,000人次,但貴為港鐵物業的日出康城(第一期首都及第二期領都),便可以「尊享」一條鐵路,相反,逸東村40,000名居民,對於早已規劃好的東涌西站,只能望天打卦。至於由深圳橫跨新界,到達西九龍的廣深港高鐵,公眾在尚未獲得足夠資訊進行討論之時,第二階段諮詢已經結束,本年九月便會提交予立法會。面臨被高鐵迫遷的菜園村村民,繼續大半年來的努力,把握每一個可以向運輸及房屋局以及負責工程的港鐵公司施壓的機會,表達村民「不遷不拆」的訴求。在康城這個新站啟用的日子,告訴市民菜園村這個故事。

圖﹕港鐵及警察公關於站外「恭候」菜園村村民到達

期待本地文化評論轉性

從文人南來至今天的文人北上浪潮,香港文化評論事業的道路已走過好一段。正如每位閱讀評論的讀者,在我寫作評論之前,已啃下了許許多多評論。與其急著宣稱最後一代香港文化人已然來臨,倒不如先想想我們走過什麼的路,那些作者群的問題意識又如何構成了同時代人的文化能力和限制。邵家臻是我高中時期常常閱讀的作家,他也是90年代無數講座和討論會的搞手和嘉賓之一。

在新出版的文集《學習講話》中, 阿臻分析了過去兩年一些公眾人物的公開講話。就像其他文化評論者,這本新著耐性地探索社會現象中的文化含義。例如,分析長毛身上的捷古華拉所代表的符號象徵意義、在日常的政治口號裡頭發掘潛藏的心理衝動,等等。評論者費盡力氣來回奔走於社會現象和文化觀念之間。這許是書中自況以文化帶動政治的意思了。不過尚有更為重要的一股動力,導引著評論人筆墨的流向和分佈。

一如阿臻自道説,以邊緣竄擾中心正是他的進路:“在過去兩年多日子中,我都在進行一項叫做邊緣性的實驗”、“沒有out of syllabus的市場考慮,亦不提供Model answer...,在大事件之外的邊緣議題、努力開拓、耐心墾殖”。貫徹到底的結果是,在他其餘較為集中的作品中,都是圍繞受到標籤和排斥的本地社群,例如青年和天水圍。

轉貼:梁文道論新疆

圖:《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後秦)鸠摩羅什譯,大理國寫本。

梁文道:鳩摩羅什的身份
2009-07-22 (原載2009年7月22日 佛門網http://mingkok.buddhistdoor.com/cht/news/d/965)
——
我們應該怎樣理解發生在新疆的那一場暴動呢?

一個凶手之所以成了凶手,並不是因為受害者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也不是因為受害者欠下他一筆巨債。不,他們可能從來沒有任何關係,根本互不認識。他殺人,只是因為對方的身份。

然而,受害者是可以有很多種身份的。比方說,他是別人的孩子,是某人的妻子,是一對孩子的母親。又比如說,他是某間中學的舊生,一個網站論壇的主持,一間曲藝社的成員。再抽象點,他還能是勞動階級的一份子,女性異性戀者,以及道教的信徒。他之所以遇難,並不是這些身份的緣故,而是因為他被認定為漢人;只是因為他也是一個漢人。

到底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我們才會因為一個人的某種身份而恨他,甚至對他動起殺念呢?為什麼一個人明明同時具備那麼多種不同的身份,我們卻只挑出其中一種為目標,覺得它能凌駕其他身份類型呢?

唔好意思,要勾起各位的「慘痛回憶」:七月初,一個名為 Happy Planet Index (HPI) 的排名公報,哥斯達黎加居首,中國位列二十,香港八十四。「是香港人生活要求高?還是大陸人太過安於現狀?」「快樂並非用錢來衡量的。」「環顧亞洲,香港人是最不快樂一群。」論者爭相教訓港人。我心想,為何做人一定要快樂?我就是喜歡金錢多過快樂,又如何?快樂不是用金錢衡量,難道又可以用一個指數衡量嗎?

(代貼)石仔:唱K不健康? 將成人的道德壓在青年的娛樂上

近日在報紙上得知將軍澳厚德邨強烈反對加州紅進入厚德商場經營。經營加州紅的舖位本來是社署, 後來領匯主動不予續約, 反而轉租俾加州紅進駐。先勿論領匯今次的手法是否道德, 但娛樂場所再一次被「健康城市」的居民否定及排斥, 令青年的活動空間再一次被成人打壓, 情況實在值得關注。

在七月十三日的商報指出, 將軍澳約有40多萬人口, 但區內並沒有卡啦OK, 如果區內的居民想唱K, 最近都要到觀塘, 對居民十分不便。縱使在該報中的小型訪問中顯示不是所有街坊一面倒反對加州紅進註, 不過該區區議員凌文海卻強烈反對, 理由是「會影響區內風氣」。他明言「這類的娛樂場所開到深夜, 會助長歪風, 搞壞社會風氣, 如要開就去旺角這些地方, 不要來這裡開!」(2009年7月13日 商報)

類似的nimby﹝not in my backyard syndrome﹞的問題再次出現於社區, 對於這類有risk 的娛樂場所, 最好就是愈遠愈好, K 場可以存在, 青少年可以去唱, 但唔可以係區內唱, 要去的, 就要去隔離區。這類的語調不只一次的出現在區議員的口中, 也出現在街坊, 特別是家長身上。而這類的娛樂場所的最大使用者---青少年, 卻沒有發言或表態的份兒, 「健康城市」猶如封印般將青年的活動空間加以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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