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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摧毀足球,歐聯勁旅變流浪軍

兩年前,西班牙在頓巴斯球場擊敗葡萄牙。

兩年前的頓巴斯球場,萬人空巷,喜氣洋洋,西班牙與葡萄牙在這裡參加歐國盃準決賽,最後「狂牛軍團」靠互射12碼淘汰對手晉級,並得到最後的冠軍。兩年過後,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現代化的頓巴斯球場被炸成頹垣敗瓦,薩克達早就被逼遷基輔,成為一支流浪軍。

薩克達是烏克蘭近年最成功的球隊,多次稱霸國內聯賽,並在歐聯屢創佳績。他們位於烏克蘭東部城市頓涅茨克;至於前年舉辦歐國盃、容量逾5萬人的頓巴斯球場則是他們的主場。薩克達本來是東歐實力最強的班霸,但一場戰爭,令到他們流離失所,失去了主場,失去了訓練基地,還差點失去一班外援主將。

烏克蘭的內戰持續了整個夏天,克里米亞在公投後加入俄羅斯,但烏克蘭不承認公投結果,而頓涅茨克所在的州分與俄羅斯接攘,更成為親俄武裝及政府軍的必爭之地,戰火連天,生靈塗炭。在7月中,球隊的訓練已經搬到去首都基輔,而在內戰期間,薩克達管理層更被武裝分子扣押,逼他們將整間球會遷去基輔。

由於擔心人身安全,多名南美外援隨隊完成在法國的集訓後,拒絕上機回去烏克蘭,引發星散危機。這班外援包括巴西的杜格拉斯哥斯達、阿歷士泰斯拿、丹天奴、費特洛迪古斯及阿根廷前鋒法古度費雷拉,全部都是球隊骨幹。有人懷疑這是經理人從中作梗,藉戰亂為由,逼球會准許球員轉會。

梁振英涉違反多項法例和行政規定  郭榮鏗促立即作全面交代

【新聞稿】

梁振英涉違反多項法例和行政規定
郭榮鏗促立即作全面交代

今日澳洲報章《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揭發,行政長官梁振英收受一家澳洲公司UGL約400萬英磅。立法會法律界議員郭榮鏗在審閱相關報道及已披露的文件後,指出:

(1)於2011年,UGL收購戴德梁行時,梁振英作為戴德梁行董事局成員及亞太區行政總裁,根據UGL於2011年12月2日致梁振英的信件(下稱「該信件」),指UGL將會給予梁振英400萬英磅,而其中一項協議,則是要支持UGL收購戴德梁行。而梁振英則於2011年11月8日在董事會內投票支持UGL收購戴德梁行,及後於2011年11月24日宣佈有意辭去董事職位,並於12月4日正式生效。儘管該信件是在梁振英投票支持UGL收購戴德梁行及宣佈有意辭去董事局成員之後發出,但收購事宜與梁振英的辭職時間上相距不足一個月,因此有理由懷疑梁振英是在與UGL有協議之下支持UGL收購戴德梁行。而戴德梁行前主席Tim Melville Ross及當時的管理人安永會計師行均不知悉UGL和梁振英之間的協議,即表示梁振英在與UGL達成協議時未向董事局及管理人申報,故有觸犯《防止賄賂條例》第9條之嫌。

雨傘的啟示:大眾傳媒,收檔期不遠了

警察變番做差人,多年建立的形象、身分付諸流水,雨傘運動就是一面鏡子,隱藏的都要顯露,單看報紙頭版,就即時知企位,因為嚴峻,便去得很盡,傳媒被喻為第四權,寄望能代市民作中介,監察政府、商業機構,既屬權力,必然令人腐朽,而大眾傳媒又是一門生意,廣告成為大眾傳媒的主要收入,以往較多討論集中該討好讀者、觀眾,還是米飯班主——廣告商,而廣告商成為班主則要拜香港傾斜發展所致,競爭不公就剩下大財團,中小企買少見少,即是廣告來源都是那幾位大商家,罷賣版位就成了無形壓力,這是一種經濟干擾手段,而電台、電視台又需定期續牌,就算未有明鎗指示,到了關鍵時刻,就算不致自我審查,去配合阿爺聲音,也要避重就輕,炒魷魚來示好,這就是政治干擾的手段,大眾傳媒要行得正一點,企得正一點,又要搵到食,一點也不容易,包袱太多……

無記同差人,一鋪清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便是憲制基礎

圖:蘋果日報

佔領運動如火如荼,政府不得不想辦法撲火,耍出可談判的晃子,又扮作「有商有量」的模樣,拖字訣成為基本策略,一來可消弭群眾的怒氣;二來可消耗市民的精力;三來可借機挑撥群眾鬥群眾的機會,連黑社會也出動! 目的只有一個:要消滅佔領行動!

最新奸計是欲借談判機會以語言偽術打擊學生,再次陷整個佔領行動於不義。 放在眼前大家都想談判的是要求政府提出具體方案,回應市民的真普選訴求,政府卻堅持先討論政改的憲法問題。很明顯,若於談判桌上被政府帶著學生「遊花園」,又怎可預期這次談話會有成果?

政制及內地事務局副局長劉江華稱第一輪的對話將會談及:一. 政制發展的憲制基礎;二. 憲政發展的法律規定。一看到這兩個標題,大家可以想像政府代表大抵又會以「人肉錄音機」的形式大談市民要求的「公民提名」違憲違法云云,根本就不會把學生和市民的訴求放在眼內,我們聽那群建制保皇奴才說了無數次,還要再聽一次嗎?

從旺角街頭到網絡如何實踐民主,eRepublik,Loomio和Pol.is

雨傘運動的一樁小事:路過金鐘,佔領人仕在石壆搭了條小梯方便通過。 突然十數人衝過來,說怕會方便警察衝佔,要拆梯。有人謙稱這是個「提案」,來一起投票。 當然不消數分鐘,他們便動起手。 也許是善意,影響也不大,卻證明民主意識要深耕。

葉一知的《選個代表,為醒覺一代注入抗極權疫苗》一文思考佔領運動中如何實踐民主,值得細讀。

引用一段:

或者有人會說,用民主表決也不需要代表,大家一起投票便可。這是希臘城邦的直接民主,好處當然是不怕被「出賣」,但壞處是時間非常冗長,可能每一個細節都要投票,最終也是一事無成。例如,衝不衝出龍和道,又要投票;給政府的談判時限,又要投票;撤不撤廣東道,又投;讓不讓警察的早餐進場,難道又即時投票?

公民抗命中的綠色抗爭

「結束一桶專棄」的由來

我們是一班在網上Freecycle 平台結識的普通市民,因有感香港的垃圾及其他環保問題嚴重,因此希望在這個問題上略盡綿力。過往,我們曾經在年宵、「六四」、「七一」集會等場合到處拾荒及將垃圾分類回收。然而,只靠我們數人雙手實在無力抵抗港人根深蒂固的即棄文化,每次行動過後的「大豐收」其實更反映我們的無能為力。我們意識到不能只靠我們數人的雙手去解決問題,因此成立了「結束一桶專棄」的行動,希望透過大型的行動及理念宣傳去感染更多身邊的人一同關注垃圾及其相關議題。

在「七一」,我們呼籲遊行人仕將垃圾分類回收;在「八一七」,我們向市民展現一個沒公民素質的集會的情況;在中秋,我們呼籲市民大眾棄玩熒光棒,而這次學聯罷課集會,我們同樣來到政總呼籲集會人仕將垃圾分類回收。起初,我們在添美道及干諾道中交界處開始進行垃圾分類回收,一邊解開垃圾袋將可回收物取出分類回收,一邊指示途人將手中的垃圾分類。過程當中,有不少有心人仕加入協助,但同時亦有不少人仕無視我們的存在,甚至有路人怪責我們不應在這時候要求人們做回收。然而,催淚彈攻勢過後,情況卻出現了極大變化。

1. 分類意識加強

關顧動物當及豬

豬的命運一直很坎坷。它們的生活仿佛只有「吃」和「睡」,而最後的厄運就是被宰。由於城市急速發展,人們與豬的距離愈來愈遠。不論是身在屠房的家豬,還是遊走郊野的野豬,城市難免容不下牠們,因為人們認為牠們髒、臭、吵、兇惡。人與豬的關係變得疏離。

然而豬其實無處不在。牠們的屍體常倒掛於街市肉檔,旁邊永遠伴著一把重逾數公斤的斬肉刀。肉販手起刀落,將整頭豬切分,豬肉、豬耳、豬腸、豬肺,我們全都放進肚裡。問題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就真能長留心中嗎?

互聯網上流傳著一段真實的台灣養豬戶故事,講述駱先生養豬已經20多年,最高峰時期有160頭。可現在,他除了不再吃豬肉外,更把剩餘的豬隻當作寵物飼養,不再販賣。為何駱先生的想法轉變如此巨大?事源數年前的一頭豬。當時,豬商來到他經營的農場,打算買下一批家豬,便派人走進豬場挑選。選中的豬隻,頭部會被套上一個大布袋,然後工人便強行拖著它們上貨車。過程中豬大概明白自已大限將至,故會極力掙扎,並聲嘶力竭地呼叫。然而,當養主走進豬棚,準備抓另一頭大豬時,它竟然一動也不動,什麼話也沒說,沒有嘶叫,只用眼睛望著他,彼此四目交投。它的眼神,彷彿在問養主:「我要去哪裡?一年的感情就這麼容易割捨嗎?」最後,它竟然自已慢慢走上豬商前往屠房的貨車,並不時回望養主。背後的同伴看見「老大」快要離開,叫聲也特別淒厲。

為港足 打打氣(下)

還記得前幾篇文章寫過傑志會歌《We Are Kitchee!》是怎樣誕生嗎?其實香港足球代表隊的那首官方打氣歌,幾乎是一個延伸。

話說完成了《We Are Kitchee!》之後,外界的反應非常正面,適逢港隊要參與亞洲杯外圍賽的賽事,當時已萌生念頭為香港隊做一些事情。當港隊在首場比賽作客烏兹別克,意外地迫和對手後,本地球壇吹起一陣撲飛熱,皆因次輪比賽會在旺角大球場迎戰越南國家隊,只要這場比賽能夠取勝,這麼港隊爭取出線亞洲杯決賽週的機會便大大提升。

當晚,旺角場早早就紅旗高掛(即全場滿座),賽事氣氛熱烈,最後港隊更以一球險勝越南國家隊。賽後,球迷與球員的激情,深深印在我腦海之中。驚魂稍定,即晚我便透過短訊跟一位傑志球迷閒談為港隊創作打氣歌的可能性,我清楚記得他這番話:「香港隊能夠有一首打氣歌當然好,反正集合十支甲組球會球迷,聲勢一定更大!」於是我便開始著手創作歌曲的前期工作,並聯絡香港足總有關方面的同事。

找來了老拍檔作曲,並得到香港足總的全力支持下,在很短時間內就完成了打氣歌的Demo,及後因應需要微調了歌詞部份,並加入了贊助商為港隊所創作的口號。

歌曲Demo完成後,突然發生了一些始料不及的事情,險些導致這首打氣歌胎死腹中,慶幸有關事情得到各方人仕協助下,最後順利解決,隨後我們便著手找來MV導演與Supper Moment商討合作機會。

【否想】曲終人散後

否想,並非否定想像,而是在理解當下限制投影未來。

那夜八時,靜坐人海,你我非不怕。你我的歌聲,從某些人看來,是世界的雜音。從有些人看來,是亂世的安寧。感謝林夕和Pan兩位香港詞人,感謝明哥阿詩和一眾香港歌手。香港粵語流行曲從沒有離開過她的時代,從沒有在迷霧中退場。那夜,我想起家駒。

那夜十時,人海漸散,有種說不出的害怕。怕,再沒機會任意呼喊。怕,就此曲終人散。怕,我再不是我願意成為的自己。繼續佔或撤,已有不少勇謀並全的人提及。留或溜,將會成為香港人的經典迷思。也許,或此或彼,只是一個錯誤二分。

那夜凌晨,獨坐房內,有種說不出的忐忑。心靈自欺是常態,但身體總不會自欺。似乎身邊留守的朋友少多了,我會安慰自己:這是沒有明言的輪班制。政治學談選民心理,大敗陣營會在下一次選舉復收失地。歐洲國家的執政黨輪替,常如鐘擺流轉輪班。我知道這是奢望,在這片土地,能看到鐘擺並不是幻想。

支持,與之外:記佔領旺角的平民

【草根.行動.媒體】
支持,與之外:記佔領旺角的平民

編按:一群重建區的街坊和義工落場,還是發揮落區本色,四圍同人傾偈,了解一下各位來參與或沒有直接參與佔領的平民的想法。難得一起心繫旺角佔領區,互相了解一下!

訪問:長旗涼美、ken仔、草如

Ken仔: 行動現場試過和幾個參與既中年叔叔嬸嬸傾,佢地基本上是支持學生, 反對暴力對待示威者, 覺得自己出來,都有助保護年青人。更深的一層思維要再問多兩句:例如有個老人家說689(梁振英)很可憎, 一直在騙人, 但對是否普選其實無特別意見,有個嬸嬸就係覺得基層好被欺壓。也有與支持佔中的南亞朋友聊過,一開始都會說是支持學生,但同時都會對平等社會有想法,都嘗試指出少數族裔都是香港一部份,政制民生都與他們有關係...

Ken仔聽咁多參與者講完後,就覺得在這場普選運動的大光環下,好易煙沒了不同群體的個體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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