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指為破壞百年上環舊城區,耗資2億的磅巷扶手電梯的諮詢將於9月3日截止。然而磅巷扶手電梯匆匆上馬,疑是當局為了酬庸地區利益,不惜違反當局所訂的政策目標及制度,打尖上馬,在效益成疑的磅巷建扶手電梯。諮詢將於今日9月3日截止,磅巷關注組呼籲一人一信反對。
被指為破壞百年上環舊城區,耗資2億的磅巷扶手電梯的諮詢將於9月3日截止。然而磅巷扶手電梯匆匆上馬,疑是當局為了酬庸地區利益,不惜違反當局所訂的政策目標及制度,打尖上馬,在效益成疑的磅巷建扶手電梯。諮詢將於今日9月3日截止,磅巷關注組呼籲一人一信反對。
圖:亞視今日在新聞前後播出廣告讚揚盛品儒
圖為編輯所加,作者為前亞視主播吳秀華
多位新聞部資深主管近日相繼離開亞視,原因各有不同。有人因無法配合公司管理層的要求而選擇離開,有人因人事變動而提早離開。小妹早在七月一日辭職,與公司高層變動完全無關,離開只是對一些新聞人、新聞事感到意興蘭珊。
接近兩年前,我戰戰兢兢地重返亞視新聞部。那時候,亞視因誤報前國家主席江澤民死訊而被廣播事務管理局裁定報道不準確及延誤更正,罰款三十萬元,創同類個案最高紀錄。我當時仍未踏入亞視大門,看見報道後曾一再認真考量應否回巢。當時,我認為自己既然早已決定,便不應舉棋不定。
加入亞視後,我失去不少很難得的機遇,但同時,新聞部主管們也給了我很多非常寶貴的工作空間和發揮機會。重回新聞部不足三個月,我獲派出席財政預算案電視論壇;新聞部人手緊絀,但上司仍間中容許我不用協助日常新聞採訪,讓我發掘不同新聞故事;到最後,我有機會出席施政報告電視論壇。這一切一切,我是很衷心感謝我的新聞部主管和上司的。沒有他們的提㩗和包容,我的工作生涯肯定失色不少。
澳門第五屆立法會選舉,已經正式進入為期兩週的宣傳期。雖然,今屆選民增加近3萬,候選組別也由上屆的16組增至20組,共145名候選人競逐,理應是回歸以來競爭最激烈的一屆。但為何到目前為止澳門整個社會的選舉氣氛都依然「咁Q悶」呢?
直選議席「牛步增長」,選管會為選戰「冷處理」
其實這也是必然的結果,自去年政改一役,「+2+2+100」政改方案通過,行政長官的選委會人數加100人至400人 ,而立法會直選議席由12席加2席至14席,間選議席(類近香港的功能組別)由10席加2席至12席,另外由行政長官委任的7席數目不變。換言之,直選議席由1999年第一屆的8名(佔不足三分一),增加至今屆14席,依然不過半數,繼續牛步政改步伐。因此,一直為公眾所詬病的「垃圾會」,依然不改其「垃圾」的本質。另外,政改諮詢期間,由建制派社團合力營造出來的「白色恐怖」氣氛,製造反對加速政改的所謂「民意」,掩蓋其他聲音,更是使不少人對澳門的政治環境心灰意冷。
審查教師政治立場的說法,是特區政府成立以來,對教學專業的最大威脅,對教育質素的最大威脅。
特別在校本管理條例實施之後,《資助則例》中的紀律程序被篡改為無須調查,學校即可開除教師,假如教師政治立場會被審查,整肅教師會否就是梁振英可向中央邀功之處?政治問題會否成為隨意解僱的藉口?洗腦灌輸單一政治價值、愛國變成愛黨會否名正言順?唱紅歌、跳忠字舞會否昂然進入音樂和體育的課程?
對如何教授爭議,教學專業向來有一定的標準,不容教師個人的政治立場左右。例如:
1. 教學目標首重慎思明辨,而非強制認同;
2. 內容選材必須充份包括爭議中的不同觀點,不得偏頗;
3. 教學策略必須理性客觀,不得單向灌輸;
4. 學習過程必須足以讓學生思考判斷,不得硬銷;
5. 學習成果在於讓學生明白不同觀點、論證和理據,而不是逼迫及誘導認同單一立場;
6. 爭議既為爭議,就要接受難以達成共識,更不必強令通過教學達成共識,這其實已是教學專業的常識。
這些教授爭議的專業標準,與教師個人的政治立場沒有關係。一個政治立場再民主的教師,如果在課程內容裡沒有納入不同觀點,則其教學也不算專業,因為,這位教師誤以認同單一政治價值取代思辯判斷為學習目標;一個政治立場再親近建制親近政權的教師,如果做到了以上各點,則其教學是合乎專業規範的。
圖:《海豚灣》電影,紀錄了日本太地町漁民捕殺海豚的情況。
(獨媒特約報導)數百年來每逢初秋,位於日本東南海岸的太地町居民便展開為期數月的捕豚殺豚行動, 直到今天,3,000多名居民也是以此為生。但這數十年來由於海豚娛樂產業發達,因為數以十億的龐大產業利潤,海豚被捕被殺的數目急速上升。在每年持續6個月的行動中,共約2,000至3,000條海豚被捕獵及捕殺。
太地町漁民捕殺海豚行為,記錄在 Ric O'barry 參與的《海豚灣》,這片於2010年奪得奧斯卡最佳紀錄片後,引起國際注意,往後幾年,都有日本當地及國際保護海洋生物團體前往太地町示威抗議。今年9月1日,太地町漁民同樣展開捕豚殺豚行動,日本組織Flippers Japan 及 Ric O'barry 所代表的 Dolphin Project 等均前往示威。
在往太地町示威之前, 8月30日晚上,他們更在首次於東京澀谷街舉行了一場「無聲示威(Silent Demonstration in Shibuya)」,從香港專門前往參加示威的 Suzette Ackermann、Ric O'barry 和曾參與捕獵海豚、現投身海豚保育工作Izumi Ishii等動保人士,手持手提平板電腦和紙牌,在人潮湧湧的街頭展示過往在太地町海豚被屠殺的血腥情境。
(獨媒特約報導)為甚麼一位名不經傳的年輕編劇,要向當紅的林超賢導演「挑機」?一位小編劇指責一位名導演盜用自己原創意念,即使不吃官司,也很有可能遭同行封殺,對自己的前途有害無益。是否能搏得輿論支持?不見得,除了一些友人加油打氣,網上多是嘲弄及不認同的回應,連我的八十後社運朋友也激讚林大導的《激戰》,而嘲笑這位小編劇搏出位,這令我更感到他是以卵擊石。(原文在豆瓣刊登,已遭刪除,詳情請看這裡轉貼,也可參考早前獨媒《香港電影工業的無名英雄:燈光與機工組》的特約報導)
「其實係唔似,但我自己會知。」
我無法判定林大導是否盜用,但卻認為不應小看這位編劇的舉動,我帶著疑問,訪問了蔣仲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