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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報導炮轟難民組織 Vision First指控《東周》《虎報》誹謗

議員、學者、社福機構等紛指責港府待薄難民,要求改善難民待遇及讓難民獲得工作權,然而,社會仍有不少人視難民為「搶飯碗」、「呃飯食」的洪水猛獸,連帶Vision First的動機亦備受質疑。(圖:要求遣返難民大聯盟FB專頁

(獨媒特約報導)難民滯港經年,困境一直無人問津。惟過去數月,自籌經費協助難民的組織Vision First發起連串行動,成功引起國際及本地傳媒關注,甚至將香港形容為「難民地獄」。社會福利署(社署)及難民服務承辦方香港國際社會服務社(ISS)更成眾矢之的,處理難民問題失當。然而,事態發展峰迴路轉,Vision First本月中被《東周刊》形容為「神秘組織」、「幕後主腦覬覦二億援助合同」。當事人已發出律師信指報導誹謗,要求撤回報導及賠償,今日是最後回應限期。

斯諾登之後民間如何制衡Big Brother的監視?

原文載於2013年9月29日的〈荷蘭在線〉

斯諾登洩露美國國家安全局長期透過全球幾大互聯網公司來監視網民通訊,令互聯網隱私問題成為國際關注的議題。全球近三百個關注言論自由和人權的團體,過去兩個月簽署了一份「通訊監控與落實人權的國際原則」(International Principles in the Application of Human Rights to Communications Survielliance),向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提出人權公約應擴展至新媒體通訊,制衡國家及企業的監控活動,使所有通訊監控活動要符合「必要」和「適當」等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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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市民今早(9月29日)響應由本地二十多個環境及保育團體組成的「保衛郊野公園行動」呼籲,參加「一齊行」保衛郊野行動,就反對政府計劃開發郊野公園,到達大潭郊野郊公園。大會聲稱有三千熱愛郊野公園的市民參與,他們在起步前高呼:「保衛郊野公園,1﹪都不能少!」,團體曾邀請漁農自然護理署署長和郊野公園及海岸公園委員會委員參與,但發展局局長陳茂波及郊野公園委員會主席鄧竟成均沒有應邀出席。

低收入補貼,不是綜援,也不是最低工資

昨天(9月28日)公布的貧窮線和之後的補貼措施。最近,有關福利的新聞不絕,之前有由關愛基金派發的工廈租金津貼,到批准有工作的綜援家庭獲「獎金」(其實政府沒有多批援助,只是容許綜援戶在一定時間後全數領回被扣起的收入)。

部份市民感到不滿,認為政府豪派福利,窮人可以獲得多項津貼,而中產和基層即使勤勞工作,也不符領取資格的沒有。其中一個誤解,是市民未曾理解不同扶貧措施的理念。筆者訪問了香港城市大學社會科學部高級導師李劍明,解釋香港主要社會救助措施。

最低工資還是貧窮線?

政府周六推出的貧窮線,是計算住戶入息中位數一半的人口,據悉有102萬人,貧窮率約19.2%。不同住戶人數有其貧窮線,例如三人家庭約為11,500元。有人質疑最低工資水平不足以扶貧,建議兩項指標應該掛鈎。李劍明澄清,兩者的目的不同,因為香港的最低工資不是家庭工資或者生活工資,所以不會理會薪金能否足以養家。當然,如果是小家庭,客觀上最低工資的水平會影響家庭生活,但最低工資不會保證一名全職人士可足夠多養一名以至多名成員。

法定最低工資委員會主席翟紹唐也指出,最低工資不屬扶貧措施和社會保障,其目的是避免收入過低。

香港首條官方貧窮線明天(9月28日)將會公布,儘管其計算方法存在著不少爭議,但其歷史意義具大,因為九七前的英殖民地政府和九七後的特區政府都從不公開承認香港出現嚴重的貧窮問題。

董建華在2005年建議成立扶貧委員會,首次指出了香港出現貧窮的情況,但隨後數屆政府的扶貧政策並無新意,某程度上也只是延續了港英政府對待貧窮的態度和政策。

何謂「貧窮」?

從學理上,收入貧窮可分為「絕對貧窮」和「相對貧窮」兩個概念。

「絕對貧窮」(absolute poverty)通常是指個人的收入不足以滿足食物需要和非食物需要例如衣服和住房。例如,聯合國的赤貧標準為個人收入每日少於1.25美元,而貧窮標準則為個人收入每日少於2美元,但這標準通常只適用於經濟落後的第三世界國家。

香港扶貧委員會起初曾討論以「基本生活需要」來訂定貧窮線,即是「絕對貧窮」的概念,但由於訂定過程比較複雜,計算一籃子清單時會有極大爭議,所以改為採用「相對貧窮」的概念。。

而「相對貧窮」(relative poverty)的概念,一般是將一個地區的居民收入中位數或平均數的四成至七成作為一條貧窮線,收入在貧窮線以下則當是貧窮人口計算。例如歐洲國家通常是以收入中位數的六成作為貧窮線,而香港政府正打算以收入中位數的一半作為貧窮線。

民主為何沒有戰勝歸來?!

作者/小花

訪問一開始,吳國昌已坦然承認學社「敗選」。

他認為第五屆立法會選舉,完全符合政治經濟學理論中,有關經濟整體水平越好,反對派得到的支持就越少的理論;相反,他回顧第四屆立法會選舉時,民主派竟然可以在經濟快速起飛的時候增加一席進入議會,是「反常態」;原因有二:1) 當時建制陣營未準備好;2) 區錦新被嚴重抹黑,學社的支持者有危機感,因此踴躍投票;成就「意外驚喜」。

明明「坐3望4爭5」,為何最終只剩「1+1」?

吳國昌作「選後檢討」,他表示今年學社嘗試加入年輕一代候選人,因為看到選民結構有所變化,因此冒險變三組。「但事實證明理論無錯,始終也是建制派比較爭氣,尤其鄉事集團派」;他並不覺得選舉前兩星期的小恩小惠小禮物對選民造成影響,反倒指出過去四年,社團不斷向選民提供的利益和連繫,以及有意識、有組織的動員才是他們致勝關鍵!

理想 VS 現實

郊野公園開刀第一炮 港島徑變行車線 山頂盧吉道建酒店

圖:你能想像在港島徑行車嗎?

(獨媒特約報導)十多個環保團體本週日將舉行「一齊行」活動,反對政府計劃開發郊野公園。不過春江水暖鴨先知,不少發展商早已磨拳擦掌,在郊野公園旁開展各種發展計劃。除了西貢海下申建過百棟丁屋外,在山頂港島徑第一段的盧吉道27號,城規會本月已批准將一棟住宅改成酒店。本月中旬,港島徑才被權威旅遊指南Lonely Planet評選為全球十大步行徑之一。然而酒店建成之後,每小時將有車輛不斷穿梭行走,遊人將「無路可行」。陳茂波的發展局就這宗申請的態度,更是大開綠燈。

不人道的人道毁滅

看到這宗「愛協因沒人手餵奶而將未開眼的小幼犬即時人道毁滅 」的報導, 坊間有怒罵愛協做法不仁; 亦有人認為不應責怪愛協,求助者不應依賴別人去拯救動物;亦有聲音要求愛協公開決定人道毁滅的指引內容。

「人道毁滅」是人道與否,要視乎在甚麼樣的情況下選擇這方式去結束一條生命。若動物受傷病困擾而沒有能令其康復的治療方法,會日復日的受到痛苦煎熬,安樂死是一個人道的選擇;但若是為了行政或涉及其他因由的話,那便是不人道的考慮。

就今次的個案,有幾個疑問我未能找出答案去令一切看起來合理化:

一. 愛協職員到場後,求助者已表示可收養該幼犬,不用勞動協會職員接走, 但為何職員還要用「健康檢查」為由,游說求助人讓其帶走幼犬呢? 又為何會在不知會求助人的情況下將幼犬人道毁滅呢? 是狗隻的健康出問題以至要需要即時終止其生命?

二. 一般處理流浪動物的程序,漁護處也有4天的時間才會人道滅毁,愛協有何指引及準則決定狗隻即時被「判刑及行刑」呢?

三. 事主早已向職員表示樂意收養,當發現沒有人手照顧幼犬時,為何不通知其接回,而要選擇終止其生存權利? 甚或最初直接向事主說明人手不足及拒絕求助?


圖:葵涌邨

數星期前,長遠房屋策略委員會建議以「見縫插針」的方式建公屋。想不到從近日的新聞裡得知,房屋署最近正計劃向筆者居住的社區埋手,頓時深感不妙,不得不去思考這個議題。

怎樣「插針」?

所謂「插針式」興建公屋,即是指長遠房屋策略在諮詢文件中,建議政府在地積比率相對較低,而有足夠基建設施的現有公共屋邨內,增建專為單身人士而設的公屋大廈。近日有報道指,房屋署最近計劃在葵盛邨駕駛考試中心和葵涌邨茵葵樓附近的一處空地,分別興建兩幢約三十層高的公屋大廈,預計合共提供最多一千個單位,即每幢約四、五百個,而筆者正是受影響的葵涌邨居民。

擬授權警察強制市民驗毒 人權監察斥違反人權

(獨媒特約報導)禁毒常務委員會昨日(9月25日)就社區驗毒計劃展開為期4個月的公眾諮詢。這項名為「驗毒助康復計劃」的諮詢文件指出香港出現毒齡增長和隱蔽性吸毒現象,建議警員在任何地方,只要有足夠的環境證供和合理懷疑下便有權要求某人驗毒。香港人權監察副主席莊耀洸質疑計劃侵犯人權,不能從根本解決青少年吸毒的結構性問題。

毒齡增長出現隱蔽性吸毒

諮詢文件指出,雖然香港的吸毒人數有減少跡象,但同時卻出現毒齡增長和吸毒隱蔽化的現象。藥物濫用資料中央檔案室的數字顯示向檔案室呈報的吸毒者當中,2012年有超過一半的吸毒者至少有4年的毒齡,較2008的1.9年升幅超過一半,而當中更有8成的吸毒者是在自己家中或朋友家中吸毒。

文件又指遭執法人員截查的吸毒者的的毒齡是2.6年,相較非政府組織呈報的毒齡中位數5.2年為短。故此委員會建議警員可以要求嫌疑人強制驗毒,以及早幫助吸毒者戒毒。

符合兩項條件便可強制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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