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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五區總辭」的意思是透過五個地區各自一位民選議員辭職,五區同時補選,將選舉定調為普選訴求,達到事實公投的效果。以既有香港的政治論述,我不會感到熱衷,我亦相信熱衷的民主支持者不會太多。

過去公投的歷史脈絡
我先不質疑公投的普遍合法性(以下我會另外論述),先討論「公投」在香港的形象是什麼。中國納粹黨香港支部與建制派長年都把公投婑化為「民粹」,這一點是次要,因為這並不是民主派的論述。然而,民主派過去一直對公投都沒有原則性或政治倫理的訴求,只是視為一項實驗品,或者是一件可以用完即棄的工具。即使在今次的五區總辭,「事實公投」也只是一項公具,只是要求達到公投效果,而不是要求有任何原則性或政治倫理的訴求。這個些微的差距是十分重大的,因為連泛民支持者就感覺不到這次公投有什麼道德或原則性約束力,公投過關與不過關的約束力在哪裡,不知道。我們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簡化為手段與工具,工具的背後總需要由道德或原則去支持,不論那些道德或原則是真實的還是偽造的也好。

marxism 2009
a festival of resistance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日

讓我以阿當諾開始。當他討論黑格爾時,首先便否定了某種高高在上的問題:黑格爾的哲學有甚麼還是生龍活虎,哪部份已是明日黃花?以阿當諾的看法,這問題假定了一個指點江山的裁判位置優雅地說:okay,這部份還有現實相關性,諸如此類。但阿當諾認為,面對一個真正偉大的哲學家,並不是問他還能告訴我們甚麼。剛好相反,應該問的是我們當代的情況在他眼中會如何評價,我們的年代,在他或她的思想裡表現得如何。

對待共產主義應如出一轍,不要問路人皆見的愚蠢問題:共產主義是否還切中要害?是否還是有用的分析及政治實踐工具?相反,應該問:如何從共產主義的視角看待今天的困境。這就是新和舊的辯證法。那些每星期生產如「後現代主義」、「風險社會」、「後工業社會」、「資訊社會」等新概念,偽裝協助我們把握新形勢的人,才是對新形勢零理解。要在云云所謂「新事物」中了解甚麼是新事物,就要分析當今到底發生甚麼事,我們要在人云亦云已過時的事物中辨認出甚麼才是永恒,這就是分析所需要那片透視鏡。

外判港隊雖出線 或被東亞足協判罰

在足總公佈,以全「南華」陣容出戰8月在台灣舉行的東亞盃預賽後,一班網民組成「南華不代表我 抗議港隊外判南華」facebook群組,並於8月17日將抗議聯署信交予足總。事件引起傳媒廣泛報導,東亞足協在8月23日,將一封信交予香港足總,稍後又補充一份信件。內容指港隊以「全南」出戰,對賽會有欠尊重,會考慮在9月5日北京召開的東亞足協會議上,議決扣減港隊的獎金及資助,金額可達20萬美元。而群組交予足總的抗議信,亦於8月21日收到足總初步回覆。惟事件發展以來,這件「外判」事件的詳情愈說愈亂,由早前的「為免影響其他球會,故將賽事交南華負責」,到東亞足協出信後的「教練已挑選最佳的球員,只是他們都是南華的球員吧了」。

外判過程說法 足總互相矛盾

香港政府在大埔校長會的積極配合下在大埔區廿三間中學首先試行驗毒計劃,多得一班校長,大埔突然成了全港焦點,但政府和民間搞了多場論壇,都沒有一次是大埔區居民能參與的,今天終於有機會──民主黨新界東議員劉慧卿下午在大埔中心投注站空地搞了第一次室外驗毒論壇,傍晚高峰時有近二百名觀眾,場面與菜街論壇相當。我也一盡大埔居民和民間記者的責任,向大家簡要地報道論壇內容。

過去兩個月, 梅窩居民被放到一個很特別的審判台, 在這個台上, 我們要回答一些在其他地區的家長不會被問到的問題, 但所有答案都不被接受, 而質問的人卻不需要提供質疑理據, 也沒有充份的反駁理據.

沒錯, 這個就是衝著<正生書院遷入梅窩南約區中學事件>而產生的奇觀.

說是 '觀', 是因為公眾選擇觀看政府和傳媒製造出來的擂台大戰, 政府不想額外投入資源, 把本來可以安好並存的兩批學生放上擂台, 爭奪南大嶼唯一的一間中學校舍. 要維持這個擂台, 就一定要否定 '並存' 這個出路, 而不是要求政府提供理據, 解釋為甚麼非得要犧牲其中一批學生.

說是 '奇', 是因為我們已經聚集民間力量, 整理了人口資料(其實也是政府統計數字), 說明在現有的新學制下, 南大嶼山有足夠人口維持一間結合社區特色, 以及發揮社區資源的雙語學校. 可是無論是個別抑或居民的集體投訴, 政府當局都三緘其口, 沒有就我們爭取原區就學的理據作出反應. 如果我們算錯, 大可跟我們說, 但在政府一意拒絕公開回應的情況下, 公眾繼續用政府不盡不實的數字來審視重辦南約區中學的訴求, 而不是督促政府提供拒絕我們訴求的理據.

不要河蟹服務,拒當河蟹社工!──記「抗河蟹大聯盟」記者會

不要河蟹服務,拒當河蟹社工!──記「抗河蟹大聯盟」記者會

如果說謝世傑致力幫助當時受災的大澳居民,卻被曾德成施壓,以「和諧社會」的名義打壓倡議工作,打擊社會工作的基本價值,「河蟹」了社工,我們不如說社會工作一早被「河蟹」了,而服務使用者就成為「河蟹」的犧牲品。

河蟹不只在民政局
昨天(8月26日),社會工作者組織、服務使用者組織和關注大澳發展的組織等29個團體,成立「抗河蟹大聯盟」,齊聲抗議社會服務被「河蟹」。現在,不少社會服務的資源掌握在各政府部門,除了今次事件的主角民政事務署之外,還有屋宇署、市區重建局和房屋委員會等。這些部門會聘請社工隊,社工自然被夾在居民和部門之間。社區發展陣線的黃穎姿任職的服務機構就被市建局查問一頓。事緣房協如果碰到居民不肯遷居而難以完成收地,市建局會控告居民。黃穎姿就事先帶街坊到法庭,聽審另一區的案件,認識控告的程序。後來市建局認得她,就致電給服務單位,講述一遍服務合約內容,然後詢問上司「點解上法庭都要社工做?」。上司隨即召開會議,重申合約寫明的服務內容,然後問她那樣做會否違反合約。

暑假將盡,驗毒期近─周日獨媒的離線沙龍「驗毒,還是不驗毒?——有關『校本驗毒計劃』的爭議」,男女老少的來了四、五十人,把獨媒辦公室擠的水洩不通。同日樓下書店的「香港記者北上採訪狀況與大陸傳媒政策」,請來了被公安「不合理」懷疑藏毒的Now TV首席記者黃嘉瑜現身說法,也是人滿為患─越想越是荒謬,則關於人身自由,一則關於新聞自由,竟同樣借毒成雙,成為公權力長驅直入的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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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南方部落重建聯盟」於20090823上午召開「部落老人要回家」記者會,本文的書寫內容,則主要源於記者會前兩天,在鳳山、旗山,與那瑪夏鄉自救會和南方部落重建聯盟的接觸,主要以他們的意見、我對會議的觀察、討論過程激發的想法整理而成,但由於不是專訪,無法以採訪的方式呈現。書寫的目的,是儘速的傳遞南方的組織困境與實況。

﹝翻譯﹞齊澤克:貝盧斯科尼在德黑蘭﹝下﹞

原刊London Review of Books Vol. 31 No. 14,未看翻譯上半的朋友請到這裏

巴迪烏﹝Alain Badiou﹞提出如何區別兩類﹝或者應說是層次﹞民主中的貪腐:第一類「經驗上的貪腐」﹝empirical corruption﹞,即是我們通常對這個詞的理解,但第二類源於民主的形式本身,此形式怎樣將政治退約成私人利益的討價還價。這個區別顯現於,當一名誠實的「民主」政治人物在打擊「經驗上的貪腐」時,同時間卻維持了另一種貪腐的正式空間。﹝當然,也有反過來的,即政治人物為了「善之獨裁」﹝dictatorship of Virtue﹞而行「經驗上的貪腐」。﹞

新界發展概念詞典 —— 略記《新界變陣》研討會內的前沿討論

(上圖引自Hong Kong Industrialist)

  新界不僅是近年來政府及發展商目眩神往之境,也成為了很多概念的實驗場,各群體試圖透過論述新界發展,從而得到認知上的澄清、利益上的捍衛或政治上的爭奪。在7月18日於香港浸會大學地理系舉行的《新界變陣》研討會的討論中,百多位參與者連同四位認知各種新界問題的講者(規劃署副署長梁焯輝、長春社理事長熊永達、中國商業中心主任陳文鴻及菜園村支援組成員朱凱迪),共同生產了一籃子有關當下新界大規劃發展的概念與視野,嘗試切入正在爭議得如火如荼的新界發展。如能把箇中重點討論深入整理與議論,將有助我們構想新界的未來。

新界性別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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