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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海鬧水荒,澳門也受影響,港人幸有東江水眷顧,暫時仍能生活如常。我國人均水資源不算豐富,隨着經濟發展和人民物質生活改善,食水供應愈趨緊絀,可說是「意料中事」。古人有訓,不應臨渴掘井,今日便讓我談談海水化淡。

海,是世上最大的一口井,蘊藏着全球九成七的水份,問題是我們能否有效地從這口鹹井掘出淡水。超過三十歲的讀者,腦海必然泛起早已拆卸、建於樂安排的海水化淡廠;根據中文維基,原來它曾經是世上最大規模的,想不到香港竟然是這方面的先驅。這座海水化淡廠採用蒸餾技術,簡單來說是把水煲成蒸氣,再把蒸氣凝結為水;試想像,你每次煲水之後,喝的不是茶煲裡的水,而是煲蓋滴下來的水,那是多麼的費時失事,不如買屈臣士蒸餾水算了。很明顯,香港政府也有同感,與其等候煲蓋滴水,不如買現成的東江水吧。

順寧道街坊行動 回應市建局「假優化.真卸責」

2009年11月13日,一群深水埗順寧道重建關注組的街坊,聯同其他重建區街坊並支持者,前往市區重建局位於上環新紀元廣場的總部,要求約見市建局董事會主席張震遠,提交請願信,表達對當局於本月3日公佈的「優化住宅租客援助措施」的強烈不滿。

是次行動參與人數近30人,眾人手攜橫額及標語,先於新紀元廣場地下集合,由街坊代表何先生宣讀是次行動聲明,於二時許出發前往市建局總部。其時市建局方面得悉關注組打算「登門拜訪」,特意派人於樓下接收請願信。關注組拒絕並登上新紀元廣場十樓的市建局總部,於門外拉起橫額及標語,要求市建局董事會主席張震遠接收請願信。市建局社區發展總監蔡仁生及社區發展主任蘇毅朗起初在場希望平息事件,後因與街坊們發生輕微口頭衝突忿然離去。關注組街坊並聲援人士於是繼續於總部門外高呼「假優化,真卸膊!」口號。由於市建局方面一直未有動靜,門外只有幾名新紀元廣場的保安把守,情況一度膠著。約二時半有兩名警務人員到場點算在場人數,並向在場群眾詢問是次行動目的及要求,關注組堅持希望張震遠或市建局執行董事前來接信,否則將會繼續留守。雙方僵持一會後,蘇毅朗再次到場,同時在場的警務人員增至四人,包括一名督察。其時蘇毅朗在關注組街坊面前向警方聲稱,在場群眾乃受深水埗一未發展計劃影響的街坊,引起在場人士的極度不滿。事實上,該說法極為不合理。

揭示高鐵市區影響的闊度與深度:《廣深港高鐵社區影響研究及調查》

詳細版本請參看《廣深港高鐵社區影響研究及調查》報告

  由於廣深港高速鐵路香港段(下稱高鐵)這大型工程並未有在興建前進行詳細的環境評估,更對走線對各個社區的影響欠缺關心。故此,香港批判地理學會及香港慢慢發行動組在十月以實地考察及問卷調查方式,進行了一個高鐵社區影響研究及調查。這個調查分為兩部份,第一是研究高鐵對市區環境的潛在影響,第二就是調查受影響市民對工程的認知度及他們的意見。

高鐵對市區環境的四大影響

一、市區沉降危機:
* 高鐵於市區段的軌道將設於地底,鑽挖(tunneling)或鑽爆(blasting)工程會發出噪音及引致輕微震盪,嚴重的話,一些舊區的建築將隨時因沉降問題釀成塌樓事件。

二、影響重建機遇:
* 隧道建成之後,有關地層將被列為鐵路保護區。以大角咀一段隧道為例,即使申請被批准,工程亦有很大機會只可以興建約六層高的低矮樓宇,無法用盡地積比率。

三、長期及永久佔用高發展潛能地皮的問題
* 高鐵工程會佔用相等於三個半添馬艦面積的市區土地,這些土地因而會失去另類發展的機會。

越來越多人喜歡用「溫水煮蛙」來形容香港,但是,大家的注意力通常集中在那鍋「溫水」,以至那只加熱的黑手,卻很少留意那只青蛙。

其實,在溫水中享受溫泉的青蛙更值得研究。

有一種泳式叫蛙泳,而在香港,有一種特別的蛙泳叫「中立」,一些自稱主流記者的記者最愛,這些人認為,「中立」是記者最大的權威。我不打算在這裡從哲學的層次批判這種幼稚的「中立」觀,因為,這是大學哲學系一年級生也會質疑的概念,只有某些記者仍然奉為金律。而艾曉明老師其實在她的文章中已指出,這種「中立」,其實是在一道消費鏈上:

「今天我接受你的採訪,明天我因此被治罪,後天你接著再採訪我如何被治罪的……譚作人/我都是新聞消費產業上的一道原料、被利用的工具、境外觀眾消費的極權風景……」

香港警察.不佳體制

今天,

終於見到背信棄義的可恥;
更甚知道溫水煮蛙的惡毒。

我們一群反對港深廣高鐵的市民,下午二時三十分自發性到禮賓府門外拉起橫額表達大家的訴求;

起初只是和平喊口號,並希望把橫額交給禮賓府,向特首表達大家的訴求便會離去。

但禮賓府漠視大眾,故我們只好坐在大門前等待,並且不斷用口號來表達訴求; 並沒有阻塞到正常交通,可惜有警察屢次恫嚇大家「干犯了阻塞緊急通道的條例」,,這當然令大家鼓燥起來,因為大家知道,有緊急事項,大家就自然會離開,並不像死物般礙路,引用這法的道理何在?有同行者見這情況,便提議一起遊行離去,可是大家認為這有失示威本義,並向不公義屈服,故終打消這念頭。然而而警方為了增援,就封路以便更多警察到場,這樣阻路的是誰?!在此期間,我們更多次嘗試把橫額掛在閘外,並承諾在這之後離去,但不得要領;而這只令到大家陷入僵局。

之後,有便裝督察勸告我們到旁閘,到了那兒會有禮賓府的代表接收橫額;我們念在不希望交通有所受干擾,並相信那督察在上星期對待示威者的表現,故不虞有詐,一起往山下的旁閘去。

(原刊十一月九日the new york times。經譯者節錄及加上小標題)

今天是柏林圍牆倒下的二十周年紀念。在這反思的時節,許多人都強調當年事件近乎奇蹟的性質:夢想終於實現了,一眾共產政權像骨牌般倒得一塌糊塗,早幾個月還完全不能想像的情況,旦夕間便發生。在波蘭,誰又能想像會有自由選舉,誰又能想像萊赫‧華勒沙(前團結工會的領袖)能真的當上總統?

可惜,接手的資本主義民主現實,卻將絲絨革命朦朧的神聖無情地吹散。人民以不同方式發洩其理直氣壯的失望:有些人表達他們對共產主義年代的美好日子的鄉愁;右派則發動民族主義的民粹運動;更新近的,則表達為遲來的反共妄想症。

馬傑偉對文化研究的提問

(早前投稿到明報但沒刊出,雖已過了一段時間,貼在這裡希望再拓闊一下討論)

馬傑偉對文化研究的提問

黃宇軒 李祖喬

馬傑偉教授早前在明報撰文, 以周秀娜與李小良在科大對談引來的廣泛徊響, 反省「文化研究」在香港的實踐, 認為其淺入深出、脫離了學科原來的精髓,加深雅俗鴻溝,甚至樹立了「廢噏」形象。從馬教授多年來對香港文化研究的貢獻,筆者絕不懷疑他此番批評是出於愛之深、責之切,並對知識生產如何流向公眾有深刻的關懷;然而,如果以周李對談作為例子,反思「文化研究」這個學科的性質和實踐,「客觀效果」卻可能是,讓一些原本對這學科並不認識的人,有了更強的偏見。

身在學術社群的他怎可能不知道,長久以來,認為文化研究「淺入深出」、「亂用概念」的固有偏見,就如公眾對周秀娜的偏見一樣強?再一次覆述這種偏見,是否有助我們理解,何以李小良與科大的學術介入,與公眾期望形成了巨大落差?這種反省,除了夫子自道外,是否也只停留於學術界的自說自話?在此,筆者希望用我們所理解的、文化研究處理問題時的兩種堅持,來說明對該事件思考,不應把我們帶向對學科本身的詰問,而是對「學術本土化」和「如何面向公眾」的反思。

不應把問題框定為學科實踐的問題

(回應施政報告「保育中環」系列.之一)

今年四月,為了參加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關於「都市歴史地景」的國際論壇,去了一趟河內。我們一行人住在舊城區一間每人每晚收費折合八十港元的旅店,每晚吃完飯便施施然在街上遊蕩。河內舊城區內固然有店鋪販賣異國風情,但與之共存的是朝氣勃勃本土日常:咖啡館多如牛毛,每日每刻都有無數人坐在路邊的膠櫈上享受茶水和閑暇,是故舊城區雖租金不菲,但小店只賣茶和咖啡仍能經營下去;週五晚上,年輕人騎摩托車外出耍樂,好些住地下的家庭中門大開,在門前行人路鋪上薄布,架起炭爐,一伙人烤魷魚乾,每街飄香;如果想遠離喧鬧,可以到舊城中心的還劍湖,四周縱然車水馬龍,湖水依然波平如鏡。河內市有好幾個湖,每個環湖公園的設計都讓人能觸到湖水,當然也沒有在長椅上加兩個把手防止人們躺下,更遑論在湖邊(如果不是把湖填平)蓋滿屏風樓。我好喜歡看舊城區裏的電線桿,它們不很高,頂上是一大陀錯綜複雜的電纜,糾纏不清地往各個方向延伸。如果都市是個石屎森林,這是森林土生的樹。

明報編按:近日,內地獨立紀錄片導演艾曉明,欲訪問曾採訪譚作人的香港電台編導而被拒,撰文指控香港媒體:「譚作人/我都是新聞消費產業上的一道原料……境外觀衆消費的極權風景」。「境外記者」享有一國兩制下「自由表達」的位置、具非一般的輿論影響力、得無權者仰賴;有香港記者剛剛更就川震報道獲國際獎項。只是,一國以下,境外媒體是否不過抱有消費心態而非良知?另一面講,境外記者的自由與限制何如,他們真是否如斯「境外」?

早前Roundtable 的林輝訪問一位曾經的、亦可能是未來的「境外記者」朱天韻,她半年前製作六四特輯,專題被抽起、人被辭退,及後短暫停留旗幟鮮明的異見媒體。作為「香港記者」的個人,置於「境外媒體」的脈絡之下,朱天韻的故事可寫下一個怎樣的注腳?

訪問林輝、黃靜

撰文林輝 Roundtable Community 總幹事

攝影陳淑安

作者:何尚衡

年初知道政府落實西港島線時雖然很替西區的居民高興,因為交通便利了,他們的生活也得以改善,但是我馬上就為此感到不安。自從政府把灣仔的利東街夷平後,市民的集體回憶失去了注腳,盛載着我童年回憶的地方也少了一處。幼時父親帶我到灣仔看玩具時,總會經過那裏。那時覺得那些店舖和西環的差不多,都是破破舊舊的,但卻往往找到在大型連鎖玩具店找不到的玩意,之後還可以到雙喜樓吃飯。但現在有的只是一些我買不起的「豪宅」,和只會在特別場合或時節才光顧的和昌大押餐廳。將來恐怕連讀大學時走過的地方,有着上世紀香港獨特風貌和氣質的西營盤、石塘咀和堅尼地城,也只能在相片中追憶。

用地下鐵路來「開發」一個地區,一向是香港的發展模式。鐵路貫通後,附近一帶的地價、樓價和租金必定會急升,人流也會増加,相信這即將在西區發生,也是不少當地居民多年來的心願。有了鐵路後,西區的老店老街不一定會消失,居民和租戶未必會遭到迫遷,市區重建局也沒有宣布在那裏會有什麼大型的重建項目。但最近看到的兩則新聞,使我不得不擔心這些情況極有可能發生。第一則是政府重申不復建居屋,並表示不會賤賣土地;第二則是中環蘇豪區將建潮流地標。這兩則新聞看似沒有多大關係,也似乎與西區的發展無關,但我卻預見會對西區的將來有很大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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