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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尋找立法會文化界候選人

《西九龍文化區管理局條例草案》及其相關之二百一十六億元一筆過撥款大局既定,事情發展至此地步,看來已無回頭路可走,作為西九計劃的「異見人士」,此刻我(們)除了替它善頌善禱,希望最終不會是個爛攤子收場外,其餘真的不知道還可作什麼?

在條例草案獲得大比數通過後,民政事務局局長曾德成難免有如釋重負的感覺,這點我完全理解,不過德成局長強說「此反映香港整個社會十分希望推進西九文化區的建設計劃」,我卻是絕不能苟同。在現行立法局的畸形組成方式底下,草案是通過了,但它真真正正背負了幾多普羅市民的意見,大家心裡有數。如果有得揀,我相信很多市民依然寧願要一個世界級海濱公園,多過一個無厘頭的商業文化混合物。

不過,事到如今,要做一個識大體、明大理的公民,我們很難再苛責政府,因為雖說它是西九的始作俑者,但草案最終是經由全體立法局議員審讀和表決,閣下接受與否,也得承認西九管理局是循正式的立法程序產生。所謂人多好做事,特區政府在立法局內取得足夠票數通過條例草案,已是預知的事實,但最令人詫異的是三讀後,竟然出現了四十一票贊成,兩票反對和一票棄權的一面倒結果。

「群星賑災大匯演」一直是天災人禍嚴重程度極具指標性的活動。四川大地震以後兩岸三地的「賑災大匯演」更是空群而出。先是5月18日北京中央電視台《愛的奉獻》賑災晚會、同日同時舉行的台灣中視《把愛傳出去》藝人總動員,後有5月30日四川電視台、鳳凰衛視和成都電視台合辦的《以生命的名義》四川省抗震救災大型特別節目,6月1日的香港《演藝界512 關愛行動大匯演》。各地舉辦的「賑災大匯演」各有各做,在「災難文本」處理上自然也各師各法。

[g8直擊系列]韓版七犬

圖片說明:圖中頭戴白帽為「韓版七犬」發起人dopehead。

來到北海道八國峰會示威者雲集地,才知這裏也有韓版的「洞爺七犬」。分別是,香港七犬是media activists,來做拍攝報道;而韓版的七犬是來參與反八國峰會的activists,成為我們的採訪對象。

七犬的發起人,綽號是Dopehead,一頭長髮,一頂帽,再加一支結他,在G8集會遊行中又彈又唱,在嘉年華式遊行中也相當搶鏡。他在網上發起「反G8網絡」(NO G8 NETWORK),結果吸引其他六名南韓人相約一起來日本抗議,有來自釜山,也有來自光州,都是二十多三十歲的年輕人。

05年韓農在香港反世貿,一隊隊紮上頭巾、身穿背心,有組織有策略有紀律的韓農團體與警方的攻守,相信大家記憶猶新。近來南韓反牛肉反李明博的運動如火如荼,原本打算派二百人來的韓農,減到只有五十人,加上日本收緊入境管制,早幾日一批韓農在札幌被拒入境,將令韓農式示威場面不再。

現在我們所見的這位韓國朋友,就屬於「散兵游勇」,而且是個人色彩濃厚的韓國社運新生代。今年36歲的Dopehead,並不是什麼電波少年或網絡快閃黨,有相當的見識和閱歷。小時候目睹警察揮拳把一名示威學生打到頭破血流致死,Dopehead說由那天開始,就明白到政權的本質,當有不聽話的人時,就會不惜用合法的暴力將那個人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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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消息:在昨日的示威中,一共有四人被捕,包括三名示威工作人員和一名日裔路透社攝影師。其中,喇叭車司機涉嫌妨礙公務及違反道路交通法、兩名唱片騎師涉嫌違反公安條例及道路交通法,記者則涉嫌妨礙公務。四人至今仍被扣留,相信會一直至八大國峰會完結。有一點奇怪的是,我們在香港,一有朋友被捕,通常都會發起行動向警察施壓,但在這裏卻是水靜鵝飛,組織者似乎對日本警察很有信心,今日並沒有施壓行動,連g8 media network的人也不知道四人的去向,何時獲釋等。

《七一愛國特刊》前言

獨立媒體《七一愛國特刊》前言

過去幾年,每逢七一遊行,獨立媒體(香港)和香港獨立媒體網都有沿途派發七一特刊,零六年談維權、零七年談的是人權自由,今年我們要談的是「愛國」。

獨家專訪:程翔七一論愛國

本文載於香港獨立媒體《七一愛國特刊》

作者:領男 多華

今年奧運火炬傳送時聽到同胞教導我們說﹕「愛國即是說國家什麼都是好的,是一種不能言喻的感覺」。

這種「不能言喻的感覺」,在港人心中前所未有地高漲。愛國就是要保護國家,家醜不得外傳,誰說不中聽的話,就請你上警車回家。我突然對「愛國」感到極度疑惑,亦為此約了愛國愛到被關入大牢的傳統左派人士程翔做訪問。

[G8直擊系列]巨頭對話,懸而未決

《empire》、《take the world without taking power》等當今社會運動及左派政治運動的分析,要處理的一個核心問題,是如何扣連當今日益無孔不入的所謂「新自由主義」,及同樣日益蓬勃的全球公義運動。換言之,為甚麼當所有人都已變成消費主體的時候,另一方面由西雅圖到熱那亞到坎昆到香港到斧山到眼下的東京,全球各地領袖哪裡去,行動者就追到那裡去,並取得不大不小的勝利。究竟新自由主義真的獨領風騷,還是反對運動的行動者其實大有市場?學術分析如何扣連當中的落差?他們是被牽著鼻子走,還是思考及分析其實能走出僵局?

國內新勞動合同法剛於年初實施,街工邀來三位嘉賓舉行了一場講座,當中兩位更是前線勞工權益運動者, 分別是「勞動力」幹事蔡毓毓和 「勞工教育網絡」幹事蘇湘,另一位講者是全球化監察編輯區龍宇。一向只能從媒體了解國內勞工事務,這樣的講座自是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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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第一次探監,是一個學習過程,不失為自我增值機會。

早上九時許跟朋友約在荔枝角地鐵站附近的茶餐廳,可能是星期日,這一帶的工廠大廈冷冷清清,連餐廳的伙計也沒精打采。探監前大家討論了一番馬楚明與馮炳德的法律問題,由法律問題自然談到政治問題。

最近檢控社會運動人士襲警、阻差辦公等案件,一件接一件,就連重案組高層在法庭上也透露,每次示威遊行也有便裝警員到場「取證」,示威現場變了準犯罪現場;早前在法庭上聽審,細心看警察去年八月一日在皇后碼頭拍的錄影帶,竟然看到鏡頭無原無故近攝追著馬楚明,這位小市民在重案組眼中,仿如大賊毒販。加上昨日莫不言談到律政署對控罪的考量,容我說一句,就是有組織及系統地控制及打擊社會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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