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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從廣深港高鐵事件 看明報特質

圖:明報

明報變天的消息令人憂心,明報員工對新聞自由的堅持則令人敬佩。

多年來跟明報打交道有多個層面:在個人層面既是讀者也是作者,在代表民間團體的層面既提供新聞素材亦作出時事回應。正如一個相處多年的朋友,悠長歲月中自不免經歷過不少喜怒哀樂。明報社評的保守取態經常是身邊朋友嘲笑的對象,但明報記者鍥而不捨的求真精神往往有令人驚喜的報導。

印象最深是三年多前的高鐵事件。當時公共專業聯盟提出取消西九總站、避開菜園村的「錦上路方案」,比政府方案節省近三百億元,結果在短短三個月內支持興建高鐵的市民由八成大跌至不足五成,令政府陣腳大亂。當時運輸局長鄭汝樺除了用公帑大賣廣告,動員建制派社團舖天蓋地刊登聲名外,還向傳媒軟硬兼施,其中一招是在撥款表決前兩週邀請傳媒試搭剛開通的武廣高鐵。

2010年1月6日,明報頭版刊登了「明報記者張健波」乘坐高鐵的親身報導,大讚高鐵如何安全快捷之餘,更在社評力撐政府西九總站方案。此舉不但引起社運界嘩然(謝冠東三度撰文指出報導偏頗),更激發了不少明報前線記者對於「總編輯化身記者」為政府護航的創舉的內部討論,令報社高層感受壓力。

政黨的承諾

隨著去年初「和平佔中」發起開始,政改問題談了差不多一年,但坊間對政改前路仍然感到不安,政府甚至可以「死撐」,漠視民間投票結果,高傲對待民主力量。這個問題源於兩方面,前者是泛民政黨間仍未得出共同爭取目標和路,形成政黨與民間力量遲遲未能合流,而後者則是「和平佔中」未夠「穩陣」,未能得到普遍參與和認同,令群眾仍然流於觀望態度。筆者在此必須指明,後者在運動目標上受前者的影響,如前者未能解決,後者的力量則視乎群眾參與的力度及目標是否清晰而決定。

對「公民提名」的承諾

最近元旦日的電子投票更顯示九成多人支持「公民提名」,可見公民提名在民間已經成為「不言而喻」的提名方式。然而,各大政黨雖然「響應」民意,最進步至最保守的政黨均打出「公民提名」的旗號,但之間仍然存在「不反對」、「並非不可或缺」、「不可或缺」的差別,反映政黨之間未見目標一致。日前「真普聯」推出「三軌制」(公民提名、提委會、政黨提名)方案希望集結政黨之間的「最大公因數」,但日內就有政黨發出聲明,指「三軌」不是「綑綁」,亦不是「缺一不可」,連表面團結、強硬姿態也不在意,此舉無疑是打擊了外界對「真普聯」和泛民政黨的信心。

辭職公投不用急

說時遲,那時快,政改諮詢已經開始了接近一個月。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雖然擺出「有商有量」的開放形象,卻不斷迴避市民反篩選的訴求。元旦電子公投,譚志源更指六萬多人的表態沒有參考價值,繼續你有你表述,政府有政府的選擇性失明失聰。面對與政府角力的困局,學民思潮提出議員辭職公投,確認公民提名的地位。辭職公投,是民間在政改戰場中重要的武器,但我們應仔細思考如何和何時把它用上場。

第一個問題,是放在甚麼焦點上。依學民的倡議,辭職公投是用來授權公民提名,但為了重新確認一個民間早有共識,在電子公投九成人支持的方案,會否顯得大才小用呢?更甚的是,和平佔中亦會在今年六月中舉行大型公投,在全港十八區設票站讓市民就方案表態,預計參與投票的市民可達數十萬以上,其認受性絕不遜於辭職公投。

第二是成本效益的問題。變相公投,不是辭了職再選入議會那麼簡單,過程牽涉大量的動員及資源。觀乎2010年的516辭職公投,在建制派杯葛選舉的情況下,五位議員的選舉開支依然超過六位數字,其中陳偉業議員的選舉經費更高達一百七十萬。消耗近千萬及大量助選團,換來一個電子公投同樣可以做到的授權,昂貴之餘,亦有機會令往後的政改運動後勁不繼。

【文化論政】歐陽檉:士紳化城市發展是篩選藝術的大筲箕

圖:歐陽檉

在香港,傳統上藝術家還是多多少少給人孤芳自賞,不食人間煙火的印象。不過,最近有藝術家在九龍東「2013深港城市/建築雙城雙年展」的開幕禮上抗議,又有年青音樂人臨時退出一場「西九自由野」的節目。我們見到,其實藝術家也和普通尋常百姓一樣,要面對香港發展大勢,包括市區重建士紳化(gentrification)的影響。

足總可以做甚麼防範假球?

香港甲組又爆發假球疑案。雖然足總在一月八日宣布會成立專責小組處理,並打算傳召有關人士。但對於缺乏搜證權力的足總,在這個階段能做到的實在不多,想追求真相的球迷實在難對足總的調查寄予厚望。但這不代表足總就可以將反假球的責任交給廉政公署便算。始終近五年內已出現了四次假球(疑)案,足總不思考如何加強防範假球的話就真的敷衍塞責了。

剛巧去年底希爾(Declan Hill)出版了新作《The Insider's Guide to Match-Fixing in Football》,並在最後一章提出了一些防範假球的措施,本文將介紹他的一些建議。這位作者在二零零八年曾出版另一本有關假球的著作《The Fix:Organized Crime and Soccer》,因而被視為反假球專家。他在《The Fix》一書中記述了自己如何目睹東南亞的賭球集團策劃假球,又指加納名將艾比亞曾收過賭波集團的錢。相對起獵奇味道較濃的《The Fix》,這本新書則屬學術著作。他與各地執法人員、牽涉假球案的人物進行訪談,引用不少二手資料、又就假球與非假球賽事的數據進行比較。而他的研究核心主要是賭球風氣盛行的星馬兩地。

投注異動、舉報熱線和球員對外聯繫

為何鬥早起跑?

香港不少家長都設法令子女「贏在起跑線」,即使不能跑在最前頭,也絕不可以太墮後。最近看到一則報道,才知道這條起跑線越劃越早,原來香港有些所謂學前預備班,竟然是幾個月大就可以報讀!雖然要子女幾個月大開始「受訓」的家長不會很多,但送兩三歲稚子到學前預備班的,大有人在。

為何鬥早起跑?答案看似很簡單:因為那些家長相信越早起跑越著數,將來跑贏的機會隨之提高。然而,這引發兩個問題:一、他們為何有這個想法?二、這想法對嗎?

第一個問題不難回答,相信很多人的了解和我的差不多。香港到 1962年仍然只有一間正式的大學,入大學是難乎其難的事,但那時的家長大多是中國大陸來的新移民(不少還是偷渡的),教育程度不高,經濟條件不好,子女能完成中學,找到一份入息過得去的工作,已心滿意足;假如能讀上大學,可算是光宗耀祖了。時移世易,現在的家長大多有大學程度(或以上),對子女的期望高得多了,讀大學是指定動作;最好能到外國讀名牌大學,否則,在香港讀大學也要爭入最好的那兩三間。

再論新媒體在「輿論效果」的優越性

拙文《明報「失守」VS新媒體時代的冒起》引起《明報》前線工作仝人的負面回應,實在始料不及,在此首先作數點不必要的澄清:

一、對《明報》管理層近期的異動,老徐絕對沒有幸災樂禍的心態。本人曾經是傳媒工作者,既做過前線,跑過調查式報導,亦當過管理層。雖然已經離開這個行頭超過十年,到今天傳媒工作尤其是前線工作仍然是我最鍾愛的,我沒可能樂見傳統媒體的「失守」。

二、《明報》管理層異動絕對是威脅香港「言論自由」、「新聞自由」的一件大事,香港市民絕對應該關心,並支持《明報》仝人保護這爿園地不受到侵擾。拙文沒有提及這樣的立場,是因為每篇文章都有不同重點,我相信《明報》事件發生不久,上述論點的文章應該不缺。拙文是希望在探討「網絡媒體」興起對「輿論空間」的積極影響之外,還是寄望傳統媒體經營者返回基本,就是報導事實和監察政府,才可以讓媒體消費者重回懷抱。

「中港矛盾」的問題核心

對於最近的「中港矛盾」話題,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動筆再寫下去。從收回單程證審批權,到人口上限,到種票,到假結婚,到資產審查,到現在窮人有沒有責任跟本地人結婚,龍門搬來又搬去,移動速度之快,距離之遠,我想祇有跟宗教人士的爭論可與之相比,亦有過之而無不及之處。

他們說這麽多,其實就是不想看到大陸居民,不管他們是持單程證還是旅遊證件,是家庭團聚還是公幹留學。他們認爲所有大陸居民都是次一等的物體,但在正式場合又不能明確說出口,會被人說他們歧視,所以祇能躲在各種藉口背後繼續發表這些内裏充滿仇恨的言論。

如果真要說政策問題,方法是絕不一樣。要說政策,首先我們要明白制度怎樣運作,有什麽是不能和不應改變的,例如法治和人權,然後再去考慮問題核心是什麽,根據這個核心去調整政策。就像醫生動手術一樣,如非必要,他不會將整條手臂切下來,而是祇會將對身體有害的組織切除,將影響減到最少。

《發夢王大歷險》:將生活還給我

(原刊av magazine 03-01-2014,這是加長版。)

看《發夢王大歷險》(The Secret Life of Walter Mitty ),感慨良多,雖然沒看過1948年的版本,但編劇這次改編,把背景定在現代,2007年美國《生活》雜誌(LIFE Magazine)結束印刷版,2009年改為網上雜誌繼續經營。

作為一名在傳媒行業當了20多年攝影記者的我,實在被這部電影擊中要害,掀起太多回憶,在戲院中,看著Walter Mitty (Ben Stiller 飾)經常發著歷險式的白日夢時,我的思緒也回到往時。

我是在1989年擔任報社攝影記者,之前是專跑社區新聞的文字記者,隨後也跑過突發,大部分時間採訪人間不幸事情。我沒受過正式的攝影訓練,工餘時靠多看外國雜誌進修,《生活》是攝影記者奉為殿堂級的刊物,刊登的都是出類拔萃的圖片故事,充滿人文關懷的報導攝影作品。 另一本我景仰的刊物是《國家地理雜誌》(National Geographic )。

陳奕迅,還有一眾歌手,是唱片公司欠了你們

龐一鳴日前寫了《陳奕迅,還有一眾歌手,香港欠了你們》一文,他將台灣的高雄世運主場館和香港的紅館作比較,說明香港没有更大的舞台讓一眾本地歌手發揮。就如台灣的表演場館比較大,同樣對住100,000人演出,五月天只須用兩場就完事,但陳奕迅卻要連續表演16晚,因而弄得身心俱疲。其實,龐一鳴用了錯誤的比較方法,將香港和台灣兩個地理狀況不同的地方同日而語。須知道,香港的人口密度為台灣的15倍以上,故此10,000這個數目在香港和台灣的意義各有不同。由於紅館的場地較細,門票叫價一定比巨蛋高,所以同樣為10,000人演出,紅館的收益會比巨蛋高,在利益最大化和充足需求下,陳奕迅及其唱片公司當然要多演幾場去賺到盡,而不是為了湊夠10,000人這條數而夾硬開多幾場的。更何況,做演唱會不是為了「滿足」固定觀眾群,並不是有10,000個粉絲,就要加開幾場多「滿足」10,000個粉絲的需要。所以演出場次高是個商業考慮,而不單純是場地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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