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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香港鄉村如何擺脫丁屋綁綑?

上圖是西沙公路旁一條建滿丁屋的鄉村,擷取自GOOGLE MAP。新界鄉村絕大部份都被丁屋發展騎劫了,現在幾十條位於郊野公園「不包括土地」鄉村又準備大建丁屋了,我們有辦法擺脫嗎?

剛去了位於廣東從化流溪河國家森林保護區裏一條叫「仙娘溪」的偏遠鄉村,了解由政府支持的「生態鄉村建設計劃」。三位社工協助婦女組織民宿合作社,舉辦生態旅遊,並協助農民改以無農藥化肥方法種植沙糖桔。計劃實行三年,多了村民留在村裏謀生,不用再出村打工。

政總留守抗爭 X 寶麗萊

究竟是怎樣開始的呢?始於乍聞政府終於發牌,深感安慰,以為政府不敢再拖。可是接下來卻說港視不在其內,兩間中鵠的電視台從未聽說過,我發呆。若說政權拒絕泛民的普選方案,還可理解,但有人想燒錢又礙著你什麼?為什麼連皆大歡喜的事,也要倒行逆施至此?

港視員工留守期間,幾乎每晚都去公民廣場,「陪睡」了兩晚。沒有帳篷的我,一晚無處容身,唯有躺沙灘椅,根本睡不著,輾轉反側,但旁邊的蔡導直睡到天亮。

留下,除因民主,攝影為志業,還有敬仰。十壯士中,蔡導耿直狷介,外和內剛;年輕人燃燒青春,不計後果。閒談中得悉他們不少參加過反國教運動,誰料今日輪到他們上場。他們本非社運中人,但都是性情中人。邪惡與命運,注定要更多正直的人站出來,向政權說不。

印象最深的場面,有配音部的變聲表演;有夕爺破天荒的長篇演說;有謝不群早上來政總探視,兩面三刀的陰險。但都比不上特權法表決一刻,大家早知結果仍不捨希望,神情肅穆而悽愴。

人民的憤慨出乎意料,但事過境遷便難以為繼,卻不出所料。遺憾各方傾軋更消耗敵愾。我不認同首日集會一方搞商討(當時我氣急敗壞地向朋友訴苦)、擅自籌款。但我認為道歉、核數、捐款,已經盡其所能彌補過失。互相攻訐中,夾雜著大量路線之爭,過往積怨和人身攻擊,我認為這樣不過傷害和消耗運動。

為何我退出深港建築雙年展

我討厭要由我來寫這篇文章。我討厭第一時間要求我澄清的人,不是「起動九龍東」。我討厭我要負責向文化界的朋友交代細節,而真正要交代的人可以保持禮貌的沉默。我是一間書店的經理,我拒絕參與一項政治上自相殘殺的活動,僅此而已。

事件經過︰

10月某日深港建築雙年展其中一位項目助理邀請實現會社參與展覽。主辦單位表示書展的場地與建築展覽的場地是分開的,在觀塘一處天橋底。我說可以傾,這位助理就說會向主辦單位表示實現會社有興趣。之後一整個月都沒有任何聯絡。

11月12日,6名示威者在觀塘海濱天橋底阻止工程被捕。

在11月18日,我收到深港建築雙年展同一位助理發來電郵,

//Hi.

這片有人住的土地

上年9月,一位原居民鄉議局要員在電視上聲言「東北三區冇人住,用轟炸機炸都唔會死兩­隻雞」。不過,在東北發展計劃最大區域、歷史悠久的古洞村,的確是居住了過千戶非原居­民。村民生於古洞、死於古洞,可是一個東北發展計劃,卻要將古洞連根拔起。面對無情的­推土機,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只想說聲:「我愛我家,不遷不拆」。

短片由三位大學生配合今學年的土地週圖片展「這片有人住的土地」製作,土地週由學聯及土地小學合辦,就城鄉規劃、土地利用、本土農業等議題,舉辦一系列的講座、對談,更有展覽和東北三區導賞團,務求打破對土地發展和開發新市鎮的城市想望,展示另類生活的可行性。

首站已於理工大學舉行,其他院校亦將於明年一月起陸續舉辦。

音樂:千與千尋(純音樂版)、翅膀(純音樂版)
拍攝:Simon Lee
剪接:Simon Lee、Ares Ng
後期:Ares Ng
旁白:Wing Lam
嗚謝:土地小學、古洞北發展關注組、各位受訪者

勞資糾紛的誤讀

今年四、五月的國際貨櫃碼頭工潮,在香港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和討論。其中資方的醜惡咀臉已經受到了有識之士的猛烈批評,筆者毋須在此贅述。筆者欲借此作出的,是有關「勞資糾紛」基本概念的一點理清。

很多人一聽到「勞資糾紛」,很自然便會想到兩個利益集團的爭拗和角力。再形象和簡化一點看,就好像兩個成年人為了一些利益分配而在爭執一樣。

但我們有沒有想過,這樣的比喻其實是十分誤導的呢?事實是,「勞方」和「資方」這兩個「集團」在實力上是極其不對稱的。資方坐擁的,是進行生產所需的材料、機器、技術和龐大的資金;而勞方所擁有的,便只有赤裸裸的個人勞力。在人類漫長的歷史中,大部分人都可透過這些個人勞力達至基本自足的生活。但自從工業革命和資本主義崛起以來,愈來愈多的人在「圈地運動」(強徵農地、拆遷)之後變成了無產者。他們惟一能夠出賣以維生的,便只有他們的勞動力。

資本(金錢)的「保鮮期」可以近乎無限,而商品今天賣不出還可以留待明天,最後即使投資失敗了也可以申請破產。相反,勞動力的「保鮮期」是零:今天「賣不出」的勞動力不可以留待明天,而長期處於失業狀態的苦況(即使有失業救濟金的援助),是申請破產所無法比擬的。

起動九龍東 巴士無得郁?

圖片均來自觀塘區議會與香港大學建築學院合作進行的「觀塘工業區的活化與研究」報告。

近年觀塘道及龍翔道經常大塞車,巴士脫班「斷纜」,引發巴迷界一片討論,戲言觀塘一部壞車,整個東九龍的交通就可以癱瘓。觀塘區交通問題的背景其實相當清楚,便是政府起動九龍東計劃與活化工廈政策雙管齊下,將觀塘起動成「工貿區」,但發展卻欠缺交通配套,令整個東九龍的交通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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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觀塘及九龍灣工業區「被起動」成商貿區主要範圍

全球暖化 航空業拖延減碳難辭其咎

圖及題為編輯所加,來自機管局網頁

香港人今夏有幸避過了超強颱風「天兔」的災劫,菲律賓卻受盡太平洋史上最強颱風「海燕」的蹂躪。氣候變化帶來的災害越來越明顯,今年九月聯合國政府間氣候變化委員會發表了第五號報告書,不但確認了地球變暖「極有可能」是人為因素做成,更指出了人類社會採取行動避過浩劫的機會窗口很可能在不足十年內消逝。

氣候變化的成因及影響錯綜複雜,但只須記著一組數字便明白危機有多近:聯合國早已定下目標,對比工業革命前的平均氣温,全球變暖不能超出攝氏兩度;要達成這個目標,人類排放二氧化碳的總「配額」只得一萬億噸。自從二百年前的工業革命之今,我們剛好用了一半配額,按照現今的發展速度,剩餘的一半配額約在五十年內便會耗盡。

所以我們要讓子孫後代活得安全(雖然「天兔」或「海燕」仍會不時到訪) ,只得一個選擇:未來十年內碳排放必須見頂,然後開始下降,並在六十年後基本變成「零碳經濟」。這個目標看來像天方夜譚,卻是聯合國三千多名科學家的共識。

月球上的野豬。野味。

曾幾何時, 足下通往山頂的石階, 染滿了仇恨的鮮血, 而多年來飽受雨水沖刷。

彷彿居民也忘了, 這裏曾經發過一件既血腥又醜陋的事。

2011年10月30日的中午,大圍隆亨邨的行人天橋頂部,急速往來著一班手持長槍、形色緊張的野豬狩獵隊隊員,現場氣氛異常緊張。

"野豬出來了!"有隊員刻意壓低聲音通報。只見一隻重達四百磅的野豬媽媽,帶著三頭小野豬蹣跚的由大石階走下來,牠一邊走一教導著身邊的小孩如何覓食。

隊員駕輕就熟把子彈填滿雷嗚登的鳥槍彈匣,那邊廂,野豬媽媽連同她的小孩,佇足在狩獵隊預先放置的蕃薯堆前。「呯!」的一聲,野豬媽媽應聲中槍倒地,腦漿灑滿足下的石梯,三隻小野豬受驚四散。正當狩獵隊尚要侯補多一發彈之際,一位伯伯竟衝入封鎖線內大聲喝止:「你沒有權殺豬!這些野豬是我養的!」其後,他氣憤地與狩獵隊隊長陳更理論,發生爭執。

四散的小野豬,再次探頭探腦回到母豬身旁,可惜倒卧於血泊中的媽媽,連說一句道別的話和機會也沒有。由於母豬的體重有相當的份量,隊員即使花盡力氣也不能抬動屍身,於是他們乾脆將屍體五花大綁,然後硬生生的用粗繩把牠沿石階拖拉下來。

編輯室周記:其實,這是人力政策諮詢文件

顧汝德在2006年發表文章,指香港在1960年代以前也沒有人口政策觀念,只著眼控制和管理大量移民和生育,以及房屋安置。官員害怕統計,原因之一是避免掀起一籃子社會訴求,要政府解決,原因之二是政府以為香港只是那群南來人口的暫居地,早晚會離開(第7至8頁)。政府在1961年才恢復戰後的人口普查。直至1970年代,政府才較積極搜集和發布數據,因為「當市民的訴求上升,政府需要跟市民有更充實的對話」(第23頁)。

難怪最早的具體人口政策建議,是來自非官方的香港優生學會。該學主張生育控制,透過避孕,讓家庭人口減少,讓日後的兒童能夠強壯。那時候,計劃的主要對象,是華人低下層女性。這個學會,在1950年改名為香港家庭計劃指導會。在首三四十年積極配合政府應付大量移民及生育衍生的居住和社會問題,推動節育和小家庭。結果,超額完成,生育率下降。在2001年,每千名婦女僅生育927名子女,遠較2,100名子女的更替水平低。家計會轉型至推廣性教育和婚姻指導。

故步自封、不進反退──回應郝鐵川的特首普選論

繼全國人大常委會副秘書長李飛由北京到港講述中央對特首普選的看法,設下了官方的框架後,中聯辦宣傳文體部部長郝鐵川在樹仁大學以「見步行步,向前走」為題,主講講座,進一步加以附和及補充其觀點,並排斥本地民主支持者的一些爭取真正普選的看法。以下為其主要論點及筆者的回應。

一、吹噓提名委員會機構提名有廣泛代表性及符合國際標準

如果說李飛自京來港是要為特首選舉設限,那麼,我們可說郝鐵川的言論,是通過顛倒是非、連番詭辯的方式來進一步加強限制特首選舉。

李飛提出的提名委員會機構提名方式(亦即其所謂體現提名委員會委員的集體意志的方式),是比之前的選舉委員會有更大限制的提名候選人的方式。因為,以前的方式,只要候選人獲得相當數目的委員會成員提名便可以入閘;然而,新的方式,卻要進一步得到委員會大多數人同意才可入閘,門檻比之前更高。

故此,郝鐵川認同李飛說提名委員會有廣泛的代表性及社會均衡參與是混淆視聽的說法。真正有代表性的普選,在提名方面,應是全民的,即每個公民都有提名權利,這才是普及而平等的真普選。現在,李飛提出說提名委員會的組成應參考選舉委員會的組成方法,意思即是說:隨意分幾個界別,由千多名中央欽點及小圈子選舉出來的人士組成,根本是極少數市民的提名,抺殺了絕大多數市民的提名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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