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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深藍的最終反撲

國民黨似乎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到今天這個自我毀滅的邊緣,並且還在繼續墜落中。

過去幾年,當民進黨努力走向中間時,國民黨卻日益被深藍綁架,到如今這個無可逆轉的地步。

課綱微調是最好的例子。馬英九讓最深藍、最明確統派的王曉波來主導課綱,所謂「微調」只是大中華意識型態保衛戰的障眼法修辭,事實是要透過教育體制在國家認同問題上「再中國化」(相信他們會承認這說法),然後迫使教育部、國民黨立院黨團和全民接受。

而深藍的洪秀柱成為國民黨提名的總統候選人,讓這場國民的深藍革命幾乎是無縫接軌。於是課綱這樣一個意識型態濃厚的戰場,給了洪秀柱最好的武器(巧的是,歷史科課綱審定委員的張亞中教授也是洪秀柱的重要幕僚。)這兩天她對蔡英文喊話,如果不支持這個課綱,就請宣布支持台獨。顯然,他們又想把這場選戰操作為一場統獨之戰。

去年的連勝文也試圖掀起統獨標籤大戰,結果是自已嚴重內傷。洪秀柱他們重蹈覆轍,不僅讓一般選民厭煩,且其實是站在輸的那邊。畢竟,至少從1999年的「台灣前途決議文」以來,民進黨的「台獨」立場其實就是維持事實現狀的立場──承認中華民國,並認為中華民國在台灣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兩個國家。是的,確實是「兩國論」,但這也是台灣許多選民的立場。更何況,之前公開表示不能說「中華民國存在」的是洪秀柱。

梁智鴻對學生衝入會議室感可惜:不應在港大發生

(獨媒特約報導)港大校委會晚上在會議中以12對8否決重新討論,維持「等埋首副」、延遲討論副校任命的決定。學生不滿決定並衝入會議室,多名委員包括李國章等離去,令會議未能繼續。港大校委會主席梁智鴻和港大校長馬斐森同學生閉門對話,梁指自己非常理解同學及公眾對事件的關注,亦同意「不能一直拖落去」。但他又強調,本來希望在會上提出制定時間表,建議若九月份即使首席副校未上任,亦應開始對任命的討論;然而當時學生闖進會議室,才令他未及表達此建議。梁智鴻又強調,自己一直支持學生的言論和表達自由,但學生應理性表達意見;對學生衝入會議室感到很可惜,認為不應該在香港大學發生。

港大學生會會長馮敬恩回應指,梁智鴻既然指不論首席副校長上任與否亦應於九月開始討論,反映「等埋首副」根本不是什麼關鍵理由。而在「閉門對話」中,港大同學多番詢問委員維持延遲討論決定之因由,梁智鴻表示無法代表所有委員回應。被指「等埋首副」說法是「公認荒謬」,梁認為理由是否合理見仁見智。學生主要提出兩點訴求及質詢,一是要求校委會於兩星期內召開緊急會議,讓梁盡快向委員提出九月一定討論任命的時間表;二是能否承諾在九月一定開始討論,若又無法兌現,會否辭職。

港大校委會繼續「等埋首副」學生衝入會議室抗議

(獨媒特約報導)港大校務委員會星期二(7月28日)下午召開例會,討論以「等待首席副校長」上任為由,押後處理副校長任命;最後決定維持「等埋首副」決定。約50名學生晚上衝入會議室內抗議和包圍委員,矛頭直指由行政長官梁振英委任的委員李國章,學生多次高呼「李國章可恥」。校務委員會成員盧寵茂在混亂中跌倒,一度表示不適及暈倒,需要救護車送院。學生佔領會議室不讓委員離開,並要求委員在一分鐘內返回座位,否則以後也阻止開會。校委會主席梁智鴻及後對學生表示,願意和學生對話。他又指8月新首副會到任,認為等其上任是尊重;多名委員包括李國章提早離場。

警察進入校園 港大職員:是護送白車離開

東北村民新城市廣場默站 抗議官商勾結

(獨媒特約報導)繼早前發起於恆基旗下商場展開的默站行動,受新界東北發展計劃逼遷的村民,今日在新鴻基集團旗下沙田新城市廣場再次進行示威,抗議地産商與政府聯手逼遷,摧毀家園及農地,要求政府中止「四萬呎原址換地」政策。

遭大批警員包圍

示威者分別貼有「保衛東北」四字的標語在身,手持馬屎埔村所種植的節瓜,向市民講述其反對東北規劃的理由,並向途人派發有關單張,以喚起港人關注事件。

今次示威人數雖只有約10人,但在場包圍的警員和保安卻多達20多人。示威者更不時遭到警員及保安查問,發言期間更一度被市民和警員阻攔。部份路過的市民怒斥示威者「喺度搞搞震冇幫襯」,又指他們的示威「無用嘅」,派單張的舉動「唔環保」,欲阻止其示威。

提早逼遷 村民批政策不公

新界東北發展計劃尚未向立法會申請撥款,最早在2017年才開始動工。可是「四萬呎原址換地」政策,讓擁有四萬呎土地的業權人於2016年4月前,可申請換契或換地將土地用途由農地轉換成住宅用地,只須補少量地價,間接縱容發展商逼走村民,引起外界與當地村民強烈不滿。

【地區政治系列】人民力量蘇浩:蛇齋餅糉一定要做

(獨媒特約報導)早前舉行的大埔區議會補選,工黨的郭永健在兩名建制派參選人競爭下漁人得利,為今年11月的新一屆區議會選舉拉開戰幔。而在西貢區中將會新增多個議席,成為兵家必爭之地。新增的都善選區更有多名地區人士已經「開始做野」,其中積極考慮中參選的包括人民力量的蘇浩。獨媒的地區政治系列今次訪問了這位人民力量執委,他更談到「蛇齋餅糉」是必須的手段,派完之後更要作「積極跟進」;而對較激進的黨派來說,地區工作更是不可放棄。

「傘落社區」要先「認識」街坊

「派蛇齋餅糉一定不會派得比建制勁,但都一定要派。」蘇浩認為地區工作很重要,他認為蛇齋餅糉是必須的,因為這是認識街坊的手段。蘇坦言,工作當中最具挑戰性的是對街坊解釋拉布對民生的「影響」。蘇浩表示,有人力的地區助理在擺街站時遭人吐口水和破口大罵:「幾難聽既說話都聽過。」他強調這正是地區工作的重要性,例如在延遲發放三糧的「問題」上,要耐心對街坊說:「遲啲俾返你啦,其實不是無得出。」

《文匯報》就鉛水報導道歉  楊振宇:好難得

(獨媒特約報導)《文匯報》今於報章及網上就今年7月10日刊出題為〈啟晴「含鉛」知情不報 民協區議員罔顧居民健康〉的報道發表更正及道歉啟事。啟事中指報道標題中「『含鉛』知情不報」並不正確。錯誤為文匯報編輯製作標題時,對內文內容掌握和理解出現錯誤而致。文匯報表示會撤回上述標題,並就此疏忽錯誤向可能受影響的有關人士致歉。民協區議員楊振宇對道歉啟事表示歡迎,更直言難得官方喉舌會道歉。

楊振宇:沒有私下對他作交代

民協區議員楊振宇對獨媒表示,歡迎文匯報的道歉及更正聲明。他指之前文匯報的相關報道並非事實,提醒對方應謹慎處理報道內容﹕「作為傳媒,應該要求證清楚先」。他又表示文匯報並沒有私下向他作出任何電郵或電話的交代,更笑言﹕「以官方喉舌嚟講,會出聲明道歉已經『好難得』。」

野火,燃起工人的心

(獨媒特約報導)在香港,雖然一直以來都有工人音樂,但總是只在工運圈子中小眾傳播,未能成為「主流」音樂。最近音樂人周博賢與職工盟合作,推出了一張以工人為主題的專輯〈野火〉。周博賢說,希望更多人知道香港工人的處境。

對於工人的形象,大多人會想得很悲情,只會想到清潔工、碼頭工人,但其實我們每一個人也可以是工人。周博賢想到要以文化方式,觸動人們的情感,打破這種思維模式,「現今的教育都習慣教育我們站在老闆的立場去看事情,將工人的價值貶低。即使自己都係打工仔,都依然會在老闆立場出發,好似巴士司機罷工,第一時間會思考的竟然是會唔會影響自己條線」。

工人,你識條鐵

「成名」於2013年貨櫃碼頭工潮的職工盟幹事何偉航(Stanley),也認為香港的工運只是遊行示威,不像其他地方有很多藝術形式介入工運。對於工人的想像也非常狹窄,「在香港,我們的生活是去工人化,忽略了對工人生活的想像」。

「假自僱」貨櫃司機斥僱傭例零保障  追討42萬欠薪

(獨媒特約報導)職工盟屬會物流及貨櫃車司機工會星期一(7月27日)召開記者會,不滿勞工處及律政司有法不執。事緣工會於2013年接獲兩司機之投訴,涉及資方拖欠金額近42萬,兩事主後於勞資審裁處獲勝訴,然而資方未有依法支付款項,勞工處及律政司卻認為無須檢控。

職工盟秘書長李卓人批評律政司回覆不合理,促其檢控不法僱主,又指會與律政司司長袁國強商討,完善勞資審裁判決刑事化;工會亦關注「假自僱」問題,要求明文立法定義「僱員」身份,減少僱主鑽法律漏洞的機會。

司機勝訴 資方無依法賠償

工會發言人王宇來表示,兩位事主為中港貨櫃車司機,在2003年於「顏氏運輸有限公司」入職,後遭無理解僱,更被資方拖欠薪金、假期薪金、遣散費等近四十萬元。兩人入職時被公司要求簽署「中港車分判合約」,即迫使其承認「自僱」身份。

公司對兩人追討的項目、計算方式及金額都沒有爭議,然而卻未有承認與兩位事主存在僱傭關係,拒絕負責,後雙方獲轉介至勞資審裁處作訟裁。經五個月審訊,勞資審裁處判兩事主勝訴,裁定公司與他們實際上有僱傭關係,所以公司應根據《僱傭條例》賠償兩人追討之金額。

還記得三年前在海邊執膠嗎?

《蘋果日報》昨日報導,在南丫島南東澳灣收購大量農地的發展商,由雅居樂及建旺集團組成的博寮港,計劃重啟四年前被城規會否決的大型豪宅及遊艇會計劃。報導引述離島區議會主席、南丫島南段鄉事委員會周玉堂指「南丫島九成居民都支持,反對嘅都唔係南丫島人,全部反對都係外人、環保人士,唔喺南丫島住,根本無理取鬧。」

這讓我想起三年前一件「小事」。

2012年7月24日,颱風韋森特正面吹襲香港,十號風球高掛。7月23日下午,香港多處其實已吹起颶風,但天文台延至黃昏才掛起八號風球,翌日早上10時許亦「順利」除下八號風球,市民大肆評擊天文台,認為是「李氏力場」作怪。

更大災禍在後頭,颱風期間,一艘在香港南面海域的中海集運貨船掉下7個貨櫃至大海,其中6個貨櫃裝滿由中國石化生產的聚丙烯膠粒,膠粒經海流湧上香港南面各個海灘。政府完全沒有公佈「香港膠災」消息,甚至遭愉景灣居民在8月初揭發事件後,仍然毫無反應。

如今發展商要在南丫島大興土木的東澳灣,便是三年前的膠粒重災區。

編輯室周記:我們到底要甚麼?

(攝:Gundam Lam)

反國民教育科運動三周年了。回想起大概三年多前,正在蘊釀著反國民教育科運動的時候,筆者在香港巧遇來自北京的梁曉燕,她問了我一句:我在香港看到許多「反對」,聽到許多「不要甚麼」的聲音,但是,香港社會到底要甚麼?

曉燕大姐質問香港的「反對」文化,在香港如今的政治形勢中,很容易讓人誤解。例如,有人會可能覺得,她跟梁振英等同一鼻孔呼氣,指責香港人有破壞沒建設。也有人會滿足去年佔領運動的訴求回答,我們就是要「真普選」,可北京不給我們。這些回應其實誤解了曉燕大姐這個提問,只要對她有點理解,應該知道這個問題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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