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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馬田壆捐地爭議未平息
上訴階段企圖偷步勘探
田香花園花農恐被逼遷 隻身阻工人勘探

今天下午,位於元朗馬田壆村的田香花園,突然遭幾名工人連同大型鑽探機器前來進行勘探。田香花園主人陳偉明先生擔心家園被毀,以及花園內的果樹和其他農作物受到破壞,情急之下和一名義工跳上鑽探機上,以身體阻止工人進行勘探。

去年中,恒基地產主席李兆基公開表示,欲捐出一塊元朗地皮予房協,讓青年人上車置業。然而,其位於元朗馬田壆村田香花園的農地,一直由一戶陳姓花農使用,並耕作多年,養活一家六口,現正用為耕作並種有大量果樹,並非棄耕農地。由2011年起,這一家花農深受收地困擾,陳家住在地皮的貨櫃之上,整個田香花園亦是陳生陳太一生心血,擔心被收地後無法繼續務農為生且無家可歸。

今年初陳先生得到民間團體相助,以「逆權侵佔」與恒地打官司,雖然最終敗訴,但陳生仍堅持繼續與恒地協商,無奈一直只得冷淡回應。四叔兩度派人帶陳先生去看「補償」地,但都是一些沒有水源、沒有路口的荒地,而且每次看完也毫無下文。陳先生已申請上訴,在還未有最終判決之先,恒地就率先派人進行勘探,確實於理不合。

(獨媒特約報導)13000人參與今日由學聯舉辦,在中大百萬大道舉行的罷課集會,集會的主題為「民主港人路、抗殖反篩選」。學聯周永康表示,香港的普選被否決,港人將繼續任人擺佈。要改變不公平政經結構,港人必須起來抗爭。今日罷課只是第一步,周永康希望港人反問自己,為了香港、為了自己、為了下一代,可以付出多少代價。

集會開始前約下午一點起,已陸續有不同院校的學生抵達,約下午兩時已坐滿半條百萬大道。集會在近三時正式開始,學聯秘書長周永康宣讀罷課宣言,他說命運危機已經迫近,質問為何北京、689可以代表香港而不是700萬。周永康說作為大專學生如果繼續埋首課堂,是妄顧社會公民的責任。學生要暫且離開課堂,罷課是拒絕冷眼旁觀、罷課是重新凝聚群眾的起點。大學生絕對不會認命,一定要重奪未來、自主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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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老鬼撐罷課

梁振英先生鈞鑒:

上月三十一日,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就香港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普選問題及二零一六年立法會選舉辦法,作出重大決議,前者包括訂下提名委員會維持四大界別和一千二百人、過半數提名門檻以及規定兩至三個候選人,後者則維持功能組別比例不變與分組點票。人大常委此舉,無疑關上普選特首、港人自主的大門,全面抹殺港人三十多年來爭取落實民主政制的汗水和努力,粗暴踐踏八十萬名參與公投市民的意願。

人大常委橫蠻決定背後,很大程度取決於閣下提交的第一階段政改諮詢報告。第一階段政改諮詢報告由以林鄭月娥司長為首的政改三人組撰寫,並由閣下所確認,並將其提交至人大常委會,正式啟動香港政制發展五部曲。因此,人大粗暴落閘,蔑視港人自主,以閣下為首的特區政府,實在難辭其咎。

兩年多前,閣下當選時,歡迎市民提點批評之餘,亦莊嚴承諾:「日後我會一如既往,繼續拎住一張凳,一本簿,一支筆,同我的管治團隊,走入群眾,聽取你地的意見。我,梁振英,希望做一個親民的特首,今日我作出的所有承諾,將會成為歷史紀錄,我會在陽光下,接受全港 700 萬市民監督。」面對群情洶湧,學子怒吼,本會謹此要求閣下兌現當選諾言:到添馬公園與學生及市民公開對話,向港人交待人大荒謬決議。否則,行動定必隨即升級,由罷課擴展至各種不合作運動。面對時代責任,我們義無反顧,亦義不容辭。

  即頌
鈞安

圖:社會民主連線

李家超說,告反新界東北示威者沒政治考慮,我信。我信的是,根本他已無需考慮告示威者是否一個政治決定。皆因整個檢控落案的制度,特別是公安條例本身,就是賦予了執法與司法部門作為去政治化地作政治檢控的工具。簡言之,控告示威者,即使時間上真的如此巧合地發生在佔中和罷課前夕,也不能與政治無關。

但是,李家超作為執法者,他在其位自然就看不到,或假裝看不到本來就已是十分政治化的制度。

同樣道理,罷課在即,有中學校長高調表示不許校內有任何政治的行為發生,著令老師和學生都不得掛上黃絲帶。校長如此宣告,當然是運用權力時出現的state of exception,但正因為這種例外,我們便看到行使權力者本身的權力是沒有明確的合法基礎。我們會打從心底去反抗說:「你話你有權就有權?你話唔得就唔得呀?你估你係皇帝呀!」說罷,其實皇帝也是一樣地站在同樣脆弱的位置。

事情或者可以再推進一步去想,不論李家超又好,講話大晒的校長亦好,他們的權力在我們面前都是不堪一擊的。但反對他們的權力,即我們以他們權力脆弱以證他們無理取鬧時,我們這邊在行使權力時,究竟又是基於怎樣的基礎呢?

權力若是歸於人民,那我們更根本要追問的是,人民在哪?誰是人民?我暫時簡單的回應是,人民者,站於歷史的大河上,逆流而往,正在尋找和追認那被壓迫者的祖先。

(小量劇透)

Gretta和Dave自學生年代開始相遇相知,Gretta擁有英國式的內斂與孤傲,置身繁華紐約令她進退失據,她從來不知道Dave有一個站上頒獎台的夢想,因為她只為她的貓作曲,只為送他一份聖誕禮物而寫歌作詞。過氣音樂監製Dan的音樂事業不進則退,被公司摒棄,被妻子背叛,和女兒的關係若即若離。

電影用音樂令兩個失意的靈魂發展出曖昧微妙的情愫,然而他們只是在生命中陪伴對方走了一程路,她贈他音樂熱誠和家庭,他把她從泥沼中拔起放到街頭的土壤裡開花歌唱。如此美好的結局,但我看到的,卻是一個關於妥協的故事。

大抵音樂就如同寫作,多年來還有甚麼賣相未曾被端出檯面?Thomas C. Foster說世界上只有一則故事,大概故事和音樂都是被複製和包裝再造,然後成為新的經典。

Gretta起初在酒吧內對Dan的「包裝論」嗤之以鼻,她認為音樂「is about ears, not about eyes」,但是在這個資訊爆炸的年代,音樂不只是耳朵的事,在接受眼睛喧賓奪主的同時,還要學懂或多或少的妥協。

後來,Gretta在紐約街頭上隨心所欲地錄音,她的音樂看似渾然天成,然而街頭上的聲音並不是全數接收,汽車聲,要。孩子打球的聲音,不要。原來所謂的Natural sound,也要經過人為計算,我們總是忘記粗糙和率性也是一種刻意的推銷。

拒絕再玩——專訪黃洪

(獨媒特約報導)訪問黃洪,本打算談談組織老師罷課聯署的經過。「手作仔嚟啫」他說,「學生已經行前左,老師只係跟住行。」黃洪爭取全民退保多年,意識到政府商界拖字訣,政制一日不改變,民生也不會有改變。訪問中途,黃洪談到一位並肩爭取全民退保多年,已去世的老婆婆,突然悲從中來,久久不能說話。「我對自己失望,咁多年我依家仲係度寫文」早早簽下佔中意向書的黃洪表示,「我無耐性再同佢地玩。」

「手作仔」學者聯署

黃洪是中大社工系副教授,留意社會福利事宜的人定必不會對他感到陌生 —— 主力研究香港貧困問題的黃洪博士是「爭取全民退休保障聯席」(下稱「退保聯席」)的前召集人,多年來致力爭取全民退保,並常就全民退休保障、制訂貧窮線、香港在職貧窮等不同民生問題撰文。日前他卻「跨過界」,於8月31日在佔中公民發聲集會上,與一群學者宣讀《對話之路雖盡,民主之心不死 — 致全港市民書》,並持續收集學者聯署,目前已有約520名學者作出了聯署。但其實黃洪在三十年前已經非常關心香港政制發展,他在回應蔡子強「民主回歸派」一文時坦承,他就是當年致函趙紫陽那屆中大學生會的外務副會長。對於記者問道今次為何走得這麼前,搞學者聯署聲明,他笑稱這聯署只是一件「手作仔」,「不是systematic」地去做,只是靠「同事自行轉發俾識嘅人」。

圖:南華早報

東方報業集團上星期搶先報道政府將研究沿用多年的立會五大直選選區劃細為九個選區,試圖以選區的改變解決立法會政黨派系林立的局面,客觀效果造成少數派政黨生存空間困難,令大黨能「一統江湖」。這客觀效果相信一般大眾都會明白亦不會有太大爭議,但背後的意圖真的這麼簡單嗎?

過去一個星期各政黨的代表都就此方案表態,但都圍繞著就自己政黨或陣營的生存空間作考慮點,筆者不是指他們的分析有任何錯誤,但面對特區政府以行政權力以不平等劃分選區去企圖影響選舉結果(Gerrymandering),尤其是民主派必須以考慮大局為重,不應只為個別政黨的生存空間去決定如何取捨。

作者按:盛傳是下屆特首人選之一、前財政司司長梁錦松表示,一人一票選舉只是民主的一部份,不少政客為了選票而提出減稅和派糖措施,就像美國債台高築,將留給子孫的盈餘都花費掉。

沉寂已久的阿松終於出山,不理復出傳聞高調指點江山;但不說猶自可,一說便觸到了香港人的痛處:逾千億鐵路基建大白象工程剛出台,到底是誰在瓜分香港儲備?大家是否已擦亮眼睛辨清真相?

本文原題為〈關於7,500億儲備,及如何將之謀奪的歷史考察 〉,節錄自土地正義聯盟:《出賣新界東北──解構地產霸權的5大攻略》一書,即將出版。

按照《基本法》第107條,特區政府奉行審慎理財,以量入為出為原則,力求收支平衡。顯然而見,這是《基本法》其中一條最沒有被遵守的條文:特區政府被認為經常刻意大幅低估財政收入,製造巨額盈餘,量入而不為出,財政儲備年年創新高,因此被廣泛批評為守財奴。

然而,這只是真相的其中一半。

亂花錢並非歴史特例

坐在南行的火車上,看着加頓山上的建築物逐漸遠去,風景由蘇格蘭邊區的海岸、紐卡素、英格蘭的原野疾馳而過,向倫敦的王十字車站出發。最初還想着南行回倫敦的一程火車,遠去的可不只是風景,而是蘇格蘭也遠離聯合王國。結果公投塵埃落定,蘇格蘭還留在聯合王國當中。

薩蒙德為公投失敗而負責,辭任蘇格蘭首席大臣;三個全英的主要政黨黨魁,包括首相、副首相、反對黨領袖紛紛歡迎這個結果,表示這會是一個更團結英國的開始,同時表態支持對蘇格蘭議會作出更大的權力下放。

權力下放的程度

但對首相卡梅倫的問題是,執政保守黨來自英格蘭的的後座議員,可能對進一步權力下放感到不滿。西洛錫安問題 – 『即英格蘭的全英國會議員無法直接對蘇格蘭議會掌管的下放事務投票,但蘇格蘭的全英國會議員能夠因為英格蘭沒有本身的自治事務,而就同樣政策在英格蘭的實施,在全英國會中加以影響』。加上留在歐盟會為之後面對的公投議題,卡梅倫的執政前路可說徘徊邊緣位置,若靠近英格蘭本位的話,國家會越發分崩離析;若果對在歐盟和權力下放問題上讓步,卻又會面對失去保守黨基礎支持的風險。

(獨媒特約報導)專訪馬嶽在前日(9月18日)進行,作為一個專研選舉及民主化,自己亦有參與香港的民主運動的學者,坦言對人大「落閘」不感意外。他感到失望的是,社會的反應似乎出奇地冷淡。對於即將舉行的罷課及佔領中環,馬嶽有他的憂慮,認為兩個運動同樣強調「可控性」、「不影響日常生活」,對於當權者的危機未必太大。他認為歷史上的公民抗命運動則是不斷製造危機,令政府「收唔到科」,面臨鎮壓與民主化之間的選擇。佔中之後,馬嶽認為深入各層面的不合作運動將是關鍵,港人亦要有活在威權體制下的心理準備。

其他界別哪裡去了?

中大政治及行政學系副教授馬嶽,是研究甚至參與民主運動多年的學者。在人大決議之後至如今罷課、佔中前夕,他坦言有點失望,覺得形勢不太樂觀,除了發出聯署及參與罷課的學者及籌備罷工的社工界外不見有其他界別行動,「無預計得咁少聲明,以為通街都係。」直至現時仍看不到其他團體如基層團體、工會、婦女團體等「真係做緊好多野。」「現在就好似大家睇住學生罷課。」

馬嶽特別提到,不少民間團體均是支持民主,亦強調沒有民主哪有民生,但不見這些團體站出來。他指整個罷課的運動不應只有學界參與,而是需要不同界別、不同群體的動員,用不同的方法去表達對人大常委決定的不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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