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月三日截止的北潭凹、土瓜坪規劃圖則申請,規劃署有意把北潭凹現時大片的草地生境,劃作村屋發展用地,配合村民未來所謂的「回流原居民」,而周邊的風水林、次生樹林和溪流濕地等偌大的範圍,則劃作自然保育地帶,在官員的眼中這就是平衡保育與發展的最佳方案。
三月三日截止的北潭凹、土瓜坪規劃圖則申請,規劃署有意把北潭凹現時大片的草地生境,劃作村屋發展用地,配合村民未來所謂的「回流原居民」,而周邊的風水林、次生樹林和溪流濕地等偌大的範圍,則劃作自然保育地帶,在官員的眼中這就是平衡保育與發展的最佳方案。
今年的二月二十六日,是香港傳媒人悲痛的一天。我們義憤、我們難過,因為我們當中的一員、前明報總編輯劉進圖,在鬧巿中被兇徒襲擊,狂斬六刀。
我們當中,未必每個都跟劉進圖認識,但他身上的每一個傷口,我們都感同身受。
兇徒要警告每個跑在新聞前線上的人,揭露真相、暴露不公,換來的隨時是有形之刀。
這柄兇殘之刀,是要我們停筆、要我們收口、要我們停止揭露真相。
今日我們站出來,就是要告訴惡勢力,你不會得逞。
暴力不會嚇倒我們,暴力只會令我們靠在一起,暴力只是突顯惡勢力的醜陋,彰顯真相的可貴,因為真相觸痛了邪惡的權貴,令到原本被蒙蔽的公眾免受謊言所害。
正因為真相如此強大,我們不會放棄追尋,儘管手中的筆不能對抗刀鋒,但真相的火可以喚醒良知,我們不會退縮。
我們希望劉進圖知道,在他承受殘酷的暴力之後,今日我們全體新聞工作者和他一起,在未來的每個日子,我們會緊守崗位,繼續揭露社會黑暗,我們也邀請香港巿民和我們一起,高舉心中的藍絲帶,守護香港,守護我們這片土地,守護我們一直珍視的第四權。
我們要求,特區政府和警方盡快緝兇,香港不可以,亦不應該再有下一個劉進圖。
全體宣讀:
我們確信,言論自由是基本人權。
我們確信,新聞自由是言論自由的具體呈現。
我們確信,新聞自由獲基本法保障。
我們確信,每個人均有免於恐懼的自由。
曾有朋友說, 打架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 但如果解決不了, 打架是最sporty的方法。
老衲我點頭如搗蒜。
(以下主要是胡亂發洩。 既和港、中兩單斬人案有關, 又不太是因為這兩件事而寫。 又不太是在說「反暴力」遊行。 anywayzzzzz。)
因為暴力一向無處不在。 而暴力之最暴力處, 在於衝突雙方資源的不對等。 相比起政經權力(社會地位, 文化背景), 群體中的政治 (地位, 派系力量), 以至個人之間的資源差異、關係的不平衡等, 打鬥時所用的肢體, 之間力量的差距, 反而很有可能是最少的。
老衲讀過兩間中學, 一間校方力爭上游, 學生也力爭上游那種, 同學之間, 關係, 有夠複雜。 找人組隊踢波, 初中生, 覺得你屎波, 也就已懂得一堆語言偽術。
轉到了第二間, 校園欺凌事件紀念中學, band5到尾, 大部份都是生蕃。 一日打到黑。 我卻覺得這世界實在率真太多。 快意恩仇, 打完未必做fd, 但打了起碼叫做打過了。 既然看不順眼有得打, 學生也就無咁多心機/機心去搞派系搞杯葛。
我屌你老母, 你攞櫈車我, 個世界好簡單。
這一年來,很多關乎傳媒界被收緊言論自由的事發生,例如《明報》換總編輯、《信報》抽走「獨眼新聞」稿件、《am730》和《蘋果日報》先後被抽廣告、以及商業電台李慧玲先被調職再被解僱、劉進圖被斬案,令部分香港人擔心自由大倒退。
但很詭異的是,我們看不到一個具有組織性、由傳媒界本身自發的應對和反抗行動,而相關機構的很多前線員工更默不作聲。即使好像《明報》有多位員工聯署並穿黑夜示威和集會,但最後也無疾而終,只好等待三月換總編的日子。很多香港人對他們非常失望,甚至有人譏諷他們是沉默羔羊。
觀乎全球傳媒機構,近似的事件時有發生。例如臺灣的中國時報集團,早幾年被親北京的旺旺收購,當時的傳播學界發起連署譴責旺旺,在短短三天之內有二十三間院校、和百多名學者抗議,還有反媒體壟斷大遊行,但是在《中時》、中國電視公司和中天電視的員工卻似乎沒有大規模的抗議活動。該集團最後被收購,而《中時》到最近被無國界記者點名批評其對臺灣的新聞自由構成威脅。
難道這是說記者就是助紂為虐,扼殺言論自由的兇手?
一九五五年,美國的社會學家布里德(Warren Breed)發表了一篇論文,提出了「新聞室的社會控制」這概念,明確指出在傳媒機構之內有一隻無形之手控制。那隻無形之手不是源自外部,而是內部的「新聞室政策」,即是內部規範、編採寫方針。
時間關係,行文比較粗疏。但昨天看到立法會對港鐵提出的質詢,實在叫人哭笑不得:檢討措施、改善服務的方法不是應該叫港鐵自己想辦法再向公眾承諾的嗎?為甚麼會由議員一方幫它想辦法?為甚麼不用法律途徑直接要求向港鐵判罰?我看著直播,一直在想:要如何把問題搞個清楚,說個明白。我希望這一次,能說得明白。
港鐵的安全標準真的是世界級嗎?
與其爭論一平方米企幾個人才算安全底線(註一),不如我們用更傳統更通行的交通系統安全準繩——年報統計數字——來看看港鐵的安全標準在世界眾多著名城市運輸系統中有何差距。
根據年報資料(註二),2012年港鐵和輕鐵的「每百萬載客人次的須呈報事故數目」(Reportable events per million passengers carried)分別係1.13和0.9宗(2013年未有資料);
* 香港整體人口據wikipedia資料為約710萬。人口密度為6415/sq km
圖一)香港西部水域發展及大大小磨刀洲海岸公園,特別鳴謝Dickson Wong借出底圖
(獨媒特約報導)全港現時共有五個海岸公園,包括海下、印洲塘、鶴咀、東平洲、沙洲及龍鼓洲,而大小磨刀洲將因為港珠澳工程補償計劃下,被規劃為第六個海岸公園。這個小島位於大嶼山以北,未來十年,正正被各項填海及大型基建工程所包圍,包括機場第三跑道、東涌新發展填海工程、小蠔灣填海工程、欣澳填海工程。
在建議大小磨刀洲海岸公園範圍內,其實包括了一條香港最長海底隧道,連接屯門至赤鱲角,還有新的污染泥卸置設施也在興建當中,它只是位於大小磨刀洲以南兩公里。在重重圍困下,這個補償計劃下的海岸公園,真的可以達到保育嗎?還是一場數字遊戲,「湊夠」補償數字?這很可能會好像新界東北發展一樣,保育十年的塱原濕地再度被開發,被規劃成商業性質生態旅遊地,興建16層高地標酒店。
新的大小磨刀洲海岸公園原來建在污染泥卸置坑上,被各項填海及大型基建工程所包圍,島上生態或海床早早被徹底破壞,其實這是一個「湊夠」補償數字的環保概念,起初我們滿心歡喜下看見一個新的海岸公園誕生,原來又是一場騙局,我們一廂情願下被欺騙了。
島上生態或海床早被徹底破壞,何時恢復島上生態
Silence Kills Democracy, but a Free Press Talks.
繼明報大地震、多份報章被抽廣告、李慧玲被裁等一連串媒體事件,緊接的竟是如此赤裸的暴力:剛被調職的明報前總編劉進圖先生,光天化日之下被砍六刀,情況一度危殆;幸而吉人天相,暫無生命危險,不幸中之大幸。
記者被暴力對待,在這世界不是新鮮事。根據保護記者委員會(CPJ)的資料,光是去年就至少有七十位新聞工作者被殺;他們不少是死於戰地槍火之中,但更多是被謀殺而死--而更恐怖的是,這些案件有百分之九十都不了了之,不是告不入,就是根本沒有抓到人。被殺的新聞工作者多負責政治、戰爭、貪污、犯罪、人權等新聞,相信有基本思考能力的人都不會認為他們的死是「查無實據的巧合」,或只是其他人太「杞人憂天」。
為甚麼要用暴力對待記者?因為記者揭露真相,而有些人不希望真相被揭露。有時暴力不以血淋淋的形式出現,但封咪封筆、抽廣告、以牌照相脅等威迫利誘方法也同樣是粗暴地為達同一目的--就是要說真話的人收聲、「合作」。暴力傷害記者,也帶來寒蟬效應,能叫其他人「三思」和「收歛」自己的言論;鮮血帶來的白色恐怖,最終帶來沉默。
三月底 “On Air” 活動的一個主題,就是要「改變城市」,由尋求方法改善空氣質素開始,談論交通、思考規劃、想像城市,當中會有一個社區小嘗試,叫做「虛擬三十」。
一般路面的車速限制時速是五十公里,司機在暢通無阻的道路上,通常都會保持這個速度;若減速至時速三十公里,可說是到達「慢駛」的水平,或者與普通人在平坦道路上騎單車的速度相若。「虛擬三十」,就是希望在三月二十九、三十日這兩天,在上環太平山街和卜公球場附近的路段,展開一個由民間自發的交通和道路使用經驗,包括讓所有司機,嘗試將車速放慢到時速三十公里或者以下。
我們往往先入為主地認為,香港地少人多,人流物流頻繁,交通運輸的最基本任務,就是讓各式各樣的車輛,用最便捷的途徑,在最快的時間內到達目的地,這樣就構成最具效益的交通模式。於是,幾乎所有社區、所有屋苑、所有建築,皆由闊度不一的道路網連接起來,並且優先考慮使用道路作通勤、貨運、商貿,乃至消閒往來等的交通需求,再據以安排公共運輸模式和班次、車道應該是單線兩線還是三線、泊車位數目等。於是,道路的主體,就是車輛,還有用以配合車流管理的各式各樣燈號、標誌、禁區 ……
曾經到過一個狗場,見過一個男人來探放在這裡的西施。男人跟西施玩,帶來玩具食物,看上去也不像無良主人。可是,義工後來告訴我,那是男人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來看狗;之後,他就再沒出現過。
把狗放在狗場,減輕的不過是人類的內疚,而不是狗的痛苦。
而我說的那個狗場,已經算相對衞生,雖然偶然見到三兩隻老鼠走過。試想想,普通一個流浪狗場,等閒一百幾十隻,兩天不處理排洩,已成狗間地獄。
狗場根本是畸形的產物,是因為政府不肯實行絕育放回,又不管繁殖的結果。辦狗場的人,大抵開始時都是無可奈何的。然後,夠堅強冷靜的,就在能力範圍來勉為其難運作下去;情緒受不住壓力的,做得矇了心智的,就愈收愈多,直至爆煲。後者,往往是那些過份地把自己的想法、遭遇、問題投射在流浪動物身上的人;他/她們以為自己是救世主,一個最無助最可憐最不為世人理解的救世主,跟那些狗一樣「可憐」,於是便不顧自己的能力,以狗作為「解決」自己問題的藉口。孰不知,這些狗,或許在街上流浪,更勝於在惡劣環境的狗場中生活。
我們會怪這些場主「好心做壞事」,而歸根究柢,本地政策沒有給流浪動物福利留有篇幅,也是事情的起因。人類的問題,到頭來都是由動物承受後果。他們被迫著做人類的實驗品,測試出人類的良心、善意、無知、自私、自以為是……
《LEGO英雄傳》是一部很值得給當今香港年輕人看的動畫電影。它除了將卓越的動畫元素應用出來之外,更是代表著我們這代年輕人發展受轄制,不能出人頭地的悲歌。
故事講述年輕主人翁阿墨幾乎用盡青春打工,循規蹈矩之餘更沒法出人頭地。直到有一天他無意中落入某個通道,遇上了小野貓和維特長老等人,並被指派和培養成為拯救樂高世界的救星。於是,拯救行動便隨即轟轟烈烈地展開。
此片有兩處是值得回味的,一處是開頭,而另一處在結尾。開頭說阿墨(本名Emmet Brickowski,Emmet在古英語中翻譯出來就是「螞蟻」的意思,是勤勞有功但毫不起眼的象徵)出身自一個繁華且制度化的城市Bricksburg,城中的一切都要依照前人設定好的規則走,就如晨早起床做甚麼,都要參考指引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