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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簽署法令推「被遺忘權」 Google過去一年接22萬移除請求

圖:The Guardian

(獨媒特約報導)俄羅斯總統普京日前簽署法案推行「被遺忘權」,要求搜尋引擎網站必須在用戶要求下,移除相關搜尋結果的超連結。英國《衛報》從Google發表透明度報告的源代碼發現,過去一年Google接獲近22萬條「被遺忘」的請求及其他相關數據,Google承認有關數據的存在,回應指只是測試如何有效將請求分類,有意見質疑Google審核及拒絕「被遺忘」請求時欠清晰指引。

俄明年強制搜尋引擎遵守「被遺忘權」

俄羅斯的「被遺忘權」法案於5月由國家杜馬草擬。草擬人之一Aleksey Kazakov表示,搜尋引擎除了應法院判決執行「被遺忘權」外,也應該協助個別用戶提出的請求。克里姆林宮表示,在新法例下,搜尋引擎公司必須確實執行用戶及法院「被遺忘」請求,若有任何私人資料觸犯俄羅斯法例,亦要予以移除,然而該項法令並未就刑事起訴案,或時限未過期的訴訟等情況作出明確指示。新法例將於明年1月生效。現時歐洲各國將陸續推行「被遺忘權」有關的立法工作。

Google年接22萬請求 95%屬私人用戶

民政會通過灣仔1億重點項目 拆排球場 與手球場合併

活動中心大樓構思圖

(獨媒特約報導)灣仔區議會建議利用社區重點項目計劃1億元撥款,於摩頓臺臨時遊樂場排球場現址興建活動中心。立法會民政事務委員會昨日(7月18日)一致同意通過項目,提交工務小組委員會及財委會審批所需費用。項目原擬將排球場重置於新活動中心的屋頂,但區議會於2013年12月決定將屋頂改為社區園圃及花園,排球場將會搬至維園,與手球場共用場地。

擬建的活動中心樓高4層,包括禮堂附舞台、多用途活動室暨藝術廊及社區園圃暨天台花園。項目獲賽馬會慈善信託基金捐出4,000萬元,預計開支共約1.3億元,當中約700萬作舉辦社區參與及宣傳活動之經費,而經常性開支預算每年為490萬。工程計劃於2016年中展開,2018年中完工。

馬屎埔農地收地限期至 村民建家抗迫遷

馬寶寶社區農場區晞旻

(獨媒特約報導)馬屎埔村農民區流根收到執達吏通知,需於今日(7月17日)前交出其農地,為恆基地產四萬呎原址換地的犧牲品。馬寶寶社區農場舉辦「農田置家」活動,居民在將被徵收的農田放上日常品,象徵建立一個家,村民亦即在「家」中演奏各種樂器以表達對陪伴多年土地的不捨。

農地首個犧牲品

農民區流根的女兒、馬寶寶社區農場負責人區晞旻自祖父一輩便居於馬屎埔村,父女均是土生土長的村民。她指馬屎埔村約8成的農田已由恆基購得,其餘的是官地或祖堂地。區家的其中一幅約7千呎的農地,正好位於第一期的四萬呎原址換地的範圍內,首當其衝遭到逼遷。區晞旻回憶和家人收到恆基出信通知,才知道自己家的田地受四萬呎原址換地政策影響,將會被強行收走,而他們亦不可再於該地耕作。

今年2月,區家遭恆基入稟法庭,控告他們拖欠2007年到2015年的租金,並要求收回農地,惟實際情況是恆基的工作人員一直拒絕接受租金。區晞旻無奈地指根本沒有錢和大地產商打官司,直至3月收到律師信判恆基勝訴,要求他們月底遷離,至7月更收到由執達吏發出的遷出通知書,須於7月17日前遷出。

焚白皮書涉阻差今提堂 官質疑事隔一年檢控

(獨媒特約報導)社民連黃浩銘、人民力量陳偉業、學聯秘書長羅冠聰及學民思潮黃之鋒去年6月11日於中聯辦抗議並焚燒白皮書道具,本月突然被控「阻礙公職人員執行職務」,今早於東區裁判法院提堂。人民力量及社民連在庭外聲援,又再次撕毀及焚燒白皮書。四人否認控罪,各以500元保釋外出,並考慮申請撤銷檢控,案件延至8月28號再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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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庭外再次焚燒白皮書。

法官質疑為何事隔一年檢控

維權律師是「滋事者」?他們只是捍衛了真相!

自7月9日開始,中國各地有接近200位(截至7月16日下午4時半)維權律師被公安不同程度的滋擾 – 除了被問話,有的更被帶走,甚至被刑事拘留。

中央電視台的報導指,這些律師是在「炒作」敏感事件,與網上推手及上訪民眾相互勾連,而嚴重擾亂社會秩序。

律師被官媒打造成「滋事者」,冠上負面標籤;但所謂「炒作」真的是負面嗎?例如今次當局矛頭直指的「慶安事件」 - 今年5月,訪民徐純合與其母親上訪時,於黑龍江慶安火車站被民警槍殺;事後政府直指徐襲警在先,因而開槍「是正當履行職務行為」。但訪民家屬對警員的做法有所質疑,而當局遲遲不肯公開閉路電視片段的做法亦令人感到欲蓋彌彰,引起不少訪民不滿。

對公權力執法是否合宜的討論,要求當局公開相關資料,本是一個公民社會中最正常不過的事;而所謂的「網絡推手」 - 就是在網絡中的一些知名度較高的博客等,他們點出事件,就是希望引起公眾關注和社會對事件的討論,希望利用群眾力量迫使當局公佈更多的資料;世界各地成熟的公民社會也是如此 –這是《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第十九條所賦予每一個人應享有的資訊權利和表達自由權利。

一群梁振英沒接觸過的科技人員「一人一相」反對倉促成立創科局

香港特首梁振英先生:

我們是一群你沒有接觸過的科技業界人士,對於你最近在立法會表示「業界都很心急」,恕我們不能認同。日前,不少業界人士在我們的Facebook專頁表示反對倉促成立創科局(詳見附件)。因此,我們組織了「一人一相」活動,以進一步收集業界的聲音,並讓政府明白業界對於馬上成立創科局絕非一面倒的支持。

「一人一相」所籌得的每一張相片,得來不易。參與「一人一相」的每一位從業員,除了要付出時間製作相片,還要在 Facebook 裡公開發布,等同於在家人、朋友和同事面前公開自己的立場。作為業內人士,這需要一鼓不平則鳴的勇氣。當中有許多人會介紹自己的工作,並陳述反對理據,發佈後更會引來不少業界內外人士激烈討論,交流心聲。因此,這些相片,和普通的一個聯署簽名,分別很大。「一人一相」為的不是以數字證明我們的理據,相反,我們要政府看清楚我們每一個從業員的一顆真心,一顆為業界及香港謀福的真心。這亦與創新科技不謀而合,創新科技從來不以數量自居,質量才是成敗關鍵。

可惜的是,特首和不少創新及科技諮詢委員會的成員,均沒有上 Facebook 的習慣(可能是不懂得使用),一直漠視我們的聲音,所以才會說出如「業界都很心急」等魯莽說話。

七一又關動保事?

文:陳燕遐

剛過去的七一遊行,倡議動物權益的團體在灣仔申請了街站。我第一次企街,教書人面皮薄,為動物也就豁出去了。在街站派《動物生命報》的時候,有經過的市民問:「這跟七一上街有什麼關係?」語氣似乎頗不以為然。

每年七一,遊行路線沿途街站林立,各類團體各種議題都把握這機會爭取曝光,爭取市民支持,面對五花八門、目不暇給的街站,也許很多人心裏都有同樣的疑問:這跟七一有什麼關係?回歸以來七一遊行的主題都與政治密切相關,尤其2003年民陣發起的七一大遊行號召了超過50萬人上街,美聯社形容的「憤怒和憂慮的香港人」成功迫使政府擱置二十三條立法,自此七一便與本地政治議題劃上等號。然而,各種社會民生議題其實一直是七一遊行的中堅,議題之多之廣如百花齊放,一度有擔憂會模糊了七一遊行的焦點。

你照顧我地兩個,好攰㗎嘛!

「你照顧我地兩個,好攰㗎嘛!」阿囡說這句話時,正是細佬出世後第一次母親出差後、本人被細佬搞到無覺好瞓兩晚之日,差不多要發火鬧阿囡食飯又扭屎弗花之時。聽罷這樣的說話,真是哭笑不得。

查看網誌,上一次更新是2月尾,當時細佬才出世兩週。四個多月轉眼過去,網誌沒有更新正好說明了我們的生活狀態,即得閒死唔得閒病。有朋友分享過生第二個孩子後絕對不只是1+1那麼簡單,真正體驗過後才知道這說話背後的厚度。

記得大囡出世後我放了一個月的假在家中幫忙,雖然當時覺得累得不成但還是看了不少的書。早上有陪月幫手,我與太太那個月其實睡得挺多,而且我還明顯增磅了。小兒子出世後,開始時晚上睡不好,早上一起床就要面對大囡的「苛索」,簡直是潰不成軍。

但其實我是沒有喊累的權利的,相比起細路的媽媽。這幾天老婆因新工作出差,我在我母親的強力支持下仍然覺得十分勞累。而之前幾個月,我老婆孩子的媽卻經歴著帶孩子、上班,以及外父重病住院到及後過身的重擔,我實在不知道老婆是怎麼撐過來的;那段時間中我當然是照樣的上班、需要出差時就出差,老婆也沒哼聲半句。

書展的兒童天地是孩子的天堂,還是地獄?

孩子以前走進書展前都尚且看到一絲興奮,不知何時起,卻見從書展走出來的孩子都是一臉愁容。是書展讓孩子變苦嗎,還是是社會把書展的定位扭曲了?

甫進入三樓屬於兒童天地展覽廳,只要你是攜著一名小孩子,不同攤位的推廣員就會一個箭步走到你身旁,問:「孩子是否小一?小三?小六⋯如果是準備升小一,就要買英文拼詞練習,好讓他/她豐富vocab bank;如果升小三,就一定要選擇TSA練習,我們有齊中英數;如果是小六,就要買多點初中語文練習,穩固了根基才可應付公開試;升中六就更加不得了,只操past paper是不足夠的,我們具有不同科目模擬試題,掌握不同答題技巧,一定可以奪星而回的⋯⋯」此彼不落的推銷聲會響備整個會場,你會問:這鬼是兒童天地?!

孩子愛進兒童天地是他們憧憬兒童天地是他們的後花園,可以拋棄平日無窮無盡的補習、默書、抄詞的生活,在這裡找到他們心底所渴望追求的知識,而非硬邦邦道理。但是,在會場走了一趟的筆者,卻看見售賣補充練習的攤位人流絡繹不絕,正在等候付款的人龍未曾有消散跡象。家長手執著不同的「全方位應試攻略」、「入U摘星練習」、「快樂寫作手冊」、「TSA模擬試卷操練」⋯⋯孩子默默走在後面,追趕著父母急促的步伐,只見一臉疑惑。今時今日的兒童天地,究竟是孩子的桃花林,還是孩子的活地獄?

鉛來錄音機

文:築蟲@思政築覺

鉛水風波越演越烈,政府每天拉大隊開記招,反應之快力度之大,簡直可媲美佔領初期。平心而論,政府在安排供水、驗血等補救措施是合格的,但公關、調查方法及檢討機制則慘不忍睹。張炳良局長昨天懇求傳媒打下留情,謂房署職員已經「做到三更半夜」。筆者曾在公營機構服務過,絕不質疑房署員工的壓力,但公務員的這些血汗又是否花得其所呢?

要知道政府每逢回答一個公眾提問,小至一個電話查詢,出街的新聞稿/台辭/答問備考(Q&A),皆要經過無數部門/小組審核,花費人力物力不計其數。作為面對傳媒的首長級官員,皆要熟讀下屬為其預備的「貓紙」(line to take),其用字精準之要求往往到了矯枉過正的程度。當筆者看到房署署長因「怕讀錯」而沒有透露總承建商名字時,我真心相信他是「唔熟書」而已(因為這些公開資一查就查到了,根本無需亦無可能隱暪)。可見「緊跟貓紙」對官員來說是多麼重要,「人肉錄音機」就是這個意思。房署職員要在短短幾天預備數以百頁計的Q&A,其壓力可想而知。

就正正是這種過份小心眼,就算前線公務員花多努力,找了多少証據,能向公眾正確表達的,恐怕不足十分一,這些公開資料,恐怕更要被千錘百煉的假字所掩沒,變成沒重點沒靈魂,公眾越聽越火滾的假字。比如說黃碧雲議員與水務署助理署長的電台對質,當黃議員三番四次追問水務署會否調查中國建築,水務署只不斷重覆:「持牌水喉匠有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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