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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其他,只為影像的力量──專訪「平地學生電影節」

文: 譚以諾

近日「平地映社」成立,骨幹成員有Nap、埼埼、Heaman、盧鎮業、林森和黃飛鵬(編按︰訪問當天未能出席),指在推廣影像和電影的藝術和文化價值。而他們第一炮的活動,就是明年(2015年)辦的──「第一屆平地學生電影節」。

不滿建制的「平地映社」

「平地映社」成員多是電影學院出身,來自不同院校。Nap畢業於香港城市大學創意媒體學院,是自由工作者,也在香港兆基創意書院教授電影相關的課程;盧鎮業背景與Nap相似,畢業於創意媒體學院,亦曾在兆基創意書院任教。他這幾年拍了數部獨立電影,其中以《那年.春夏之後》(2010)和《那年春夏.之後》(2012)這兩部紀錄片最為人熟悉,現多於幕前演出,今年參演了麥曦茵的《曖昧不明關係研究學會》(2014);林森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拍了數部短片,《一路走來》(2013)是其中之一,於「2013年香港獨立電影節」參展;Heaman畢業於香港浸會大學傳理學院,最新短片《飲食法西斯》(2014)參加了「2014年鮮浪潮國際短片展」;埼埼也是畢業於創意媒體學院,有多年藝術行政的工作經驗,現於香港電影文化中心工作。

【台灣】國道收費員的辛酸

前幾天晚上去國道收費員在交通部前面抗議的基地,以醫勞小組的身分拜訪他們,一直有在關注國道收費員的消息,到了現場看到身體孱弱卻努力打起精神的叔叔阿姨們還是止不住的哀傷,那時他們已經130小時沒有吃東西,到現在應該已經將近160小時了吧,看到我們他們還是強忍著腹痛與疲累,聽著我們為他們的打氣。

他們奉獻二三十年人生最輝煌的歲月在國道收費站,整天機械性的做著收票的動作,不能隨意移動、如廁,天氣冷的時候不能關窗,好多人都有脊椎側彎、尿道發炎的狀況,隨著etag的上路,收費員被迫走向歷史,當初遠通與政府答應的安置或輔導方案屢次跳票,他們工作了十五二十年居然只能算七八個月的年資,一瞬間他們的世界全盤崩解,阿姨跟我們說著,收費亭拆掉的那一天,他們幾個姊妹躲在宿舍裡面抱著彼此,一直哭一直哭,不知道未來該怎麼辦。

至今,近乎絕望的他們,決定以身體作為工具,對這個政府做出最後、最沈痛的抵抗,但忙著選舉的執政當局卻毫無誠意,甚至放任黨工、里長賞抗議者的巴掌,他們每天強忍著飢餓與低血糖帶來的暈眩,坐著輪椅,四處抗議,換來的卻只是許多去脈絡化的指責,與不斷的跳針躲避責任。

【澳門】大三巴慘變地產廣告背景 文化界痛批︰從未尊重文化遺產!

今日有內地人竟然未經申請,在迫滿遊客的大三巴牌坊豎起大型內地樓盤廣告板,免費大賣廣告,「偷雞」進行商業宣傳活動,大殺風景之餘,做法亦令不少市民和遊客側目。文化局回覆《論盡》查詢時表示,有關宣傳活動未有向該局和民署提出申請,廣告板嚴重影響世遺景觀,阻礙公眾參觀通道,接獲市民舉報後,經多次勸喻該公司個幾鐘後才肯撤走展板。

有文化界人士批評,文化遺產淪為「生財工具」,加上聚龍舊社的老土地公失竊案,反映澳門申遺成功多年,但政府和公眾的保護意識仍然相當薄弱,本地人都未有足夠重視,外地人更不會尊重當地的歷史文化。無論是執法部門還是市民,只要看到這種破壞世遺景觀的情況,都應該馬上勸阻及舉報。

他指出,無論是今次事件,還是近日聚龍舊社的老土地公離奇失竊案,都反映政府及市民對保護文化遺產的意識仍然處於低水平,大家都認為文化遺產只是供人拍照的生財工具,有錢賺的、沒有嚴重破壞就算是「保護」,沒錢賺的即使失竊了亦覺得不痛不癢。少有思考文化遺產的意義,體現出一個地方的功利短視,對自我文化歷史的認同感相當薄弱。

【如果電話亭】取消警務處經費,香港人可以得到乜嘢?

警務處每年開支百幾億。呢兩個月以嚟,相信大家都明呢百幾億用咗去邊:

1. 買國際公約列為化學武器嘅催淚彈同胡椒噴霧
2. 出糧俾黑警扑市民頭、老屈襲警、光明打鑊、停職袋糧
3. 養真 · 警犬嚇市民,反而嚇親隻狗狗
4. 拍四點鐘許sir
5. 其他恕難盡錄

老老實實呀,百幾億咁撚樣用嚟養埋呢班人渣,分分鐘慘過起大白象工程。如果取消警務處經費,香港人多出嚟嘅錢可以點用?

1. 實施免費幼兒教育!——190億

十五年免費教育講咗咁多年都走數,但幼稚園又越嚟越貴,令到家長叫苦連天。國際建議幼兒教育開支應至少佔GDP1%,即約190億。係多過警犬費少少,不過用在培養下一代,仲要減輕基層同中產負擔,梗係物超所值!

2. 設立低收入在職家庭津貼!——80億

民間爭取低津多年,今年施政報告終於有著落。但政府孤寒到死,又審又查又要人超時工作先肯俾,話每年俾30億出嚟已經皇恩浩蕩。30億同警犬費相比當然唔多。即使用民間方案,80億都只係警犬費一半。應該益邊個?大家明嘅。

3. 回購東西隧!——100億

三堆一爐闖關  減廢爭議未疏解

雨傘運動發生後,有議員宣告在立法會內全面展開不合作運動,而「三堆一爐」撥款申請於10月下旬起在財委會拉布,至今仍未付諸表決。

在當前政治形勢下,政府的認受性被嚴重質疑,當局推動任何稍為具爭議性的政策,必定是舉步維艱。然而,在「三堆一爐」事件上,政府無法說服公眾相信當局有決心推動源頭減廢,亦難辭其咎。

平心而論,今天的困局,部分是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在2005年,首屆特區政府的環境局局長廖秀冬發表《都市固體廢物管理政策大綱》,當中明確指出香港廢物量迅速增長,堆填區可能比預期早爆滿。她提出至2014年都市固體廢物產生量每年減少1%的目標,並建議實施一系列減廢政策,例如涵蓋電子產品、膠袋、輪胎、飲品容器、電池等物料的生產者責任制、垃圾按量收費、堆填區禁令等。可惜,到前特首曾蔭權在2012年離任時,政府只落實了膠袋稅,那個減廢目標更不用提。

因此,到現屆政府接手時,廢物危機進一步逼近,過往積累的問題無法在短時間內解決。然而,這並不等如當局無任何責任。事實上,梁振英在競選期間曾經承諾,會在當選後發動社會運動推動源頭減廢,不需用上焚化爐這個「最後設施」,大大提升公眾的期望。雖然環境局在去年5月公布減廢藍圖,定下進取的減廢目標,但在一星期後即向立法會提出擴建堆填區,令社會譁然。

黃之鋒岑敖暉等獲釋:禁足令無理奪人身自由 被捕時遭粗暴對待

(獨媒特約報導)本周二及周三(11月25及26日)警方於旺角亞皆老街及彌敦道清場時共拘捕148人,其中31人今早到九龍城裁判法院應訊,包括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學聯副秘書長岑敖暉、社民連主席梁國雄及副主席黃浩銘等,被控阻礙公職人員罪。眾人獲准保釋,案件押後至明年1月14日提訊,期間不准踏足旺角中心範圍。黃之鋒、岑敖暉、黃浩銘均指被捕時遭警員粗暴對待。

梁國雄於周二亞皆老街清場行動中被捕,黃之鋒、岑敖暉、黃浩銘則於周三彌敦道清場行動中被捕。

據早前高等法院頒布的臨時禁制令,禁制範圍為「介乎亞皆老街及登打士街一段彌敦道」,但現時附加的禁足範圍則為「北至旺角道、東至花園街、西至上海街、南至登打士街」,比禁制令範圍廣闊得多。黃之鋒對禁足範圍比禁制令範圍大感到不解,認為禁足的條件對被告人士生活造成不便,而梁國雄更認為警方想藉法庭權力擴大禁制範圍。

被捕是咁的

題為編輯所擬。

事緣是這樣的,當我、黃之鋒和Lester Shum(岑敖暉)等在前線正不停詢問執達主任「人是否障礙物?」和「如何確認所有『小紅帽』都是由原告人授權而不會混入藍屍?」。我們追了兩三個街口問,執達主任和原告律師都沒有任何回應,只顧一味讀他們的文件(我固然聽得不清楚,因為咪太細聲太散)。

隨後,五十多個「小紅帽」上前拆鐵馬,我們沒有阻止,但一直要求他們出示授權書,他們如像藍屍般抓狂,拿著剪鉗指罵我們,遭執達主任制止。其中一人跟足劇本大喊:「我哋要求警察協助!」不久,一隊隊軍裝警走上前排。我們在前面表示現在只是追問禁制令的詳情,可是,一隊機動部隊就上前包圍我們,並不容許我們離開。我立即跟指揮官說:「你是否要拘捕我們?是因甚麼罪名?」他說將要拘捕,因為我們藐視法庭。

【編按:黃浩銘、黃之鋒及岑敖暉被捕一刻影片。來源:〈破折號〉】

蘋果記者採訪被捕 記協:警阻嚇記者

編按:今日(11月27日)晚上,《蘋果日報》攝影記者王俊龍在旺角採訪期間,突然被警員包圍被按在地上拘捕。另一名同報攝記則被警指他「搶槍」。香港記者協會及香港攝影記者協會均表示憤怒,記協更指「極有理由相信警方是阻嚇記者進行合法的採訪」。壹傳媒工會強烈譴責警方無理拘捕,今晚十一點半會到北角警署聲援,要求無條件釋放被捕攝記。

記協強烈抗議警方拘捕《蘋果日報》攝影記者

《蘋果日報》攝影記者今晚在旺角進行合法採訪期間,突然遭警方拘捕,但在場警員未有交代原因,其後更將該名手無寸鐵且沒有反抗的攝記鎖上手扣,香港記者協會表示強烈抗議及憤怒,並要求警方盡速交代事件。

有關殘疾的語言暴力

撰文:盧浩元

很多時候,人會不經意用了「殘疾」作為罵人的說話,例如「你咁都聽唔到,你聾架」、「死跛佬」、「你弱智架」,如果是戲言,或是一時情緒過於激動,尚且可以忍受(我是用忍受,不是接受,因為這些都是不尊重殘疾人的語言暴力)。可是,若是存心向殘疾人士或殘疾人士的家人,作出侮辱性言論,是絕對不能接受,是徹底的歧視行為。從本質上,說出這些說話的人,正侮辱自己的人格。

我說的是昨日在旺角向張超雄說「返去湊女啦,你個女有病」的警察,和月前在立法會會議問「本會成員是否有優先安排子女使用兒童之家的安排」的吳亮星(暗指張超雄智障女兒)。

殘疾人被受歧視的情況,一直都在,標籤、污名化、非主流、社會壓迫等。就上述兩句說話,本文無意分析是否有違殘疾歧視條例,反之是希望指出語言暴力的問題。語言其實是塑造文化和知識的工具,語言也在彰顯權力和壓迫,語言也是反映價值取態。

如果我們的社會持守那警員和吳亮星的價值觀,認為殘疾人就是接受福利,需要政府援助,家人留在家中乖乖照顧子女。再推一步,不如叫輪椅人士、視障人士不要外出,以免阻礙別人?那位警員和吳亮星的想法,或是很多人的想法,是殘疾是弱的,是次等的,是需要專家、醫療服務的,與慈善形象相關。這樣的價值觀,實是得出以補救性主導的殘疾人士政策和服務,不尊重殘疾人作為一個主體,只視他們為福利接受者,在主流社會見不到他們,就如同不存在。

警執法,不赤裸但直接

「用劍?唔駛嘅,用黑旋風就得!」這句廣告宣傳,用來幫忙形容過去兩三天發生在旺角的事,適合不過。

香港搞治安,真的不需動用到解放軍,因警察原來已煉成為「黑旋風」。

一、

11月25日,警方在旺角借介入協助執達吏清理亞皆老街路障之名,實為清場和驅趕佔領和聚集的市民而行動。期間警方向公眾展示了新的帶釘狀手套和高台噴射式催淚水劑兩種新「玩意」外,還有集合一小隊後便向市民追打狂毆的策略。手段不光是為要驅散示威人士,而是包含了許許多多借勢的施暴。

從第一天借勢由協助執達吏,最後變相在朗豪坊上海街至渡船街一整帶示警,處處暗街開打,到昨天11月26日,更加快速地介入執達吏的清空彌敦道南北行線,之後在附近的西洋菜街新填地街不斷進行暴力驅趕。如此範圍、如此行動,實非清障礙物般簡單。出現於多處及多次警察向市民用警棍追打和亂打,包含了口頭恫嚇及無故攻擊,令到市民一次又一次驚訝究竟發生甚麼事?一下子,我們只能說,警察瘋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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