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曾德平)
近來「城中」大事,自然要數「菜園村生活館」開張之喜。說「城中」,也許並不準確,因為菜園村遠在新界石崗,而對於不少吃慣城市奶水與方便的香港人來說,那簡直是另一個星球。但奇就奇在,「菜園村生活館」的發起人與落力參與者,不少都是見石屎多過泥土的城市人。
(圖:曾德平)
近來「城中」大事,自然要數「菜園村生活館」開張之喜。說「城中」,也許並不準確,因為菜園村遠在新界石崗,而對於不少吃慣城市奶水與方便的香港人來說,那簡直是另一個星球。但奇就奇在,「菜園村生活館」的發起人與落力參與者,不少都是見石屎多過泥土的城市人。
蕭裕均
近來,香港樓巿的情況實在令人不得不去探討售樓過程如何影響不同階層的住屋影響。本文嘗試利用微觀經濟學的分析工具,從中提出相關的分析模型,來理解一大問題:為何窮人不能在巿區買樓?
在探討這問題後,讀者將會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從微觀經濟分析出發,卻會帶來一個連微觀經濟學都不能解決的難題──階級壟斷,並必須依賴政治經濟學的階級和權力分析方能得出相關的政策方案。
順序配置模型(Sequential Allocation Model)
首先,我們把城巿空間分割成n片有限土地。然後,我們根據消費者的購買力來順序分配土地予消費者。一個樓巿存在有限房屋存量的分配過程就如一個空的戲院如何順序分配座位般。第一個買家(具最高購買力,亦即最有錢者)會有n個選擇;第二個買家(具第二高購買力)會有n-1個選擇;如此類推,最後一位買家(具最少購買力,亦即最窮者)會面對無選擇的情況。即是,假若買樓是一個根據買家購買力而順序分配的過程,那麼最窮的買家將要在其他較有錢買家揀餘揀剩的情況下選擇,並因此變成「無選擇」的局面。
消費者剩餘(Consumer Surplus)
上述的順序配置模型,再加上微觀經濟學中的「消費者剩餘」和「生產者剩餘(Producer Surplus)」的概念,較窮消費者所面對無選擇的情況便更為明顯。
警鐵腕對和平示威 多番阻攔 禮賓府外拘一人
學聯和多個團體昨天三月二十八日發起爭普選、廢除功能組別大遊行。三百名學生、青年及參加者於港大黃克競平台集合,遊行至中聯辦及禮賓府。主辦單位並無就是次遊行向警方申請,以抗議公安惡法。警方沿途多番阻礙示威隊伍,包括阻止示威者前往中聯辦正門,及後在禮賓府附近強行拉走一名學生送北角警署,該學生為理工大學學生會會長黃佳鑫,後以300元保釋。
遊行人士:功能議員漠視大眾
是次遊行主題為「爭普選、廢除功能組別」,主辦單位學聯表示,他們堅持爭取2012雙普選、反對政改方案及廢除功能組別。沿途參加者高叫「企硬2012雙普選」、「Democracy Now!」 等口號,更把矛頭直指最近提出20元最低工資的張宇人,認為功能組別議員為特權階級、口出狂言、不理貧苦大眾。其他友好團體如街工、公民黨及社民連均有派員出席,隊伍在港大穿過,吸引宿生及正在拍攝畢業照的同學注意。
觀看進念二十面體的實驗劇從來都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必須時刻保持頭腦清醒,絕不能抱著消遣的心態去欣賞他們的節目,因為他們的節目中永遠都包含大量的訊息,不停強迫觀眾思考每一個細節背後的意思。沒有此覺悟的話,大抵都會忍受不了或呼呼入睡。
正如進念的最新演出,由榮念曾執導的崑劇《夜奔》便是一例。雖說是高難度傳統崑劇《夜奔》,但只要多加思考和想像,實在不難發現那其實只是一個榥子,榮念曾的真正目的,是在借經典劇目之名,實驗崑劇為實,以及在探究身份的問題。
實驗崑劇,為崑劇找新出路
在一般情況下,崑劇表演都是由化了妝,穿上華麗戲服的演員,在樂師的伴奏下在台上唱、做、唸、打。但在榮念曾的執導下,那些固有形式被化整為零,被重整,被添加,甚至被拼棄。如像第一幕,年輕演員楊陽在擺放一桌和兩椅—一個崑劇中經常使用的舞台佈置,並在調教椅子的方向,找尋最合適的角度。然後他閉上雙目,一邊走位一邊做起動作起來,思考著自己所做的一切,這分明是在表演「排戲」,加上後面的文字介紹,讓這段「正式表演前的表演」的用意不說自明。榮念曾很明顯是有意將這段平日觀眾不會看到的情節呈現出現,令整個崑劇表演顯得更為完整。
可以有不一樣的懷舊嗎?------談《歲月神偷》
《歲月神偷》掀起一陣懷舊風,引發討論。不喜歡的人自會說它脫離現實,乾脆否定;沉醉的則想當然地認同一片記憶的天地,感性浮游;但似乎兩種態度都無助於反思懷舊意識中蘊含的多重渴望和臉孔,又好像沒有人說得清楚懷舊的意義。
為懷舊而懷舊
懷舊風之大盛說明了人們援引過去的需要增大。不過,這未必代表歷史意識的茁壯,反而可能是廉價懷舊的氾濫,後者首先體現為某種把懷舊純粹視作情懷的態度。在一段讚歎《歲月神偷》的文字中,可以找到這類情懷:「簡陋的天台學校,惡死睖瞪的校長,收黑錢的洋幫辦,打針收水的護士,半鹹半淡的上海話,中秋節的月餅會,殖民地的雞腸信,返學的泛美書包,換禮物的明星卡,馮寶寶的夜光杯,兩人一票入戲院,憑歌寄意的點唱,墳場裏的荳芽夢,流行的蛋撻頭,街邊的缽仔糕……歲月偷去時間,偷不去香港情懷」。含混的是:此中的香港情懷是什麼?引文羅列的歷史碎片真的具有同等意義而可以如此並列?當然不可。此一風格就像電視懷舊節目,通常由某個踏入了天命之年的男人來主持,他會逐一細數舊時代的東西,如風俗或舊物,而結尾例牌卻會說「不過時代進步現代人都不再如此這般」云云。總之,這是為懷舊而懷舊,與任何意義和當下目的無關,因而所有意義都一樣。此之謂漫無目的之懷舊。
上星期六十一點多來到生活館,眼前所見讓我覺得很不可思議,一星期前參與建生活館的朋友還在用大大的剪草機把長得老高的雜草除去,一堆堆剷起,過一星期後已見到一行行整齊的田,生活館四面未圍板,景觀開闊,頗是賞心樂事。
生活館在村口士多斜對面的潘家園內,田已荒廢了一些日子,關注組村民帶生活館的朋友看過幾處地方,不是沒電,就是土地有點問題,或是原先的建築物比較複雜等等,這處已是找到最好的地方了。
在潘家園那片空地我們也辦過不少活動,有來過菜園村的朋友應該不會陌生,最先是千人怒撐菜園村、往後有藝遊綠色菜園文化節、團年食盤菜,團拜齊畫新村願景圖和上星期的擁抱菜園村音樂會等等。我就坐在村民贈來的板凳上和籌劃者之一jenny談了一會。
反高鐵運動者集結號
在元朗西鐵站下車,登上義工林與曾的車子,我們從繁華的市區,往新界西北區走,一點一點地遠離人群、遠離五光十色的城市;眼前的景色漸漸變得荒涼,彷彿人已離開香港,到了地球另一個角落。想到十分鐘前還在窗明几淨的西鐵車廂內,那種感覺是有點超現實的。
窄路上轉彎,車前不遠處忽然衝出一頭小貓,幸好司機熟悉這一帶的路,及時減速。車駛過,小貓原來是一頭才滿月的小唐狗,黑身啡腳,尖尖豎起兩隻耳朵。「牠這樣跑來跑去,會被車撞死呀﹗」林立刻憂慮起來。我說:「那邊那頭大狗,多數是母親,你若走近小狗,牠不放過你。」這固然是實情,但其實,林先前已告訴我,狗場的負擔不能再多。林說,她知道另一個狗場也是收地要搬,朋友有兩頭狗在裡面,問林可不可以讓兩個位出來,他願意每個月捐一千元,林婉拒了,因為狗場不可能再增加負擔。我看著她,把想說的話咽回肚裡,然後林自己也說:「叫人家不要送狗進來,自己又拾一頭臘腸狗,我看我有點精神分裂了。」
逾百名來自上水蕉徑、沙田赤泥坪、大嶼山鹿湖和地塘仔、荃灣老圍、大埔錦山和紅磡的居民,聯同全港關注骨灰龕法案大聯盟,今天(2010年3月24日)下午在美利大廈集會,抗議政府無意監管如遍地開花的私營骨灰龕場,變相縱容商人牟取暴利,並嚴重打擾村民和住戶的生活。他們帶同骨灰龕和自製靈位,上面寫著「周一惡死於卸膊」、「規劃及發展局死於無力規劃」等字句抗議。大聯盟發言人何佩嫻要求政府有關部門立即對違例骨灰龕場採取檢控和行動,盡快檢討和修訂有關條例及法案的灰色地帶和漏洞。
民政事務局委託顧問公司所做的足球發展報告,自發表至今似乎頗得輿論支持。其主要原因,大概是報告除了「循例」建議增加設施外,更一針見血地批判了足總的架構充滿了利益衝突。民政事務局常任秘書長楊立門更已明言:足總如不改革,政府就不會提供額外資源予足總。連足總主席梁孔德也承認足總不改革的話便是死路一條,似乎足總大革新的機會並非那麼黯淡。
然而,在為報告所提出的方向喝彩時,報告所提出的目標卻是要受到質疑的。報告列出了多個衡量計劃成敗的準則,當中包括了足球人口要有全民的4%、職業聯賽的平均入場人數有5000人等。而最令人注目的目標則是:要香港足球隊在10年後保持在世界排名80名以內。
事實上,作為足球迷,如果真的能達到以上的目標,我必然會感到欣慰。但以上述的目標來衡量計劃的成敗又是否恰當?這原因有二。第一,報告所提的建議,無疑是為振興足運提供了多一些條件。但職業賽發展如何,香港隊的國際賽成績如何,卻是有眾多外圍因素所影響的。尤其是體育文化(很難想像家長會鼓勵子女以當職業足球員為志)與球迷文化(短期內足球迷會由電視機前回到觀眾席嗎?)的改變,卻不可能是短期能做到的事。因此,如果以以上的目標來衡量成敗,成功的機會未免太低。
令足總架構民主化